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腾的一下发烫:"这。。。。。。没什麽。。。不用了,谢谢你!"
"对不起!孟先生说了,就一定要看!"他摆摆头,两名保镖走上来,仿佛要用强。
我吓得连连摆手:"好!好!我。。。我自己来。"
我无可奈何地翻身趴在床上,曹医生掀开我的睡袍,分开我的腿,在三个陌生男人面前露出私处,我羞愤交加,不敢抬头。
曹医生用专业的冲洗器清洗了小穴,涂上一种药膏,原本肛周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变得清凉舒适,他又在肛门里塞了一粒栓剂,然後说:"可以了,这是抗生素,每天两粒,很快就会没事。"
我急忙翻身坐起,红著脸接过他递过来的药,他看著我的眼神带点审视的味道,然後笑了笑,和两名保镖离开了房间。
17
我走进浴室草草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早餐已经送进来。
一碗喷香的皮蛋瘦肉粥,几种清爽可口的小菜,看得我食指大动,昨晚因为怀疑晚饭里有药,没有吃饱,事实证明我好像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白浪费了那麽美味的牛肉。
我三下两下就解决了早餐,舒服地打著饱嗝儿。孟秋闱让人给我治伤,又好吃好喝地给我,是不是意味著我的"服务"他还算满意?那麽,意味著我又可以多活几天,直到他腻味。
不知道他可以对我容忍到什麽程度,我走到房门前,拧拧把手,门却是被反锁的。我只好认命地躺回床上,又开始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听见门开了,我略略抬头,看见有几个女佣人进来,把衣橱里那些花里胡梢的睡衣全部抱走,又添了十多件各式各样的纯白色睡衣。
难道他以为我喜欢白色吗?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白色的衣服,昨晚只是迫於无奈才穿的白睡衣,我不知道姓孟的在搞什麽鬼,翻身又继续睡。
就这样,我在这间房子里吃了睡,睡了吃,又恢复了猪一样的生活。我每天无所事事,睡觉,吃饭,看看电视,像他养的一条狗,不,连狗都不如。
我坐在窗台上,透过白色玻璃向下望,常常可以看见他养的一条纯种牧羊犬兴高采烈地在花园里撒著欢儿跑,而我却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只能从东墙走到西墙,或者从南墙走到北墙。
一连五、六天,我都没有再见到孟秋闱,我以为他快要忘记我了。
这天晚上,我坐在床上看电视。房门开了,他穿著睡袍走进来,头发湿漉漉的,好像刚刚洗过澡。
"你洗澡了吗?"他劈头就问。
我茫然摇头:"还。。。。。还没有。"
"快去洗!"
我急忙跳下床,走进浴室,想到我成为他发泄性欲的工具,我有些伤心,故意磨磨蹭蹭地洗了很久,而他居然没有发火,我大为好奇,悄悄把门拧开一条缝儿,看他在干什麽。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他居然在津津有味地看影碟,而且是赤裸裸的男男A片,屏幕上赤裸交缠的男体,一阵阵呻吟声传来,让我脸红心跳。完了,原来这个家夥也是个变态!
我不怕死,但是我最不能容忍地就是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我是个正常男人,这种赤裸裸失去尊严的事让我比死还难受,看来,他轻易找到整治我的方法。而我,很悲哀地对这种情况无可奈何。
他忽然关掉电视,望向浴室,我怕他生气,急忙走出来。
"脱掉衣服。"
我老老实实脱掉睡衣,爬上床。他递给我一只KY,"你自己弄。"
我惊讶接过,他居然这麽快就找到了这种东西,难道,这个星期他都在恶补同性恋知识?!
