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进贡的美人仍不断增加,于是扎得将这些进贡的美人陆续分给属下的大臣,将军们,而那些见过扎得的温柔和魅力吸引的美人只能带着对独受扎得专宠的路卡的妒羡黯然离开王宫。南方边境小部落献上一个美女,美,真的很美,混合着纯情和妖媚的美,容易使人迷失的美,无可比拟的美丽容颜,当面纱撩下,曼妙的身材绝世的美貌,扎得看见时也不觉有些震动,而扎得正在为此烦恼,说出来有些不可思议,扎得居然不心动,除了最初的惊艳,扎得到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从内心来讲,他想把她配给赤尤。但一想到赤疣对大哥的爱恋的眼神,扎得犹豫了,没想到就在他决定明天把她赐给赤疣的那天晚上,当他回到自己寝宫,他的床上她坐着,背对着扎得,全身只有一件薄纱,妩媚妖娆,露的恰到好处引人无限遐想,扎得倒吸一口气,向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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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外袍披在了玛斯的身上,而不是预想的男人的身体。“回自己的房里去睡吧。”温柔而悦耳的男声,那是扎得的声音。薄纱连同外袍一同从丝质的雪肤上滑落,玛斯幽幽的转过身,用外袍遮住身前的重点部位,濡湿而媚人的双眼颤颤地看着扎得,微微发抖的娇躯在柔亮稀有的蓝色长发的映忖下,这是一个可以激起任何一个男人兽性的尤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这样的尤物,都不会再有理智,哪怕他是柳下惠。(汗~~,只是一个比喻)
“回你的房间去!”生硬的口气全然没有了温柔可言,扎得改主意了,送走,送走把她送走,太美了太有诱惑力了,天生的直觉告诉自己危险,危险。
玛斯站起来,在与扎得擦肩而过之即,灵光一闪,两人都吃了一惊,令玛斯惊讶的是:看似无用的扎得不但避开了她的攻击,居然还在同时夺下了自己的武器——妖刀魅雨。(人家考古的,反应不快点怎么避得开古墓中的陷阱呢?)令扎得震惊的是:一直以来令世人垂涎的人儿居然是个男人!是的,一个男人,也许该称为一个男孩,但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他一样也不少,此时的他英气逼人,散发着令人透不过气来的迫力,即便如此,他仍是很美丽,令人心动,也许较之以前更能令扎得心动。趁着扎得发呆,玛斯的第二轮攻击又开始了。虽然扎得接受剑术训练没多久(来到古代才开始的)但凭着优秀的反射神经和运动神经,外加手中的妖刀倒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之虑。扎得毕竟比玛斯熟悉自己的寝宫,逑准机会将玛斯压在身下,身下光滑细腻的触感,蛊惑着扎得的理智,扎得象着了魔一样抚摸着玛斯的裸背,一点一点,呼吸急促起来,手缓缓地缓缓地向下,玛斯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顶着腰部的灼热越来越硬,被握住的玉茎不受控制的不断传来快感,已经开始滴出泪滴了,一直被视为巫菅的自己,注定不会有情欲的自己,在这个普通的男人身下居然有了情欲!扎得坏坏地一掐,“唔恩!”一声混合着快乐和痛苦的呻吟溢出红唇,惊醒了扎得,扎得猛的从玛斯身上跳了起来,后退好几步,“你,你,我,我,。。。”被自己的举动惊呆的扎得不知说些什么好。“你别想甩掉我!”玛斯恨恨地扔下这句话,消失于夜色中。玛斯很生气,最初部落为了讨好埃及法老,居然把自己男扳女装献给法老,在途中知道法老宠幸一个男人,就将计就计想气气他,没想到他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居然忽视他,知道他要将所有进贡的人都送掉,他要让他知道他可不是好若的(扎得好象没若他,只能说美人的脾气比较怪)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报仇一定要报仇,只有留在他的身边才有报仇的机会,一定要留在他身边,玛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气扎得对他的忽视,作为一个巫菅是不该这么情绪波动的。
