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捞男丢球跑了by黄金圣斗士

作者:黄金圣斗士  录入:12-27

转而一想,那男明星活得好好的,根据教程好好做应该没问题。等给赵萍买了房,再用银行卡套个百八十万出来,就分手跑路!
等时钦换好衣服裤子一回头,迟砚已经神色如常地从衣帽间出来了。他目光立刻往人关键部位溜了一圈,没瞧出什么异样,迟砚手里也没捏着可疑的纸团,就只有一双袜子。
他不过脑子地蹦出一句:“你弄我袜子上了?”
迟砚走到时钦面前,将袜子扔到他身上:“穿好出来。”
“诶,等会儿!”
时钦一把拉住迟砚的手,另一只手拿起腿上的袜子看了看,确认是新的干净的,又塞回迟砚手里,随即脚一抬,冲他大剌剌一伸:“老公,你给我穿。”
迟砚居高临下地看着时钦,默了半秒,说:“手断了?”
“……”时钦想为今晚做准备,哪知闷葫芦没按套路出牌,凶他一个措手不及。
“自己穿,不会穿就饿着。”迟砚抽回手,转身离去。
“……”
时钦自己穿好袜子,跟着迟砚坐电梯到地库,一路都在犯嘀咕:不是都摸透这闷葫芦的心思了么?这他妈算什么发展?闷葫芦是不是有精神病?好好的凶他干什么?难道是跟那男明星和好了?可和好了,为什么亲他?想左拥右抱?操,真恶心!
老这么折腾下去,猴年马月有个房啊?
等坐上大G,时钦不嘀咕了,连被亲前想查迟砚手机的事儿也抛到了脑后。他窝在副驾座上东看西看,没一会儿就凑过去讨好:“老公,我想吃烤串。”
迟砚没关注过附近哪里有烧烤店,但馋鬼想吃,总得满足一下。他刚划开手机,旁边就凑过来一颗脑袋,很近很轻地挨着他,然后,时钦从那把咋咋呼呼的嗓子里,发出了很软的声音。
“老公,给我也看看,好饿。你今天回来太晚,我在家都想你了。”
空气静了几秒,迟砚将手机屏幕往时钦那边偏了偏。
时钦一眼就找准了外卖软件,屏幕上突然弹出来一条微信新消息。他没多想,顺手点了进去,切到聊天框才看见,是个叫“迟放”的人发的:【你嫂子给我发了她学妹的照片,我发给你,明晚把时间空出来,趁早定了】
接着,聊天框里又弹出一张图片。
不用放大图片,也能看出是个美女。时钦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就揪着迟砚接连质问:“你背着我找女人?你不是同性恋么?你今天这么古怪,对我不好,刚才还凶我,是不是准备跟我分手?”
“没有。”迟砚锁了手机,并不想过多解释自己与迟家的关系。
“放屁!”时钦开骂,“你就是想跟我分手吧?”
真闹腾。迟砚还只能哄着:“乖一点,不想吃烤串了?”
“操,吃个几把,被你气饱了!”时钦把憋着的闷气一股脑儿全撒了出来,“少跟我转移话题,你他妈给我解释清楚,是不是想跟我分手?不是你找什么女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迟砚明确说:“不会分手,别胡思乱想。”
“我胡思乱想?”时钦只知道再不争取,房子和钱就全没了,成败只在今晚,“你要没有,为什么我说今晚跟你做,你不高兴,还给我甩脸子?那你今晚就跟我做!”
迟砚:“……”

“男同性恋就他妈该死!”
“杀人要不犯法,我第一个先把他解决了,整天他妈的膈应我,看着就烦!”