我挤了一些润滑剂在手上,见他看著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背对他,在後庭涂上润滑剂。
他一把将我拽过去,大手摸上我的臀,捏了几把,然後手指伸进我的穴口,我微微紧张了一下,但是他的动作却很缓慢,没有太痛的感觉,我慢慢放松肌肉。
看来这几天他学到了不少东西,居然也知道先用手指扩张肛门。
没多久,我的身体完全放松,他的硕大缓缓进入秘道,我轻轻皱眉,那种灼热感让我呻吟出声。
他这次动作轻柔得多,伏在我身上,一边律动,一边亲吻我的背,手指捏住我的乳珠,熟练的把玩。
他嘴里的热气喷在我的皮肤上,胸部受到刺激,我渐渐有了感觉,小弟弟也硬起来,欢愉的痛楚袭击了我。
我渐渐迷失,满屋子都是我淫靡的呻吟,他听到我的声音,似乎也更加兴奋起来,律动加快了许多,呼吸越来越粗重。
"啊。。。。。。。。"我忍不住摸到自己的欲望,来回套弄,没多久,我几乎和他一起达到顶点。
我累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掰开我的臀瓣查看。
"没有流血。"他话音里带著一丝得意。
没过多久,他又要了我一次。这一次他面对著我,把我的双腿抬高,从前面进入了我,这一次因为有了精液的润滑,更加顺利。
我抬高了腿像一只煮熟的卷曲虾子,皮肤微红。他紧盯著我的脸,抽动了几下,忽然俯下身,吻上我的颈脖和锁骨,并且使劲吸气,仿佛在闻我身上的味道,像一只狗。
我闭上眼睛,这种没有什麽痛苦的欢愉,我并不排斥,做到後来,我几乎不相信那荡人心魄的呻吟,居然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
很快,我们都达到高潮。
像上次一样,他做完就离开了房间,而我只得自己清理了一下,就上床睡觉,不知道为什麽,心里稍稍有些失落。
从那天起,他进入我房间的次数渐渐增多,有时一周两三次,有时甚至每晚都来。我不得不打起全副精力取悦他,讨好他,没有办法,既然这种生活不能摆脱,那就试图从中得到快乐。
18
无聊的日子里,我不得不找办法打发时间。
有一次,我无意中从储藏室里一个旧箱子中翻出一大堆《花花公子》和《阁楼》杂志,不知道是谁留在这里的,我心花怒放,全部搬到我的床上,一本一本摊开了,慢慢地欣赏。
我不是同性恋,再次得到证明,我看著彩页上的丰满赤裸女郎,我的小弟弟有了冲动,不得不时时到浴室解决一下。
不知道从那一本杂志里掉出一张光盘,竟然是《东成西就》,一部很古老但却是我很喜欢的一部喜剧片,每一句台词都让我想笑。
我兴奋的将光盘放进影碟机里,盘腿坐在床上欣赏起来。
就像以前一样,我看得津津有味,哈哈大笑,正当我笑得恶形恶装的时候,房门开了,孟秋闱毫无预兆地走了进来。
我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看著满床的《花花公子》裸体女郎,我连忙跳下床,满脸尴尬。
他看著我的脸,愣了片刻,然後走进来,看著满床的杂志,皱起眉头:"你喜欢这个?"
"我。。。。。。我不是。。GAY。"我怯怯地说,尽管我说这句话很多次了,可是好像没有一个人相信。
他好像很生气,叫进来两个保镖:"把这些杂志统统扔掉!"
我心疼的看著那些杂志被抱走,好不容易找到的乐趣就这样被剥夺了。
他又看看电视,说:"我不知道你喜欢这种片子。"
我也很生气,沈著脸不说话。
"你应该常常笑的。。。。。。你笑起来。。。。。很好看。。。。。"他忽然说。
然後,他转身离开房间。孟秋闱的话很少,即使在做爱的时候,连呻吟声都没有,我不知道他到底什麽意思,根本无法了解他。
没过多久,有个保镖抱了一堆碟片走进来,扔在床上,我仔细一看,全是喜剧片,几乎搜罗了市面上所有能买到的各种各样的国内外喜剧片。
这个孟秋闱,以为有这些片子,就能让我常常笑吗?!!真是。。。。。。。。我突然发觉,原来我只不过是一个玩偶,一个宠物,虽然我早已有这个认知,但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怒气,我一把将这些碟片扫在地上,狠狠的踩,狠狠的踩,直到满地碎片。
那天,我心情郁闷之极,坐在窗台上,看著远处山边的落日。日复一日,我觉得我的生命毫无意义。
我回忆起这段日子,忽然觉得悲从中来,脸上不知什麽时候濡湿一片。
"你怎麽了?为什麽又哭?"
