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的择偶标准[快穿]by喜发财

作者:喜发财  录入:09-05

话说完,总副局施施然地走出了门。
望秋侧过身让开门口的路,他眼神沉静地看着前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分副局的脸色不太好看,甚至可以说是很难看,吴局却率先开口道:“望秋,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
望秋转身走出会议室的门,里面立马传出了吴局和分副局不太清晰的说话声,压抑的嗓音像在争吵。
他面无表情的离开,没有去听那些声音,也没有在意那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吹着凉风,周围空旷无人,寂静无声。
一身作战服的望秋身上有种肃杀气,像一株孤傲又带着血腥气的蔷薇。
外面坏掉的路灯还没有修,他在台阶上站了片刻,随即迈开脚步,独自一人走向前方漆黑无光的路。
夜色如水。
躺在床上的望秋用力皱紧了眉。
刺鼻的血腥气经久不散,像血雾充斥了整间房。
望秋好像掉进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里,鲜红的血线缠紧了他的身体,勒得他喘不过气。
一双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盯着他,带着露骨的欲·望。
那是猛兽的化身,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贪婪的食欲,淫.靡的*.欲,化作一根根触手攀上他的大腿,缠着他赤.裸的身体。
望秋无法挣脱,仿佛陷进了泥泞潮湿的沼泽地。
他好像变成了那双眼睛的猎物,里面的恶意和贪.欲赤.裸.裸又直.勾勾地吞噬着他的身体。
望秋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空旷又昏暗的房间。
他的胸口在喘.息中不停的上下起伏,身上的衣服在汗水的浸透下火.热.黏.腻地贴着他的身体。
他坐起身,掀开被子,空荡荡的房间没有黏腻的触手,没有潮湿的沼泽地,只有冰冷的空气,可他身上那种束缚感与潮.热却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强烈。
周围的空气也开始变得沉闷,他拿起床头柜的杯子大口大口地喝着水,溢出来的水珠顺着他光滑的下巴滑向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水喝完了,他身上的热汗依旧在往下流淌,将衣服浸湿浸透,透出他紧实的肌肉与若隐若现的身体。
瘙.痒,干渴,还有饥饿,无穷无尽的空虚似乎要把望秋变成一头被欲.望裹挟的困兽。
他用力拉开领口,转身走向浴室。
散落一地的衣服留在了门外,半掩的门缝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望秋一只手撑着墙,从嘴里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他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呼出的气息带着热气,赤.裸的身体像脱去了冷硬的蚌壳,露出了柔软湿润的蚌肉。
白天严谨冷峻的望秋在这个浓稠的夜晚露出了另一个无人知晓的样子。
他喘.息着,颤抖着,任由水流在他的身上放肆地流淌着。
空气逐渐变得沉闷湿.热,他抬手将热水转为冷水,可这也仅仅是缓解了一丝皮肤的热意,身体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的感觉依旧在他的体内翻来覆去地搅动。
他颤抖着拿起柜子上的一根针,毫不犹豫地扎进脖子,暴起的青筋才有了舒缓的迹象。
随后他闭着眼睛重重地喘出几口气,将针丢进了垃圾桶。
骨节分明的手无力的向下垂落,任由透明的水珠顺着指尖滴落。
针里的药物并不是用来治愈身体极端情况的药,而是一种刺激神经让人保持清醒的药。
通常用来对罪犯严刑拷打时使用。
这种药除了给人带来极致的疼痛,没有任何效果。
可却是望秋现在最“有效”的“治病良药”。
望秋站了好一会儿,强烈的疼痛才勉强压下了他身体里空虚又难耐的折磨。
他睁开双眼,有几分涣散地看着被水雾蒙上的镜子,脸上的潮.红还没有完全褪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丧失了基本的喜怒哀乐。
他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按照特务局的要求完成一个又一个任务。
每天看着太阳升看着太阳落,却不知道今天和明天有什么分别。
就像一个不停旋转的陀螺,看不见听不见,只有永不停歇的麻木与疲惫。
偶尔他会在战斗中感到肾上激素上升的快.感,可这种快.感稍纵即逝,很快就会迎来成倍的空虚。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破开了一个洞,什么也装不下,什么也留不住,风一吹就呼呼作响。
