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万人迷的老实人丈夫by守约

作者:守约  录入:11-01

不过因为是隐私,所以他索性就在又印了两张正常的之后,把这两张“通缉令”也给带回来了。
“结果我用手机查了一下才发现,”祁澜像是迫不及待分享自己获得了新技能的小水獭,但有些磕磕绊绊,“领证其实并不需要复印这些,只用……”
祁澜第无数次责怪自己过差的记忆力,以及面对结婚这种事情时的逃避和惧惮。
“只用带着户口本和身份证,还有……呃,”祁澜感觉得到裴先生很有耐心,便也没那么紧张,“登记照片就可以了。”
裴殊池十分给面子地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眼神。
祁澜得到了很大程度的鼓励,忍不住羞赧地抿嘴笑笑,心跳有点快。
“对了祁先生,”裴殊池有自己的心眼子,仗着柳姨不在就肆无忌惮地给她扣帽子,“柳姨说希望能了解一下你的作息时间,这样方便她安排厨房做菜。”
“我……”祁澜为难地咬了下嘴唇,“作息时间的话……”
裴殊池喉结滑了滑。
刚刚给总监讲起菜谱来还对答如流的。
祁澜原本以为他和裴先生只是联姻,除了最近几天在做了解之外,后续并不会干涉对方的生活。
可柳姨善良慈祥,他总不能驳了长辈的好意。
“那我一会儿把工作日程表发给裴先生。”
裴殊池推开董事长办公室门的时候,景嘉临刚挂断工作电话。
“稀客啊~”景嘉临瞟他一眼,“我替你看管这个公司真的管够了,你什么时候能不躲清闲?”
裴殊池挑挑眉:“那你接下来要听到的事,对你来说就是噩耗了。”
Brimming传媒集团是裴殊池的父亲在世时,避开裴家人的耳目,为裴殊池的母亲创办的。
多年后为了避免裴家人注意到自己,裴殊池让挚友替他顶上了Brimming传媒集团法人的职位,自己则当个甩手掌柜,乐得清闲。
景嘉临“嘁”了一声:“洗耳恭听。”
还有什么能比裴殊池一个堂堂影帝消极怠工不接戏更能成为噩耗的事情吗?
“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跟你说,我后面准备多休息一段时间。”
景嘉临长臂一伸,精准地从一众文件夹中拿出了裴殊池近阶段的工作安排,打开后一把拍在桌子上:“大哥,你休息得还不够多啊?!”
一年了,就接了一个电影本子和五条广告。
那个本子还是他这个董事长几乎快要以头抢地威胁着,才成功逼裴殊池点头答应下来的。
裴殊池神色如常:“我要结婚了。”
谁问你了?
话音刚落,景嘉临也顾不上找他算账了,短暂的怔愣后,直接惊喜地拍桌而起:“你找到他了?”
裴殊池不置可否地看他一眼,然而眉眼间的愉悦神色已然是藏都藏不住。
“好好好,以身相许的桥段永不过时,”景嘉临兴奋搓手,“你查过他了?”
裴殊池摇头:“我没查他。”
景嘉临诧异:“为什么?一般这种故人相逢的桥段,不都是应该去查查他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吗?”
“故人相逢,该有的是最基本的尊重。”裴殊池的字正腔圆显得景嘉临异常市侩。
景嘉临伸出根手指,无语地指向自己:“噢,你那意思是说我没素质呗?”
裴殊池眼也不抬:“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景嘉临:“……”
你舔嘴唇的时候真的不会把自己给毒死吗?
“这段时间你也不用给我安排工作了,”裴殊池喝了口水,“我接下来准备朝九晚五。”
景嘉临掐住人中:“大哥,你是演员,你还要朝九晚五?!”
“嗡嗡。”
裴殊池点开祁澜发给他的时间表,摇摇头:“不止,可能还要上四休三。”
景嘉临:“……”
“你向他坦白了吗?”景嘉临担忧道,“你的病……会不会让他吃不消?”
听裴殊池刚刚的描述,他的心尖子应该是个清瘦虚弱的形象。
按照裴殊池的体格,他们两个要是睡在一张床上,万一情到浓时,那一位应该会很容易受伤的。
裴殊池没回答,低着头沉默。
静了良久,久到景嘉临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才缓缓开口:“我会尽量不碰到他。”
“那不是更难受?”景嘉临想要再劝,却也知道自己这个好友的性子,“诶?你俩确认关系了吗?”