我急忙擦擦眼泪,惊讶回头,看见的竟然是好久不见的杜家琦。
"你怎麽会在这里?"
他却没有回答我的话,缓缓走到我身边,伸手轻轻的擦著我脸上的泪痕,温柔得让我心颤。
"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坐在这里,夕阳照在你身上,你。。。。。好像一位天使,落泪的天使!"
"不,我不是天使。天使有翅膀,而我没有。"
"别害怕,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他一把搂住我。
我无动於衷,扭过头去,跟谁在一起,对我来说好像都没什麽区别。
"杜家琦!你怎麽在这里?出来!"孟秋闱站在门口,像一位抓奸的丈夫,满脸阴沈。
"孟。。。孟大哥!"杜家琦看我一眼,疾步走出房门。然後,我好像听到他们在走廊上有点争执。
我好奇心起,跳下窗台,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
"孟大哥,你为什麽把他关起来!?"好像杜家琦在为我打抱不平。
"家琦,你不要忘了,他杀了你孟二哥,间接害死你姐姐,你被他迷得丢了魂儿吗?什麽都忘记了吗?"
"可是。。。可是你还不是没有杀他为孟二哥报仇!"
"我说了,他什麽时候死,由我做主!"孟秋闱的声音阴冷起来。
"那你还答应过玩他两天,就让给我玩玩,可是已经过了这麽久了,你还不放人,你说这话就不算数吗?"杜家琦的声音也高起来。
一阵沈默。
"哼!我看你也是被他迷住了吧,,你喜欢上他了吧!你也忘了孟二哥的死了吗"杜家琦冷冷讽刺。
又是一阵沈默。
"不!我没有!"孟秋闱一拳捶在墙上,震的门板都嗡嗡直响。我连忙离开门板,揉揉耳朵,又贴上去倾听。
孟秋闱沈默良久,终於说:"好!你下星期一来带他走。"
"好!你说话算话,那我下周再来!"传来杜家琦下楼的脚步声。
可是,我已经听不清楚了,我顺著房门滑倒在地上,我忽然觉得好冷,冷的心脏紧缩成一团,好痛!
我蜷缩在门边,下巴顶著膝盖,不知什麽时候,地上积了一小滩水渍。
我笑了:何奕!你真没出息,为什麽要哭?你只不过是来还债的,你只不过是一件玩物,是一件可以让来让去的物品而已,只是物品。。。。。。。。别的,什麽都不是!
19
夜晚降临,孟秋闱走进我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爬上来,脱掉我的睡衣,亲吻我的脸颊,然後,忽然吻住我的唇。这是第一次,他吻我的唇。
我别过头,避开他的唇。
他有些恼怒,把我的头板正,怒视著我。
"相爱的人才会接吻!"我淡淡的说。
"是吗?"他低下头,不顾我的反抗,吻住我的唇,激烈得让我不能呼吸,好久,他才放开我,我急速喘著气,瞪著他。
"你现在是我的,我想怎麽亲就怎麽亲。"他发疯似的亲吻我的脸,脖子和胸膛,双手在我身上游弋,狠狠地又掐又捏。
"啊。。。。好痛,住手。。。。"我大叫。
他的力气同样巨大,轻而易举地把我的双手扭在身後,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啃咬,激烈得好像要把我的肉一口一口撕咬下来,再活生生吞下肚去。
第二天早上,我选了一件最保守的睡衣,也遮不住身上无处不在的吻痕。
一连几天,他每天进我的房间和我做爱,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我都不能达到高潮,我想,是我心理出了问题。
一周很快就要过去,明天就是周一。我冷冷的看著他,但是我却似乎在他眼里看到一丝。。。。。。。。不舍。
那是不舍吗?我不敢确定。因为,我从来都不了解他。
他递给我一杯水和一颗药丸:"把这个吃下去!"
