穿书后我被美惨强反派掰弯了by衾寒月暖

作者:衾寒月暖  录入:02-24

他点点头,说:“正是,家中的长辈因病去世,这灵芝我们留着也没什么用,于是想将它卖给用得上的人家。”
掌柜立马接着说:“不如这样吧,你这药材跟灵芝我都收了,这样你也不用再麻烦找买家,就二十两银子,如何?”
家里之前买过灵芝,普通的灵芝都得好几两银子,这两颗都近百年了,这掌柜绝对是压价了。
“这药材我们确实打算卖的,但这灵芝是爷爷救过的一位做生意的客人送的,据他说这可有些年份了,掌柜的您再瞧瞧?”
见哄不住人,掌柜的佯装惊讶,又拿着到那日光底下看了一圈。
“还真是有些年份的,是我先头看错了,五十两!这可不能再多了,我实话跟你说,咱们镇子上也就我这一个药铺,只能给你这个价了。”
顾成言面露感激,“那就多谢掌柜的了,那我这些药材?”
“我一并收了,统共给你六十两!”
“行。”
协商完毕,掌柜的立马取了现银给他,送他们离开的时候,看着这三个半大的小娃娃心中突然有些愧疚,还多说了一句:“要是再有药材,可以再来我这儿!”
顾成言自然发现了,于是点头,笑着答应了。
等他们走远了,思琪才拽着他的手臂,惊讶的笑着跳了起来!
“哥哥!你好厉害呀!以前爹爹做好几个月的木工活儿,才能得个十几两,我们只卖了这么点药材就有了六十两银子!”
她方才在药铺里都不敢笑出声,生怕那掌柜的反悔!
顾成言摸了摸她的头,“嗯,以后思琪可以不用再担心没钱了,饿了没?”
思琪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摸着自己早就咕咕叫的肚子,小声的跟哥哥说:“嗯嗯,饿了。”
“走吧,我们先去吃饭。”
当然去的只是一个馄饨摊,并不是什么酒楼。
顾成言记得妹妹喜欢吃这家的馄饨面,自从爹娘生病后,他们已经好久没来吃过了。
三个人各点了一大碗,顾成言又给加了两碗。
等店家端上来的时候,正好放在两个男孩面前,那少年有些惶恐,他站了起来,刚想说这是给思琪的。
就听见面前的顾成言说:“吃吧,就是给你点的,思琪胃口小。”
这药材从山上扛到药铺也着实累人,请他多吃一碗而已,顾成言还不至于这么小气。
那少年这才缓缓坐了回去,他注视着热腾腾的馄饨面,红了眼眶,他太久没有感受到别人的善意了,救他的兄妹二人算是他遇到过难得的好人,虽然不是什么顶好的东西,但少年觉得比他吃过的所有食物都要珍贵。
吃饱后,顾成言打算自己去把债还了,给思琪留了一两银子,让她跟那少年去买些喜欢的吃食和必要的物件。
三个月前顾家父母重病时,曾借了二十两银子看病,他算了算利息怎么也够还了。
却没想到这要债的人黑心的很,竟狮子大开口,向他索要一百两,还说什么没钱就拿他妹妹抵。
顾成言看准时机就往外跑,往后看的时候,嘭!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住对不住!”说完爬起来就想继续跑。
却被这人一把拉住了胳膊。
这前有狼后有虎的,顾成言捏着药粉就往后一甩。
一眨眼的功夫,后边的一群人都倒了。
“小兄弟可以啊!真不愧是晓梦先生的弟子!”
这声音听着耳熟的很,顾成言这才有功夫抬头。
“是你。”
程虎有些后怕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幸好自己当时没有对人家动粗。
“是我,程虎,小兄弟你这是?”
“一点小麻烦,我爹娘去世的时候借了点钱,今日本想来还上这二十两,没想到他们竟然要我还一百两。”
程虎听到这里立马义愤填膺,“他们竟然如此不讲道理!小兄弟你这个忙我帮了!走,今天定要帮你把这事解决了!”
他抓起一个看样子像是领头的,啪啪,两个巴掌把人打醒了。
“听说你找我兄弟的麻烦?”
