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妖客栈 完结+番外完本[强强甜文]—— BY:_吾涯

作者:_吾涯  录入:04-05

“……我觉得这不太符合你的身份,”李一泽不情不愿地执起球杆,“你不应该是以吃喝玩乐闻名于世的吗,居然打不好台球?”
“唉,老了,玩不动了,”彭彧懒懒散散地倚在桌边,“现在新花样太多,一茬接一茬,韭菜似的往外冒,我要是都精通,那我就是神了。”
他说着凑到对方旁边,轻轻在他腰上揽了一把,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说,咱可不是真进来玩的,你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别急,”李一泽语调不紧不慢,“我在观察。”
这货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球,彭彧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用哪里观察,?5" 契妖客栈0 ">首页17 页, ッ趴诼蛄似恳希⑾制渌赖目腿硕即虻萌饶郑孟癫⒚挥惺裁匆斐G榭觥?br /> 他低头看了一眼表,觉得再这么下去恐怕打到明天也打不出今天的“密码”,于是他眼珠一转,决定给眼前的平静制造点破绽出来。
李一泽那边说是没意思,结果自己打起来没完,彭彧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作弊。他看了一会儿,觉得某龙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索性靠在一边开始玩手机,随手把饮料放在球桌边缘,盖子也没拧。
他背靠着桌子低头刷手机,一只手去抓饮料,结果因为完全没看,一下子就把饮料碰倒了,他“情急”之下赶紧去捞,可惜没捞回来,饮料洒了一桌子,还被他过分大的动作搞得崩出来,溅到了他衣服上。
“……你能不能行?”李一泽非常配合地责备了他一句,“就知道玩手机,离开手机不能活?”
旁边候着的服务员赶紧上来帮忙收拾,彭彧说了声抱歉,一抬头,却突然发现这个服务员身上有点异样。
这里的服务员都别着胸牌,上面有名字和编号,面前这一个自然也有,可不知怎么回事,他的胸牌居然别倒了。
彭彧下意识就想提醒他一句,伸手冲他一指:“你……”
这时候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东西,因而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地收了回来——现在是下午了,这个服务员估计已经工作了大半天,这么长的时间里,居然都没有人提醒他一句?
还是说这个别倒的胸牌……有什么玄机?
于是他将即将指向对方胸前的手改为指向自己被饮料溅湿的衣服:“你们这儿卫生间在哪儿啊?”
“这边,我带您过去。”
彭彧给李一泽递了个眼色,顺从地跟服务员走了,同时目光在其他人的胸牌上一一扫过,很快就发现了“211”和“219”的尾号。
他几乎在瞬间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去卫生间弄干净自己的衣服,回来以后台球桌已经被清理好了,他走到李一泽身边:“该谁了?你刚那球结束了没有?”
李一泽还没接话,他已经凑到对方耳边:“我说,关于今天的数字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要不要赌一把?”
“结束了,该你了。”李一泽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也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想说那个别倒的胸牌?编号后三位是——”
“197。”
第51章 地下黑市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随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彭彧接替李一泽继续击球——凑巧的是1、9、7三个球还都在台上, 不过1号球的位置实在不佳,彭彧瞄了好几遍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击球角度。
他轻声说:“你还真能给我出难题啊。”
李一泽双手撑在台边, 嘴角要翘不翘地挑起了一点:“要不要我帮你做个弊?”
“……算了吧,”彭彧抬头瞅他一眼,“竞技精神要的就是公平公正。”
他说着终于打出了那一杆,白球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猛地弹出,在碰撞声中将1号球精准地击落袋中。
李一泽:“……”
刚刚是谁说“不太会打”的?
