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人,谈谈情————暗云天

作者:暗云天  录入:12-06

仿佛是上天听到我的祷告,一辆黑色豪华林肯轻轻滑到我身旁,接著车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色体恤的大汉冷冷的看著我,微微摆摆头,示意我上车。
总算来了,我竟然松了一口气,看来有个大仇人时时记挂著你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我今晚不用担心露宿街头。
我一句话也不说,拎起行李就上车,可是那名保镖夺过我的行李,像垃圾一样把它丢在路旁。
我冷眼旁观,也不阻止,也是,我都快没命了,还要这些衣服干什麽?车开动了,我顺势倒在真皮座椅上,享受著车内空调吹来的阵阵凉风,闭上眼睛,真舒服啊,如果能这麽舒服地驶向地狱,也是不错的一件事。
当那名保镖叫醒我的时候,我还很嚣张地伸了个懒腰,看见他眼里不可思议的神色,我觉得好笑,一个人想死的时候,也许什麽都不会害怕。
我下了车,眼前是一栋巨大的豪华别墅,周围绿树成阴,花香阵阵,好美丽的地方,嗯,能死在这里,是我的福气,我暗想。
门口站著好些穿黑色体恤的大汉,都是孟秋闱的保镖,我早听说孟秋闱心狠手辣,仇人无数,走到哪里都会带上几个保镖,看来,孟秋闱正在别墅里等我。
虽然我想过无数次和他会面的情况,也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可是,别墅里传来的阵阵凉意,还是让我忍不住双腿发软,原来,我并不是什麽都不怕的。
身後的保镖把我推进屋子,说:"大少爷,人带来了。"
我走进客厅,屋里冷气充足,我情不自禁打个哆嗦。抬头看看四周,巨大豪华的客厅里,或做或站,十多个男人聚在一起,围著一位身穿白色真丝体恤的男人。
那男人坐在沙发上,听到话声,抬起头,我一眼就认出来,他就是孟秋闱。他长得和孟启澜很像,国字脸,很帅气,不同的是年纪要大些,眉梢眼角也多了几分戾气,眼睛更是明亮锐利得让人心颤。
保镖将我推过去,站在他面前,周围的男人都在打量我,我浑身上下都有种被脱光的感觉。
茶几上放著一个火盆,里面看得出刚刚烧了纸,然後,我看见了一个骨灰盒,那。。。。那是孟启澜的骨灰?!我忍不住双腿发抖,难道。。。。难道他真的要把我开膛剜心来祭奠孟启澜?!
孟秋闱注视著我,阴冷的眼神让我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跪下!"身後的保镖踢在我的膕窝上,我不由自主地跪倒在茶几前,我的脸涨得通红,扶住茶几,努力要站起来,可是保镖的手紧紧按住我肩膀。
血液冲上大脑,我大叫:"孟秋闱!你要杀就杀,不要侮辱我!"
孟秋闱冷笑,伸手抓住我的下巴:"侮辱你?你还不配。"他甩开我的脸,打量我几眼,缓缓说:"长得是不错,不过,我还是很奇怪你究竟凭那一点让启澜为你著迷?"
他拿起茶几上一叠照片,在我眼前晃晃:"知道吗?他把你的照片放在最重要的保险箱里,宝贝的很,什麽人都不准动,若不是他死了,我也不能看。"
我注意到他手中拿的,正是孟启澜拿来威胁我的裸照。看见自己的裸照放在这些男人面前任人观赏,我低垂著头,羞愤不已,只觉得满脸发烫,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地底下。
孟秋闱拿起打火机点燃一张照片,丢进火盆里,然後慢吞吞地,一张一张的烧,直到所有的照片都化为灰烬,他才抬头看我。
而我已经害怕得嗦嗦发抖,他连照片都要烧给孟启澜,还会放过我这个大活人吗?!天啊!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被烧死,我真的害怕了,脸色苍白,牙齿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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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我,冷冷道:"我不是同性恋,我对男人也不感兴趣,但是,看启澜对你这麽著迷,我对你也的确起了好奇心,所以,我决定尝尝你的味道,再决定你的生死!"