那领头的瞧着他手上那锃亮的大刀,吓尿了。
“大!大侠饶命啊!我们就是收点高利贷,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有了程虎的帮忙,事情自然是顺利的解决了,那印了手印的借据也被顾成言拿回来撕掉了。
“难得见你一面,走,我领你去吃一顿。”程虎把手搭在小兄弟的肩上就要往外走。
顾成言制止了他,“程虎大哥,我还得去找我妹妹。”
“小姑娘也来啦,那一块呗,我陪你一起过去。”
沿着街往约好的地方走,却瞅见有个地方聚了很多人。
走近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哭喊。
顾成言脸色骤变,他拨开人群,只见一群人混混围着两个人,捡来的那个少年捂着肋下,面色苍白,妹妹扶着他,脸上有泪痕,但身上未乱。
“思琪!你没事吧?”他跑上前查看。
小女孩有了主心骨,立刻抽泣着把事情说给了哥哥听:“是陆仁甲,他要把我抢走抵债,是这个哥哥护着我,他跟人动手,被打了好几下,伤口也裂开了!”
这个哥哥?好么,才离开这么一会儿,这小子就变成跟自己一样的身份了。
顾成言瞥了他一眼,问道:“还能撑住吗?”
那少年点点头,他飞快的看了妹妹一眼,明显还沉浸在思琪的那句哥哥里。
一个讨厌的声音响起:“哟,这是不是顾成言吗?来救你妹妹啊?你有钱吗?没钱就拿你妹妹给小爷我抵债!”
顾成言站在自家人身前,挡住她的身体,淡淡道:“钱我刚刚已经去还了,借据也拿走了,我妹妹自然也不必给你抵债,不信的话你可以派个人回去问问你的人。”
方才那小领头正跟在顾成言他们身后,此刻也窜了出来,走到自家少爷跟前,主动跟他说了确有此事。
陆仁甲光天化日之下没了名头,也不敢强行抢人,更何况他们身边还站了一个带着刀的练家子。
于是只能放下一句狠话:“你给小爷我等着!”
随后狠狠地踹了一脚方才那小领头,便带着人走了。
程虎道:“我看他那样子估计还会找你们麻烦,刚好我家夫人也想见你呢,不如,你们先跟我回去避避风头吧,小兄弟,怎么样?”
顾成言看了看重伤的那小子,又拍了拍自己明显受惊了的妹妹,只能接受了。
“我叫顾成言,程虎大哥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这是我妹妹思琪。”
另一个他没有介绍,程虎知道,这小子就是上次快死的那个,今天看着倒是挺精神的,还能英雄救美呢。

程虎领着他们三人到了如今落脚的小院。
这小院里有两名侍女,除了程虎还有一个抱剑坐在墙头上的青年,程虎跟那两名侍女说了几句,那两人朝着三名少年人点头示意后,掀开房门上的帘子进去了。
程虎带他们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解释道:“这里头是我家夫人,此次正是护送夫人回娘家探亲,不想出了点岔子,就暂时租了这个小院住着。”
顾成言观那两名侍女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行为举止都极有礼,跟程虎和方才见到的青年仿佛不是一类人。
不一会儿,一位气质端庄的美妇人在侍女的搀扶之下,缓缓走了出来。
其他二人跟着顾成言起身。
“夫人,这就是晓梦先生的弟子,小兄弟叫顾成言,这是他妹妹,另一个小子就是我遇到他那天捡回来的那个。”
这夫人第一眼看的却并不是旁人,而是看向在场唯一的小姑娘。
她走至他们跟前,亲切地问道:“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看向哥哥,然后才回答道:“夫人好,我叫顾思琪。”
“顾思琪,好名字,快坐。”随后主动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
随后又吩咐道:“抱琴,侍画,沏茶,再上些点心。”
“你们也坐。”
随后又看向这面容略带几分熟悉的小女孩,对她说:“多大了?”
“我今年刚满八岁,马上就要到九岁了。”顾思琪乖乖回答,这夫人的眼神她很熟悉,像娘亲看她的时候一样。
“都八岁了,着实是瘦小了些,你爹娘是做什么的?怎么也没把你照顾好。”
这孩子长的太像她跟正修多年前夭折的女儿了,夏若曦情不自禁语气中就带了几分埋怨。
顾成言微微拧眉,这夫人说话让人不太舒服。
顾思琪低下头讷讷道:“我爹娘前不久都没了,如今家里就剩我跟哥哥两人,哥哥他已经待我很好了。”
夏若曦有些愧疚,恰好此时侍女将点心茶水奉上。
“抱歉,我不是有意触及小思琪的伤心事,只是你长的跟我唯一的女儿有几分像,只不过她身体不好,在六岁那年夭折了。”说到此处,夏若曦眼角垂泪。
思琪有些不知所措,她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哥哥。
顾成言出言安慰:“夫人节哀。”
夏若曦取出手绢擦拭泪痕,然后笑了笑看向方才说话的少年。
“听程虎说,你是晓梦师叔的弟子?他可与你提起过医谷的事情?”