“没有,他把我忘记了,”裴殊池坦诚回答,“这次的机会,是爷爷促成的。”
是并非两情相悦的联姻。
“你管他那么多,先告白再说呀,”景嘉临一向粗枝大叶,“万一他纯真善良,被你的真心感动,真的同意跟你谈恋爱了也说不定呀。”
他说完,意识到这个举动在裴殊池这儿就过不了关。
藏在心里惦记了十几年的人,如今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
每天只要能看着,都是莫大的欢喜。
“我要的是爱情,不是同情。”裴殊池说道。
下午四点半,祁澜完成了今日的工作。
他保存好画稿,关掉数位屏伸了个懒腰。
盯着屏幕工作一天,他的眼睛刺痛干痒,头晕目眩的频率也变高了许多。
祁澜捏揉着太阳穴站起身来,背起书包跟Grace告别却被拉住。
“77,我爸爸一会来接我下班,我们正好把你送回家吧。”
Grace知道祁澜的出租屋在老城区,但今天星期五,她爸爸刚好也不忙,可以把77送回到家里,省得他还要乘坐那么久的公交车。
祁澜抿嘴笑笑:“谢谢啦,不过我要去医院看哥哥。”
Grace对祁澜的家庭情况不太了解,但也是知道他的哥哥在住院,闻言叹了口气:“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说着,把自己工位上的水果和零食全部装进袋子里递给祁澜,让他不用在路上买水果,又费时间又费钱。
祁澜感激地向她道了谢,转身匆匆去赶公交车了。
京华九院,血液科住院处。
祁澜背着装满水果的书包,站在病房门前,用力调整了两下呼吸,然后扭动门把手进了病房。
“哥哥。”
靠在病床上的男人瘦得可怜,眼窝深深凹陷,全无往日的神采,有些突起的颧骨堪堪撑起了毫无血色的皮肤,整个人充斥着黯淡与疲累的气息。
不过从被子显露出的双腿长短和身上的骨架来看,从前也是个相当高大的身形。
看到祁澜,原本半阖着眸子休息的男人动了动嘴唇,扯出个颇为勉强的笑容:“满满,你怎么又来了,哥哥不是说了,工作忙就不要折腾了。”
“没有,今天星期五,我可以很晚回去……”祁澜想到自己还要到樟山别墅接出去玩,语气微顿,改口道,“可以稍微晚一点回去。”
他哪里敢说自己为了钱答应去联姻的事。
祁珩察觉出不对劲:“怎么?还要加班吗?”
祁澜正在削蜜瓜,闻言心虚得手一抖,差点划了道口子。
“没,就是有几单私活,”祁澜把蜜瓜切成小块装进碗里,叉了一块递给哥哥,“单主催得急,我就想着早点完成。”
祁珩心疼得要命。
放在手掌心里养大的孩子,如今却要为了给他治病而四处奔波。
他轻轻握住祁澜的手,把送到嘴边的蜜瓜坚持着按回到祁澜的嘴边:“哥看你吃。”
男人的手背枯槁削瘦,苍白的皮肤紧贴着骨骼,将青色血管的形状凸显得格外清晰。
“你来这里……”祁珩说话费力,语速很慢,“程家父母会不高兴的,以后不要来了。”
我不再是你哥哥了。
祁澜摇摇头,轻握住祁珩的手臂,眼眶泛着轻红,眸底蕴起润泽的水意:“不要,你永远都是我哥。”
“好,”祁珩笑笑,让出一点位置,“你很累了,睡一会儿吧。”
祁澜画了一整天的稿子,又坐了很久的地铁和公交,确实累得要命。
他担心会挤到祁珩休息,便没爬上去。
“我趴这儿就行。”
祁澜窝在床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祁珩小心翼翼地掀开自己的被角,动作轻缓地搭在青年瘦弱的肩背上。
祁澜睡得很熟,完全没有被祁珩的行为惊扰到,依旧呼吸均匀,枕稳衾温。
仿佛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够真正地放松下来。
祁珩抬起手,覆住青年的指尖,眼底是难以抑制的痛色:
“满满,哥哥从来……都不想做你的哥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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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绝望无助)完了,初见端倪