而这个洞随着时间越长,烂的越快,黑漆漆的像一个无底洞,反噬的空虚像一头凶兽要将他吞没。
每一次完成任务之后,他就会迎来这种抓心挠肺的折磨。
偶尔夜深人静时,这种折磨也会将他冷静的理智和清醒的意识全都吞入腹中,让他变成被空虚.操.控的怪物。
望秋只能用身体上的疼痛来缓解这种痛苦。
但每每也是饮鸩止渴。
他开始想,或许他“病”了,他快要坏掉了。
因为他能感觉到,一些被束缚被压抑的东西烂在了他身体里,他压抑的越久,体内的凶兽增长的越快,只等着有一天把他撕碎吃掉。
冰冷的水汽驱散了镜子上湿.热的水雾,露出了望秋狼狈的样子。
他抬起头,闭上眼睛,任由冰凉的水将他的皮肤浇冷浇透,浇至死寂冷硬的苍白。
最后,他低头看向自己颤抖的手,神色冷漠地看着自己的精神力也到了濒临崩坏的时候。

每一个完成任务回来的成员都要在精神力疗愈室接受检查和疗愈。
只是看着属于望秋的报告, 宋医生紧皱的眉头久久都没有松开。
目前来说,异能者的精神力无法通过外部手段得到完全的治愈,只能进行疗愈和舒缓, 借用药物和仪器的力量尽力延长精神力的使用寿命以及精神力消耗时所产生的痛苦。
但望秋的精神力已经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程度, 就像一口干涸的井,连沉积在里面的泥土都裂出了缝。
这点疗愈手段对现在的望秋来说已经无法起到任何作用。
而根据调查显示, 一个普通的异能者寿命大概在四十五年。
这是一个非常残酷的数值。
上天是公平的, 当你拥有了强大的力量, 就必定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望秋的情况却更加糟糕,根据望秋的数值推测, 望秋的寿命可能只有三十五年。
整整缩短了十年,那是望秋从十几岁就开始不断消耗的生命力。
看到望秋从疗愈室里走出来, 宋医生立马恢复了平常的表情。
他推了推眼镜,若无其事的将手上的报告扣在桌上,看着望秋问:“感觉怎么样。”
“没有感觉。”
听到这句话,宋医生忍不住心一紧。
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说:“明天我会试着给你调整药物的剂量, 看看有没有其他效果。”
“明天要出任务。”
望秋侧过头,指尖轻轻一动, 桌上的金属制品就变成了他耳朵上的耳环。
他的耳环数量不算少,左耳三个, 右耳四个, 配上他冷峻的脸有种别样的气质。
“什么!你不是刚回来吗!”宋医生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新任务。”望秋淡声开口。
宋医生深吸一口气, 尽力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多久回来。”
“一个月。”
宋医生忍了忍,终究还是没忍住,怒声说:“你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接受治疗,还有休息!”
“任务时间紧。”
“紧个屁,现在又没有变异生物入侵, 怎么特务局离了你就不会转了吗!”
“总局直接下达的任务,一个月的期限必须要完成。”
看着望秋平静无波的脸,宋医生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眼里翻滚着极其浓郁又复杂的情绪,还有藏不住的怒气。
他从望秋十五岁那年来到临域分局,亲眼看到这个天才少年是如何一战成名,也亲眼看到对方几乎没有任何停留地辗转在各个任务里,是怎么从一个稚嫩的少年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
明明那时的望秋还会笑,明明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眼里还会闪着光。
可现在的望秋,三十岁的望秋,就像一棵空有其表的树,外表看着高大挺拔,内里却全是枯朽的腐木。
望秋已经快要被掏空了。
“我去找分副局!”宋医生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望秋没有阻拦,只是眼眸微垂地看向了那张扣在桌上的报告。
从宋医生离开一直到第二天,任务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不知道宋医生和分副局在谈些什么,宋医生一直到第二天都没有出现。
望秋也没有继续等下去,他没有去见宋医生,也没有给宋医生来见他的机会。
一大早,天还没全亮,望秋就穿戴整齐地走出宿舍门。
看到望秋一副整装齐发的样子,刚起床的队员眨了眨睡眼惺忪的眼睛,立马站直身体。
他是队里年纪最小的队员,才十九岁,胖嘟嘟的还带点婴儿肥。
“望队。”
“准备执行任务。”
望秋头也没回,留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听到望秋的话,对方愣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望秋那双穿着军靴的长腿越走越远,他才猛地回神。
他连忙转身,匆匆忙忙的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喊:“起床!快起床!出门执行任务了!”
