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计(穿越时空)----阴炽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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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种种历历在目,又观眼前......
霍梵天恨不能一剑刺死自己,明明不要他受任何危险,怎却......
"陛下"促寒依然不亢不卑的说道。
"......"冰冷没有回音,全场冷静的可怕,沉闷的气氛环绕不去。
"请放吾等离开,并誓言永不追究"是为难,这他知道,即使霍梵天不追究,岛主也不会放过自己和......
"好"霍梵天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只要他平安,什么都可以......
没想到霍梵天答应的如此干脆,促寒倒是一愣,莫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想到霍梵天毒辣狠决的手段,促寒不禁促眉,但转念又一想,这顺王一向说一不二今日既然答应了,就必然不会反悔,可......
促寒思疑不定,这顺王却又开口了:"你若是担心师傅,我可以保证他老人家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你与他只要安分,这八国没有人会去为难你们"
是了,一霍梵天的眼力怎会看不出来,自己与那人......不得不说这个条件令促寒很动心,毕竟这可是他盼了近十年的东西啊......
介人却不这么想,看来这群人里头真的有他在乎的啊!杀了那人,会如何呢?
"放开他们,你们走吧"霍梵天扬手示意放行,早已里外三层严谨戒备的城墙,有序却又快速的断出一个缺口。
促寒大喜,正待放人,却被旁一人拦住
"且慢"正是介人,不正确来说,应该是幽太子介推,也就是幽妃的二哥......
"介推你又待如何,孤,仁天地,今日放你一马,莫要不识好歹"霍梵天端的就是一吼,胸中滔天巨浪就是没有出口,浑身戾气急速膨胀,吓的一干朝臣弹于地上,久久不敢喘息。
就是那太后那齐陵王也未见过霍梵天生这么大气,要知道这大哥向来喜怒不行于色,以前更是铁面覆面,终年不见颜色,今是怎么了,竟生了这么大的火气,这厢霍景云揣测,那厢太后也是吃惊,这儿子莫不是日前的节气还没好,这几日的开怀只是个虚象?
公羊虽然也好奇霍梵天的怒气,但一双眼睛却从来没有从言默身上移开,悔恨自己怎么就没有认出来,要不是他刚才跌倒,自己还真就懵了过去。
"你果然知道我是谁,既然知道,那你以为亡国之恨真的可以这样轻松带过吗?"介推轻抚上一纤瘦少年的柔丝送到鼻间轻嗅"不如这样吧,你让我把这些人都杀了可好?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老虎(十一)
"你是前幽太子介推?"霍景云讶道,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死,不过......
霍景云很快平复了下来,笑着缕缕自己的袍袖"太子,莫不是要连自己的亲弟都要杀了吧!"
霍景云此言一出,刹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言默身上,言默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幽妃,也就是幽的三王子,而眼前这个和促寒在一起,好象是要报什么亡国仇的是前幽太子,那么--我老哥?
就在言默咋舌不已的当,只见那介推,仰天就是一阵大笑,笑的殿内刹时下降五度:"他?哼,别说他不是,就是了,那个废物杀了又何妨?"
"嘎?"什么和什么啊?言默听的淅沥呼噜,不过有一点他还是听明白了,就是这个人连自己的弟弟都要杀,也就是说自己的小命堪忧,咽口口水,还没来的及抚抚自己脆弱的小脖子,就被人扯着衣领揪了出去。
"你是谁?"介推阴森着一张脸
"我--咕--"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脸,言默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自己如果现在说自己是假冒的,这个人会不会立即把自己脆弱的小脖子来个九十度大转弯,啊,不要啊!不行不行一定不能承认,打定主意的言默下一刻就直扑到介推怀里,虽然因为被揪着领子的缘故不能完全把自己挤进去。
"哥~"言默开始哭天抢地"我终于见到你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哇,王兄我好想你"
介推被言默整的一愣,接着"是吗?"
"是啊!是啊!你不知道自从那天逃出来后,我就一直找寻王兄的下落,没想到一直到今天才能想见,却又是这般境地......"
"哦?"
