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霸总:兵王司机别太会宠by五点宵禁

作者:五点宵禁  录入:10-02

两个男人的感情大概就是这样,你不说,那我也不便问。
李离只当是程肆今天心情不好,或者只是累了。
他叹了口气,走到巨大的红木书桌后坐下,开始伏案工作。
他不知道,程肆平日里表现出的狂放不羁、肆意妄为,都只是坚硬的表象。
真正的他,心思细腻,霸道深入骨髓,偏执近乎疯狂。
程肆对自己的认知清晰得可怕。
他要求自己,必须是那个为李离遮风挡雨的绝对庇护。
他必须是那个让李离全然信赖、甚至是被他崇拜着的存在。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蒙在鼓里,
享受着爱人用血肉之躯为他换来的片刻安宁。
书房的门被轻轻关上。
程肆靠在门外,听着里面轻微的纸张翻动声。他闭上眼。
那个叫做魏明的,病态阴柔的脸,浮现在脑海。
伴随而来的,是太阳穴一阵阵尖锐的抽痛。
竟然敢欺负我的人。
管你是什么东西。
老子不记得,就不用认。
程肆下定了决心。
他必须做点什么。
趁着李离接下来这段时间,必须频繁出入研究院的空档,
他必须,搞点事情。

第112章 极致占有!从餐厅到阳台,处处烙下他的印记!
晚饭时间,程肆终于停下了那近乎癫狂的忙碌。
他把家里每一寸角落,都搜刮了一遍。
吃的,穿的,用的,一件不落。
李离常穿的那几件质地柔软的羊绒衫,被他仔细叠好,羊绒的温软触感仿佛还残留着爱人的体温。
他只在深夜嘴馋时才会偷吃的草莓味夹心饼干,被整整齐齐码放在一个密封盒里。
书房里那支价值不菲却被他用来划重点的钢笔,笔帽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牙印。
浴室里那瓶带有雪松冷香的沐浴露,瓶身已经被他擦拭得一尘不染。
所有沾染了李离气息的物件,都被他打包。
然后又拆开。
再仔細检查。
再重新打包。
这个过程反复了不知多少次,胸腔里那股由心疼和暴怒交织成的岩浆无处宣泄,只能通过这种近乎偏执的机械性动作,来勉强压制。
直到他确定,李离所有可能用到的东西都装备齐全,才吭哧吭哧地将那几个巨大的行李袋,全都塞进越野车的后备箱。
做完这一切,他才为李离端来了晚饭。
菜色很简单,两菜一汤,都是李离偏爱的清淡口味。白瓷盘衬着翠绿的蔬菜,显得干净又妥帖。
餐桌上,还放着两瓶冰镇的可乐。
瓶身上凝结的细密水珠,在餐厅温暖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两个小小的、承诺着快乐的冰凉符号。
整个晚餐期间的氛围,被程肆刻意营造得格外轻松。
他绝口不提研究院,不提那个如同跗骨之蛆的“墨菲斯计划”。
他聊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李离那副被他气到浑身炸毛,
却还要故作镇定的矜贵模样,活脱脱一只受惊的波斯猫。
他又聊起那次在海边,他们像两个逃离了全世界的傻子,
租了一栋能看见蔚蓝大海的房子,过家家似的,度过了一段短暂却无比快乐的“童年养成”假期。
餐具在瓷盘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可乐瓶盖被打开时的“啵”一声清脆碰撞。
这些细碎的声响,拼凑成一首名为安稳的乐章。
李离安静地听着,眼底的清冷在暖光中一点点融化,嘴角噙着一抹极浅的笑意。
程肆聊着聊着,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刨除那些惊心动魄的追逐与逃亡,刨除那些在生死边缘的挣扎,
他们真正安稳度过的共同时光,竟然少得可怜。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那份被刻意忽略的沉重,还是从缝隙里钻了出来。
李离放下手中的筷子,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动作优雅依旧。
他起身,款款走到程肆身前。
然后在程肆略带错愕的目光中,极其自然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个动作十分自然,带着极度的信任与依赖。
纤细的手臂揽过程肆的脖颈,他把头轻轻搁在那片宽阔的肩膀上,脸颊贴着颈侧,感受欢跳的脉搏。连脸颊被胡茬粗粝的摩擦都能带给他带来愉悦。