太阳刚从云层中探出一缕金色的光,早晨的空气也还带着沁人心脾的凉爽,招收的新人已经在广场上开始晨练。
对于能够进入特务局这样令人憧憬的地方,十几二十岁出头的少男少女们都怀揣着满腔热情,个个抬头挺胸,铆足了劲要好好表现。
只是现在那一双双滴溜溜打转的眼睛却透着心不在焉。
因为那面刻着荆棘花的旗帜又升起来了!
“真让人羡慕啊!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任务呢。”旁边的寸头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红毛少年赞同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知道,应该还要很久吧。”
他眼神专注地收不回目光。
那些成熟的队员和他们这些小绿苗非常不一样。
无论是那一身黑色作战服,还是垮在腰侧的枪支刀械,包括那一辆辆经过全面改造的军用卡车,都让人忍不住热血沸腾。
尤其是站在首位的望秋,身姿挺拔,面容冷峻,那幅冷漠的姿态与强大的气场隔着遥远的距离也让人心生敬畏。
红毛少年心里燃烧着沸腾的野心。
他总有一天也要成为里面的一员!
“出发。”
望秋一声令下,几辆硬核的大卡车迎着朝阳在尘土飞扬中逐渐远去。
鉴于T39号是特殊变异体,这次来的成员不算少。
除了侦查队和后勤队,外战二队也来了。
“翻过这座山就是深潭谷,根据调查报告显示,那里就是T39号最后出现过的地方,对方很有可能还在那里没有离开。”
二队的队长把地图拿给望秋。
他们主要是协助一队的行动,总指挥还是望秋。
只是二队拿的资料并不全,不知道T39号有什么特性,只知道T39号的危险程度是近期所有变异生物里最高的。
深潭谷的整体形状像一个碗,中间低四周高,旁边是树木繁茂的山,中间则是有一个宽阔的湖泊,深潭谷的整体面积不算大,幽绿色的湖水就占了大半且深不见底。
从航拍的视角上看,深潭谷像是一个远离喧嚣的世外桃源,无论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还是幽深翠绿的湖泊,都有种与世隔绝的幽静与美好。
实际上深潭谷被标注的危险区不算少,甚至是危机重重。
二队长有些担心他们还没能找到T39号就先折在山里了。
但想想有望秋在,他又觉得自己不必庸人自扰。
望秋看了眼地图,淡声说:“步行前进。”
这里的树木郁郁葱葱,再往前车就开不进去了,反而还会成为累赘。
听到他的命令,众人纷纷拿好装备下车,不到一分钟就整装待发。
虽然特务局并不全部都是异能者,也有普通人,例如李助和吴局,但出来执行任务的人都会经过最基础的选拔,哪怕是后勤队也有最基本的体能要求。
在这里不会有人质疑望秋的决定,在望秋发出命令之后,侦查队就开始在前面探路,二队也自发的跟在后勤队后面垫后。
一行人沉默地走在幽深僻静的密林当中,大约走了几十公里的路,翻了快一座山,才在天擦黑之后开辟出一块空地安营扎寨。
侦查队的队长拿着刚画好的路线图说:“望队,距离深潭谷大约还有十公里的路程,前方有一片沼泽地,是否要绕路。”
沼泽通常蛰伏着很多危险的变异生物,他们不一定能对付,但绕路的话起码要多翻一座山,更容易节外生枝。
“不用。”望秋淡声开口。
侦查队长立马点头:“是。”
借着黄昏落日的光线,望秋看着手里那张代号为T39号的资料。
比起刚抓获的D798号变异双头狼,T39号的资料少的可怜。
而这还是总局付出了不少人力和时间才探查出来的结果。
作为T级别的特殊变异体,T39号比望秋知道的所有变异生物都要特别。
没有相貌,没有名字,没有由来。
既不是植物变异,也和动物没有关系,甚至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是一个生命体。
总局的探查人员耗时几个月才拍到对方变化的形状,准确来说,T39号无形无状,所拍到的是一滩从血液中凝结出来的人形,样子诡异又扭曲。