数道暧昧的眼光射到我的身上,我没想到他竟如此直接的提出这种要求,又羞又窘,万分尴尬:"孟。。。。孟先生,您不是同性恋,我。。。。我也不是,何必。。。何必这样?"
他似乎对已经决定的事没有再商量的余地,不耐烦地摆摆手。身後有两名保镖一把拽起我,把我拉上楼,推进一间巨大的卧室里。
两个保镖身强力壮,人高马大的,我的反抗完全是螳臂当车。他们很快就七手八脚把我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像扔垃圾一样扔在门外,然後把我推进了浴室。
"你自己洗,还是我们帮你洗?"其中一个丢下一句话。
我连忙关上浴室门:"我。。。。我自己来。"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浴室里,耻辱和痛苦潮水一样袭击了我。可是,我不敢浪费时间,我打开水龙头,草草洗了个澡,洗完了我才发现浴室里连一张毛巾都没有。
我悄悄打开浴室门,卧室里没有人,两个保镖已经不知什麽时候走了。我总不能光著身子在卧室里走。我湿淋淋地走出去,迅速打开衣橱,里面挂满了华丽的真丝睡衣,我翻来翻去,都觉得没法上身,实在太花哨了。
最後,只好捡了一件纯白的穿上。真丝沾上水紧贴在我身上,很不舒服,可是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光著身子等他。
坐了好一会儿,孟秋闱都没有进来。我紧张地坐在床上,近两米宽的豪华大床无比柔软舒适,我却如坐针毡,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卧室很大,收拾得窗明几净,所有的家具都是黑色的,硬朗明快,可是却让我有一种坠入地狱的感觉。
床对面放著一台液晶电视,下面是电视柜,我不敢看电视,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孟秋闱明明对男人不感兴趣,却还要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他。。。不会有什麽怪僻吧!比如SM之类的。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我很怕这个,曾经孟启澜就玩过两次,用按摩棒和贞操带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我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镇静!镇静!我安慰自己,一般有这些怪僻的人,都喜欢把这些器具藏在隐秘的地方,找找不就知道了吗。可是。。可是好像乱翻人家东西会不会不太好啊!
我迟疑了一会儿,终於还是忍不住站起来,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电视柜,衣橱,甚至床底下我都找遍了,柜子里东西不多,都是影碟呀,书本呀之类很正常的东西,有的柜子根本就是空空如也。
总之,没有发现什麽奇奇怪怪的物品,我心里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房门忽然打开,我没有防备,正趴在地上翻床头柜,见状我急忙狼狈地站起来,不由得面红耳赤,定睛一看,却是一个佣人模样的大婶推著一辆小餐车走进来。
餐车上摆放著丰富的晚餐,一块香喷喷的大牛排,一盘我最喜欢的水果沙拉,还有紫菜汤,我情不自禁咽了一下唾沫。
我几乎一天没有进食,香气使我食欲大增,可是。。。。可是孟秋闱怎麽会这麽优待我?
"这。。。。。。。。这是给我的吗?"我犹犹豫豫地开口。
佣人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都是给您准备的,何先生,请慢用。"说完她退出房间,关上门。
我大喜,坐在床边,把餐车拉过来,没想到我还有吃到如此美食的机会。我拿起刀叉,也不管什麽礼仪,叉上食物就往嘴里送。
牛肉好嫩,这应该是最高级的小牛肉,很贵的,我平日里都舍不得买来吃,杀了人居然还有机会吃到这种美味,上天真是待我不薄。
吞了几大口牛肉,喝了几口紫菜汤,才把饥火压了下去,开始慢慢享受我的美食。
可是我吃了几口,还是觉得不对劲,孟秋闱没有理由这样对我,他没有什麽怪僻,不玩SM,那麽。。。。。。。。。我忽然想到,他会不会在食物里放什麽东西呀,比如迷幻药,春药之类的,以增加他玩弄我的情趣。
想到此处,我越来越觉得大有可能,顿时失去了食欲。我扔下刀叉,缩到床上,我甚至想到厕所里把吃下去的牛肉吐出来,可是。。。可是呕吐的感觉好难受,而且这麽好的牛肉吐出来,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吃到,我又有点舍不得。
左思右想,後来居然蜷在床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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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哗哗"的水声吵醒,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原来天已经黑了,窗帘被拉上,床头亮著一盏小灯,房间里一片朦胧,颇有一种暧昧情调。
然後,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色浴袍的高大男人,他撇我一眼,打开衣橱找出一条毛巾擦头发。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他就是孟秋闱。我急忙跳下床,有些手足无措,尴尬不已。
"听张嫂说你晚上没有吃多少东西?"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说。
"我。。。。。。我吃不下。"我怎麽能说怀疑里面有料?