顾成言心中一滞,脸上不露分毫,他有些茫然地摇摇头。
“爷爷并未收我为徒,我也是偶然在山里与他见到,之后便时不时去他那里学习辨认草药,旁的并未听他说起过。”
夏若曦点点头,“也是,晓梦师叔性格孤僻冷傲,怕也是看上你的天赋,况且你年岁还小,家中又有父母在,难怪他不与你多说。”
既然这位夫人也是医谷的弟子,想必这里东西也全,于是开口请求借用药箱,替那还在流血的少年重新处理了一番伤口。
夏若曦看完他的操作暗自点头,这孩子年纪虽小,但手法老到,不愧是晓梦师叔看上的孩子。
她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只是此刻说出来怕是有些唐突,毕竟才第一次见面,这两个孩子一个长的跟女儿相似,另一个又是晓梦师叔的传人,她倒是很想将他们兄妹二人收养。
晚饭过后。
夏若曦似乎是不经意地关心道:“那你们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顾成言摸了摸妹妹的头,认真地回答:“家里只有我跟妹妹,今后我会根据爷爷教我的,在乡间做个行脚大夫,照顾好思琪。”
夏若曦借着喝茶的动作,垂下眼遮住了此刻自己的神色。
“你是个有成算的孩子,今日也不早了,你们三个孩子行夜路我也不放心,先在这院子歇上一晚,明早再让程虎送你们回去吧。”
顾成言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另一个伤患,抬手作揖,“那就叨扰夫人了。”
对于顾成言她是越看越喜欢,她还要在此逗留数日,到时候可以再问问那孩子的意见,他若是选择去医谷,将来必有一番成就。
一早,侍女们就备好了热腾腾的早点,三个孩子吃饱后才离开的。
他们买了不少东西,本打算布置一下家里。
没想到到家的时候,只剩下烧焦的一片残垣。
小思琪急得大哭,她拽着哥哥的胳膊,哭着说:“哥哥,我们的家没有了!”
顾成言将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没关系,我们还会有房子,哥哥不会让你无家可归的。”
程虎上前查看后跟他说:“是昨夜有人蓄意放的火。”
“我们家素来与人为善,估计就是昨天故意要拿思琪抵债的陆仁甲派人干的。”略微一想就猜出来了,顾成言庆幸昨天他们没有回来,否则昨晚他们三人必定是睡在这间屋子里。
“你们还是先随我回去吧,夫人要是知道,肯定不放心。”
顾成言自己还好,他担心那陆仁甲人多势众,将思琪强行掳走,思量再三,他还是选择跟程虎回去了。
回到小院后,夏若曦得知昨晚发生的一切后怕不已,此刻也顾不上是否合时宜,直接了当问顾成言:“成言,我昨日便有一个想法,只是唐突没有说出来,我跟我的相公膝下并无子嗣,你又是晓梦师叔的传人,我也实在喜欢思琪那孩子,我想收养你们兄妹,不知你是否愿意?”
顾成言倒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等想法,他第一反应是看向妹妹。
“夫人,请给我们一些时间商量一下。”
三个人在房间里商议。
“思琪,哥哥想听听你的想法。”
夏若曦有些紧张的拧着手中的帕子,她期待的看向在场唯一的女孩。
思琪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明显很在意的那位夫人,她点点头,“我愿意的,哥哥,夫人她看我的时候跟娘亲一模一样。”
顾成言又看向在场的另一个少年,“你虽然是我捡来的,但我们也算是共患难了,你说你想不起来前尘往事,那你可愿意今后同我跟思琪一起生活?”
那少年思量片刻,点点头。
“好,那你就叫成新吧,以后开启新的人生,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多想了。”
三个孩子齐齐跪地磕头,奉茶认亲。
于是夏若曦便多了三个孩子,好在她夫君也姓顾,倒是免了更改姓氏的麻烦。
既然是自家人,受了欺负,自然是要还回来的,夏若曦当夜便让人捆了那陆仁甲一伙吊在那县衙门口。
在顾成言的针灸协助下,夏若曦的身体几日便彻底好了,她也就带着三个孩子回家去了。
外面大雨滂沱,雷声阵阵。
一纤弱的女子晕倒在地,她身穿素衣,长发遮住了脸,只露出一个精致小巧的下巴。
马车上的少女惊呼,“停下,那有个人!”
说罢她便提起裙摆亲自下去,一名跟她一般大的丫鬟赶紧拦住。
“小姐!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雨,你可不能下去!”