莫名地,这些话就浮上心头。
迟砚字字清晰地记得时钦说过的每一句话,有好听的,有难听的。而时钦忘性大,口不择言,说话从不过脑子。
但凡时钦能记住一两句,绝没胆子像现在这样,懵然无知地往他跟前凑。
时钦万万没想到,眼前这瞧着闷声不响的主,原来是个男女不忌的。
他在气头上,话赶话全撂了出来,想收都收不住。直到被迟砚的沉默笼罩,他才猛地冷静下来,顿时对自己无语透顶。
怎么一跟闷葫芦待在一起,就轻易情绪失控,总想发火骂人呢?肯定是闷葫芦太欠骂了。
车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气氛微妙地僵着。
时钦忍了又忍,满肚子邪火硬憋回去,生怕把房子和钱骂飞了,琢磨着得找补两句。
不管这假恋爱谈多久,他只给迟砚五次机会,弄出来一回算一次。免得对方以为天天晚上能做,黏着他要,他可给不起,菊花那地方本就是出口,塞东西进去那不有病么!
他要是当护工,他先暴揍这帮兜不住屎的老家伙。
“老公。”时钦刚喊出口,话头就被打断。
“今晚就要做,是吗?”
迟砚的声线向来偏冷,时钦早听习惯了,此刻却听出些不对劲。他探手过去一把拉住迟砚的手牵紧,语气软软地找补说:“今晚先做一次,时间最好控制在半小时内,太长我受不了。”话才说完,就见迟砚突然开门下车,重重甩上车门。
时钦看着迟砚绕过车头,一把拉开副驾车门,没容他发问,便被对方拽着胳膊抱下了车。车门“砰”地甩上,随即他手腕一紧,几乎是被迟砚拖着往电梯方向走,腿脚不方便跟不上节奏,走得跌跌撞撞,心里满是莫名其妙。
“你干什么啊?我烤串还没吃!”
等不来回应,时钦又急又火,一路被强行拽进电梯。他趔趄着还没站稳,就用力推开迟砚,终于没憋住火气:“你这急色鬼抽什么疯?先让我把烤串吃了!”
可惜任他怎么嚷嚷,迟砚都无动于衷。时钦心想回家也行,大不了用迟砚的手机点外卖。谁知一进屋,刚换好鞋,就被对方拦腰捞起,整个扛上了肩头。
脑子瞬间充血,晕眩,他嚷不出声,只能胡乱蹬腿挣扎。一阵天旋地转后,人被抛到客厅那张宽大的黑色沙发上。他慌忙撑起身,头还有点晕乎,见迟砚正在脱衣服。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时钦这才后知后觉地慌了,想遁地溜走。
迟砚将西装外套随手扔开,不紧不慢地解着马甲纽扣,视线自始至终没离开过时钦,沉声说:“裤子脱了,全部。”
“……”
一切过于突然,时钦毫无心理准备。他下意识扭头看向另一头的全景落地窗。窗外夜色很深,白天能看见湖景和绿植,虽然没高楼,不会被人看见,可他还是生出一种被无形窥视的暴露感,小声说:“我肚子饿,不吃饱没力气。”
“不用你出力。”迟砚扔开马甲,接着解衬衣纽扣。
“……”时钦光会打嘴炮,等迟砚真赤膊逼近,他眼睛直直扫过那结实性感的肌肉线条时,什么气势全没了,只剩喉结紧张地一滚,不自觉咽了下口水,讨饶地喊,“老公,你先给我点个外卖好不?”
