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黑泽崎用力在腿根扇了一巴掌,那处皮肤瞬间发红,又麻痹又痛,他想挣脱,可分开的腿被抓住无法动弹。
黑泽崎自顾自把头埋进美人双腿间,野兽般无声而仔仔细细地在那处嗅。
没有味道。
“你没有让别人射进去?”他的声音变得稍显不清晰了,但手越抓越紧。
没有给时间等到回答,黑泽崎像是再也受不了似的起身,把矢莲丢在床上,走进卫生间。
过了几秒钟,他攥着花洒出来了,这东西显然被他从浴室顶端取了下来,长长的金属软管垂在地上。
年轻男人高大身型具有非常强的压迫性,站在矢莲眼前,冷淡地说:“腿张开。”
矢莲直起身稍显虚弱地皱起眉打量着:“你到底要干什么?”
黑泽崎以短促地笑了一声回答。
他单手按住矢莲的腰,就这样举着花洒开始对着他赤裸的下身冲水。在水声中,那两瓣阴唇被冲得乱晃,玉白的阴茎也开始发红,看起来非常色情,让黑泽崎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
“做我的东西吧矢莲,”他说,“我有洁癖,我要把你洗干净。”
他没有注意,地上凝起的水滩逐渐渗入了丝丝缕缕的血色,那是来自于矢莲的指甲盖里还没清洗干净的凝结血块。
矢莲倚在那儿,表情显然是有一瞬间错愕的,黑泽崎现在暴露出来的才是真实的他——只要汲取了一点点过,就可以一口叼住,比任何人都咬得深。
他开始踢腿挣扎!但这只让他上半身也逐渐被水打湿了,显得非常狼狈。
“别动。”
黑泽崎不紧不慢地按住他,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紧盯着眼前的脸。
他眼睛上移,矢莲的黑发全湿了,贴在皮肤上就像蜿蜒的水蛇,剩下那点布料紧紧透出身体曲线,莫名透着一股妖异。
矢莲开始不挣扎了,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就在窒息般的水声中,矢莲一扭头,笑了笑,平静地说。
“我不卖了。”
冲得差不多了,黑泽崎把花洒扔到地上,盯着他看,声音森冷,“卖?”
“你卖什么了?你觉得一直以来你就是在跟我卖?”
矢莲脸上的假笑也消失了,他猛地直起身,用尾巴把黑泽崎卷过来,再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叼住不放,眼神狠狠的。
“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是你父亲的妻子,你还记得吗?”
黑泽崎捉起他的手,侧脸轻佻亲了亲:“老头算什么?你知道外头有多少人想他死吗?”
矢莲松开牙关:“那他也是你的父亲,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我忘记?”黑泽崎反问,眯起眼,“是你先勾引我的,夫人。”他在夫人一词上狠狠重音。
矢莲笑了,是冷笑,“你也知道是玩玩啊。”
“怎么,”他喘息道,声音越来越大,“大公子后悔了,觉得这不是玩玩了?你让我把你当成大人,既然是大人了,何必较真呢?”
全身被水淋了一遍,整个人几乎就像透明的,美人够手想要捡起衣服。
“别洗了,洗不干净的——这段关系结束了,黑泽崎。”
这是他听过矢莲最冷漠的声音,就像冰镇过一样,透出丝丝寒气。
黑泽崎对一切声音置之不理,只是身体绷得更紧了。他单臂撑在床上,似乎十分懒散地任由矢莲离开。
矢莲无声地穿好衣裳,没有转头看他一眼,蹬瞪地走下楼。
楼下大门发出嘀地一声,透过窗户,黑泽崎看到,矢莲很快就穿行过院子。穿过竹帘的时候他顿了顿,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黑泽崎就这样放过了他。
黑泽崎闭上眼,突然如同豹子一样地冲了下去。
在花园里,他一把把矢莲拦腰抱起。
矢莲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受惊的闷哼,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黑泽崎笑了一声,把他抱在怀里,没有重新上楼,而是穿过小径直接到他们私会的那个和室。关上门,又是一个密闭空间,他直接把矢莲扔在榻上。
他扔他的时候险些把金鱼缸掀翻,水受力溅出来了几点。黑泽崎重新在榻边单膝下跪,把鱼缸挪到更远处,然后执起矢莲的手,在上面亲了亲。
抬头时,他笑得非常肆意:“母亲,洗不干净这种话就不必说了,何必这样贬低自己呢?”
