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当暗卫吗by仗马

作者:仗马  录入:03-02
●我流无厘头轻喜剧/入坑指南在文案最下方
承乾三年,新帝萧应怀设天察司,其暗卫首领宋渐执掌宫禁刺探情报,权柄之大骇人听闻。
承乾六年宫变,前朝阁老勾结恒王篡位,即刻就要被天察司暗卫斩杀于朝前。
关键时刻,金銮殿顶上哐的掉下来一个人,暗卫首领不偏不倚砸在了萧应怀怀中。
殿中惊声:“护驾!护驾!!”
刚穿来的宋俭望着眼前的男人,满眸惊恐:“???”
啊???护什么????
宋俭穿成了暗卫首领,刚穿来就砸在了当今圣上怀里,有没有刺杀的嫌疑另说,关键是他办事不力,按照天察司的规矩,他得去领三十道鞭子。
宋俭跪在御书房里,吓得脸色煞白。
萧应怀问他:“你可认罚?”
宋俭抖得筛糠一样,半晌憋出来一句:“不、不认行吗?”
萧应怀:“?”
萧应怀知道身边出了叛徒,他不动声色下了一盘大棋,只等宫变当天拿宋渐杀鸡儆猴。
结果宋渐兵行险招,没让他抓到半点把柄。
这之后萧应怀安插了很多人监视他的暗卫,但报回来的消息都是:
“陛下,宋大人在您寝宫的梁子上睡着了,还让人送了张毯子。”
“陛下,宋大人又去御厨那偷糕点去了。”
“陛下,宋大人说……说什么这破班一天都上不下去了。”
萧应怀:“……”
再到后来。
“陛下!宋大人调戏礼部侍郎被扣了!”
萧应怀两眼一黑。
咬牙切齿:“把人给我带回来。”
暗卫这活一点都不好做,吃不饱穿不暖,二十四小时待命还天天睡房梁,宋俭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天天暗骂萧应怀狗皇帝。
后来萧应怀良心发现,说要满足他一个愿望。
宋俭背着手乖乖道:“能不睡房梁吗?我、我睡姿不好,容易掉下去。”
萧应怀慢悠悠笑了声:“允了。”
当晚宋俭就被捆上了龙床。
萧应怀轻轻勾着他的衣带,嗓音低沉:“暗卫大人好腰。”
宋俭:“???”
宋俭:能不当暗卫吗?
萧应怀:当皇后也行
●沙雕乐子文,本质傻黄甜
●小学生权谋,无逻辑放飞,请放声哈哈哈
●考据党逻辑党慎入,不严谨的东西很多
●一切以正文内容为准
●勿杠勿吵架,很离谱的言论看到会删
●日更三千上下,晚6-12点,不更会请假
●新年快乐
*最后提示:请确认自己可以接受这种风格再收藏订阅,硬杠硬找茬的评论会删除,一切为了沙雕和玩梗,只管搞笑不管逻辑,只管搞笑不管逻辑,只管搞笑不管逻辑,我没有正剧标签,从一开始就没有!逻辑不通是常态,剧情有高光算我超常发挥!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成长 爆笑 沙雕
主角:宋俭,萧应怀 ┃ 配角:新年快乐,俭俭,夕阳红 ┃ 其它:文案写于2024.7.25,已存档,均有记录
一句话简介:[正文完]萧应怀:可以当皇后
立意: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萧贼为君不仁,今日我等就替天行道取你项上人头!”
“没有恒王殿下点头,谁都别想离开金銮殿半步!”
“各位大人,念在昔日同僚的情分上,只要你们认清形势束手就擒,恒王殿下即位后自会许你们数不清的荣华富贵!”
吗的,好吵。
又在放课件里的320p“高清”视频吗?
宋俭昨晚通宵打游戏,早八困得六亲不认,打算用耳机把耳朵塞住继续睡,他伸手在“兜”里掏掏掏掏掏……
我兜呢???
宋俭见鬼一般睁开眼睛,和一根漆着神鸟雕着金龙的大柱子面面相觑,宋俭战术后仰:“嗯?”什么情况?
身下又传来吵嚷声。
宋俭目移。
“!!!”
我靠好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哆哆嗦嗦的刚要抱紧柱子,就听到刚才那道很聒噪的老头声音又大叫:“宋渐!杀了他!”
这一嗓子喊得命缩力十足,宋俭脚下一滑,直挺挺从梁子上摔了下去。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变故来得太突然,殿内惊声四起:“护驾!护驾!!”