扎得从来没有这么烦恼过,自己对玛斯的所作所为,如果把他送掉,有点不负责任,但玛斯那执着的火辣辣的吞噬一切的眼神,让扎得感到害怕和不确定,这种感觉很不舒服,避开是扎得认为最好的方法;在说赤尤,还没等扎得开口赤尤就表示他愿为大皇子即大神官赛伊做任何事,法老无需过多的赏赐硬生生把扎得要说的话(把玛斯赐给他)给吞了回去。就再扎得为玛斯的安排烦恼之即,玛斯居然通过了火之神官的考验!扎得坚决不同意(神官的任冕一定要法老[太阳神]的认同)。头发是扎得首先想到的理由,玛斯当着众人的面剪去了长发,一头短发的玛斯就象战神一样俊美,一下子又赢得了无数少女的芳心。他的微笑让扎得觉得特别的刺眼,不准在公共场合私自露面,不准私自取下为了遮住他容貌所带的厚重的黑纱,不准私自换下为了掩盖他身材的宽大的黑袍,不准私自离开火之神殿,不准。。。。不准。。。。,如此种种苛责的条件,连赛伊都有些惊讶扎得对玛斯这般的排斥,因为作为大神官他清楚地知道玛斯恐怕是埃及有史以来最合适作火之神官的人。而让赛伊更惊讶的是,这位心高气傲的准火之神官竟然全部答应如此苛刻的条件!实在是找不出理由的扎得只能举行祭典任玛斯为火之神官。
一想到玛斯也在王宫(神官的宫殿分别坐落于王宫的四周,属于一个大的建筑群落)就让扎得有点头皮发麻,好在他也不能随便出现在自己面前着实让扎得送了口气。象是要弥补些什么这几夜扎得夜夜和路卡恩爱,温柔而和煦,路卡虽然知道有事发生但也不多问。
再说到亚述做皇帝的喀古,他的皇后(即原亚述女王)是个太温柔贤淑的女子,她只是一心一意的爱着英俊的丈夫,只望他多看自己一眼也就心满意足了,虽然自己的美貌也算是‘两河’中有名的,但她总觉得丈夫对埃及有着一种固执,因此她也不停的找,不停地找美女,要让喀古的后宫中的美人多于埃及法老的后宫(汗~~,这也算是一种攀比思想吧),喀古一心要找扎得算帐(啧啧,扎得也没作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呀,抢位子也不是他想的,只能说精英分子被普通打败后的后遗症了)他对美人都很冷淡,除了大婚之夜,此后他谁都没碰过(那些美人真可怜,比在扎得后宫还惨,至少扎得还把美人一个一个地送人呢?真是己所不欲勿施与人。)他的心思全在发展亚述,寻找报复扎得的机会!第二年春天机会来了!
埃及的耕种全仰仗尼罗河一年两次的‘泛滥’,靠它普润大地,好耕种,但今年春天尼罗河迟迟不涨潮,扎得知道这会是一个旱年,他提出去借粮,由于水之神官还未找到,不能举行祭天,这是所能想到的最佳权宜之计,使臣陆续回来都或多或少有些收获,但临国多以各种借口不肯多借,毕竟乱世之中,人人以自己为先。出乎意料亚述王朝愿借粮食,但必须扎得亲自去,亚述国土辽阔,也是扎得和喀古母后卡拉的祖国,也算是扎得的外公家,喀古又是国王,扎得自然想去但遭到路卡,赛伊的反对,他们认为喀古可不会这么好心,一定有阴谋。既然群臣反对扎得也只能作罢,但好不容意找到的水之神官后选者居然好死不死地也在亚述由于事关重大扎得必须亲自去,以示重视及对尼罗河神的尊重,扎得带着一小队人马悄悄到边境去接人,他不知到玛斯偷偷的把他的去向泄给了亚述人,水之神官是找到了但法老失踪了!
扎得醒来,身处在华丽不逊于埃及王宫的亚述王宫,四肢全被捆着,当手握鞭子的喀古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狼狈不堪的扎得躺在富丽堂皇的大床上,多么大的反差啊。
“喀古哥哥!”扎得轻轻略带惊讶的叫道,回答他的是一个清脆的耳光,“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叫我!”