他转头打量了一下和室,“我知道你喜欢这里,我也谢谢你,让我记起来,上一次我们就是在这里做的。”
在他这样的神情里,矢莲的睫毛开始微微发抖。
“黑泽崎,”他抬起头说,“你放我回——”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冷不丁地探入怀中抓住一只乳尖,被用力拉长拧了拧。
矢莲冷不防,口中溢出惨声:“啊!”
黑泽崎压在他身上,他的体重几乎难以撼动。矢莲像炸毛的雌兽一样瞪圆眼睛,那条尾巴瞬间用力地在他腰后猛拍了一下。
“——可以洗干净的,”黑泽崎置之不理,可怜又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眼皮,呢喃道,“我来给你洗。”
他按着矢莲,挤进他被水泼的湿漉漉的柔软大腿,就着水开始抽插。
一开始相当艰涩,还有点怪异,那毕竟不是润滑的水,他没有用任何技巧,原始而野性地冲撞,几乎像发泄一般。那条尾巴沉默着垂到了床上,似乎下不去手一样,随着他们耸动的动作轻轻颤着。矢莲开始还在抵抗,到后面,他只是用指甲狠狠地挠他背。
“为什么?”
酣热之际,黑泽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卡住他的脖子问。
他们都知道这是在问什么。矢莲的眼神渐渐聚焦,呵了一声,对着他喷了一口气,就像在吐息。
“因为…我想试试别人是不是比你好。”他挑衅地道。
黑泽崎连连冷笑,他动了动结实有力的腰部,小声附在矢莲耳边说。
“那我好,还是你的这个野男人好?”
按照硬件他的水平确实傲视群雄,但矢莲的脸上却只有一丝难堪滑过。他轻哼了一下,似乎想伪善地笑,脸上的笑容却似乎再也难以组织起来,说不清什么意味。
“你骗人,”黑泽崎眯起眼睛,一边挺腰一边咬牙切齿道,“你之前睡过这么多男人难道不知道?还差这一个对比吗?”
他看着,矢莲的睫毛颤了颤。
“为什么,”黑泽崎说,声音没有温度,他掐住他的下巴,“你就是骚,对吧,啊?这个时候怎么不骚了?像以前那样,露出讨好妩媚的表情,你不是最会了吗?做啊!”
矢莲挣开他的手,扭过素净的脸,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妓女卸了妆,演都懒得演。
他这样的表情让黑泽崎感到扭曲的快感,可身体更能体会货真价实的无比快乐。他这一瞬间抛弃了理智,只想着让矢莲投降。
空气都变得火热,他们像仇人一样打架着交媾。黑泽崎不知道自己顶撞了多少次,简直就想把那肥美肉壶中全部皱褶抻平一样狠厉。矢莲头发散乱,乳尖随着他的动作跳动,一副极其淫荡的姿态。
在十几分钟更加急促有力的顶撞中,真的如他所愿,他的小妈脸上逐渐露出迷茫和失神轮番交织的表情,唇瓣轻轻颤动着。
就在此时,黑泽崎冷不丁在他奶子上扇了一巴掌,然后笑道:“骚逼,这就爽了?”
矢莲用手背捂住脸,似乎清醒了一下,恶狠狠瞪着他,张嘴咬他的手。
“谁允许你爽的?”黑泽崎慢条斯理地说,看着他叼着自己的手掌咬出血,腰部耸动地更快了。
这基本就是一场打种般的行为,黑泽崎几乎挪不开眼,恍惚间感觉自己也成了一条公狗,在教育他的淫畜。
可在他抱紧矢莲的背更深入的时候,突然心一沉,空落落的。
这副香热的肉体昨天还在他怀里的时候明明离他这么近,但现在,他明明就在他的身体里,两个人身体密不可分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离他好远,就好像抓也抓不住。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顶到了哪个地方,矢莲脸上突然露出真真实实的痛苦,他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
“唔!”
黑泽崎从梦幻般的云朵间被薅了下来,低头一看,血一缕一缕地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混着体液流下来。
矢莲闭眼咬着唇,脸已经被汗洇湿了,一阵红一阵白,他薄得透明的珍珠色眼皮猛烈地颤抖着,整张脸都在红潮里,就像烧灼了一样。
黑泽崎拍了拍他的脸,皱着眉退出了一下,意识到刚刚顶到了最深处。
“好痛,”矢莲捂着小腹,用力蹬着长腿,把床单都弄得皱皱巴巴,“啊……”
“你不能,”他的声音仿佛哭啼,好像在用力埋怨着,“你把生殖腔弄坏了!”
“没坏。”黑泽崎俯下身,胡乱去亲他,声音沙哑,“让我进妈妈的子宫里去好不好?”