"哼!我不管你怎麽样?我的欲望可是很不容易满足,如果你胆敢在满足我之前瘫倒,我会杀了你!!"他的声音阴冷如冰。
我打了一个寒战,但是,有一股怒火却从心底窜起:"你。。。。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不用这样羞辱我!!"我的手捏成拳,微微发抖。
他冷冷地笑了:"我听家琦说你在医院自杀过,你既然不怕死,我怎麽会轻易满足你想死的愿望?!你什麽时候死,我说了算!!"
我身躯发抖,怒瞪著他,说不出话。
"你下午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什麽?"他接著问。
我一下子脸红了,沈默不语,我总不能说我在看你是不是有变态的征兆吧!可是,他怎麽知道我的行动?我下意识抬头望屋顶,我记得好多大户人家房间里都装有摄像头。
"不用担心,摄像头都关掉了,至少目前还没有人胆敢来窥探我!"他扔掉毛巾,一把扯掉浴袍,赤裸著全身,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
"脱掉衣服,过来,让我看看你怎样服侍男人的!"
我又感到自己被深深的耻辱感淹没,我嘴唇发抖,倔强地站著,一动不动。
他皱眉:"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如果你不愿意为我服务,我会找你妹妹来代替你,你要知道,我现在对你妹妹的兴趣绝对比对你的兴趣大得多!"
"你。。。。你卑鄙!"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充满眼眶。
"快过来,像侍侯启澜那样侍侯我,我不会再说第二次!!"
我咬紧下唇,低下头,双手颤抖著解开睡衣的带子,脱掉睡衣,缓缓走到他面前,跪在他面前。
他的皮肤比孟启澜黑一些,身体很结实,几乎没有赘肉,遍布全身的伤痕让我心惊胆战。他的确对男人没有兴趣,看见我的裸体,小弟弟一点动静都没有,如果是孟启澜,必定早已经蠢蠢欲动。
我极力控制住自己恶心感觉,闭眼低头含住了他的男性,屏住呼吸,开始吸吮,舌头舔上前端敏感的部位,来回打著圈儿。在孟启澜的调教下,我多少也掌握了一些类似的技巧。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嘴里的肉块在慢慢变大,然後我听到他发出轻轻的抽气声,他的手一下子按住我的头,使劲揪住我的头发,来回律动。
我不敢叫痛,更加卖力的吸吮,直到肉块涨大到撑满我的口腔,我的舌头几乎动不了,感到呼吸困难,眼冒金星。
他的前端几乎深入我的咽喉,刺激得我忍不住想吐,这时,他猛地抽出肉棒,伸手一把将我拽上床,我看见他满脸通红,眼中全是情欲。
我顺从地趴在床上,臀部抬高,努力放松身体,配合他的插入。如果他真的是第一次上男人,我肯定会吃苦,这样能让我自己好过些。
可是,我没想到他什麽都不准备,就往里插,後穴一阵剧痛。
"啊。。。。。。"我忍不住叫出来。
他又使劲插了几次,让我痛呼不已,穴口更加缩紧,根本没能进去得了,看来他也不好受,怒道:"怎麽回事?"