迟砚顺手将时钦捞到自己腿上,手探进他衣服下摆,掌心抚上他细滑的腰侧,淡声拒绝:“不好。”
“……”时钦被噎住似的,不爽争辩,“我叫也需要力气啊。”
“别叫了,很吵。”迟砚说。
“你他妈的——”腰忽地被掐了下,时钦撞进迟砚的冷眼里,灵机一动,爪子就摸上了对方胸肌,话锋急转,“我是说真他妈的性感!老公你身材真好,我记得你上学那会儿好像很瘦啊,没这么结实的胸。”
迟砚欺身将时钦压进沙发,随手将他运动裤连同内裤一扒到底。无视那点微弱的挣扎,他攥紧那脚踝利落分开了对方腿。再不收拾,这傻子真能翻天。时钦尖叫着剧烈发抖,迟砚清楚这是恐同反应,既然害怕,就该躲远点,而不是一次次来撩拨。他抬手往那乱蹬的腿上不轻不重给了一巴掌,没料到这一下,竟直接把时钦的眼泪扇了出来。迟砚立刻松了手,看时钦光着屁股慌乱爬向沙发角落,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泛红的眼睛瞪过来又飞快垂下,嘴里含糊地骂着,倒更像在自言自语。
低低的哭声在客厅里漫开。
直男能演到这份上,也算有进步。迟砚没再吓唬时钦,过去把人抱进怀里,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哄他:“不哭了。”
结果这轻轻一哄,时钦抱紧迟砚,哭声和骂声瞬间放大:“你他妈有病……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我……”他脑子里一团乱,不懂明明刚才还在好好聊天,闷葫芦为什么突然发疯。
所以迟砚厌恶失控。可这人是时钦,他很多时候也没办法。
他的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时钦的后脑勺,温声安慰,低声承诺,以后不会这样了。
然后,怀里的哭包蹬鼻子上脸了。
“你突然发疯,不应该安慰我么?”
听着时钦吸鼻子,时不时委屈地哼一声,屁股还光溜溜地晾着,迟砚将他稍稍抱离,捞起一旁的内裤和运动裤,边替他穿上边问:“想怎么安慰?”
知道时钦会趁机要房子,迟砚前段时间看中了一个楼盘,提前说出来倒也没什么。
“老公,我想抽烟。”
迟砚:“……”
猜到闷葫芦没那么大方给房子,时钦等裤子提好了,抹了把眼睛,蹭地一屁股在茶几上坐下,又恢复了那副得寸进尺的本色,下巴微扬:“你给我买包烟,但这包烟你不能算我抽了,我还在戒烟,是你对不起我,得让我抽。”
见时钦顶着张哭过的脸,摆出当年那副小混混的做派,迟砚从沙发起身,去玄关储物柜拿了包烟和打火机。他只抽出一根递给时钦,那意思很显然,只许抽一根。
“你家里怎么会有烟?”时钦打量了一眼不认识的外国烟盒,将烟叼进嘴里,下巴一抬,要迟砚给他点火。
迟砚又递了个火。
时钦刚吸一口就猛咳起来,浓烈的口感呛得他皱眉,嫌弃地把烟塞回迟砚手里:“拿走,抽不来。这谁的烟啊?不会是你老情人的吧?难抽死了,我要玉溪。”
他正说着,就见迟砚接过那根烟,就着他刚碰过的滤嘴,衔在唇间熟练地吸了一口。
“啊,”时钦惊了,“你抽烟啊?”
“偶尔。”迟砚的视线落在他还红着的眼圈上,“去看会儿电影,我先做饭。”
时钦愣愣地看着迟砚咬着烟,穿好衬衣,径直往厨房去。等看不见人影了,他才反应过来,操,老子的安慰呢?就给抽了一口破烟,这算哪门子的安慰?
冰箱里有凌默中午送来的食材,迟砚先拣出菠菜和鸡蛋,有条不紊地忙碌开来。
大平层太空旷,时钦溜进离厨房最近的餐厅,在餐桌前坐下,偷偷观察起来。厨房里,那道高大的背影正在水槽前洗洗刷刷,依旧穿着得体的衬衣西裤,腰间还系着条围裙,跟个居家好男人似的,和刚才那个逼得他快绝望的男人简直不像同一个。
闷葫芦,真是完全捉摸不透。
时钦苦恼地望着厨房方向,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其实没那么讨厌迟砚。
他忽然间感觉自己有点贱得慌。跟一同性恋来来回回周旋,刚才差点被硬上弓,都被吓出心理阴影了,这会儿仍心有余悸,却还想着怎么去讨好对方,就为了尽快拿到房子和钱。
可是,他也没办法。
念头一转,时钦又狠下心,反正自己烂命一条,没什么可输的了。
他得在迟砚跟女人好上之前抓点紧,他想去看看赵萍,给赵萍买个医疗保险,这样以后赵萍年纪大了看病才有保障,就算不再见面,赵萍也能好好地生活。
这说干就干。
时钦蹑手蹑脚溜进厨房,从身后一把抱住迟砚的腰,把脸埋在他脊背上,嗓音夹得黏糊糊:“老公。”
迟砚不理他,他就一直叫:“老公,老公,老公。”
“去看电影。”迟砚一拿开环在腰间的手,时钦又缠了上来,存心捣乱。
“不行,你还没跟我解释清楚。”时钦顺势打听起来,“你明晚不准出去,只能在家陪我。那个叫迟放的人是谁?怎么跟你一个姓?”