他深嗅着那股熟悉的,混合着雪松、硝烟与薄荷的气息。
那是独属于程肆的,能让他瞬间安心的味道。
午间就被极力压抑的克制,被彻底激起。
一场蓄谋已久的,疯狂的角逐,就此展开。
程肆的吻越发凌乱。
那是一种带着掠夺意味的,疯狂的,几乎要将人吞噬。
他胸腔里积压的所有狂怒、愧疚、心疼,在这一刻尽数化作偏执,只想把李离变为私藏占有。
他要以最霸道的方式刻下独属于他的印记,让李离的全部都归属于他。
程肆一把将李离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
氤氲水雾弥漫扩散,很快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边界。
瓷砖的冰冷与灼热的体温在无形的拉锯,为这场按捺已久又突如其来拉开帷幕。浴缸中蓄满的温水,规律的逸散着。
这场长久的角力才刚刚开始,随后又迅速转移阵地。
冰冷的不锈钢料理台,见证了比炉火更炽烈的纠缠。
藤蔓痴缠着苍劲的青松,即便承受狂风暴雨般也依旧坚定。
餐具在橱柜里随着节奏舞动,发出清脆悦耳的低吟。
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即将见证一场直击灵魂的宣言。
堆积如山的文件不知何时散落,那些永远需要理智冷静的商业条款,此刻却像被延绵不绝的海啸侵袭,已不知飘到哪去。
毫无节奏的呼吸被尽数嚼碎吞咽,只剩下纸张被弄乱时发出的“沙沙”声。
卧房里,柔軟的床垫让人感觉置身浪潮。
沙发上,昂贵的皮质被汗水浸湿,留下独属于不该属于它的独特痕迹。
最后,连阳台都没被放过。
夜风微凉,吹拂着汗湿,非但没能降温,反而演变成更激烈的反抗。
冰凉的玻璃护栏上,双手被反剪,完全沉浸,感知灵魂的共舞。
这个角度,正好被迫看着脚下城市的万家灯火。那些璀璨的光点,在他被泪水模糊的视野里,碎裂成一片摇摇欲坠的星河。
一次又一次。
程肆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这间别墅的每一处,留下独属于他的,疯狂而霸道的印记。
他要用自己的味道,覆盖一切。
他要用自己的体温,渗透每一寸空间。
他要让这片空间,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只属于他和李离。
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的觊觎,任何过往的阴影。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疯狂的角逐才终于落下帷幕。
李离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眼皮重得挂了铅,即将沉沦于梦境。
就在这时,程肆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宝贝,我可能要出去执行任务。”
“接下来会有一段时间,经常出差。”
“但你放心,只要一回来,我第一时间就去研究院陪你。”
李离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一瞬。
可身体的疲惫让他无法做出太大的反应,他只是下意识地收紧了抱着程肆的手臂。
他知道程肆被开除是假的,作为“龙焱”的人,出任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没有多想,也没有追问。
只是用带着浓重鼻音的,软糯的嗓音,一遍遍地叮嘱。
“一定要注意安全。”
“千万,千万要小心。”
“不管做什么事之前,先想想家里……家里还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我。”
程肆没有说话。
他只是用那双布满薄茧的大手,在李离的脊背上,一下一下地,温柔摩挲。
他静静地听着爱人那满含担忧的絮叨,听到最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压抑的笑。
那笑声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意有所指的调侃。
“我可没看出来,哪个手无缚鸡之力。”
“通过我这么长时间坚持不懈的锻炼,你现在明明……好的不得了!”