“知书,你别拦着我,下面有个女子晕倒在地,我得去看看!”
另一驾马车上的青年放下手中的书卷,如玉般温润的声音倾泄而出:“成新,怎么了?”
坐在外头透气的顾成新皱眉,冷着脸说:“前面晕倒了一个女子,思琪非要下去看看。”
马车上的青年微微叹息,“罢了。”
帘子被掀开,骨节分明的手上撑着一把油纸伞,伞下那人眉眼如画,气质温和。
他走到晕倒在地的女子身旁,微微一试,“倒是还有一口气。”
顾成新明白他的意思,这五年来,大哥救过的人多到他都数不清了,他接过那把伞。
顾成言俯身抱起那女子,肉眼可见的,不仅他自己身上滴雨未沾,连那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子身上也瞬间没了湿意。
走动时,那女子脖颈间露出一块碧绿的玉,成色极好,顾成言扫了一眼,并未放在心上。
到了住处后,雨渐渐停了,顾思琪缠着自家大哥问个不停:“她怎么还没醒啊?她到底怎么样了嘛?大哥!你就告诉我吧!”
顾成言被她吵得没办法,只好把实情一说:“她不仅仅是体弱风寒,体内还有好几种奇怪的毒,按理说她早该死了,但如今却还活着,估摸着应该是从娘胎里带的,她母亲身上承受了绝大部分。”
这几种毒很罕见,此人身份也不一般,他还是那个惜命的顾成言,这种一看就是个大麻烦的人,实在是不太想沾染,更不想让妹妹跟她有过多的牵扯。
顾成言刚刚给她看过脉,所以并未离开她的房间,床上的女子气息有变,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她醒了。”
思琪自然不会怀疑自家大哥的话有假,于是兴冲冲的跑到那女子的床前。
“姐姐,你醒了吗?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方才是我大哥救了你!”
床上的美人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双眼,她的容貌姝丽,那双眼睛似乎会勾魂夺魄,她第一时间捂着自己脖子上的碧玉,慢慢地撑起身子。
顾思琪赶紧上前扶她,这么一个好看的绝世大美人,看起来真是招人怜惜。
房里的其他两名青年却不为所动。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与她略显得几分艳丽的容貌不同,她的声音清冷,语气也没什么起伏。
顾成言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温和地说:“不必客气,你先好好休息。”随后便离开了。

“不必多礼,坐吧,那女子的身份可查出来了?”
大少爷为人和善,气质温文尔雅,如今一看果然传言不虚,跟盟主不太像,倒是跟夫人有些相似,听说如今已经考取了秀才,是个正经的读书人,这一看确实跟他们这些个武林人士不一样。
“那女子是几日前来投奔亲戚的,说是家里被灭门了,对方有权有势,她无处申冤,只能跑到咱们这儿来了,她身边还有一个瞎眼的老仆,那天估计是出门有个什么事,没想到被轰出来了。”
这管事面带同情之色。
顾成言点点头,“你辛苦了,那瞎眼的老仆如今可找着了?”
“哦!找着了!我一块儿给带过来了,大少爷可要见一见?”
“不必了,那便让他去照顾他家小姐吧。”
“是!”
那管事离开后,站在他身旁的顾成新道:“大哥,娘让你去舅舅家上府学,眼见都快开学了,那姑娘你打算怎么办?”
五年前,他们三人被夏若曦带回家后,才得知她的丈夫顾正修是新任的武林盟主,也是琼华派的掌门人。
夏若曦自己不单是医谷弟子,还是景州府知府夏之申的嫡亲妹妹,只不过兄妹俩相差近二十岁,说是兄妹实则跟父女没有区别。
给他们三人开蒙的时候,夏若曦发现顾成言天资聪颖,于是去年二月份尝试着让他参加了县试,没想到竟拿了个案首回来。
这个消息通过家书传到了她哥哥的耳朵里,这便宜舅舅顿连夜就发来了书信,让妹妹赶紧把这孩子打包送到他那里去,他要亲自教授。
“她身上的毒寻常人解不了,我倒是有几分兴趣,再看看吧!”他总觉得那女子看起来虽然柔弱,但她的眼神过分疏离,仿佛习惯了当上位者般带着几分漠视。
顾成新抿唇,那小丫头估计很喜欢那姑娘,毕竟她长的那么好看。
“好了,这几天估计还有大雨,先在此地停上两天,等这雨过去了,我们骑马走快一些就是了,你去看着思琪,不要让她跟那女子单独相处太久。”
顾成新领了吩咐躲在那女子房间外的树上蹲着。
房间里的明显传来顾思琪活泼殷勤的声音。
“舒璇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打探你的身世的!不然,你跟我们一起去景州府吧!我哥是去府学入学的生员,我家舅舅就住在景州城里。”
得知林舒璇身世的顾思琪有种跟她同病相怜的感觉,同样都是父母双亡,她可比林舒璇运气好多了,她有疼爱自己的哥哥,待自己如亲生女儿般的养父母。
咳嗽了几下,脸上浮现出红晕,更显貌美的林舒璇道:“我本以为你大哥是医者,不曾想竟然还是参加科考的书生。”
顾思琪非常自豪的说:“舒璇姐姐你不知道,我大哥可厉害了,还是我们那县试的头名呢!多少年纪比他大,或是比他有名气的人都没能压过他!”