“跟你没关系的人。”
“怎么跟我没关系?”时钦压下不痛快,当场掰扯起来,“他给我老公拉皮条,我还不能问问了?是你心里有鬼不敢告诉我,还是你想跟我分手?”
“……”又来了。
迟砚太了解时钦刨根问底的性子,不追问说明不在意,一旦被缠上就没完没了,尤其还会闹脾气。他至今记得,当年那个省城里来的娇包小少爷,为了问出他的名字,能追着他跑整整二里地。
“沉默就是默认。”时钦用胳膊勒紧迟砚,逼问他,“你说实话,是不是想结婚了?”
迟砚被缠得做不了饭,只好放下菠菜,转身将人一把扛起。时钦立刻扑腾起来,乱蹬乱闹,他抬手“啪啪”两下,巴掌很轻地落在那屁股蛋子上。
“你,你这是家暴……”时钦被颠得头晕眼花,瓮声瓮气地控诉。
“嗯。”迟砚打开影音室的房门,把时钦往沙发上一放,“再闹,接着抽。”
“……”
时钦急脾气一上来,哪还有心思看电影?
他转头进了迟砚的书房,烦躁地关掉电脑上正开着的“男同性恋之间如何正确同房”页面,直接在网页里输入了“迟放”二字。这一搜还真查出了相关信息:迟放是星耀影视的执行董事,兼管远川旗下高端酒店,是迟家正牌的二少爷。
时钦这才知道远川集团的创始人姓迟。他顺藤摸瓜往下查,不查不知道,迟家家族挺大,产业早已划分清楚:三兄妹中,老大迟鸿掌地产,老二迟耀管金融,老三迟英早年移居海外,负责海外业务。
网上八卦消息倒不少,说迟耀风流成性,外面私生子一堆,原配还没去世就娶了二房,迟放就是二房生的,完美继承其父作风,花边新闻满天飞,一面与蒋家次女联姻的消息铺天盖地,一面与当红小生白牧等多人传着绯闻。
查来查去,时钦发现网上关于迟砚的消息很少,除了之前那桩与白牧的绯闻,还是他专门按关键词搜的,完全没想到有迟放这号人物。
他不死心地一番地毯式搜索,总算从边角料里挖出一条旧闻:七年前迟家有个私生子认祖归宗,正好是高三结束那一年。时钦心头一震,迟砚居然跟自己一样,也是私生子?
他一直以为迟砚活在幸福的四口之家,此刻才恍然大悟,难怪当年闷葫芦是个穷鬼,没几件像样的衣服,什么都紧着弟弟周焕。是不是也跟他当年讨好韩武一样,在刻意讨好那个弟弟?
闷葫芦刚才不想提,跟他自己也不想让人知道是私生子一样。
他还误会大发了,以为包养那男明星的是闷葫芦。
操,怎么没早点查呢?
菠菜炖鸡蛋和芦笋口蘑牛肉都已出锅,迟砚只做了这俩简单的菜,怕饿鬼嚷嚷,没时间弄更多。他把菜摆上餐桌,米饭也快焖好了。
围裙刚解下,腰间便是一沉,一双细胳膊就又从身后缠了上来。
“老公,对不起啊。”时钦把脸埋在迟砚背上蹭了蹭,动作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亲昵与心疼。他没说多余的话,因为他深知那是痛处,他自己就不愿意听,以前也不让沈维多提。
所以他知道闷葫芦不爱听,他就不会说。
迟砚低下头,看着腰间那两只紧紧扣在一起,将他抱得很紧的手。他抬起手,掌心在空中微微一顿,终究没覆上去,又放下,问时钦:“对不起什么?”