宋俭砰一声摔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肺都要吐出来了。
大臣们被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
“陛下小心!”
“宋渐你好大的胆子!”
“护驾!快护驾!”
啊?!!护什么??!
宋俭软塌塌从男人身上滑了下来,跪坐在旁边,满眸惊恐的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十二旒冠冕后的眼神仿若尖刀,一寸寸刮在他的脸上,他还没反应过来,粗粝的大手就扣住了他的脖子。
宋俭:(撒贝宁吸氧.jpg)
要丝了要丝了要丝了。
关键时刻,宋俭急中生智,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萧应怀:“?”
朕用力了吗?
随着宋俭一头倒下,殿内反贼叫嚣的声音骤然变小了。
这情况超出了他们每个人的预料,恒王的脸上五颜六色,同他结党的大臣更是六颜七色。
恰在这时,禁军首领来报:“陛下,恒王叛党已全部伏诛。”
没等暗处潜伏的天察司暗卫动手,角落里一位大臣突然脱下自己的鞋子朝着恒王脑袋砸去。
“我tui!”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效仿,有鞋的脱鞋扔鞋,扔完鞋的扔头顶上的乌纱帽,扔完乌纱帽的扔手里的牙笏。
“砸死你个包藏祸心的逆贼!”
“呸!我呸呸呸!”
“自己活腻了还想拉别人下水!”
“就是!”
“陛下!千万不要放过他们啊陛下!”
倒在地上装晕的宋俭:“……”
看吧,勇敢的人先离开世界。
有事没事造个反,全家上下一起九族消消乐。
心里嘀咕的宋俭还不知道,他也是造反的其中一员。
直到某刻他感觉到自己被几个人抬了起来,男人低沉冷硬的嗓音说道:“抬去御书房,朕亲自审问。”
靠靠靠???
宋俭闭着眼睛大气不敢喘,生怕露出一点端倪就被当场砍了,经过殿内时已经被扣下的谋逆大臣指着他大喊:“宋渐!你敢背叛恒王殿下!”
这大臣声音呕哑嘲哳的,如听鬼乐耳暂聋。
宋俭闭着眼睛装死,一动不动。
谋逆大臣还在叫嚣:“宋渐!宋渐!你背叛恒王殿下!你不得好死!”
他头顶上挂着不知道哪位忠臣的鞋子,脸上还印着个鞋印,头发被打得凌乱四散狼狈不堪。
宋俭心说大哥你可快闭嘴吧,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
叛党跪地悲鸣:“我们为了这场谋逆殚精竭虑!”
“我们呕心沥血!却落得如此下场!”
旁边有人忍不住戳了戳他:“那个,我们当时召集兵马的时候说的好像是起义。”
“……”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宋俭嗅到了殿外新鲜的空气。
出来了。
之后他又经过了九曲十八弯,耳边的声音从“哦!”“啊!”“宋大人这是怎么了!”“老天爷啊!”变成了“扔在这里。”
“咚”的一声,宋俭被丢在了硬邦邦冷冰冰的地板上,磕得他差点当场诈尸坐起来。
没礼貌,抬都抬了不知道轻点放吗!
他心里骂骂咧咧,但身体躺尸躺得十分诚实,扔下的时候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生怕被人发现他是装的。
开玩笑,他都没搞清楚状况,他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宋俭脸贴着地板,眼眸紧闭,又想起来他装晕的时候耳边那道声音说把他抬到御书房,那应该就在御书房里。
现在大殿上乱成了一锅粥,有人造反有人扔鞋还有人掐架骂街,跟菜市场似的,那皇帝估计一时半刻抽不开身。
宋俭安静的动了动鼻子。
嗯,好香。
不知道御书房里点的什么香,和被他砸到的皇帝身上一个味儿。
想到这里宋俭又有点怂,造反谋逆诛九族,砸皇帝身上诛几族。
他胡思乱想着,刚开始还紧张得躺立难安,到后面可能是等的时间实在太久了,他默默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来一颗泪花。
这回真困了。
他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大脑冷静的分析着自己的现状。
现状,嗯,他应该是穿越了,还恰好撞上了影视剧经典桥段宫变。
分析……
“==。”
zZZZZ……
不知过了多久,御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陛下,这……”
门口一角明黄顿住,片刻后,他散漫的轻抬了下手指,掌事太监心下了然,也就闭了嘴,只低声说:“那老奴先行告退。”
萧应怀迈步进去,看都没看地上睡成一团的人一眼,他在御案后坐下,随手翻了两本折子,第一本是礼部侍郎的折,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没说到重点。
萧应怀朱笔一批:删繁就简,勿说废话。
第二本是告状的,户部高大人参隔壁吏部同僚下班路上跟别人说他坏话,折子言辞激昂痛彻心扉。
萧应怀蹙着眉不耐烦的批了句:汝实聒噪。
他拿起第三本,正要翻开,躺在地上的人突然嗡嗡嗡的说了两句梦话。
“食堂鸡腿敢卖我八块钱……”
萧应怀掀起眼皮。
“又是黄焖鸡……不吃黄焖鸡了……”
“射手来拿红……吗的别抢中路线啊……”
“我要把发明小组作业的人都掐死……”
“ddl……嗯,ddl……”
男人俊美深邃的五官一半隐入暗处,狭长的眼眸中尽是冰冷的审视。
宋俭是被冻醒的,他睡觉习惯盖被子,就算盖不住全身肚子上也得盖点,他半睡半醒的伸出胳膊打算拽点什么过来。
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一块布料……拽了两下。
宋俭:“嗯?嗯??”