满满:(睡醒挠头)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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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殊池回到樟山别墅的时候,发现祁澜已经回来了。
他依旧坐在院门口的花坛边上,整个人看上去很疲惫,没什么精神。
裴殊池刚想走过去问他怎么不进屋,却突然发现祁澜正用左手捂着右手。
借着还未尽数黯淡的天色看去,祁澜右手临近虎口的食指侧边指节上赫然开了一道不短的血口,袖子和衣摆处都被溅上了点点片片、触目惊心的血花。
“满……”裴殊池的胸口瞬间一片冰凉,险些叫错了名字,“祁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祁澜在发呆,听见裴殊池的声音,愣了一下才抬起头来,目光却是散的。
他在想哥哥的事。
哥哥的病。
治病的钱。
他们什么时候可以等到愿意提供合适供体的好心人给哥哥进行造血干细胞移植。
手术前后的几十万费用又要通过什么途径来凑齐。
祁澜的头痛得快要炸了,眼前一阵一阵地发晕。
“祁先生?”裴殊池叫了他两声,见对方迟迟不回应,担心得要命,“……祁澜。”
他只能这样唤他的名字。
祁澜终于被拉回了现实,眼神涣散着,良久才寻回了焦点。
“裴先生好,我是来接出去玩的。”
他没意识到自己应该回答问题,只想着赶快把出去玩接走,千万不能给人添麻烦。
裴殊池扶着他从花坛边站起身,确认祁澜可以自己行走之后,才缓缓收回手。
柳姨和别墅里的其他佣人全部都被老爷子极其罕见地突然召回了老宅,至于是什么原因,裴殊池也不得而知。
祁澜今早离开之前,并没有录入自己的人脸和指纹信息,以至于在这儿老实巴交地坐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等到裴殊池回来。
“等会录入一下信息吧,”裴殊池拎过医药箱,放在沙发上,“我先帮你清理伤口,包扎一下。”
裴先生的热心善良让祁澜感到受宠若惊。
“已经止血了。”
祁澜受过大大小小的伤堪称无数,对于手上这个程度的伤势,他并不觉得很严重。
不过碍于裴先生已经准备好了碘伏和棉签,祁澜只能硬着头皮伸出手让他帮自己消毒。
“是跟别人打架了吗?”裴殊池擦药的动作轻柔,生怕弄痛了祁澜。
祁澜神思倦怠,闻言反应了一会儿,心不在焉地摇摇头:“是一对准备离婚的夫妻,男的不甘心离婚,就逼迫妻子跟他回家,女士执意要离婚,就没听他的话。”
“然后男的就掏出刀来准备胁迫那位女士,”裴殊池低着头擦药,同时轻声猜测着,“紧接着你就冲上去见义勇为了?”
祁澜点点头,做完笔录,他是被警察同志帮忙送回来的,后面可能还需要再去复核。
他保护不了当年的妈妈,哥哥和自己,可今天遇到了和他同样处境遭遇的人,他不可能坐视不管。
“如果没有很必要的需求,还是要谨慎一些,结婚是最没有用的事情。”
祁澜回想着那个罪犯撕打着妻子的画面,继而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爸爸打妈妈、打他和哥哥的场景,声音微微发颤:“结婚真的很危险的……”
祁澜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身在樟山别墅的理由。
……他不就是来跟裴先生结婚的吗。
怎么可以说结婚是最没有用的事情呢。
祁澜紧张得耳膜都轰鸣起来。
他实在害怕自己会因为这句口无遮拦的话而得罪裴先生。
“裴先生,我不是……”
裴殊池笑笑,举起祁澜被他包成小粽子的手,致歉道:“不好意思,没给别人包扎过,所以不太好看,祁先生见笑了。”
话题被裴殊池自然地转移开,祁澜当然也不会再提。
他垂眸盯着自己的手,面色微带怅然。
看着祁澜好像是有心事,裴殊池就问道:“祁先生有什么烦恼吗?”
祁澜有点担忧地打量自己手上的伤口:“受伤是小事,可是我上周还接了一个手替的工作,后天就要去拍摄了。”
听到祁澜的前半句话的时候,裴殊池的眉头就已经皱了起来。
“爽约实在不太好。”祁澜小声说着。
他掏出手机,想要给统筹导演致电,却被裴殊池先一步按住手腕。
“如果祁先生不嫌弃的话,我来替你完成这件事可以吗?”
