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神悟树庭学者但降落地错误by燃灰

作者:燃灰  录入:10-29

毫无作用,唯一活着的意义只有倚老卖老,真是愚蠢到难以置信。
至于持明一族无法产生后代,我只能说可能这群弱智完全没有脑子。
不朽的【龙】陨落,一部分权能四散无人继承,一部分被虫皇和药师继承,而【繁育】的权能自从塔伊兹育罗斯消亡后再也没有第二个星神出现得到它。
也就是说,持明一族所追求的产生后代的能力已经随着【龙】的死亡一起失去了,除非有人失心疯,铤而走险地和一只真蜇虫融合,说不定可以产生什么基因链补全获得【繁育】,只不过产生的后代也只会是残次品。
或许更完整,更高位的龙尊还有一部分【龙】的能力,有可能复苏那部分权能。
但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收回打量的视线,敛去眼中的审视。
可悲,更可悲的是被所谓族群捆绑的尊长。
没有一个人去告诉他,龙尊和持明可谓是天差地别的存在。
一个未来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种族。
我没有对丹枫说出自己的猜想,依旧安静跟在五个人最后面往前走。
镜流手里端的那盘橘子开始有十个,现在被边走边吃已经光盘了。
吃的最多的白珩咬了一下牙,回味完评价道:“除了有点硬其他都还行。”
“有点冻牙。”
景元补充。
他也吃了两个。
尝了两口的应星还在吸气,感觉嘴巴凉凉的。
镜流收回盘子,淡定回答:“因为为了防止它化掉,我一直在维持冰块。”
所以这个橘子越冻越硬。
丹枫没吃,他在前面带路。
最后绕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
四周长着不知名的高大树木,垂下的枝条泛着蓝色,上面的叶子是通透的紫色。
这片空地很大,四个角建有古铜色的竖立装置,上面燃着绿色的火焰。
我看着斜前方的漩涡,陷入沉思:“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错,这是幽囚狱入口吧?”
咋地,一步到位是吧。
丹枫哦了一声,淡定挥手遮住:“抱歉,昨天忘记合上了。”
十王司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忙着和龙师吵架给忘了。
“没事,他们这个什么祭祀也在幽囚狱门口,”景元表示这场面见多了,“就这四个冒绿火的。”
丹枫纠正他的表达:“叩祝三爪,朝觐尺木。完成后通往建木玄根的道路就会被打开,不过一般也用不上。”
因为龙尊人就在鳞渊境蹲着,比什么花里胡哨的仪式好使多了。
白珩绕着这片空地走了一圈,最后在遮住的幽囚狱那边停下。
她大致比划了一下,把镜流拽过来问她的建议:“怎么样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适合钓鱼?”
镜流慢吞吞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很适合,之前我见丹枫在这里拿尾巴钓过鱼。”
丹枫怒目而视:“镜流!你不是答应了不说出去吗?”
“有吗,我只是答应不当场说出去。”
应星笑的肚子疼,拍拍龙尊肩膀以示安慰:“没想到你居然还是钓鱼佬,别为难尾巴了,缺钓鱼竿可以找我要一根啊,工造司一堆这东西。”
丹枫要绝望了:“闭嘴!都说了我没拿尾巴钓鱼,我那是……”
他突然消音。
如果说龙尊当时是背着龙师出逃结果游得太快撞到头,给自己撞得晕头转向导致走错了路好像更丢脸。
应星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嗯?您请说。”
丹枫无力地捂住脸,挥手道:“算了,你就当做是我在拿尾巴钓鱼吧。”
永别了,龙尊的脸面。
其他四个损友在疯狂哈哈哈,拍胸保证一定会永远记住这件事。
丹枫心死了。
你们能不能别记这些,记更有用的不行吗?
我的关注点在周围垂下的树枝上,那边三个人在钓鱼,景元在旁边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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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只能说,这个魔术技巧出现的方式可能和你们想的不太一样(深沉)
其实里面这群人的饭有FGO的梗,虽然不明显吧。
我服了无人敢闻,一觉起来发现课表又出现早八,然后我满怀怨气从床上往下走的时候突然腿抽筋一头栽倒,要不是就剩最后一个楼梯了我估计得进医院,这么倒霉难道是对我写地狱笑话的报应吗(忧愁)
推一下新预收,感兴趣可以看看[猫爪][猫爪]
《群穿,但穿错地点》
那刻夏:我再也不会笑了:D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那刻夏发誓绝对不会为了研究经费答应阿格莱雅在漫展出cos演什么舞台剧。
出发前那群赔钱学生还忽悠他往手背上画令咒,现在好了吧,穿越了只能全在他脑子里呆着。
落地即进狱的那刻夏冷笑一声,在大脑聊天室怒斥三小时。
罪魁祸首阿格莱雅保持安静,推手缇宝心虚不敢说话。
主要被骂的学生白厄/万敌/风堇:呜呜,对不起嘛,他们也不知道会穿越鸭。
赛飞儿瑕蝶海瑟音等没有一个敢触现在衣食父母的霉头。
那刻夏:那么现在请各位告诉我,我该怎么从这个所谓的异能者监狱里出去?