高瘦的身形,细长的四肢,没有五官的脸,还有用血液凝结而成的身体。
在隐藏拍摄的视角下,茂密的树木,一旁死寂苍白的尸体,还有模糊的树影,都为这个“人形”增添了几丝诡谲的扭曲,那张没有五官的脸更是让人觉得那就是一个惊悚可怖的怪物。
而T39号诡秘莫测,至今仍旧无法得知T39号的本体是什么,之前追踪T39号的小队已经全部覆灭,以一种残忍的方式死在了深潭谷。
这个任务的难度很高,特务局对望秋的要求是希望他能将对方抓获,而不是绞杀。
望秋看着那张形态诡异的照片,越看越觉得那张没有五官的脸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这里。
这种感觉就像对方原本就是一个深居在密林深处的怪物,是人类侵.入了它的领地,冒犯了它。
而对于观察它的人类,那双眼睛充满了淡然与轻蔑的漠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还有一丝冰冷的戏谑。

天黑的很快, 不到片刻就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幽静漆黑的环境很容易让人感到紧张不安,尤其是这次的人员全是局里的安排,大多都是近一两年的“新人”, 根本算不上训练有素。
在这种地方人员不敢分得太散, 大家全都聚在中间用帐篷围起来的一大块空地上抱团取暖,小小的火堆不敢点的太亮, 怕引起一些变异生物的注意, 却也是漆黑森冷的环境里唯一的亮光。
二队长安排好巡逻队员, 看着一个崇拜望秋的队员拿着军用干粮走向独自坐在阴影里的望秋。
望秋头也没抬地说:“不用。”
年轻的队员又失落地走了回去。
除他之外,还有不少人在关注着望秋。
大概对于第一次和望秋出任务的队员来说, 比起任务本身,他们的注意力更集中在望秋身上。
这是一件非常危险又糟糕的事情。
对望秋的过度崇拜和关注会让他们把生存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望秋身上, 从而放松警惕忽略了自己。
同时也死的更快。
可惜,这些傻瓜新人不懂。
二队长吃着手上的压缩饼干,眼里毫无对这些人的怜悯,只有漠然的平静。
“陈队, 听说你是和望队的第一批队员同时入队的。”
几张年轻的脸热情地凑了过来。
二队长瞥了这些人一眼,懒散地说:“你们听谁说的。”
“我们队长说的, 还说当时本来你要进入望队的队伍,但后来有一次你训练失误了, 就回炉重造了几年。”
再然后, 望秋的小队就成型了, 二队长也就错失了那个机会。
“真可惜啊。”
听到这句感叹,二队长被气笑了。
合着他这个队长的头衔还比不上他望秋一个队员重是吧。
“我们队长说后面有好几次招队员的机会你都错过了。”
“陈队,你怎么这么倒霉啊。”
二队长没忍住一人给了一巴掌,没好气地说:“天天没事干去打听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几个人摸着后脑勺嘿嘿笑了几声。
“没事,陈队你也不要气馁, 虽然你的实力比不上望队,但有一点你比望队强啊。”
“什么。”二队长叼着烟挑了下眉。
“你比望队年轻啊,就是看着不太像。”几个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完全继承了后勤队长混不吝的个性。
他们都没有什么出彩的异能,除了力气大就是抗揍,只能暂时安排进后勤队发光发热。
只是进特务局快两年,他们连望秋的人都没见上几面,这次运气好被安排一起做任务,他们都兴奋的不行,后勤队长懒得应付他们,随口扯了几句就把他们赶到了二队长这里。
听到这句话,二队长脸一黑,一把将烟头砸在地上。
想当年他也是一个英俊美少年,要不是受尽岁月的蹉跎,他能变成如今的“中年大汉”吗。
明明他比望秋还要小几岁,看着却像望秋的叔叔。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这也是你们队长说的?”
