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要操不知道几岁的矢莲,是这个手段还不熟练、会被流言吞没的身为年轻小母亲的矢莲。这样一种倒错的罪恶感。
对眼前人混杂着恨意的情欲突然涨潮似的涌了起来,黑泽崎用牙齿狠狠咬着,唇齿间的乳头被咬得高翘红肿,像被打磨许久的红宝石。矢莲发出忍耐的呻吟,咬住自己的手背,眼眶红通通的。
门关上了。没有人知道这对名义上的继母子在窗边榻上交尾似的厮混。
榻上,黑泽崎沉默地把矢莲身体翻过去,一只手垫着他的肚子,另一只手握着性器在后穴外顶弄。
“啊……”
入内的时候,矢莲短促的叫了一声,腰肢弹了起来。黑泽崎继续往里一送,肉刃直顶到穴芯深处,肛口褐粉的皱褶被粗硕外物层层叠叠撑开显得微微发白,然而内壁却拼命吮吸着。
他两手抚慰地揉着绷紧的饱满臀面,想略拔出来些,就看见矢莲的胸脯抵在榻上,勒挤出一点乳白的肉。
“……”
脑中的欲望开始膨胀似的催发,都不知道嘴里会说些什么话出来。
“母亲真是很欠操,丢了好几年记忆还要勾引人,就这么迫不及待?”
说着肮脏的话,感觉后肠内忽然难耐地收缩着,黑泽崎从矢莲背后按着他的脸顶进去,他的手宽大矢莲的脸颊又小,几乎能被一掌覆盖,他能感到那扇红唇在掌心吐着湿热,以及滚动的眼珠上下的睫毛扎着他的指缝。
被捂着脸,矢莲发出窒息的哼声,声音如同时断时续的珠线似的优美,肉体配合地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抽插了几十下,他又觉得不过瘾,把人翻过来眼睛盯着小腹律动。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这样堕落无度的混乱之举给人一种灭顶般的快感。
这肚子里到底是谁的?他好想知道。
挺腰在后穴凿伐着,黑泽崎的手不知不觉地就覆在了上面。
“说,是我的还是我父亲的?”是他厉害还是黑泽昴厉害。
在这样雄性动物占有欲极强的逼问下,矢莲面带粉潮,已经身在情欲中了,听到这话,挑起湿漉漉的眼角看他,轻轻啄着他抚在颊侧的手掌。
“是你的……肯定是你的。唔……大儿子最厉害了。”
明明是献媚似的挑逗,却反倒招致了更猛烈的冲撞。忍不住惩罚式地狠狠顶弄几下,捣得交合处汁水乱溅,黑泽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然一笑。
“是吗?”
他低声道。
“其实母亲肚子里不是我的也没关系,操成我的就行了。”
直肠和生殖腔挨得近,好像真的能顶到子宫一般。一想到里面将是他参与的受精卵,混进了矢莲的身体里,他变态地兴奋起来,拔出滴着湿漉漉汁水的阴茎,退开一点身体看着这一切。
忽然撤离了,那两张熟红透顶的美穴都不解渴地翕张着,在年轻男人的眼底,矢莲迷蒙的眼神也变得幽嗔起来,但黑泽崎一动不动,形如放置似的,过了几秒,大发慈悲似的用指骨撑开那里,在软哒哒的蚌穴口亵玩,很浅地戳刺,并不进去。
克制不了对矢莲的逼的渴望他突然俯下身含着阴唇啜吸,把两截修长大腿挂在自己肩膀上,整个头埋了进去,捏着美人儿的通红阴茎揉搓将那处阴阜扯起来用唇舌挑逗,再用力嚼弄,直到矢莲的叫声扭曲了,他才意识到阴阜肿得更加厉害,像两条充血肥腴的熟深肉肠,肉花整个外翻了出来红通通的阴蒂凸起在那里。
“你干嘛,痛死了.....”