晨光微露,天际泛白。
黑色的越野车平稳行驶在通往研究院的路上,像一头收敛了所有野性的沉默巨兽。
车厢内,昨夜疯狂索取的余韵未散。
空气中,情欲与汗水交织的独特气息,浓郁得无需分辨。
程肆专注地开着车,侧脸的线条在初升的日光下格外刚毅冷峻。
他没有说话,只是偶尔会透过后视镜,飞快地瞥一眼副驾上的人。
那一眼,复杂情绪汹涌,爱意缠绵,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
愧疚滔天,无从开口;
胸腔深处,暴虐杀意几欲焚毁一切。
李离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似乎在假寐。
他那张精致绝伦的脸上,还带着欢爱过后的疲惫与慵懒,
眼下的泪痣,也因此愈发靡丽。
可他紧闭的眼睫,却在微微颤动。
他能感觉到,身边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紧绷感。
昨夜的疯狂,不只是单纯的激情。
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是野兽在宣告领地,也是在做着某种无声的告别。
李离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
车子抵达研究院门口,缓缓停下。
李离睁开眼,刚准备解开安全带,却被程肆按住了手。
“你坐着,等我。”
程肆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完便径直下了车,绕到车后。
李离顺着他的身影望过去,起初还没太在意。
直到程肆“砰”地一声,拉开了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备箱。
李离的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被眼前的景象完全震慑。
只见程肆从后座拽出一个折叠的行李车,熟练地展开。
然后,他像一只辛勤筑巢的工蚁,开始一件件地,将后备箱里的东西往行李车上码放。
李离常用的零食,他爱喝的进口苏打水,他习惯用的那款小众品牌的毛巾,
甚至连备用的牙刷和漱口水,都分门别类,整整齐齐。
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一应俱全。
所有东西,都是他惯用的牌子,连包装的颜色,都透着一股熟悉感。
程肆的动作极快,却又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细致。
他将所有东西码放得像一座小山,最后,还极其考究地,
为那堆行李套上了一个黑色的网罩,防止掉落。
做完这一切,他一手拉着行李车沉重的拉杆,一手绕过车头,
拉开了副驾的车门,牵起李离的手。
“走吧,宝贝。”
他的语气,轻松得近乎刻意。
李离任由他牵着,一言不发地,跟着他往研究院深处走去。
研究院为他安排的房间,名义上是休息室,
实际上是一个设施齐全的豪华套房,客厅、卧室、书房、独立卫浴,应有尽有。
进了屋,程肆没有丝毫停歇。
他将李离按在客厅那张柔软的单人沙发上,让他坐好。
“你歇会儿,我来。”
然后,他便开始拆解行李车上的“小山”,为他收拾起来。
零食被分门别类地放进橱柜,饮料塞满了小冰箱的每一寸空隙。
柔软的居家服和换洗的内衣被整齐地叠好,放进衣柜。
洗漱台上,摆上了他熟悉的牙刷和洗面奶,毛巾架上,挂好了那条柔软的纯棉毛巾。
程肆忙碌的身影在宽敞的房间里来回穿梭,像一个陀螺,不知疲倦。
他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家,在布置。
不,比布置自己的家还要用心。
这时的李离,终于感觉到那股不对劲,已经强烈到无法忽视。
这不是体贴,这是在安排后事。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正在整理衣柜的程肆身后。
他伸出手,轻轻地,却不容置喙地,扳过了程肆的脸。
他逼着那个高大的男人,低下头,正视自己。
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此刻澄澈如镜,
不带杂质,就那么安安静静地,一寸寸地,审视着程肆的眼睛。
那目光,看得程肆心头发慌,喉头发紧。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的囚犯,在这道目光下,无所遁形。
李离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郑重其事的质问。
“你到底,是什么任务?”
“要去多久?”