他抬起头,下一秒眼睛骤然睁大。
宋俭疑似失去语言功能,急急忙忙的从地上爬起来,而在他睡过的地方,一道晶亮的水渍发着耀眼的亮光。
他边擦口水边整了整衣服,乖乖的跪在旁边,一声不吭了。
萧应怀长身而立,垂眸看着跪在眼前的亲卫,右边侧脸因为长时间趴睡印下一片很深的红痕,还沾着口水。
“宋渐。”男人嗓音低而深沉。
“你跟在朕身边几年了?”
宋俭:“o.O?”
难道是发现他换了馅儿了?在考验他?
他磕磕巴巴的回了句:“好……好多好多年。”
萧应怀慢慢的俯身,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脸来。
宋俭心里急得跟那什么似的,口水口水,你捏着口水了!
眼前的男人恍若未闻,阴沉的盯着他。
宋俭的嘴巴撅了起来,像个小黄鸭一样。
他阿巴了两声:“陛下……窝……”
“你如何?”
被打断的宋俭飞快的眨了两下眼睛:“窝……窝缩今甜似个意歪……”
萧应怀:“……”
他松了松手。
“再说。”
宋俭咽了下喉咙,小心翼翼道:“我说今天是个意外您信吗?”
萧应怀:“朕还以为你能说出个什么理由。”
男人松开了他。
宋俭就这么眼睁睁看到他抽出一张帕子开始慢条斯理的擦手。
“……”
会不会尊重人,知道爱国敬业诚信友善这几个字怎么写吗?
不尊重人的皇帝慢悠悠的擦着手,而宋俭跪在他面前看他擦手,膝盖都跪麻了。
这一刻,宋俭终于痛彻膝盖的明白了那句话,人生的分水岭其实是羊水。
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是皇帝,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是暗卫太监宫女牛马。
宋俭神游天外,悄悄用手给自己按摩膝盖,但用处不大,按了会他就把手垫在了膝盖下面。
这样舒服多了。
萧应怀擦完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暗卫不知道什么时候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趴下了。
“你手呢?”
宋俭仰起脸:“?”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他慢吞吞从膝盖下面拿出来,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把两只手心摊了出去,手指因为刚才片刻的挤压泛着浅淡的粉红。
萧应怀瞥了眼:“跪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了?”
天生反骨大学生:“……”
你在狗叫什么?要不你来跪一下试试呢。
该死的封建专制皇权时代。
萧应怀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竟然在自己暗卫的脸上看到了不服气。
嗯,没看错,气得脸都成包子了。
萧应怀看着他,就在某一刻,他突然眼神凌厉,手指朝着眼前人雪白的颈子掐去。
突然被掐住的宋俭:“???”
不er哥们,又掐?
宋俭喘不过气来,很快眼底就浮起了一层生理性的雾水,他眼尾发红,手指颤抖着抱住了男人的胳膊。
完了真要丝了。
在肺部空气用尽的最后一刻,萧应怀松开了他,大手转而朝着他的丹田摸去。
宋俭上一秒还气若游丝,下一秒就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是男同!
他吓得忙不迭捂住自己,然而男人看都没看一眼他捂住的地方,粗粝宽厚的大手探到他的腹部。
内力没有消失。
那是怎么回事?