他差点把矢莲的逼嚼烂。黑泽崎退开嘴唇看着这一切,这一刻他脑子一片嗡嗡声听不见任何声音,骨子里的侵略性让他突然理解黑泽昴。为什么要矢莲怀孕,把玉把生殖器塞进矢莲的身体中都是不够的,要有自己份额的细胞彻底进入这副身体,像一个寄生物那样,让他用自己的肉体养了他们的孩子九个月再排出来成为一个母亲,才算是在他身体里彻头彻尾地潜伏过一遭,这是真正的占有与攫夺。
“母亲,我父亲真的没有想过吃你的肉吗,”黑泽崎呼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重新去吮着湿漉漉的阴唇,因为埋在身下而声音有点模糊沙哑,“我想他一定动过这个念头,把你摆在餐桌上切掉然后分食。”
把矢莲亲手掐死,或者在他活着的时候,将他肌理紧实富有弹性的皮肤割整齐的一小块下来,连血肉带脂肪和组织一起吃下去,又或许把他的大眼睛剜出来按进蓬松雪白的食物中,作一道美人馅。
这么想着,肉根硬得发痛,连囊袋都有一种涨的麻痒,再一次直起腰握着性器埋进矢莲身体里的时候,黑泽崎又往深处继续想,他父亲让矢莲杀人的恶趣味是不是这份情结的代偿呢?让矢莲整个香喷喷的肉身都埋进泼天腥臭的血中,和杀了他没有区别吧。
似乎很遥远的地方矢莲发出声音:“啊呀……崎,你掐我脖子干嘛。”
黑泽崎一顿,才意识到刚刚进入了纯粹的感官世界。
把双手放下来,他气息有点重,眼前重新浮现了孽情人的面容。
“……”
矢莲不知道他黑暗的念头,黑如碧的头发枕在身下铺开,无辜地赤裸着,两颊浮起窒息的红晕,瞪着他猩红发烫的眼底和绷紧的精悍肌肉线条似乎有些警惕。
“走开,黑泽昴。”黑泽崎低头自言自语地小声道,揉了揉脸。
他把那些荒诞血腥香艳的想法排挤出去,当作是继承了父亲偶尔发作的恶露。不过几息,他恢复了那种感觉,重新是那个亮堂自我的人类。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黑泽崎重新带上了冷淡的面色,“母亲,您怀孕是件好事。”
他竟就这样拨通讯给属下,语调淡淡的:“把夫人怀孕的事消息散播出去。”
那边回了点什么,黑泽崎回应着,身下律动,没人知道这个看似正经的新家主正在肆意享用他死去父亲美丽的小夫人,矢莲夹得紧紧的,发出哼声,言听计从张开双腿,由着他灼人的手掌沿着自己的腿部线条向上划动,直到手指彻底陷入柔软腴肉之中。
黑泽崎通话完毕将手表一丢,全心全力地握住身下的腰,室内的气氛暧昧而混杂,淫浪的水声和两个人的喘息交杂在一起,腥臊的味道遮住了炼香,似乎温度都在攀升。不知道撞了多久,矢莲受不住了,开始向外爬。黑泽崎任他这样做,只是人爬到一半,黑泽崎忽然不作声地从后面顶。矢莲雪白背脊一颤,呜呜咽咽地发出难耐声音,抽搐着攀入高潮。
榻上被淫汁沾湿了一大片,骚水沾到了那身黑泽昴打猎得来的昂贵狐裘上。黑泽崎没有什么顾虑地释放着,浓厚精液被排进后穴,灌满后他的肉根仍没有完全消下去,还在微微抽动。
矢莲全身汗津津的,黑泽崎没吭声,去够纸巾擦了擦自己脖颈,够了一半,他又把那块狐裘扯了过来,掌心捏着柔软的绒料,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阴茎。
转头就看见矢莲闭着眼,似乎细细品味了一番,突然睁眼皱眉道:“和我想得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矢莲抿嘴笑翻身过来,一手护着肚子,还要玩他的手指,“你上下床怎么这么不一样?我还以为你是阳痿呢,结果这么烫。”
黑泽崎平躺着忽然直起腰,盯着他:“你说什么?”
他们这种体力高强度的职业追求性快感就像追求赛场上的巅峰极限一样,黑泽崎是不爱像野兽那样发泄欲望的人,他意念非常精准。但这一点特征其实不会消失,相反在真正释放时会显得有些执着。他去抓矢莲的腰扑了个空,矢莲边躲边哀声讨饶道:“我错啦——”
被狠狠作弄一番后,矢莲才重新躺回他怀里,这两天实在太累太绷着心弦,黑泽崎忽然感觉困了,矢莲抚摸他的头发如一个爱母,他的意识逐渐就昏沉了下去。
他就这样在熟悉的热腾芳香边睡了会,醒来时室内不再敞亮,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一片漆黑。
心里空落落的没来由抽紧,黑泽崎伸手一抓,抓了个满怀,才发现自己一直捏住矢莲的手指,他低头一看,矢莲偎在他身侧睡着了。
被他打搅,矢莲发出咕哝轻音,星点一样,似乎有点迷糊,蹙眉,黑发凌乱支着,往他怀里靠了靠。
怀孕会嗜睡。黑泽崎轻轻拨开他身下衣服一看,穴腻热着,红缝还涌着浓精,大腿上有一道淌下来的精水痕迹。
翻来覆去地看没有看到什么血丝,总算放心下来。胎儿还是安全的。
他抬起头,示意主控打开窗户。
视野瞬间通开。远处天际,银链般的空中轨道在夜中亮起来,像一道道鸥飞过的痕迹,高高通向苍穹。
即将世纪之末,轨道下方的霓虹灯不时变幻着色彩。在这里,夜晚的天空永远并不是纯黑,而被无数灯光映照反射出一种灰粉色。
离都市近的地方,却如此的安静,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紧紧相依。释放了欲望之后,骨头都酥麻。这个时候,无法控制的感觉从心底里漫上来。
“……”
黑泽崎低下头,在矢莲额上亲了亲。
他静静看了他一会,然而没有过几息,只见矢莲忽地睁开眼,紧接着腾乱着坐直,脸色异常,黑泽崎正要说什么,就感觉不对——
刚刚的寂静就在这猝不及防之间猛然被打破,美人脸色苍白,双眼圆睁,忽然扑到榻边,哇出一大口血!