"我本打算刺杀顺王,以祭我父王在天之灵,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竟然让兄长又险险地,我,我真是......"汗,掰不下去了......
"是这样吗?你不是很恨父王吗?"
"哎!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父王都已经......"这个幽三王子很恨自己的父亲吗?
"这么说父王把你送给霍梵天玩弄,你也不恨他了?"什么?把儿子送......
"不恨,我知道那是父王为我好"应该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吧,毕竟是骨肉至亲,血浓于水,不过那帝王之家真的有吗......
"那你也不怪父王把你的母妃送人了?"什、什么?连老婆都......
"不、怪"真他妈不是东西! ?#¥%......-**(......
言默小朋友当然也骂不出个什么来,想中国国骂之博大精微,上溯祖宗,旁连姊妹,下递子孙,普及同性,那是"犹河汉而无极也",言默这些小儿科,我们也不细嚼了,说完这边天拉地扯的再说那边听的心惊胆战的。
已经在心里认定言默就是幽三王子的公羊邦,那个心里叫一个乱啊!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又是怜惜,又是好气,又是无奈,又是锁眉,又是忧心重重,又是暗怀庆幸,又是......总之是打翻了无味瓶,酸甜苦辣咸压在舌下翻滚不得,直让他浸够了其中滋味......
他该不会是真的来刺杀大王的吧,也是,自己这边毕竟亡了他的国,他会不会连自己也一起讨厌?幽待他不好,他这几年可过的好?还是忍辱负重......
他在这宫中......
不禁扫了上位的霍梵天一眼,只见暗红的血液缓缓从玄黑的宽袖中滴落......
霍梵天听着言默在那里胡扯,心下却是难平静,一口血气不住的上涌,都被他努力的压了下去,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人随时都可能要了他的命,一想到言默将永远离开他,霍梵天眼前就是一黑,强自镇定下来,愤恨的盯住介推,当初就不该放了他,没想到竟然留下如此后患,介推......森冷的目光似乎昭示着介推悲惨的未来......
"......三千里地山河......玉树琼枝作烟罗,几曾识干戈......"言默说的口干舌躁
"不错,有几分韵味"什么不错,好歹是李煜的词好不好?也不想想哪个亡国的诗比他这个亡国的皇帝写的好啊!人家可是才子绝代,就是可惜生错了地方的说。
言默小声嘟囔中,介推又接着说道"好了,我还有事,不和你浪费时间了,看在你这么能说的份上,就最后一个杀你好了"谈笑间,一个转身,夺过属下手里的兵器,利刃划过......
言默呆楞的看着脚面上渲染开的玫瑰,耳边好似还回荡着那短暂的好似不曾存在的哀鸣,咕噜咕噜......
言默顺声看去,缭乱的青丝包裹着曾可惑主的媚颜,翻起的血肉刺的言默跌倒在地,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死人了,他上过战场,看过比这残酷百倍的血腥屠杀,他出过计谋,让无数士兵在烈火中煎熬,但是为什么还是不能象那些人一样无动于衷?
冷眼旁观......
置身事外............
事不关己..................
霍梵天握紧了拳头,言儿被吓到了 "住手" ,想也没想的就吼出口。
"呵呵"介推笑的开怀,手中的剑起又落下,惨叫一声不断的在言默耳边延续,那群嫔妃、男充们终于慌了,没有仪态的哭求着,一声声的唤着那个理应把他们纳入羽翼下的男人,但是他们还不明白吗?对掌权者来说,他们不过是群有用时至蘅的砝码,可以随时替代淘换的抵押品,供人玩弄的物件......既是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也怎看那人是否愿意,是否符合他的利益......
鲜血染满白玉的地板,缓缓的淌入平静的湖面,遍地的尸骸都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温香,湖里的莲花似乎变的更加炽热......
"还剩下几个,应该先杀哪个呢?"介推依然笑的开言,带着报复的快感。
"不如这个吧?"说着把那柄染血的剑抵在了一个苍白着脸却强自镇定的女子脖子上,粉嫩的颈项利马划出一道血痕,两行清泪再也忍不住下滑的冲动
"大王为万民表率,万不可受、受歹人威胁,央及国本...臣妾、臣妾拜别......"抽泣的人毅然凑上利刃,倒下已是沉眠,犹有泪珠滴落......
言默呆呆的看着,这个女子他认识,好象姓张,是个妃子,从他这里锝了金步摇,不应该说是叶棋拿去贿赂她的,听说很是得宠......
"呵,倒是忠贞,那我看看下一个......"
"不、不我不要死,大王救我,大王!太后......"慌乱的脚步,颤抖的声音,恐惧的表情,恳求的泪水,无助的眼神......
他是新妃,言默感觉自己应该见过她,很熟悉......
长的象......两年前.........
姬宫衍?..................