“跟你发火,还骂你。”时钦说着,想起过去被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欺负的时候。他当时就想见一见他爸,韩武却骂他是贱人生的野种,对他拳脚相加。
不知道闷葫芦认祖归宗的时候,有没有被欺负过。
米饭焖好了。迟砚拿开时钦的手,去盛了满满一碗米饭递给他:“吃饭。”
时钦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米饭,抬脸去看迟砚。怪不得从前就觉得这闷葫芦和周焕长得不太像,原来压根不是一个随爸一个随妈。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他又说不出什么,索性踮起脚在迟砚唇上亲了一口,乐呵说:“老公你又对我好了,嘴一个奖励你!”
时钦端着饭,哼着不成调的歌走出厨房,迟砚还在原地。
他无意识地抬手,抚过自己的唇。
没有猪排,没有烤串,只有简单的两个菜,时钦破天荒地没计较,一个人坐下来老老实实地吃完了饭。
迟砚有早晚锻炼的习惯,每晚都要等锻炼完才来帮他洗澡。时钦闲着没事,又去盛了碗饭,将菜扫荡一空,肚子吃得饱饱的,随后瘫进客厅沙发,玩起了手机上迟砚给他下载的单机游戏。
等迟砚从健身室出来,时钦看看时间差不多,正好可以一起洗澡,办正事了。可他刚要起身,就看见对方推着洗地机出来,从客厅一路清洁到卧室,没了影儿。
“……”
操,都那么有钱了还要自己做家务?还大晚上做?大晚上就应该做那种事啊!
真服了闷葫芦。时钦瘫回沙发,游戏有点玩腻了,无聊地打开应用市场,想看看有什么能下载的。瞥见企鹅图标的社交软件,他想起之前登过的账号,随手点了下载。
结果账号又死活登不上了。等时钦一通折腾,半天总算成功登录,那位勤快的田螺先生也刚好忙完。他想催一催,人转头又去了生活阳台收衣服,哦,收的全是给他买的新衣服。
那就不催了,等闷葫芦忙完再说。
“老公,”时钦还是冲迟砚喊了一嗓子,“我要泡澡,你去放水。”
迟砚看了时钦一眼,没作声,捧着衣服去了主卧。
账号接连弹出消息,来自许聪,还有沈维。时间各不相同,最早是两个月前,之后一个月前,到最新的一条则显示为一周前,沈维发的。
许聪:【以后都在纽约定居了?】
许聪:【你人呢?】
许聪:【时钦,什么时候回来啊?有个具体时间没?】
许聪:【前两天沈维在小群里冒泡了,我一激动说漏嘴了,他发疯找你,可别怪我,我是真的激动】
许聪:【等你回来给你赔罪】
沈维:【时钦,你他妈的是不是人?光回许聪不回我,眼里真没我这个兄弟了?】
沈维:【我他妈以为你死了,年年清明给你烧纸,你就这样气我?这兄弟白做了】
沈维:【时钦,你真的在纽约吗?】
沈维:【我现在就在纽约,是兄弟回个消息,出来见我】
沈维:【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我他妈真以为你死了,还活着就回我】
沈维:【我年底回国,你给我等着,不揍你一顿我跟你姓】
沈维:【时钦,不做兄弟行,至少让我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沈维:【你有没有想过我?】
“……”时钦把好兄弟发来的消息来回看了好几遍,看着看着,鼻子一阵发酸。
沈维是他从初中就认识的兄弟,只大他一个月,却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惦记着他,他第一次看黄.片还是沈维分享的。沈维知道他是私生子,也没看不起他,没看不起时蓉,还为他出头揍过韩武。
在他心里,沈维就是他最亲的兄弟。
可沈维终究有自己的路要走。当年他不是没想过找沈维求救,但正赶上沈维父母闹离婚,沈维又在国外留学,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也开不了那个口。