彭彧朝他一扬眉毛,往杆头擦了几下巧克,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动作, 可一让他做出来,就莫名透着一股风骚撩人的劲儿,好像一只雄性孔雀, 无差别地冲着周围一干男女老少开屏展览。
李一泽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瞧,突然觉得这货还是昏睡不醒的时候比较可爱。
9号球是花色球, 只能由李一泽来打, 彭彧用6号球把9号球碰到合适的位置, 李一泽一杆进洞,又用14号球碰了7号球。
1、9、7三个球按顺序全部落袋,两个人明显感觉到聚焦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变少了, 二人继续打完了这一局,彭彧本来直取黑8,谁料李一泽手指轻轻一动, 黑球便偏离轨迹,非常乖顺地留在了台面上。
彭彧眼皮狂跳,看着自己被强行夺走的黑8,只感觉手心痒痒,对他说:“你等着出去我怎么‘收拾’你的。”
李一泽完全不以为意,一气呵成地将剩余的花色球全部击落,那颗黑8就在彭彧眼皮子底下慢吞吞地滚进洞中。
一局终了,两人不动声色地休息了一会儿,正准备开下一局的时候,过来摆球的服务员对他们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两位还想玩点别的吗?我们这里还有很多更好玩的项目。”
彭彧抬头看她一眼,心说你们终于开始露狐狸尾巴了,也回以一笑:“好啊。”
服务员朝他们比了个“请”的手势:“两位请随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跟上,彭彧悄悄凑到李一泽耳边,用低到只能彼此听见的声音说:“咱俩现在可是砧板上的鱼了,是被拉到河里放生还是片成生鱼片,也就看这一会儿的功夫。”
李一泽瞥他一眼,似乎对这个说法很有意见。
服务员首先把他们领到前台结账,彭彧心说黑市那么大笔的交易,你们居然还要计较这几十块钱。他心里十分不屑,表面上还是老老实实把钱结了,并主动赔了他们一块台布的钱——刚刚他故意打翻饮料,虽然及时清理过了,但还是留下了一点印子。
服务员似乎对他这个举动很有好感,又冲他笑了一下,终于将他们引到了单甲说的vip通道,推开那扇神秘的门:“两位里面请。”
彭彧抬头看她:“你不带我们进去吗?”
服务员说:“那边就不是我负责的范围了,两位过去以后,自然有人接应你们。”
彭彧将信将疑,但这个时候显然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不管里面是什么龙潭虎穴也只能硬着头皮趟上一趟。
两人刚一进楼道,通往台球厅的门便自己合上了,楼梯间的光线一下子暗淡下来,头顶的灯没有灯罩,灯泡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换过,有点接触不良,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呲啦”“呲啦”地响。
李一泽自觉地走在了前面,他脚步极轻,踩在地上几乎不发出声音。他们好像直接从高档会所穿越进了鬼宅,一门之隔,门内门外竟然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这地方没有岔路,只有一段笔直向下的楼梯,越往下走光线就越暗,李一泽本能地亮起龙目清晰视野,但不知意识到什么,又迅速掐灭了。
彭彧抬头看去——角落里有个红外摄像头。
两人只好紧紧地闭住嘴,老老实实扶着栏杆摸下楼梯,楼梯尽头又是一扇门,李一泽略加犹豫,随后伸手推开。
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混合着烟酒和香水味的糜烂气息扑面而来,李一泽被呛得简直想打喷嚏,硬生生地忍住了,就见一个女服务员迎上来:“您好,欢迎来到大乐城。”
她旁边有一块电子显示牌,上面写着“距离开市还有六小时四十三分钟”。
彭彧低头看了一眼表——六小时以后正好是午夜零点。
女服务员递给他们一人一个号码牌,又伸手往前一指:“那里是入口,等时间到了才会打开,拿着号码牌便可入内,千万不要弄丢了,在这之前您可以随便转转。”
彭彧冲她道了声谢,拿起号码牌看了看,发现自己的数字是“133”,李一泽是“134”,除了数字,小铁牌上还印了一个不是很明显的“NEW”。
“NEW是什么意思?”他小声问李一泽说,“这号码还分新旧吗?”
李一泽摇摇头:“不知道,我们进去看看别人的。”
两人继续往里走——这地下一层就是个俱乐部,该有的娱乐项目全都有,彭彧敢打赌,只要这个时候警察过来扫黄,绝对能扫倒一大片。
两人无意中经过一间包厢,包厢的门没关严,露着好大一条缝,从缝隙里看进去,刚好能看见有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正跪在地上,浑身一丝`不挂,而他面前坐着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一脸享受,还左拥右抱,勾着另外两个。
“……我靠,”彭彧这“文明人”的形象还是没能立得起来,“厉害了。”
李一泽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跟前带了两步,低声说:“那几个小的都不是人。”
这话传递出来的信息量简直比彭彧眼睛看到的画面还多,他一脸错愕地抬头:“他们自愿的?”