裴殊池从艺以来,除了公开演出之外,行程始终低调,可即便这样也还是因为手和喉结而登上了几十次热搜。
戏中有关于手部的片段被单独剪辑出来,被人拍到坐在车里握着手机打电话也会被送上头条。
祁澜被裴殊池的措辞震惊到,嘴唇因讶异而微微张开。
……裴先生未免太会照顾人的心情了。
明明是帮他的忙,可却用“不嫌弃的话”这种方式来照顾他的心情。
祁澜赶忙点点头:“……当然,真的太谢谢裴先生了,我会把酬金分给裴先生一半的。”
他说完,也没发现裴殊池忍不住笑起来的表情,只将目光投向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指上。
相较于自己的手,裴殊池的手要更宽大一些,由于手在身侧垂着,手背上的青筋在自然下垂的重力作用下微微凸起,性感得要命。
……就像是读者赞美甚至吹爆他笔下的漫画人物一样,性张力十足。
星期日下午,裴殊池早早地就做好了准备,亲自驾车载祁澜到拍摄现场。
下车前,祁澜一边反复道谢,一边忙着往裴殊池的脸上和头上戴口罩和戴帽子。
生怕裴殊池一个不慎就暴露真实身份。
裴殊池就乖乖任他摆弄,很是享受祁澜时不时会忽视他俩身份差距的真实表现。
祁澜跟剧组统筹说明了原因,并给他看了裴殊池的双手条件,立马得到允准,被带到绿幕前开始拍摄。
裴殊池要为一个手指短粗的年轻男艺人做拔剑的手替。
拔剑,裴殊池熟得很。
镜头推进,卡到手腕的特写画面——
修长五指“锵”地一声握住散着银灰光影的剑鞘,碾磨人心似地慢慢上移。
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指腹抵住剑柄,凸显着剑主内心的犹豫与沉重。
指腹继续用力,缓缓推动着寒光迸现的剑身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利剑出鞘,旋即毫不拖泥带水挽了个剑花,发出悦耳的破空声。
“卡!非常好!”导演满意地大喊,气得手指短粗男艺人止不住地咬牙切齿。
祁澜守在监视器旁边,将旁边工作人员的低声交谈听得清清楚楚。
“这双手好看得有点太超过了吧。”
“就是啊,单说刚刚那个拔剑的动作,已经不太属于网剧的规格了。”
“我甚至觉得这帅哥好像裴殊池啊。”
祁澜心虚了一下。
“我越看那帅哥越眼熟,该不会真的是裴殊池吧?”
“亲爱的,咱这十八线的小剧组,裴殊池除非是疯了才能来这儿当手替。”
“要是有一天裴殊池的出场费能低到这个程度,才是真的出问题了呢。”
统筹导演走过来,笑着跟祁澜打招呼:“小祁。”
他对祁澜带来的年轻人非常满意,一条过了之后,就赶快来找祁澜。
“小祁,今晚你有空吗?要不要带上你朋友,咱们仨一起吃个饭?”
统筹叫章铭晨,今年三十出头。
祁澜条件反射地挡住裴殊池:“不好意思啊章老师,我晚上加班。”
章铭晨越过祁澜看向他身后的人,目光隐有敌意。
“他是我弟弟,”祁澜抱歉地笑笑,“性格比较容易害羞。”
裴殊池仗着自己全副武装,抱臂站在祁澜身后,有恃无恐地无声笑起来。
到底谁才是容易害羞的那个。
统筹面对着他俩,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裴殊池带着笑意的眼睛,觉得实在是眼熟,忍不住多看了几秒。
那边有人喊祁澜去签字。
祁澜知道这是要发钱的意思,赶忙一路小跑过去。
裴殊池微微眯起眼睛,盯紧章铭晨:“我们马上要结婚了。”
他看得出这个统筹对满满的心思。
“他说你是他弟弟。”章铭晨笑道。
裴殊池眉梢微扬,没有回答。
他的外形过于夺目,看向章铭晨的视线中,满是“别打他主意”的警告意味。
章铭晨对眼前这个遮得严严实实的年轻人心存好奇。
他认识祁澜几个月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对方有什么快要结婚的男朋友。
这年轻人倒像是在搞恶作剧。
祁澜去签了字回来,还没走到跟前,就发现裴先生在跟统筹导演说话,于是放慢了脚步。
不知道二人在说什么,祁澜只能看见统筹导演忽然像是身体不受控制似地往后退了两步,而后露出一副颇感心有余悸的神情。
祁澜心觉不妙,怕裴先生被人盯上,赶快走过去。
“你弟弟很不简单啊。”
察觉到章铭晨的怪异语气,祁澜也跟着转过头去看“弟弟”的表情。
然而裴殊池早已恢复寻常的神态,眨着一双乌沉深邃的眼睛看祁澜,语气诚恳单纯:“怎么了哥哥?”