“还有呢!我大哥特别喜欢救人!这些年但凡跟他一起出门,总会遇见一些需要救治的可怜人,什么疑难杂症都有,但我大哥都给治好了,所以你不要担心,你的毒我大哥也一定有办法!”
“那你大哥可真是个好人呢。”林舒璇垂眸应到和,眼中闪过一道幽光。
砰砰砰!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啊?进来吧。”顾思琪冲着门外喊。
“小姐,我是咱们琼华派在此处的管事,大少爷让我将这位姑娘的仆从送回。”
“仆从?”顾思琪看向他身后的老人,他双目混浊,无神呆滞,明显能看出是个瞎子。
“舒璇姐姐,这是你的仆从吗?”
那少女看罢,颤着嗓子喊了一声:“卫叔!”
便要起身下床。
顾思琪赶紧上前拦住她,“你身子还没好呢,哥哥说不能下床!既然是认识的,那就留下吧!”
那瞎眼的老仆顺着主子的声音转头,身子一抖便跪下了,“老奴有罪,竟让小姐被人如此欺辱!”
林舒璇柔柔的说:“不碍事,你快起来吧,卫叔。”
卫叔身子又是一抖,嘴角抽搐了几下,缓缓站了起来,“多谢小姐。”
顾思琪觉得这对主仆肯定私下有话要说,于是非常识趣的告辞了。
待她走后,顾成新隐约听见了一句:主子。
未等他听清,顾思琪就开始喊他了。
“成新,你躲在树上干什么?”
“叫二哥!”顾成新没好气的跳下来,落在她跟前。
“我才不呢!说不定你比我小,反正你也不记得了。”
顾成新不爱说话,只有在顾思琪这个小姑娘面前话才多一些。
“没大没小。”他故意揉乱她的发髻。
小姑娘正是爱美的年纪,果然炸毛了,“顾成新!你是不是想挨打!”
“你倒是追上我啊。”顾成新实话实说。
两人一言不合,就开始追逐起来。
顾成言听见满院子都是妹妹懊恼的呐喊声,眉眼含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又下雨了。
他看向那陌生女子的所在的房间,却没有半点动静,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很难受,一般人早就受不了喊叫出声了,她倒是能忍。
顾成言思忖片刻后,继续听着雨声温习,听说舅舅是个及其严格的性子,他可不想给自己找骂。
第二日,顾思琪来探望林舒璇时,发现她的脸色苍白的有些透明,明明很难受的样子,脸上却还是淡淡的表情。
反倒是她身边那位瞎眼的卫叔看着顾思琪几次欲言又止。
“舒璇姐姐,你要是实在不舒服,我就去喊我大哥过来给你瞧瞧,可千万不要忍着。”
林舒璇嘴角微微上扬,摇了摇头,“我没事,不必麻烦了。”
话音未落,她开始咳嗽,这回脸上却没有半分血色。
顾思琪好歹跟着娘亲哥哥耳濡目染,一看就知道她很不对劲。
于是焦急的站起来说:“舒璇姐姐,你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喊我大哥!”
说完提起裙摆就往外跑了。
此时四下无人,林舒璇目光看向那瞎眼的老仆,他直愣愣的跪下,“是老奴多事了。”
“起来吧,这次便罢了,我还死不了。”毕竟该死的那些人都还活的好好的呢,她怎么会甘心先走一步,少女脸上露出一个极艳的笑,仿若鬼魅。
听见了主子的轻笑声后,那老仆把头压的更低了。
不一会儿,好几个不同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其中有一个声音最特别,不缓不急,自成韵律。
“大哥你看!舒璇姐姐脸色特别不好,她又自己忍着不说,我实在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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