宋俭被摸了一遍,又跟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随手扔开。
好消息,不是男同。
坏消息,他是男同。
男男授受不亲,他不干净了。
宋俭心里小发雷霆,捂着自己的肚子静悄悄的跪着,不对,跪坐着。
这么跪坐着比把手垫在膝盖下面还省点力,就是坐久了脚有点麻。
他又不动声色换了个姿势,变成单膝跪着,嗯,单膝跪着单脚麻。
跪了一会宋俭又悄咪咪的,很小心的,换了只脚。
宋俭恍然想起自己之前入学军训的时候,那傻呗教官就是这么玩他们的。
他老老实实跪在那军训,傻呗皇帝开口了。
“十七。”
宋俭差点张口就接十八。
呵呵哒。
一月军训营,一生军旅情。
安静的御书房内晃出一道黑影,落地无声,黑影沉默的单膝跪在宋俭旁边,宋俭都没看清这哥们从哪飞出来的。
他往旁边挪了挪,用旁光看了眼,结果对方脸蒙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长啥样,不过身上的衣服和他穿的挺像。
看来是同事。
宋俭虽然还在读大学,但他也知道初入职场得和傻呗领导牛马同事处好关系,不然未来的牛马生涯寸步难行。
他咳了声,用眼神示意十七像他这样可以省点力。
十七像个雕塑一样,纹丝不动。
萧应怀立在御案旁,随手拨了拨飘着袅袅烟雾的香炉,淡声道:“同你们宋大人说说天察司的规矩。”
十七嗓音不高:“办事不力者,回司中自领三十道鞭子。”
听声音能判断十七的年纪并不大,少年声音很青涩,但是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青涩了。
宋俭:“???”
哪种鞭子?
皮鞭沾盐水边打边消毒那种吗?
宋俭看过的很多影视剧中都有刑部大牢审讯犯人的镜头,鞭子会提前在水里泡一晚上,充分吸水后变得柔韧而有弹性,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两鞭子下去屁股都能开花,三鞭子直接打成折叠屏。
“……”
谢邀,还不如刚才就掐死他呢。
宋俭从小没受过什么苦,一路顺风顺水上了大学,每天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结果二十一世纪大学生红利没吃到,先吃上封建时代的黑利了。
他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不开玩笑这回是真的要丝了。
萧应怀挥退十七,转身问他:“你可认罚?”
宋俭脸色煞白,抖得跟筛糠一样,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不……不认行吗?”
萧应怀:“?”

宋俭不想死,不想被抽三十道鞭子。
“我觉得……三十鞭子打完我就死了,死了,就不能为陛下效忠了……”
他嗓音也跟着身体在发抖,一句话说完都快抖出波浪号了。
宋俭绝望了,死嗓子你别抖啊!
萧应怀并未出声,视线冰冷。
宋俭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知道了,这肯定是对他早八睡大觉的惩罚,要是两鞭子能给他抽回去也行,他一定好好学习。
但万一给他抽个半死不活怎么办?半身不遂,新肉烂疮都长在一起,下半辈子只能躺在阴暗潮湿的床上和性感大蟑螂为伍。
不要啊。
宋俭有点泪失禁体质,情绪起伏一大就容易掉眼泪,他边哆嗦边绞尽脑汁的想措辞,一个没注意,眼泪就大颗大颗滑出来砸在了地上。
啪嗒啪嗒。
“……”
而且因为头垂得太低,有几颗眼泪顺着他的上眼皮倒着流出去了。
原本是丅丅,现在变丄丄了。
花泽类都是骗人的!!!倒立根本不能止住眼泪!眼泪只会倒着流出去!
宋俭掉眼泪掉的鼻子堵了,他伸手揉了揉,然后又一次被抬起了下巴。
男人粗糙的拇指蹭在他的脸侧,慢条斯理的审视片刻,然后发出了一个很轻的“啧”的声音。
哭得这么糟糕。
果真不是宋渐?
萧应怀眯了眯眼睛。
他知道宋渐与恒王和前朝阁臣季明翊勾结,这一步棋他下得游刃有余,今日金銮殿宫变,如若宋渐动手,那他会毫不犹豫的扭断宋渐的脖子,用亲卫的人头给恒王一党的谋逆叛乱划上一个血腥的结尾。
可宋渐今日的所有表现都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真的会有习武之人突然忘记了如何使用自己的内力吗?
萧应怀指腹的硬茧触到柔软的濡湿感,他对上眼前人仓皇的视线。
这双眼睛……变得澄澈又懵懂,卷翘的长睫被泪水打湿,眼眸乌黑晶亮,竟没半点城府。
是换了人?还是演的?
萧应怀手上力道更重。
宋渐寡言心狠,今日御书房的几番示弱言论绝不是他能说出口的。
如果是演的,演技未免太好。
而且,宋渐又如何断定他不会杀了他?