 



老虎(十二)
像姬宫衍?
言默随即摇头暗笑,优记得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照镜子的结果,不过因为自己以前的面貌也好不到那里去,

所以姬宫衍的清秀也就没被他放在心上,只是有点感叹新身体的瘦弱罢了,毕竟现在那副身体是自己的,总

不希望有什么大病小病的来头疼.
细打量眼前的女子,虽当不了绝色,但倾个城绝对是没问题的了,摸摸鼻子,自己还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别

说以前那小鸡子的样子了,就是现在,呃!他不否认自己上点妆还是可以列入美人行列的了,但是,还是少了

那么一点点了----哈哈哈哈---
事实证明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容貌没有太过重要,但是他可不想和顺王这样

的美人站在一起的时候被人说委琐,人比人气死人啊!这个世界说到底还不是一个和另一个比较?不同的

只是那些微的比较差而已。
"大王救我......"哀戚的声音,我见优怜的姿容,没有人不会为之动容.
秋棠直直的看着上位的男人,她相信自己是特别的,从琉璃亭开始她就知道,被齐陵王选中是她这辈子最幸

福的事,见到王更加证明了自己的幸运,王一定会救她的,王一定是喜欢她的,虽然自己还没有真正属于他,

但是她相信王对他是特别的,因为王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炽热,那么的------温情------------
她会伴在王的身边,她将是这西顺的国母,她是未来的王后啊!王一定会救她回去的,那些嫔妃死就死了吧,

王本来就是她的,别人肖想的后果就是如此.
这样想着的秋棠慢慢恢复了镇定,自信的笑容从新出现在虽不决世但却依旧美丽动人的容颜上,固定,从容,

丝毫无法看出那隐藏在纹理深处的皲裂.
霍梵天看着眼前这个满怀期待看着自己的女人,心思却完全跑到了言默身上,不、应该说他一开始就从来没

有把视线从言默身上移开过,但是他知道过多的关注只会让言儿陷入更危险的境地,这时又不禁庆幸这一段

时间的保密措施,可是让言默处于危险地位的事实还是止不住的拉扯霍梵天的心脏.
"霍梵天怎么舍不得了吗?"介推嗜血的笑道
"你待要如何?"冰冷依旧,王者还是王者,除了袖中的鲜血淋漓。
"我要如何?呵呵"介推一把揪住秋棠的绣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古有烟滑者,焦墨过而无痕"

抚着手下滑腻白皙好比凝脂的肌肤,介推笑的更是开怀"想来一定十分美味"秋棠闻言顿时一僵。
"放心,对别人碰过的东西,本宫向来不敢兴趣"秋棠刚松了口气,又听那人说道"不过,想来那老虎不