程肆的心,狠狠一抽。
他强迫自己调动起所有受过最严苛反审讯训练的经验,让自己的表情维持着镇定。
“保密条例,你知道的。”
他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甚至还挤出一丝轻松的笑意。
“放心,没事儿,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李离依旧那么看着他,一瞬不瞬。
那双眼睛,仿佛能洞穿他所有的谎言和伪装。
李离终究还是没有再逼问下去。
他知道,这头犟牛一旦做了决定,十架战斗机都拉不回来。
他缓缓松开手,眼底的锐利褪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担忧。
他踮起脚尖,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住了程肆的额头。
他重复着昨晚的叮嘱,每一个字,都像是刻进灵魂的契约。
“程肆,你听好。”
“如果遇到危险,能跑就跑,我不许你莽撞,不许你以身涉险。”
“任何事情,你都不是一个人。”
“你可以回来,我们一起商量,一起解决。”
“答应我。”
程肆闭上眼,感受着额头传来的,那份能让他心安的微凉触感。
他喉结滚动,再也无法伪装轻松。
他用一种近乎发誓的语气,郑重地,
一字一顿地回答:“我答应你。”
将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妥当,房间里已经充满了熟悉的生活气息,
仿佛能将研究院那股冰冷的消毒水味,都隔绝在外。
程肆催促着李离进入工作状态,说心理画像师和技术团队很快就会过来。
他自己,则转身退出了房间。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跑到研究院的大门口,
靠着一根廊柱,点燃了一支烟,静静等待。
烟雾缭绕,模糊了他那张写满心事的脸。
没过多久,一辆改装过的、外形嚣张的机车,和一辆低调沉稳的商务车,
几乎同时抵达。
幽灵摘下头盔,甩了甩那头钢丝球般的乱发,一脸不耐烦。
秦彻则摇着轮椅,从商务车上下来,神色一如既往的沉静。
程肆掐灭了烟,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他先是看向幽灵,那眼神,是战友之间的嘱托。
“帮我护着他。”
没有多余的废话,却重逾千斤。
幽灵撇了撇嘴,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却还是点了点头。
“知道了,烦人。”
随后,程肆的目光,转向了秦彻。
他的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和郑重。
他沉声开口。
“虽然我们相交不久,但我知道你的能力,也信得过你的为人。”
“多帮帮他。”
话音未落,他那只孔武有力、布满薄茧的大手,已经重重地,拍在了秦彻那略显单薄的肩膀上。
那力道很重,带着不容拒绝的托付,甚至还带着那么一点……
托孤的意味。
秦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郑重,搞得有些发懵。
他能感觉到,程肆拍在他肩上的那只手,在微微颤抖。
这个男人,这个强大到近乎无所不能的男人,在害怕。
“出什么事了?”
秦彻皱起眉,刚想追问,话还没来得及出口。
程肆已经收回了手。
他深深地看了秦彻一眼,那一眼里,有感激,有信任,还有一丝决绝。
然后,他猛地转身,再没有任何停留,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越野车走去。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黑色的猛兽,没有丝毫留恋地,疾驰而去,很快便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只留下秦彻和幽灵,面面相觑。幽灵挠了挠头,满脸莫名其妙。
“他吃错药了?”
而秦彻,却久久地凝视着程肆离开的方向,镜片后的目光,变得无比深沉。
他缓缓抬手,抚上自己刚刚被拍过的肩膀。
那里,残余着那个男人滚烫的体温,那份沉甸甸的托付,几乎将他压垮。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这根本不是去执行什么任务。
一个战士,在奔赴他最后的战场。

第114章 双线作战!他在攻克难题,他在踏碎地狱!
黑色的越野车,沉默的钢铁巨兽,在戒备森严的龙焱驻地大门前缓缓停下。
沥青路面上,两道因急刹而生的滚烫黑色胎印,清晰烙下。
程肆推门下车,仍是昨日那件简单的黑色T恤,周身却凝结着生人勿近的冷冽。
他眼底血丝未消,那抹猩红深处,是压抑到极致、足以焚毁一切的狂暴。
龙牙已在门口等候,笔挺军装衬得他如一柄出鞘利刃。
他望向程肆,没有多余寒暄,仅是沉重点头。
两人并肩,军靴踏地,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声响,每一步都踏着相同节奏,无声中透着默契与决绝。
他们穿过空旷训练场,走进一间最高权限加密的档案室。
龙牙在一个不起眼的保险柜前停下,指纹、虹膜、密码,三道验证程序接连通过。
一声轻响,厚重金属柜门缓缓开启。
他取出一份牛皮纸袋密封的厚厚文件,封口处一枚鲜红的绝密印章,程肆从未见过。
龙牙将文件递给程肆。
程肆接过,文件沉甸甸的,似承载无数人的命运与血泪。
他未曾打开,仅用指腹摩挲着封面那陌生徽记,眼神更显冰冷。
龙牙声音低沉沙哑。
一架军用直升机已在停机坪待命,巨大螺旋桨搅动气流,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两人登机,舱门关闭,隔绝所有外界喧嚣。
直升机拔地而起,直奔首都心脏,那座象征国家最高权力的建筑,疾驰而去。
军部最高指挥官办公室,寂静得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轻响。
空气中弥漫着陈年木料与纸张的厚重气息。
程将军端坐宽大办公桌后,背脊挺直,岁月在他脸上刻下威严,却未曾磨去眼中锐利锋芒。
他接过那份任务计划书,指节分明的手指快速翻阅。
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是室内唯一声响。
程肆与龙牙,如同两座沉默雕塑,
静立办公桌前,等待最终裁决。
程将军终于合上计划书,抬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程肆和龙牙脸上依次扫过。
那目光复杂至极,审视、赞许、以及深藏不住的担忧。
“真的决定了?”