"要。。。。要润滑一下。"我痛得直喘气。
"怎麽弄的,你快去准备!"他很没耐性地一脚把我踢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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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爬起来,走进浴室,找了一瓶沐浴液,倒出一点在手上,抹在後穴周围,连里面也抹了不少,我觉得很委屈,以前这些润滑的工作都是孟启澜在做,我不禁又一次怀念起孟启澜的好处来。
我再次爬上床,他早已等得不耐烦,抓过我,双手扶住我的屁股,就往里插。
"啊。。。。。。。嗯。。。。。。。"我咬紧牙关,呻吟出声,尽管有了润滑,可是他的硕大使插入还是很困难。
他大概忍不住了,腰身一挺,真个肉棒终於滑进穴口。
"啊。。。。"我痛叫一声,低头把脸埋在枕头里,疼痛带来的泪水和汗水全都渗进去,不一会儿,枕头被我弄湿了一大片。
他来回律动,动作越来越快,我不得不抬高臀部,扭动腰身,和他配合,这样能让痛楚稍微减少一点。
即使如此,我也感到有一股热流滑向大腿,我偷偷伸手抹了一把,全是血,他的技术还真是差劲,我心里暗骂。
他伸手在我身上乱摸,狠狠地揪著我的乳头,但是,他不碰我的小弟弟,我知道,他还不习惯。
"嗯。。。。。。。。啊。。。。不要。。。。"我被他揪得痛呼。
"求你。。。。。。慢点。。。。轻些。。。。。。。啊。。。。。"他的动作好粗鲁,我丝毫没有感到快感,剧痛让我忍不住出声求饶。
整个肠道似乎都翻转过来,我一阵反胃,可是,我知道如果吐出来,坏了他的兴致,後果就是死路一条。
我极力忍住恶心感,强迫自己忘记後庭的疼痛,思绪似乎晃晃悠悠,飞上天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身子猛然一阵颤抖把我的意识带回来,我知道他射了,我长长吐了一口气,总算熬过去了。
他把还没有软化的肉棒猛地抽出来,痛得我直抽气。
他似乎下意识地在我臀部抓了几把,忽然说:"你流血了。"
我痛苦地翻转身,想要下床,他又问:"每次都会这样吗?"
天啊!如果每次都这样,我早已失血而亡。我红著脸摇摇头。
"哦?!那看来是我的问题了!"
本来就是!明明不是同性恋,还要这样羞辱我。我低头不说话,来个默认。
他跳下床,捡起浴袍穿上,打量我几眼,嘴角翘起来,不知道是嘲笑还是鄙夷:"呵呵,男人的味道,果然和女人不同。"
然後,他就像临幸过妃子的帝王,再也不看我一眼,大步走向房门。
见他要走,我急忙叫道:"孟。。。。孟先生,您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您不要伤害我妹妹!"
他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拉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门口的保镖冷冷看我一眼,关上房门。
这个家夥,到底怎麽样嘛?!也不给我一个答复,存心折磨我。我艰难地下床,才觉得全身酸软,後穴更是火辣辣的痛。我蹒跚著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冲了一个澡,简单的洗洗後庭,我疲惫不堪,实在没有精力好好处理穴口。
想起以前都是孟启澜帮我洗,我不禁再次念叨起他的好处来。我後悔得要死,原本杀了孟启澜是想摆脱这种被玩弄的生活,可是现在的我,好像比原来过得更糟糕!
我沮丧不已,走出浴室,发现佣人已经换好床单,屋子里的狼藉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我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倒在床上,忍不住回想起孟秋闱给我的评语。
"男人和女人果然不一样。"到底什麽意思?我到底有没有让他满足?我忐忑不安。女人什麽滋味,我长这麽大,都还没有机会尝过,尽管我很想试试。
我忍不住伤心,做为一个男人,我真是做得很失败,没有过女人不说,反而被几个男人抱来抱去,那我算不算一个成功的GAY?
唉!我叹气,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继续做一个失败的正常男人呢,还是该做一个成功的GAY??
我胡思乱想著,终於沈沈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人推醒的。
我睁眼一看,床前站著三个男人,其中两个是保镖打扮,而中间一个身穿兰色西服,戴著金丝眼睛,文质彬彬。他拎著一个小药箱,说:"何先生,我是曹逸辉,孟家的家庭医生,大少爷让我来看看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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