“你算什么,你什么也不是!你凭什么得到赛伊的关爱,他对你总是发自内心的笑,对其他人只有公式化的表情,你凭什么和我争,我从小接受的就是作为一个君王所需的教育,而你什么都没学,你只要乖乖做你的王弟就好了,为什么要跟我争王位争赛伊,。。。”
喀古一边述说着心中的苦闷一边鞭打着扎得,那是一种现代绝种的动物皮制成的鞭子(暴汗~~,偶的老毛病又犯了,又开始瞎编了)打在身上渗入骨髓的疼但不会留下不必要的伤痕,扎得疼得来回翻滚但这又不能减轻抽在身上的疼痛,而喀古抽红了眼,扎得的神情有着越来越明显的不削,(因为这里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扎得,一个身体两个灵魂,两位一体两个都是扎得,但又是两个不同的扎得,平时扎得尽量控制自己冷静不让另一种性格显现出来,这也是此秘密不为人知的原因所在),当手酸得难受停下的喀古才发现扎得已经昏过去多时了。
整个晚上喀古都在想,想怎样才能更好的羞辱他,打碎他使他再也不能站起来,一个绝对的彻底的方法!他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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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得全身赤裸的被呈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分身则被打了个结,装潢华贵的喀古的寝宫里除了喀古,还有十多个美女,年轻漂亮,有清纯的,有妖冶的,(就是那些喀古的王妃丽达选入后宫的美女),她们围着大床排成一圈,而喀古坐在寝宫的另一边边喝酒边等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在喀古眼神的示意下,这十多个美女如饿羊扑狼般一涌而上,爱怃,亲吻着扎得的全身,寻找着扎得的敏感点,不断的刺激着扎得的感官神经,扎得想躲但多不了,四肢被绑着;扎得想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些美丽诱人的侗体,但闭上眼睛后五感就更加的敏锐,快感如波涛般不断袭来,扎得渐渐沦陷于感官世界里(可不能小看了宫廷房中术)逐渐没有理智约束的扎得开始有了变化,他不在躲避送上的红唇,而是主动的索求,眼神开始迷离,已然蒙上一层薄薄水气的身体有着说不出的诱人姿态,喀古在边上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下腹一股热流汹涌而起,大口地喝着手中的美酒,喀古目不转睛地看着,连他自己也没注意自己灼热的目光不是看向那些美女,而是看着他那被自己怨恨的弟弟。被束缚的分身不断地膨胀,但受到阻碍,已有液体开始滴落,扎得得闲的嘴虚弱的哀求着:放,唔,放开。那些先前还有些放不开的美人,早就没有了羞耻之心,招首弄姿,什么淫荡的动作都做的出来,甚至还有一个已经来到扎得的正上方,让扎得的分身对准自己的洞口想坐下去。
“啪”一个耳光把那名少女打飞了出去,“谁允许你这么做!”喀古酒气熏天的站在床边,怒不可遏的说,那些少女顿时吓得停了下来。“出去,都给我出去!”即使不情愿但还是安静地退了出去。
只剩下扎得和喀古两人,扎得大声的喘着气,用他那已湿润的眼睛看着喀古,颤声哀求喀古:“哥哥,帮我,帮我解开,求你。”这是喀古最初的计划,他要让扎得求他,卑微的恳求他,然后嘲笑讥讽他,羞辱他,让他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和他争什么,但他现在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不得不说扎得不愧是考古出身,自制力惊人的强,就在喀古考虑的一会儿功夫,理智渐渐地回来了,分身也开始安分了下来。已有计划的喀古也不着急,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取出其中的一个小瓶,倾倒了一些蓝中泛着红光的妖异的液体于酒壶中,扎得慌张的摇着头看着拿着酒壶向他走近的喀古,喀古翻身骑坐在喀古的身上,伸手一压,伸入两只手指,就势将酒壶中的液体灌入扎得口中,随手将酒壶一抛,琉璃制的酒壶落地粉碎。但两只手指似乎对扎得柔软的舌头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不停地撩拨逗弄它,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自扎得口角流出,在加之媚药的发作,此时的扎得有着让人说不出的心动,喀古的下腹已经隐隐作痛了,而由于强力的媚药作用,扎得不安的扭动着被喀古压在身下的身体。
扎得全身无力,偏偏又酥痒难耐,分身又再次神采奕奕,扎得呻吟着:“哥,喀古哥哥,求你,求求你。”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求些什么。喀古又是一个耳光,:“下贱!”,站起身来,解开扎得身上的束缚,半拖半拉地将扎得带到寝宫边的浴池,一脚把扎得揣进浴池,自己也滑了进来,温热的池水,加速了药性的发作。扎得想伸手解开分身的束缚,但被喀古制止了,别看喀古俊美秀气他原本也是埃及有名的武将,喀古用腰带将扎得的双手绑住,将扎得压在池壁,扎得实在是欲火难忍,居然用自己的分身摩挲着业已赤裸的喀古的健美身体,喀古冷笑道:“真这么难受?想解开?”扎得木然的点点头,又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血从扎得已闭合有些困难的嘴中缓缓流出。看着这眩目的颜色,喀古就象吸血鬼般吸食起来,不知不觉间四唇相合,喀古贪婪的吸食着扎得口中的蜜汁。