矢莲捂着耳朵,闭眼躲闪着他的吻,好像突然变成了负气的孩子,黑泽崎不让他离开,重新强硬地把住他,“鸡巴堵在里面当妈妈的逼塞子,好不好?”他变态地说,摇了摇矢莲的肩,低声笑着,“就没有人可以进来了。”
大概快高潮的时候为了减轻痛苦,矢莲眼角含泪,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抬起来,犹如一根菟丝花似的颤抖着缠着他的腰。
那根尾巴压在矢莲腰下,后背都被金属压出一个红印,黑泽崎把手压在底下给他揉了揉,然后毫不留情的最后顶了几下。
“啊…”
竟然失禁了,生理的反应是最诚实的。黑泽崎退开点身体,看着美人翻着白眼痉挛着,他先是射精了,然后身下一股一股喷出清尿。
黑泽崎一声不吭地重新将性器插了回去。
他收缩小腹,在里面内射完精液后,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射出液体。
“帮您洗一洗,”他小声说,摁着矢莲的后脑勺笑,“应该不会嫌弃大儿子吧?”
矢莲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哭腔,被射了肮脏的尿进去,冲撞着柔软内壁,就好像彻头彻尾变成肉便器一样,然而美人除了微微颤抖了一下反应并不大,这让人意识到,他之前大概也被这么对待过。大概哪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也像公狗圈地一样在他身上留下可以留下的一切。
“堵住,”更大的毁灭欲在心头升起,黑泽崎随手在床上拿起块布料塞了进去,发现是自己的内裤,但他没有停手。
“夫人,”出于恶劣而背德的心态用了这个最开始的称呼,“记住这种感觉,不要漏出来了。”
他扇了扇矢莲的屁股把人转过来,撩起那根抽搐着的尾巴,在臀瓣处随意地蹭了蹭后,直接再次挺腰插入菊穴。
那里更紧也开凿得更吃力,又没有什么前戏在,对他这种尺寸其实感觉不到多少快感,只能硬生生楔开。然而极大的填满欲压倒了一切,他就是想要在矢莲身上所有的洞里留下痕迹。
又不知道在他身上发泄了多久,在屁眼里内射浓精后,矢莲躺在那里只有喘息的力气了。
他裸露出雪白完整的背,身上都是乱七八糟的不明液体,还有一点点血顺着体液流出来。肮脏又情色的样子像一幅艺术品,让人觉得再看一眼就气血上涌。
黑泽崎看着他,矢莲抬起泪眼朦胧的一双眼,他们突然地对视了,然后矢莲似乎被针扎了一下,蜷缩起身体,怔怔地。
他此时的样子像一段美丽流光的薄绢,被人扯碎了弄烂了,乌缎似的头发似乎也不再那么有光晕。黑泽崎还没有看过他这么可怜的时候,他真的做到了,却开心不起来,只觉得心脏也有抽痛。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蹭在了矢莲脸上,拍了拍,像个惩罚的丈夫,也像个自我的顽童。
“你和你父亲好像,”矢莲偏过头,下一句轻轻的,几乎像呢喃一样,“为什么你也和他这么像呢?”
黑泽崎闷头打断他:“不像。”
穿好衣服,黑泽崎最后看了一眼矢莲。这是他第一次没有为他清理,也没有用舌头亲他的身体。
矢莲两条大腿打开着,合不拢似的,眼神怔怔地看着一边。
矢莲从前温柔的笑声浮现在他眼前。他知道自己想要他喜欢他,他只是...发疯似地吃醋了。他想走过去亲他一口,再抱着他说一会话。但是他又想到了矢莲几个小时前跟他说他和别人做爱了时那种婊子无情的模样,美人眼底无心的冷淡狠狠的刺痛着他。
黑泽崎止住了脚步。他不该放任这个人成为他的软肋,他好像也无法和这个人建立真正的关系。矢莲不选择那一步,就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挡在他们之前。
射精太过,龟头都一片酥麻。黑泽崎转过头,但为什么?他的心里并没有因为这场肆意的暴行而感到畅快,反而更加不舒服。
推开门,把矢莲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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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脏的
第38章 三十五/直接
“客房的细节确定了吗?”
新来的助理从走神中瞬间回神,坐在他面前的矢莲正在静静看着他。
他们此时坐在会议室中,慈善基金会租的办公楼在城市中心,外面就是繁华喧闹、川流不息。
离慈善宴会承办日期就差一周了,作为这家基金会总负责人的黑泽夫人也开始时不时来坐镇,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虽说这儿是矢莲名下名气最大的产业,但他平日里几乎只与几个主管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