第68章 五十四/修罗
黑泽崎霍然站起——
“医生!”
已经无暇去管别人会不会非议继母和继子大晚上还呆在一起这件事以及他和矢莲身上无法遮掩的情欲痕迹,他边从榻上下来边大喊道:“医生!”
地毯上某处主控发出嘀声,黑泽崎一脚踏上去的时候差点踩到它。
外面开始有响动,是佣人听到了声音,黑泽崎抽空转头看了一眼矢莲。
这一秒他浑身血液都凉了。
吐完血,矢莲突然抬起头。用双手捧着自己苍白如纸的脸,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唇角还有血迹。
下一瞬,矢莲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声。
就好像受了钻心剜骨般的疼痛又或者看见了什么极其可怕之物,几乎在瞬间,他的尾巴猛地展了出来,柔炼的金属如同有生命的鞭物一样,在榻上乱七八糟地扫荡。将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发出了一阵碰撞的杂音。
“啊啊——”
不管不顾发出极其尖利的声音,矢莲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在榻上疯狂扭动,就好像被灌了雄黄的蛇类一样。大概是疼痛,他开始拼命挠自己的脸,那双猫一样的眼睛睁到了最大,逐渐流了满脸泪水。
他的唇珠颤抖的就像染了红露的莲瓣,脸色变得发青,整个脸上仿佛笼罩着某种阴影。
这一幕非常恐怖,那份熟艳的气质和可怕的神情一同出现一瞬间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魅魔被业火灼烧的模样。
“矢莲!”
黑泽崎肝胆俱裂,闪电般地去要把他搂在怀里,但以他的力气和敏捷度竟然无法完全抓住人,布料从他手中滑下,矢莲颤抖地像通了电,一次次挣开他的怀抱,在床上打滚。
尖叫完,他突然发出“咯”的一声,掉下榻,头栽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
矢莲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晕了过去,头发垂在脸上。
黑泽崎的心跳好像停止了。
这一幕眼睁睁在他眼前发生就好像完全无法做任何插手。
宅邸间刹那灯火通明。
佣人和医生匆匆忙忙来回跑,黑泽崎坐在那儿身上披着一件外套,死死盯着被放置在床上的矢莲,仿佛一座僵硬的雕像般。
机器的光反射在眼底,一片冰冷刺目到晃眼,他才捏着鼻根闭上眼,脸色稍显疲惫。直到有个下属不停瞄他,他才意识到带子没系好,低头合拢衣服。
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没人敢问为什么这对名义上的继母子大晚上还待在一个房间里还都衣衫不整。
也许从很久开始,又或者从那次基金会谢幕晚宴公开的英雄救美开始,就有为黑泽家做事的敏锐的人察觉到他们关系的异状,私下有议论。
医生摘下采集器眼镜:“夫人发烧了,体温很高,脑电图有异常。您看这里,”他指着电子屏上一个异常的点位,“这里可以看出内部仍有一小点淤血,像是摔伤导致的。”
黑泽崎看着那儿,久久不语,几秒钟后才道,“继续说。”
“半小时前夫人曾感到剧烈的脑部疼痛,导致了心律不齐,但他现在心跳血压逐渐恢复了正常值,目前除了发烧以外没有异常,胎儿也没有危险。”
“我们分析,他的大喊大叫类一种极大痛苦刺激下导致的器质性精神障碍表现。夫人现在不能挪动,”护士的额角有汗珠不停地流下来,“因为并不确定是怎么引起的,颅内淤血也没有超过一定量,我们暂时不建议做外科手术,以防引发并发症,还是在府内修养观察,以药物或者保守治疗……”
黑泽崎尝到嘴唇间发苦的意味,打断他,“他刚刚到底怎么了?”
“呃,”涉及到这种权贵患者的行动隐私,医生和护士对视了一眼,“您和夫人呆在一起?他有做过什么外部刺激性的行为吗?受冻、着凉、摔倒,都有可能。”
黑泽崎拿开手,他侧了侧头似乎在思考,紧接着忽然缓缓一笑。
“大夫人刚刚和我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