几人一边点头一边摆手:“没有,没有。”
二队长被几个人阳奉阴违的样子气笑了。
“陈队,望队为什么一直留在分局不去总局啊。”
“无论是按资历还是功绩,望队怎么也能在总局当个总队长吧。”
“就是,连陈队都当上队长了,望队却还是一个小队长。”
听到这里,二队长的脸又黑了。
他一人给了一脚,骂道:“少管这些闲事,滚回去睡觉,要不然我去找你们队长了。”
“队长没说错,陈队果然是个小心眼。”
二队长作势要再给几脚,几人连忙跑了。
看着那几张年轻青涩的脸,二队长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虽然你们不是战斗成员,但这里也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除了你们自己,没人会把你们的命当回事。”
几人没听明白二队长的意思,但看着二队长那张在黑暗中有几分严肃认真的脸,还是点了点头。
二队长蹲在地上,重新点了根烟。
没有人知道望秋为什么一直留在临域分局,也没人知道二队长为什么一直错过望秋的队伍。
只知道等二队长吭哧吭哧地爬到队长的位置后,望秋还是望秋,还是那个一队队长。
好像周围的人都在变,只有望秋没变。
但二队长知道,很多东西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二队长看着望秋那张在黑暗中模糊不清的脸,又看向和望秋相隔很远的一队队员。
望秋让人熟知的除了他的强大,还有他的独。
无论有多少人与望秋一起做任务,望秋也永远是独来独往的那一个。
他的强大不需要有人和他合作,他身上冷漠的气势也让人望而却步。
似乎他和每个人中间都有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他无法靠近别人,别人也无法靠近他。
包括现在跟在望秋身边的那几个队员,最长的也只跟了望秋三个月,最短的那位副队甚至是十天前才调过来的。
因为望秋的外战一队一直都是最特别的存在,所执行的都是总局直接下达的任务,或是其他人完成不了的任务。
这个小队因望秋而存在,却不是人人都是望秋,所以外战一队的死亡率是特务局所有小队中最高的一个。
这十几年说不清望秋身边的人换了多少个,只知道临域特务局后面的墓碑每一年都在增多,而里面有将近一半都是望秋小队的人。
甚至现在跟在望秋身边的这几个人,他们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一二三四。
因为反正都要死,多了名字就多了牵绊。
二队长直直地看着前面乌漆麻黑的树,吐出一口烟。
他是俗人一个。
他只想简单地活着。
漆黑的深夜,除了守夜的人,大家都在帐篷里休息。
望秋独自坐在一棵树下闭目养神。
周围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但不知不觉中,风的声音也逐渐远去,四周空荡荡的仿佛陷进了一片浓稠的黑雾里。
闭着眼睛的望秋突然加重了呼吸,微蹙着眉,放在腿上的手也猛地收紧。
混乱的精神力变成一条条滑.腻.粘.稠的触手紧紧地缠着他的身体,勒得他喘不过气。
穿在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负担和束缚,随着勒紧的触手摩擦着他敏.感的肌肤。
接踵而至的空虚让他发出急促地喘.息,起伏的胸膛也散发着热气,挂着汗,漾开了动情的颜色。
一只饥.渴.难.耐的凶兽在望秋的体内大肆咆哮,在黑漆漆的洞口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睛,带着浓郁又渗人的欲.望。
望秋猛地睁开眼睛,胸膛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额头也挂着细密的汗。
周围的风将树叶吹的悉索作响,远处的帐篷也传来人为翻动的声音。
望秋在冷风中回过神。
他的身上没有黏.腻的触手,衣服也完整地穿在身上,每一颗扣子都严丝合缝。
他抬起手,轻抚过喉结下扣的严严实实的领口,悄无声息地松下一口气。
守夜的人围着帐篷巡视了一圈,听到不远处传来动静,立马从腰间拿出武器。
“是我。”
望秋从树下走了出来,在斑驳的月光下露出了一半冷峻的脸。
守夜的人立马放松警惕,问:“望队,是有什么发现吗。”
望秋平静地说:“没有,我出去看看,你们守在这里。”
“是。”
目送着望秋的背影离开,守夜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转身继续巡逻。
望秋循着水声看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他抬手解开脖子上的纽扣,释放出滚动的喉结。
粘.稠的热意从泛红的肌肤上散发出来,将轻薄的衬衫紧紧地贴在宽肩窄腰的身体上。
他喘出几口气,那张向来冷峻的脸泛起了一丝迷离的潮.红。
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来了。
巨大的空虚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刮过他的骨,抚摸过他的肉,再挠着他的心肺。
他抖着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身上的纽扣,贴在身上的白衬衫在汗水的浸透下透出他紧实的肌肉。
风从敞开的领口灌了进去,可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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