靠他这个柔弱的学术分子吗?那无敌了。
阿格莱雅:拿我的金线撬锁试试?
赛飞儿:可惜我不能出来帮忙
没点过这个技能的其他人陷入沉思,出馊主意:你试试把枪掏出来给这个锁一下。
一枪打烂锁头结果迎面撞上监狱长的那刻夏:-D
你他妈的,穿越了这个傻O幸运e还在发力是吧
文案上的这几位只是暂时没有身体,会有的,都会出来的

第18章 嫡嫡庶庶
丹枫因为心灵受伤拒绝参与本次活动,他杵着跟个大爷一样,看着学者拽拽树枝,扭头问他:“我能撇两根吗?”
“拿吧,你要这个干什么?”
丹枫换了个姿势站立,对这个问题保持怀疑态度。
“这树在鳞渊境里长着,除了美没有别的用处,树枝苦叶子也苦。”
各代龙尊锐评是垃圾,如果不是这玩意现在长的够大够高,丹枫估计早把它砍了。
我选了一簇叶子最繁盛的,抓住枝条转两圈扭断。
“拿回去种种,万一活了就拿来给那些倒霉学生泡水。”
苦是吧,都给我喝!
树枝断裂的地方流出浅绿色的汁水,泛着清苦的味道。
我给这截枝条续了口奶别死的那么快,然后把它揣进空间里。
你问空间是哪里来的,只能说仙舟的折叠技术,很神奇吧。
丹枫的视线一直落在这里,他似乎没有隐瞒的意向,直直盯着我。
我任由他打量了五分钟,洗掉手上染上的树汁后走过去站到他旁边开口:“好吧,现在轮到我问你要干什么了。”
请吧龙尊大人,我洗耳恭听。
他开口,声音压低:“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持明一族的生育能力回来吗,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那双青碧色的眼睛里盛着一点微不可查的希冀。
果然如此。
我不是很意外地弯了下眼睛,语气随便:“在回答之前,我也有个选择需要您来做。”
“——您是想听无法繁衍的原因,还是想听我对持明族的判断,温馨提示,只能选一个。”
丹枫不肯放弃任何一点线索,急切追问道:“如果我能拿什么东西换呢。”
能获得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吗。
我合掌,微笑回答:“那么你可以先听听,再根据所说内容给出回报。”
大财神呢,我可以考虑表达委婉一点。
丹枫看到学者浅灰色的瞳孔里满盈着笑意,然而那点红色直直刺出,如同锐利的刀光割开掩埋的真相。
“——第一个问题很简单,如果有人愿意动一动脑子,就会想起塔伊兹育罗斯,也就是那位【繁育】星神,祂的权能来自何处。”
龙尊的竖瞳微微放大,他喃喃道:“传说繁育星神的升格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祂获得了不朽的权能。”
不错,历史记得挺清楚。
我手上凝聚出绿色的细线,勾勒出那位虫王的影子:“已死的星神所持命途会被瓜分,繁育分给塔伊兹育罗斯,而药师拿走治愈,所以从此以后,不朽的后裔失去它们。”
“至于为什么你会有那种格外突出的治疗能力,或许是【龙】遗留下的一点吧。”
丹枫从未往这个方面想过,不,应该说是整个持明族都没有往上靠拢。
他们只会自怨自艾,然后开始愤怒地指责任何人。
想到虫王最后的死因,我散去手指撑开的图案,轻慢道:“可惜那位塔伊兹育罗斯的脑仁近乎于无,进化到最后只记得了【繁育】,最后还因为恐惧而死,相当愚蠢。”
“那场席卷全宇宙的【寰宇蝗灾】本来是有希望让祂再次升格的,如果有一只虫子会思考,那么它们就会选择更进一步的进化,摆脱繁育成为【众我】,或者成为【不朽】。”
“最后的结局你也知道,这位繁育星神最终死于琥珀王的重锤,而在此后【同谐】希佩升格,祂同化了【秩序】太一,经由虫灾营造的【众我】取得了【和谐统一】。”
学者的语气平淡又嘲弄,全无对星神的尊敬之感。
丹枫被他口中的这些镇住了,半晌才反应回来询问:“你说繁育会成为不朽是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
我看着他的眼睛,拖长声音:“字面意思,【繁育】到一定程度的存续怎么不算【不朽】,你要知道这条命途相当广大,只可惜有的人抄作业都不会抄。”
说的就是你塔伊兹育罗斯,愚蠢,不学无术,无法教学。
连照着抄都不会。
丹枫久久不能回神,我没在意,接着回答第二个问题。
学者手中的细线勾勒出龙形,我举起它,对准鳞渊境最深处的建木:“至于我对持明族的看法,没什么好说的,我感觉说出来都是在冒犯。”