喀古象野兽般疯狂啃嗜着扎得,血混合着唾液自两人的嘴角滴落,当喀古结束这一残虐的亲吻时,扎得的薄唇早已鲜血斑斑,此时已被媚药控制的扎得全身蒙上了一层红晕,原本完美健康的身体显出虚弱的样子,别有一种让人怜爱,激人兽性,使人克制不住的想撕碎想破坏的冲动。拉住扎得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跨部,硬挺漂亮的喀古的分身突兀的进入了扎得的视线,“把我伺候满意了,就把你解开。”喀古性感的嘴唇冷冷开出了条件。扎得怯怯地含住了分身的前端,喀古似乎很不满意,一个挺身将它送入了扎得的喉咙深处,灼热的坚硬的分身一下子顶在了扎得的咽喉处,会咽处出于本能的一阵收缩,“恩~!”快感滚滚而来,喀古不觉呻吟了一声,“快舔,快!”在喀古的命令下,扎得生涩的用自己柔软湿润的舌头开始舔了起来,以前只有路卡给扎得做过,这是扎得第一次给别人做,即便是如此也足以使喀古失控,喀古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挺腰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由于嘴一直呈敞开状态,津液不断的自扎得的嘴边流下,形成一股说不出的糜乱气氛。喀古一把抓着扎得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让他面对池壁,一个挺身将刚刚还在接受扎得舔伺的分身送进了扎得的菊穴,“啊~~~!”一阵惨叫响彻在偌大的沐浴房,从没接受过异物的窄小甬道顿时被撑大撕裂,血不断地从两人的结合处挤出,流入池中与池水混合,池中的水由于扎得血的染色呈现出淡淡地粉色,真是一种瑰丽的颜色啊,可惜喀古无心欣赏,他早已被进入扎得的蜜洞时所体验到的快感所淹没,扎得的那里又紧,又热,由于媚药的关系正在做着一张一合的收缩,这是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对于有着性冷感的喀古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他开始在扎得体内律动起来,伴随着扎得的惨叫声深进浅出,池水也随着他的节奏形成一圈圈的水漾。最初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流失渐渐退去,一切都有一个界限,肉体也是,过了这个界限,也就没什么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扎得不自觉地索取更多,人体本能的感觉是最真实的,它总是千方百计的避开伤害需求快乐,惨叫被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代替,“啊~~~!”一阵悦耳低沉的呻吟自喀古的口中溢出,同时原本分别在怃摸扎得全身云质肤质的修长大手解开了扎得分身的束缚,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刚刚在扎得蜜道里喷发过的分身似乎还未满足,仍是硬热的似铁,就象在扎得体内苏醒的野兽再次开始了它的大餐!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喀古在扎得体内高潮了多少次,扎得早已半途晕过好几次,又每次在狂野的旋律中醒来,时间似乎停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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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冰水泼在昏迷不醒横躺在池边的扎得的身上,扎得身体一阵抖动醒了过来,此时的喀古已经冷静下来,他无法接受他在扎得身上体会到的快感,从未有过的无与伦比的快感,他要发泄,他要宣泄心中无法释怀的沉闷,喀古手持带刺的马鞭,带着血丝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扎得,扎得被盯的心慌意乱,撑起手肘想往后挪,全身顿时酸痛难忍,喀古挥动马鞭奋力的狂抽,口中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居然对自己最痛恨的弟弟有情欲,有着从没有过的,以为不可能存在的情欲。扎得痛的翻莱滚去,洁白的大理石地上铺上了红布,血顺着池边流入池中。
鲜血,娇躯,一切的一切冲击着喀古,他的欲望又抬头了,抛下鞭子,撩起刚换上的衣摆下襟,又一次进入了令他兴奋的甬道,他一边在扎得体内狂动,一边双手掐着扎得的脖子,“为什么,为什么!”整个房间回响着他的怒吼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