“怎么可能,”李一泽说,“妖界——就拿我们龙界来说,夜店要比这个高级多了,长得丑的、身材差的根本进都别想进去,让妖们自愿给那种肥肉服务,根本是天方夜谭。”
彭彧:“……”
总感觉这话哪里有点奇怪。
两人也开了一间包厢,李一泽四下找了一圈,确定没有摄像头,这才续上自己的话音:“我能感觉到朱黎说的那种‘压迫感’,如果修为不够,肯定会被压制得使不出妖术,刚那几个小妖脖子上都有项圈,我想可能是那个东西在强迫他们维持着人形。”
彭彧点点头:“那几只妖是什么品种?”
“似乎是犬妖。”
彭彧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日狗’?口味真重啊……”
李一泽:“……”
两人谢绝了包厢里的“特殊服务”,也没点酒水,彭老板自诩是个已经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对俱乐部里的一干娱乐活动完全提不起兴致,只好打手机游戏消磨时光。
彭某人的脑回路大概长得十分反人道,他身在贼窝里,居然还有心情约上朱黎和斗途师徒三个开了个五黑,至于为什么不约李一泽……因为他拒绝打龙。
彭彧塞着一边耳机跟他们语音,朱黎说:“所以你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放心,死不了,”彭彧语气很是随便,“还有好几个小时,干等下去我要无聊死……你个死黄鼠狼居然抢我人头。”
黄乙没吭声,朱黎又说:“你们小心点,要是发现什么不对,赶紧叫我们。”
“知道了。”
这一盘赢得毫无悬念,尤其是黄乙那货,算是把“猥琐发育”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彭彧非常不爽地看着被他抢走的MVP,伸手从桌上够了杯白开水,刚要凑到嘴边,忽听李一泽说:“等等。”
彭彧立刻停住动作:“怎么,水有问题?”
李一泽把杯子拿过去闻了闻里面的水,又递还给他:“没问题,喝吧。”
彭彧被他这么一搞,突然就不太敢喝了,哪怕他已经鉴定完毕说没问题。他好歹喝了两口润喉,继续跟朱黎他们开黑。
他们来的时候没带充电器,彭彧还得留着手机电量干别的,因此也没玩几盘就把游戏关了,一直百无聊赖地待到晚上十一点多,中途迷糊了好几觉,这才伸个懒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睡出来的褶皱。
两人离开包厢到处溜达,发现这里的人都没有把号码牌带在明面上,临近十二点,蛰伏的人群纷纷苏醒,开始往“交易中心”的入口汇拢。
在这里待的几个小时,他们又跟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单甲进行了一番交流,对方告诉他们说小规模的交易就直接在包厢里进行,买卖双方一对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而黑市本身算是个牵线搭桥的,会从中收取中介费。
至于每月一次的大型交易更像是拍卖会,每次都会有几件市面上见不到的稀罕物压轴登场,需得竞价才能拿到手。
十二点一到,交易场的大门准时开启,门口有几个人检查号码牌,但查得并不仔细,只粗略地看了一下,甚至没有仔细分辨上面的数字就将他们放进去了,彭彧莫名觉得不太对劲,但由于周围都是人也不好声张,等他一进大门,突然感觉眼前花了一下,有一种微妙的失重感一闪即逝。
他低声问:“怎么回事?”
“这是个结界,”李一泽目光沉了下来,“难怪我们在外面什么也感觉不到,全被这个结界封起来了。”
他说着已经扣住彭彧的手腕:“但一个结界还不足以骗过我的眼睛,这里一定还有别的东西。”
两人随着人流往前走,没走出多远,前方便陡然开阔起来,像是那种地下通道,中间走人,两侧都是卖东西的小摊。
然而这些小摊卖的东西却非比寻常——世面上明令禁止的象牙、穿山甲鳞片一类的东西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摆在那里,拱人随意挑选。彭彧一路看过来简直触目惊心,粗略估计这些东西的总价远远过亿。
他在心里感慨这帮人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同时眼睛四下搜寻,却并没有发现所谓的活体穿山甲。
这时候李一泽朝他递了个眼色,彭彧顺着他的指向一瞧,只见前面不远围着一群人,等他们挤进人群,赫然发现他们围着的是几个大铁笼子,笼子里一共关着二十几只穿山甲,全部是活的。
这些穿山甲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有好几只嘴巴和爪子都被铁笼磨出血了,它们瑟瑟发抖地待在笼子里,因为笼子非常矮,他们甚至不能把身体抱成一团。许多人把手指从铁笼缝隙伸进去摸它们的鳞片,好像在鉴定一件商品的成色似的,穿山甲每次被触碰都会试图挣扎,结果除了撞到笼子撞痛自己之外,并没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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