龙尊一梗。
你前面都冒犯这么多了,还在意这一点吗。
绿色的丝线勾勒的轮廓完美罩住那株建木,拿丰饶的力量来复制建木吗,有点好笑。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把手上的绿色龙头变成一个简易小龙气球飘在旁边。
丹枫看着对方怜悯地投来视线,忽然逼近和他脸贴脸。
那双眼睛近看非人感更重,浓重的红色周围点缀着一圈浅灰,盯着人看时总像某种更高维的存在。
学者吐出的气息冰凉,内容更加冷酷:“你想知道,我就说。在我看来,持明一族就是一个大型的,愚蠢而不自知的残次品聚集地,龙一向被视为高贵的存在,那么你下面那些人可有这些表现?”
“所谓永生?是指那种残缺不全的褪生机制吗,如果有人想,可以轻而易举地复制出来,甚至更完美。”
“——好好看看你的龙心吧,问问它,【不朽】会承认那群短视的残次品吗?”
冰冷的手指虚虚点在心脏处,丹枫只感觉一阵巨大的荒唐感从头到尾席卷全身。
等学者抽身离开他都没反应过来,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着那几句话。
我哦了一声,忽然想起正题:“好像说多了,如果你想知道我能不能帮持明族繁衍,回答是不能,除非有人能复活【龙】,不过真铤而走险你们可以试试和真蜇虫融合一下,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反正当年是一个源头出来的,排异性应该不至于把人折腾死。
不过死了也能褪生再活一世。
越想我越觉得这个办法可以:“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原材料。”
真蜇虫的基因模型还在实验室里丢着呢,或者去抓实体看看效果会不会更好?
“不过我不确定后代会是什么样子,持明?虫子?人头虫身?”我摸着下巴思考,“唔,虫头人身这个设定有点老套,不过也不是不行。”
丹枫刚回过神就听见学者在喃喃自语,甚至已经更进一步开始幻想成功之后的后代。
我秉承着严谨的学术思想,转过头问龙尊:“那如果持明和虫群结合,算不算近亲结婚?”
仔细想想真是哦,所有虫都是由塔伊兹育罗斯亲自繁衍出来的,肯定和祂肖似,而且繁育星神算从不朽的骨骸上诞生的,四舍五入好像真的有亲戚关系。
丹枫疯狂摆手:“不不不我不知道算了算了。”
龙尊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可怜弱小又无助,语无伦次地回应。
他起码现在还算上个正常人,和疯狂科学家聊不来了——
就连一直躁动不安低声引诱他的龙心都安静下来,可能也被学者恐怖的假设吓到了。
学者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道:“如果这么算那龙尊算不朽嫡长子,持明其他的是远的不能再远的庶出,那不就是嫡嫡庶庶?”
丹枫,瞳孔剧烈颤抖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剧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从正经后代繁衍问题变成嫡庶发卖的伦理剧,你到底看了多少深宫大院啊!!
我甚至又想到了更抽象的地方:“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虫群好像也算庶出,不对,更准确的说是私生子,好像也能被发卖……”
旁边的线条气球小龙跟着主人的思考一摇一摆,线圈眼迷迷瞪瞪地看着离开的背影。
丹枫背影萧瑟地离开了。
也许他们成为不了天才的一大原因可能就是没有这个脑回路吧。
好恐怖啊阿那克萨戈拉斯。
等我思考完虫群和持明,繁育和不朽乱七八糟的关系后,抬头一看发现丹枫人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去了那边和镜流一起坐着。
嗯?你也想用尾巴钓鱼?
应星疑惑地探头,用空着的一只手比划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怎么了丹枫,我又干什么了让你离这么远?”