会太介意的"
前一刻还笑的温文,下一刻却变成了夺命罗刹,介推揪起秋棠,展臂,娇小的身影没有一丝差错的落入,

老虎笼中,原本休憩的白虎意识到自己的领地上多出的生物,慵懒的睁开半闭的眼眸。
可怜的美人,是哭也不敢哭,叫也不敢叫,动也不敢动,浑身抖的如筛糠一般,晶莹的泪珠更是落个不停


离虎笼只有几步之遥的言默,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好似连神经都麻痹了,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人会在乎无

辜的生命,没有人......
懊恼也好,恐惧也好,失望也好,无奈也好,总之,他不要再看任何人死了,血,那鲜红的颜色,他从来

没有觉的原来它是这么的恶心,压的他无法喘息......
一步一步,向虎笼靠去,臂粗的铁条昭示着他的坚不可摧,而那条与杠之间的距离也许无法穿越老虎,无

法通过成年男子,但是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是绝对来去自如的,而----言默看看自己发育有些不良未

脱稚嫩的身体......
苦笑,希望这个老虎可以和马戏团里的一样乖,尽管依那些人对白虎的态度上来看,这种想法无异于母猪

上树......
但如果可能的话,言默想把漏进去的美人拖出来......
笨蛋、傻瓜、白痴、弱智......口里骂着自己但是脚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往秋棠的方向走着,也许是看出他的

意图,介推玩味的制止了自己的手下,只是看着言默动作,不置可否......
他要干什么?他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是脑袋摔坏了还是神经搭错了位?他知不知道那雪虎是何等凶残

?他知不知道他的每一步都是踏在他的伤口上?痛,霍梵天现在唯一的感觉,理智还能维持几刻?
拔剑,快若奔雷,虽然时机不对,但是也没办法了,谁让有一个傻瓜丝毫不把自己的小命放在心上呢?
早已埋伏的暗卫,如潮水一般的涌了上来,刹时就把介推的人灭了一半,但是还不够,不够快,所以......
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剑,言默苦笑,看来自己一时半会还喂不了老虎,再看右前方,叶棋一头耀眼的白发

不知何时已然转成了一种灰败,不知是进步还是退步,言默本身还是觉的全白比较好看,不过还是灰败比

较接近黑色,恢复起来也许会比较容易。
他不知道的是,叶棋服食石魂散已经到达最后阶段了,那败落的头发就是证明......
见言默被缚,霍梵天哪还敢攻,只怕伤着了心上的人儿。
"你以为拿一个将死的人可以威胁到我吗?"看着把叶棋控制在手的介推,霍梵天计上心来。
"介推怎敢威胁陛下"介推眼睛一转,复又说道"只不知如果把这个美人也送入笼中会如何,看来雪虎对

刚才的食物不太满意,饿坏了可不好"
"你要如何?"霍梵天作出妥协的样子,更加加深了介推心里的猜测,熟不知被他丢在一边的那个才是制

约一切的王牌。
本来介推就对霍梵天一直以来的态度怀疑不定,以他对霍梵天的了解,绝不会因为这么几个无关紧要的妃

子男宠妥协,后来霍梵天的一再退让更让他怀疑自己手上有他在乎的东西,直至霍梵天的出手,介推更加

肯定了,顺王已经多长时间没有拔鞘出剑了呢?
看着手里仅剩的两个人,老虎笼中的那个自动忽略,那么剩下的当然就只有叶棋了,也不能怪他寻错人,

毕竟幽妃的不得宠可是天下闻名,共所周知。
其实留下言默和叶棋没杀也不是没有原因,本来以为这两人没什么重要性,介推也根本没有把霍梵天最重

要的人和他俩联系在一起,何况介推已经抱了同归于尽的想法,只想杀了那群人,总有一个是杀对的吧!
可是没想到在杀完的现在,霍梵天还受自己威胁,那只能说明自己手里还有......

推书 20234-12-31 :花间一壶酒 后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