哼,实在没有办法了,就用春药!我无所谓的接过来,一口咽下。
药物是有用的,尽管我以前没吃过,现在却知道了。
我头脑有些发晕,有点像喝醉了酒,飘飘欲仙,下腹升起一股热浪,我的欲望渐渐挺立。
我看见床对面镜子里的我浑身粉红,双眼迷离,嘴唇开合,媚惑迷人。
孟秋闱一下子将我扑倒,咬住我的乳珠,舌头灵活的打著转儿。
"啊。。。。嗯。。。。。啊。。。。。。"快乐像海浪一样一阵阵袭来,我扭动著身子,不够,不够,我还要。。。。。。。
他抬起我的双腿,缓缓的进入我。
"啊。。。。。。"我惊叫,接著,是一阵极致的快乐让我的头完全失去理智。
我呻吟著,喘息著,身体像蛇一样扭动,我控制不住身体每个细胞发出的疯狂叫嚣,我还要!我还想要得更多。。。。。。。。。
世界已经不再存在,我在欲望的海洋里沈浮,被快感的海浪冲到高峰,又回落到低谷,这种巨大落差带来的快乐,无与伦比,那一刻,我愿意永远不再醒来。
"啊。。。。"我放声尖叫著,射出了我的乳液。
孟秋闱的律动也仿佛达到高潮,激烈之後是寂静。
然後,我看见他蓦地倒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灰白,口唇发紫,他的手似乎捂住了胸口,痛苦不堪。
"啊。。。。。。。"我惊声尖叫:"来。。。。来人啊!"
我跳下床,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房门被推开,冲进来几个黑衣保镖:"发生什麽事?"
我顾不得穿衣服,赤身裸体地缩在墙角,指著孟秋闱:"他。。。。。他。。。。怎麽了?!"
"大少爷!大少爷!"
"快。。。。。。快准备车,到医院!"
又冲进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人事不醒的孟秋闱抬出门去,慌乱之中,没有人注意到我,我抖抖嗦嗦地捡起地上的睡衣勉强套上,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混乱之中,有人把我扶起来,我竭力收回散乱的眼神,看见是杜家琦搂著我。
他脱下西服,披在我身上:"快!跟我走,迟了,你会没命的!"
我六神无主,任凭杜家琦搂著我下楼,走出别墅。他把我塞进车子里,替我系好安全带,然後发动车子,如离弦之箭,飞速离开了孟秋闱的别墅。
好久,我才平静下来,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
"他。。。。。他到底怎麽了?"孟秋闱那可怕的脸色让我现在都心有余悸。
杜家琦看了我一眼,一边开车,一边说:"孟大哥去年查出来患有冠心病。"
"那。。。。。那又怎样?"我不懂。
"就是心脏冠状动脉狭窄,如果过於激动,心跳过快,就会导致心肌缺血,造成心肌梗死。"
"那。。。。。他会死吗?"
杜家琦沈默了一会儿,说:"看运气。如果梗死面积太大,他会死。"
我们两个都没有再说话。
车子很快停在一栋大楼前,杜家琦拉我下了车,走进大楼,直接通过一部小电梯上了大楼顶楼。
顶楼只有一个门,杜家琦打开门,拉我进去,里面是一套装修奢华的宽敞套房。
"你先在这里休息,我现在要到医院看我孟大哥。"他说完,不等我说话,大步走出去并关上了门。
"喂!杜家琦!"我叫道,追上去,可是我怎麽也打不开门,我意识到门被反锁了。
蓦地,一股莫名怒火几乎要冒出我的胸腔,我疯狂的抓起桌子上的花瓶,电话向门上砸去,巨大的响声和花瓶的碎裂声刺激了我,我发疯般的逮著什麽砸什麽,不知过了多久,我筋疲力尽,而屋子里一片狼藉,几乎找不到完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