怪耶,工造司爆炸了,他今天也没有去打铁,身上没有沾上机油味儿啊。
龙尊表情放空,手里拎着白珩塞的钓竿。
他闻言浑身一抖,又往镜流那边蹭蹭。
丹枫表情深沉:“你先别说话,让我缓缓。”
应星之前是不是跟那刻夏相谈甚欢来着,不会内在已经发生变异成为疯狂科学家了吧。
在脑子里的危险信息清理干净之前,他还是远离一下和那刻夏一起鬼混的百冶。
应星:“你的表情告诉我,脑子里的想法一定很冒昧。”
为什么要拿这么怀疑的视线扫过来,他不就单纯做了个金人吗,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摸不着头脑。
景元双手合十,劝他别再追问:“丹枫哥可能心灵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现在最好让他一个人静静。”
你说说非得想不开去跟阿那克萨戈拉斯搭话,被吓到了吧。
那人除了生物复苏技术造福了一个星球,还干过爆破真蜇虫王虫就为了掏出完整基因链。
——据说这基因链他掏出来之后就丢进实验室再也没用过。
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学者慢悠悠走过来打了个招呼:“鳞渊境有什么不能去的地方吗?”
其他四个人就这么看着丹枫浑身一激灵,语速飞快:“没有,只要不对建木和持明卵出手哪里都能去。”
您请JPG。
我哦了一声,得到当地主人允许后自行去溜达。
绿色线条小龙气球屁颠颠地跟着,头上不停弹出感叹号。
景元眼睛跟着小龙走,恨不得直接黏上去。
他恋恋不舍:“我想……”
丹枫:“你不想。你也不想哪天一睁眼床头站着一个丰饶孽物吧?”
景元:“……呜呜,应星哥。”
呜嘤呜嘤。
应星冷酷回绝:“没办法,做不到,我有心无力。”
你知道的,现在的工造司是新建文件夹。
景元:“呜嘤呜嘤。”
见小白猫实在伤心,白珩于心不忍,拽拽镜流的袖子小声在她耳边道:“要不你先捏一个?”
镜流对她徒弟的卖萌熟悉的不得了,平静地指出真相:“他只是在卖萌而已。”
“师父你不要拆穿我!”
景元伤*心。
正假哭呢,视线里突然多出一只手,拿着冰雕兔兔。
景元猛抬头,金瞳闪亮亮的:“好耶,谢谢师父!”
看吧,虽然师父会拆穿,但是嘴硬心软,还是会做冰雕小动物哄徒弟的。
镜流:“明天会化。”
景元高高兴兴地捧着兔子:“没关系,我会放冰箱里冻着的。”
白珩:“我也想要。”
不能偏心。
应星和丹枫也看过来。
也不是喜欢,就是想要。
最后人手一只冰雕兔兔,不过龙尊头上有两个小角。
人没在现场的那刻夏也有一只,由应星保管,等回来给他。
我带着小尾巴穿过崎岖的紫色树干,周围长满粉色的像扇贝的树叶,给人一种原始雨林的感觉。
在离开前我已经规划好了方向,从幽囚狱入口沿着路一直走,到龙尊雕像后换个方向就能直接到建木。
好吧,答应了龙尊,我只能远远看着不能上手。
龙尊雕像近在眼前,我抬头盯着石头雕刻的脸陷入沉思。
你们都不修一下的吗?这个脸都要被磨平成圆圆的蛋形了。
身后的小龙实时弹出问号绕着创造者转圈当心情表达机。
学者立在石雕下沉思,耳边的红色坠饰跟着他的动作晃荡,边缘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
隐匿在水汽中的不知名东西突然出手,泛着绿光的弯刀直直朝着对方后颈冲去。
下一秒它就被掐住脖子提了起来,那双浅灰色的眼睛中没有一点意外。
“毫无脑子啊,”我和怪物被面罩笼住的眼睛对视,第一次感受到了不悦,“恶心至极,甚至不敢正面来。”
而且这个袭击者估计是丹鼎司那些被诱发魔阴身的云骑士兵。
“那么,就由我结束你的痛苦。”
我盯着那双毫无理智的红色眼睛,灿烂的金色自扼住脖颈的手中爆炸,毁灭的力量直接将其湮灭成灰,没有一点痛苦。
小龙的头顶疯狂冒感叹号刷屏,如果有毛现在估计是浑身炸开的状态。
我垂下手臂,冰冷地扫视一圈四周。
鳞渊境的水汽混着若隐若现的交谈声,酝酿出一种恐怖气氛。
既然如此,那建木不得不去。
昨天龙尊回去呵斥他们,那群心眼小的要死的龙师肯定会记恨上,而他们报复的手段低劣易懂,一是给丹枫一行人使绊子,二是对建木下手。
哈,纯鲨臂,脑子可能转生着转生着还给不朽了。
建木参天而立,树根蔓延插入仙舟每个洞天,一旦出事将会是罗浮大灾。
——会成为巡猎星神箭下目标。
这艘首舰将会因他们成为历史。
退一万步来说,那些龙师为什么不能全杀了,然后转生之后全控制住当岁阳寄主,让他们那些情绪当食物,还能产生能源呢。
一举两得,还省下养废物蛀虫的资源。
丹枫握着鱼竿,眼神涣散地盯着下面的水域。
嫡嫡庶庶,真蜇虫和持明交替在脑子里出现,不时弹出来一个人身虫脸虫身人脸的奇行种突脸。
龙尊定定地坐着,看起来活着,其实走的已经有一会了。
应星和镜流两个人在比赛钓鱼,白珩和景元在旁边当裁判。
六只冰雕小兔子在盘子里排排坐,和发呆的丹枫挨一起。
应星手里的杆子忽然一沉,他眼睛一亮,稳稳握住把手开始等咬实。
大概差不多,应星猛地发力,一个白白的东西破水而出,被甩到岸上。
白珩手里的瓜子掉了。
景元手里的橘子也掉了。
这是什么,你说这是什么?