他声音不高,却含千钧之力,在空旷办公室回荡。
程肆与龙牙面色肃穆,异口同声,没有丝毫犹豫。
那一个字,斩钉截铁,落地有声,是他们以灵魂立下的誓言。
程将军深看程肆一眼,眼底担忧愈浓,最终化为决然。
他缓缓起身,郑重整理身上象征无上荣耀的军装,抚平每一道褶皱。
随后,他抬起右手,一个标准无可挑剔的军礼,郑重敬向面前两人。
程肆与龙牙身体瞬间绷直,犹如两杆即将刺破苍穹的标枪。
他们同时抬手,回以最崇高军礼。
这一刻,办公室空气仿佛凝固。
这不仅是上下级间的命令与服从,更是一位长辈对晚辈的托付,
是国家将最锋利之刃,交予最值得信赖之人手中。
程将军放下手,目光再次锁定程肆。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他声音里,是不容置疑的信任与期许。
“你定能顺利完成任务,平安归来!”
程肆望着眼前这位巍峨如山的男人,那双惯常盛满狂傲不羁的眼,此刻只余全然恭敬与崇拜。
他用尽全身气力,吼出此字。
随后,他与龙牙一同转身,未有片刻停留,毅然决然,大步离去。
他们背影决绝孤勇,似要踏碎世间所有黑暗与不公。
厚重木门在身后缓缓关闭。
办公室恢复先前的寂静。
程将军独自一人,久久凝望那扇紧闭的房门,一言不发。
窗外阳光,将他挺拔身影,在地上拉出长长孤寂的影子。
与此同时,研究院顶级实验室。
李离已完全进入高效工作状态。
他换上洁白无菌研究服,那张精致清冷的面容,在明亮灯光下,愈发显得超凡脱俗。
他昔日执掌商业帝国、运筹帷幄的头脑,此刻正以惊人速度运转。
无数复杂数据流、化学分子式、神经传导模型,在他脑海中飞速构建、推演、又被瞬间推翻。
教授和赵队长站在身后,看着他在巨大电子屏上流畅操作,眼神里满是震撼与欣赏。
这年轻人身上,自带一种令人信服的王者之气。
他冷静、专注、果决,仿佛天生便为攻克顶尖难题而生。
时间在高度紧张工作中无限压缩。
唯有每日短暂休息间隙,当他端起程肆为他准备的热茶时,
那份紧绷的坚强,方才悄然卸下。
茶水温度,透过陶瓷杯壁,传递至微凉指尖。
他会怔怔望向窗外,目光放空,思绪却早已飘远。
他会想起程肆。
想起那个男人身上,混合雪松与薄荷的独特气息。
想起他粗糙大手抚过脊背时,带来的阵阵战栗。
想起他变着花样讨好自己,用最原始、笨拙的方式,
表达那份霸道而滚烫的爱意。
想起他们抵死缠绵,在情欲涌动中,共享每一个疯狂瞬间。
李离嘴角,会不自觉勾起一抹极淡的温柔笑意。
他心底默数着那男人离开的日子。
程肆,你务必平安。
而在世界另一端,不为世人所知的阴暗角落。
一场血腥风暴,正徐徐拉开帷幕。
程肆,彻底切换至征战模式。
他不再是那个慵懒随性的网约车司机,而是重回令所有黑暗势力闻风丧胆的“夜鹰”。

第115章 旧爱相框藏地狱,点滴都是为李离准备的!
加州的阳光,热烈而浮夸,如同融化的黄金,泼洒在每一寸土地上。
棕榈树的巨大叶片在海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疏影。
这里是天堂,也是滋生罪恶的温床。
程肆的第一站,并非那座掩映在无尽藤蔓中的奢华葡萄园。
他选择了一处更符合他此刻心境的地方——
城市边缘,一间充斥着汗水、荷尔蒙与廉价啤酒味的地下拳场。
他用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宣告了自己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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