宋俭不知道,宋俭只感觉自己的下巴要碎了,本就怕疼还泪失禁,现在眼泪越来越汹涌。
他喜欢帅哥,但他也承认,这一刻,他对封建专制皇权的痛恨已经超过了对帅哥的喜欢。
天杀的狗皇帝啊啊啊啊啊啊!!!!
萧应怀放开了他。
“德福。”
宋俭趴在地上泪眼朦胧的喘气,德芙?
御书房的门再次打开,叫“德福”的太监躬身走了进来:“陛下。”
“送宋大人回去,叫个太医帮他看看。”萧应怀瞥了地上的人一眼:“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可别摔坏了脑子。”
德福“诶”了声,转身对着宋俭道:“宋大人,请吧。”
宋俭知道自己不用丝了,半点都不犹豫,连忙起身跟着丝滑的巧克力公公离开。
再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宋俭觉得无比的幸福,就是膝盖跪得有点疼。
巧克力公公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跟老奴来吧。”
宋俭走在后面:“德芙公公。”
德福恭敬道:“宋大人,老奴姓宫。”
宋俭:“宫公公。”
叫完宋俭沉默了,他好像发出了什么奇怪的打鸣声。
宫德福:“……”
宫德福:“您还是叫老奴德福吧。”
德芙,纵享丝滑。
最后宋俭还是出于礼貌叫了声:“德芙公公。”他说:“劳烦了。”
宫德福吩咐了身边一个小太监去叫太医,然后才带着他七拐八拐回了天察司。
天察司设在皇宫深处,现在天色已然擦黑,天察司却只亮着几盏聊胜于无的昏黄小灯,显得整个地方都鬼气森森,就连门口提着天察司三个大字的牌匾仿佛都沾了腥气似的。
宋俭咽了下口水。
这地方一看就是真的会有大蟑螂出没的,没开玩笑。
宫德福很有节奏的敲了敲门,咔哒一声,门开了。
里面却没人。
宋俭后背心一阵发冷,心里刚想这地方不会闹鬼吧,前面就咚一声掉下来一个人,和御书房内的十七一样的装束。
应该也是个数字人。
数字人呲牙咧嘴的又咻一声飞走,只留下连声的几句:“卧槽我腰腰腰腰腰……”
宋俭:“……”
他以为是killer,没想到是rapper。
宫德福笑眯眯的说:“这是长鹰大人,您的副手。”
宋俭在意的点是,居然不是数字人。
他问:“他没有别名吗?比如十八什么的。”
本名长鹰,AKA十八,听起来更像rapper。
宫德福:“十八大人今夜替您轮值燕宁宫。”
看吧,他就说肯定有……
等等?啥?
替他轮值??
瞧见宋俭不可置信的模样,宫德福解释:“燕宁宫殿内一向是宋大人您在守夜,陛下觉浅,您是天察司轻功最好的暗卫,自然是您来担此重任,只不过……”
只不过您今日想不通造了个反,还给自己摔傻了。
宫德福挥挥手没继续说下去,只夹着嗓子道:“没关系的宋大人,陛下德宽仁厚,允您休息三日,您记得三日后去守夜就行,陛下不会降罪的。”
宋俭就像被人一刀捅进了胳肢窝。
轻功最好?他吗?
感觉有点完咯。
宫德福在前面领路,小碎步踏得飞快,没一会就到了他的住处。
“宋大人,您休息吧,太医很快就来了。”
被宫德福这么一说,宋俭确实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开始疼了。
他今天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换一般人早摔吐血了,而他还能活蹦乱跳的,他怀疑自己没当场丝了可能是就是因为原主宋渐是练家子的缘故。
练武的人都有内力吧?
宋俭气沉丹田。
沉了个寂寞。
他乖乖爬上去,成大字型仰躺下了。
好硬的床,比他们宿舍的床板都硬,弯了一天的腰终于还是断了。
毛太医是半刻钟后到的,小老头提着个小药箱匆匆忙忙,做贼一样。
他夹着嗓子在门口叫:“宫公公!”
乍一听好像谁家的鸡在打鸣。
宫德福过去把他拉进来:“毛太医不如跟着宋大人一起叫老奴德福公公吧。”
毛太医:“o.O”
宫德福:“小五子刚才应该都说过了,您给宋大人看看,他今日从金銮殿上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陛下担心宋大人摔坏脑子。”
毛太医点点头,移到塌边撑着胳膊给宋俭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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