两个人对视一眼,惊恐地尖叫:“丹枫——快过来看——你家的持明卵——”
为什么会从波月古海里钓出来啊?!
钓出卵的应星蹲在旁边,小心摸了摸:“活的,还好。”
被叫魂的丹枫眼神无光地看过来,阴沉沉地道:“没死就行,它一直在海里飘着,镜流知道。”
在三个人为了这个卵手忙脚乱时镜流不动如山,完美展现了一个钓鱼佬的自我修养。
得知没啥事的应星又回到原位置开始钓,白珩摸了一把瓜子递给景元:“嗑不?”
景元接过,把剥好的橘子递过去:“吃不?”
两个人接着边吃边凑热闹。
建木那边是真的热闹。
我只想说这群龙师是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送吗,颜色都能对上。
再次拿枪托把冲上来的老东西敲晕,树藤熟练地捆了两圈后丢给气球小龙吊的大网里。
网里七零八落的胳膊大腿交叠在一起,全都睡的很安详。
气球小龙不会说话,头顶缓缓弹出第七个感叹号。
我戳戳它,嘲笑道:“你还会自己生气啊,摆成向日葵了。”
小龙默默把开花感叹号聚成一个大号的顶到头顶。
可惜是绿色,不是蓝或者黄。
我略感失望。
建木就在眼前,龙形的眼睛泛着亮光,似乎有活的灵魂封在里面。
“好吧,我还是太信守承诺了。”
我表示下次再说,沿着路途边缘转了一圈。
路边的小石子儿零零碎碎地分布着,我碰到一个碾碎一个,直到走到建木脸上已经碾碎了十几个。
行,龙师,行。
真是给我气笑了。
这些小石子儿是拿那些诱发魔阴身的药物伪装的,加上鳞渊境的水汽含量极高,散发出来的味道混进空气里四散。
如果仙舟察觉到异样派人前来,只要踏上这条通往建木道路,就会……
哈,到时候还能借此机会发难,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所有的脑子都用在算计上,真是让人……
我不爽地看了一眼那群杂七杂八的龙师,把唯一一颗剩下的石头合进手心,准备做点什么无效化处理,但是保留它当证据的能力。
是时候给两天后的宴会添一把火,让场面烧的更热闹一些。
——然后,在这场火中把算计阴谋与野心烧毁。
那群葫芦娃龙师我让小龙接着拎着,准备交给龙尊自己处理。
起码得扒下来两层皮。
小龙哼哼唧唧地跟着,线圈眼不知道怎么变成了蛋花眼。
我被它直直盯了一路,不存在的良心隐隐作痛:“好吧,回去给你做个帽子当奖励。”
气球小龙这才满意,把头上的愤怒符号收起来。
所以我当时到底怎么想的,拿博识尊的力量给这小东西催生灵智。
人不能共情之前的自己,我一边吐槽为什么要给气球龙加灵智一边故意往崎岖的路走。
那张大网被一群龙师坠的很沉,负责拎着的小龙飞的高度和我肩膀齐平,所以不出所料的,总会有人被地上凸起的坚硬面磕到。
感谢阿哈倾情赠送的良好睡眠质量,哪怕一路走来跌跌撞撞并且下了无数楼梯龙师都没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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