时钦踌躇着要不要回复。想回,只是回了之后又能怎样?过去这么多年,沈维早已有了自己的生活和圈子,说不定连对象都有了,正准备结婚呢。
而他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残废,就算重新联系上,也回不到从前,反倒显得打扰。
到底没控制住自己,手比脑子快,已经选了个笑脸发了过去。
时钦心想,年底应该来得及吧?他就把自己当鸭子哄着闷葫芦,用身体换套房和钱,给赵萍买完房后离开北城,再用钱捯饬体面,偷偷去见沈维,当面道个歉……
他是想过沈维的。
聊天框里很快弹出新消息。
沈维:【时钦?是你吗???】
没等时钦回复,沈维的视频通话就突然打了过来,吓得他手忙脚乱挂断,根本不敢接。
他不敢让昔日的好兄弟发现自己变得这么恶心,为了钱不惜把自己卖给同性恋,尤其这同性恋不是别人,偏偏还是以前的那个周砚,沈维肯定会看不起他。
沈维:【接】
时钦赶紧回:【不方便,打字说】
沈维:【为什么不方便?】
时钦随便胡诌:【我女朋友在我边上睡觉,怕吵醒她】
沈维:【发个你的近照给我,我没办法相信你是时钦】
操,真不该回。时钦几百年没拍过照片,这房子又大又显贵,生怕年底见面时露馅,装不起这个阔,只好起身去阳台拍。外面黑灯瞎火,也看不出是哪里,他打开前置摄像头,对着镜头找角度,发现自己眼眶有些发红,这他妈还怎么拍?
浴池里放着水,迟砚把时钦的衣服裤子一件件叠好,收进衣帽间,内裤和袜子也分别放好。忙完这些,他去了客厅,看到的就是时钦立在落地窗前,手机几乎怼着脸,对着屏幕做表情自拍,那双眼睛有些红,刚哭过的样子。
余光里出现人影,时钦做贼心虚地立马放下手机。
迟砚目光在时钦手里的手机上一掠而过,说:“过来泡澡。”
“哦,来了!”时钦顾不上给兄弟发照片了,现在什么都比不上闷葫芦重要。他消息也没回,匆匆把账号退出后台,颠簸着追上迟砚,猛地一跳扑上他后背,“老公,你背我。”
迟砚被扑得身形只是微微一晃,反手稳稳托住时钦,没让他晃下来分毫。
时钦趴在结实的背上,歪头在迟砚耳廓上亲了一下,没过瘾,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凑回他耳边,说悄悄话似的:“老公,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热气拂过耳畔,迟砚喉结轻滚,平静地问:“什么心理准备?”
“都急成什么样了,还跟我装。”时钦下巴抵着迟砚肩膀,在他耳边强调,“等我们做了,你要对我好知不知道?我是喜欢你,才愿意跟你做的,这世上只有你不一样。”
闷葫芦又变成闷葫芦了。
直到卧室门口,他才等来迟砚的回答,就四个字。
“看你表现。”
操,装货!

沈维:【你在国内对不对?】
沈维:【时钦,你到底怎么了?阿姨去世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不找我?还是你觉得我靠不住?我们多少年的兄弟,你一需要,我他妈什么时候没在你身边?】
沈维:【你还有良心的话,给我解释清楚】
沈维:【我买了下周的机票,你等着】
整间屋子保持着恒温,时钦总算逮着机会爽快泡个澡,之前生病时迟砚一直不让。他三两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一进池子就被温水裹住,顿时通体舒畅,快活得要命,连平时总觉得沉笨的左腿,也在水里轻飘地浮荡起来。
他扒着浴池边缘,欢实地扑腾了一圈,忽然想听点摇滚乐。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影,便扯开嗓子朝外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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