章铭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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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面对外人)乜啊?(转过头来)满满,他瞪我,我好怕
满满:(挺起胸膛)不怕,我保护你
专栏新文已开《被迫和死对头上婚综后》
【文案:】
【床下仇人·床上情人】
豪门小少爷谢迎在死对头十八周岁成人礼当晚喝多,把人给睡了。
醒了之后,两人在床上大打出手。
谢迎暴怒自己是被压的那个,晏淮琛则恨他夺了自己清白。
自此,两人之间的梁子更大了。
后来,谢迎家道中落,偏偏祸不单行,打工的路上出了车祸。
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床边站着恨不得将他食肉寝皮的晏淮琛。
谢迎羞愤难当,当即一瘸一拐地举着自己的输液瓶要跑。
“我替你还债,你帮我演一出戏。”晏淮琛挡住他的去路。
快被打工累死的牛马谢迎没出息地动摇了:“演什么。”
晏淮琛:“在一档离婚综艺上跟我演一出夫夫感情破裂的戏码。”
谢迎:“有多破裂?”
晏淮琛:“你初三那年考第二,恨不得把我衣服扯碎的时候那么破裂。”
谢迎拘谨:“我又不是专业演员,哪里会演这些……”
晏淮琛挑眉:“就照你平日里对我的那样,稍微收着点就行。”
谢迎:“……”
谢迎信守承诺,拿钱办事。
在节目上认真观察其他夫妻的状态,老实巴交地照葫芦画瓢——
晏淮琛坐他身边,他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为什么背叛我?!”
晏淮琛给他洗脚,他抬腿直接就掀翻:“少在这里虚情假意!”
弹幕却个个像是色中饿鬼,对着谢迎斯哈斯哈——
【吸溜,好娇的老婆】
【那一巴掌给晏淮琛打爽了,我都怕他舔迎迎的手】
【拜托快点离婚,我等着迎迎的二婚呢(合十)】
直到被晏淮琛压在床上,谢迎才反应过来:“狗东西你耍我?!”
晏淮琛亲他耳廓:“乖,再让狗咬两口。”

第10章
“小祁,他刚刚……”章铭晨惊呆了,抬手指着裴殊池的方向,对祁澜说道,“根本不是这样的。”
祁澜的反应能力让他不足以意识到裴殊池对待他和章铭晨之间态度的区别。
听见裴殊池充满信任地叫自己哥哥,他顿时使命感上身,回头看向章铭晨,像一只勇敢面对天敌的水獭,把裴殊池护在身后:“章老师,他的胆子比较小,还请您不要吓他。”
章铭晨:“???”
他胆子小?
你是没看到他刚刚威胁人时的样子,就差没抄家伙了。
“今天谢谢章老师,我们就先回去了。”祁澜向章铭晨真诚道谢后,转身拉着裴殊池的手腕离开了拍摄场地。
章铭晨不甘心地往前跟了两步,却碍于裴殊池的戾气,不得不克制着心思朝祁澜的背影喊道:“小祁,下次有机会哥还找你哈,你好好养养手上的伤,多注意休息!”
统筹导演也是为剧组办事的,并不能因为裴殊池让他感到不快而停止跟祁澜的合作。
毕竟祁澜每次来做手替时,都能让他的工作完成得又快又好。
久而久之,章铭晨对祁澜的印象也就越发深刻,以至于想要跟对方产生更进一步的接触。
祁澜对任何人向自己表现出来的关心都报以诚挚的感激,闻言他转过身,冲着章铭晨挥挥手:“谢谢章老师,再见!”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章铭晨心痛地捂住胸口,只恨自己没实力,连跟祁澜多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出了摄影棚,祁澜仿佛忘记了似的,依旧没有松开裴殊池的手腕,慢吞吞地牵着他往前走。
倒是把裴殊池暗爽得不行,根本不敢发出什么动静,以免不慎提醒祁澜放开了手。
祁澜正在心里琢磨着该给裴先生分多少酬金的事,直到脚下踢到一个瓶子,才俶尔回过神来,匆匆松开握着裴先生的手。
裴殊池脸上没什么表情,被放开后,也就顺势把手揣进口袋里。
“抱歉啊,裴……”祁澜意识到“裴”这个字比较敏感,还没完全发出声音就被他给飞快地咽了回去,“先生。”
青年说出不带姓氏的“先生”二字让裴殊池呼吸一滞,被冲锋衣领口挡住的喉结迅速滑动了一下,眼底掠过难压的隐忍神情。
祁澜俯身捡起地上的瓶子丢进垃圾桶里,然后才神秘兮兮地对裴殊池小声说道:“咱们来分钱吧。”
裴殊池差点儿没笑出来。
“这次得到了一千块,”祁澜从口袋里掏出那一沓现结的纸币,尽数递了过去,看向裴殊池的眼中满是腼腆温厚的笑意,“全都是先生的功劳。”
不爽约留下的信誉比单次得到的报酬要重要得多,日后还是有得到工作机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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