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不正经文案:身份多重的首席检察官尚恭少,从出现开始就各种装酷卖蒜,可在某人眼里,尚少爷之为都是小儿科。
英俊正直行事沉稳的郝大队长郝警官,他在巷城也算得上是位人物,偏偏他就遇上了恬不知耻的小人,为此,经过无数次的隐忍,他终忍不住说了一句话,“尚恭少,我恨你至极。”
文艺版文案:三年后,两个有过曾经的人,重逢相见在一座没有他们过去的城市里;
如今的他,已然成熟稳重;而今的他,已然顶得一片天,他们沐浴在风雨里,也常常徘徊在生死线上。
郝扬威说,“你好。”
他和他进行了陌生的开场白,而想要说好久不见的人,他终于说不出那些脱口欲出的话。
三年,用来遗忘和等待,本以为能忘,可惜忘不了,所以他找来,结果却一个人回去。
三年,耐心和执着的孤守,其实他想说,等这案子结束,我就回去和你在一起,可是……
曾在同一部队里的两个人,后来有人端起检察官的头衔而有人成了特警部队的长官!
内容标签:制服情缘 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高干
搜索关键字:主角:尚恭少;郝扬威 ┃ 配角:许昊哲;孔晴兰;付芹柔;齐少蘅;邵阳等 ┃ 其它:双倾系列
第零一章:好吧,这也叫一个事
尚恭少这个人,他没什么传奇色彩,除了家庭背景有点儿特殊:
尚老是机关里的厅级干部,而母亲是检察院里的最高检察官,像他这种拥有强悍家世的大少爷,按理说他要么安分守己微显得有点儿愚钝木讷的古板公子;要么就成为过分嚣张跋扈无所事事除了会惹事的主;偏偏,他在两面上都不沾边,相反,他还是政界里威名颇高的知名人物。
“听说,尚检经常跳级越级?甚至是以下犯上?”
“传闻,尚检的身份并非是检察官,他是……。”
“可也有说,尚检,其实是个不安分的主儿,他就想把机关单位搞乱!”
至于,他想把机关捣乱成什么样子,大家不得而知,总之,“这次又有人谣传,尚检要被调走!”
这一大早上,大家陆陆续续赶到办公室,他们之中有的人已开始着手忙落下的活;而有的人,喝了一口白开水就提起前几天的事。
傅辰鸣问,“大家有没有得到消息,我们尚检,他又要走了?”
这位四十多开外的大老爷们,他喜欢喝甘甜的白开水,用他的话说,这才是真实的人生。
傅辰鸣望一眼那边紧闭的办公门,他想起了一件颇为重要的事;尚恭少,听说他得罪了领导!
“不会吧,你又听谁胡说八道了,像我们尚检这么尽职尽责忠诚无二的领导,他会得罪上级?”正繁忙于敲打键盘的炀崇珉,他抬头望一眼,那个门,他们尚检的办公门,还闭得死紧!
“尚检今天迟到了啊?”
按照往常,作为本院首席大检查官的某位尚公子尚少爷,他每天早上通常都是第一个最早上班,然后晚上最后一个离开。
有人曾问他,“尚检为什么总是早起晚归。”
当时,尚恭少给了提问的人一个微笑,他很实在的回答,“因为,家里没有人等我!”
作为一名年纪将近三十岁却还没有谈过恋爱更别说是结婚的赫赫有名的首席检察官,不用特别说明,他一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比如,他的性向问题,有值得探讨的地方!
“唉,早叫…”
“恩?臭小子你刚才叫我什么?”
“恩,早叫啊?”
“……噗,哈哈,辰鸣,晨鸣,嗯,就是一大早上早早起来大叫的意思,噗,傅辰鸣,你说,尚检怎么就给你罩了这么一个外号……哈哈~”那边的某位同事,他实在是忍不住,终于笑岔。
傅辰鸣伸手抽出一本书丢过去,“臭小子,还笑,赶紧把文件整理出来。”
“是!”早叫?“咳咳,噗!”那人接了书,他憋着笑埋头苦干,而傅辰鸣转头望向外面。
当熟悉的白色轿车进入视线,车子停在相应的车位里,接着,一袭清俊潇洒美腻的熟悉身影,他进入了傅早叫的眼里。
高挑笔挺的身姿,一张俊美不俗的脸,尚检察官让人最长见识的一面,就是他的长相。
有人曾羡慕嫉妒恨的问,“像尚检这么个大男人,他长得这么有头有脸,到底是为什么?”
要说是为讨女人欢心,但那么多具有魅力气质且富有涵养极具知性美的女子都向他示意过了,而他竟然不领情!
“难道,尚检真如某些人所说,他……喜欢男人?”
已经低下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工作的崇珉,他也抬头顺着早晨起来大叫的傅大哥的视线望出去,他们都在看着从车上走出来的英俊男人。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内室走来,优酷的步子,英挺的风姿,傅辰鸣看着直犯嘀咕,“就他这身板风姿,说不定还在军队里呆过很长时间。”
“哎,尚检,你来了。”
“嗯,大家早上好。”快步进来的人,他走向正闲着喝白开水的傅早叫。
“早上好啊,早叫!”
“咳!”傅辰鸣喝白开水也塞牙。
“噗!”炀崇珉埋头把笑死劲咽回肚子里!
“尚检,你今天迟到了。”
“嗯,我刚去了一趟厅里。”
“什么?”
“我说……我刚才到领导那儿喝茶去了。”
大家立马抬头,目光瞬间聚焦,他们才说起什么事来着,怎么,难道还成真了?
“你们都在看着我做什么?”
“尚检,你是不是真的在上次的案件中,让领导为难了?”
“什么?”
“你真的被领导叫去问话了?”刚来的实习生,把大家心里的疑惑都问了出来。
尚恭少停下脚步,他回头看一眼闲着吹牛找抽的部下,“你们,都听到什么了?”
他问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向你,摇头,“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是吗?好了,要没什么事,赶紧工作吧。”
他完全不当回事,继续向办公室走去,傅辰鸣赶紧把白开水放下,他跟上去。
“尚检,你还真不当回事啊?”
“嗯,这是上级的安排,不然,你要我怎样?”
“这么说是真的了?”
“嗯。”当然,真的就假不了!
匆忙回到办公室的人,他现在就忙着收拾办公室的文件。
大家只顾忙着自己的事情,这时傅辰鸣不合时宜咳一声,所有人抬起头,他们看到,从办公室里出来的人,他笑得人畜无害。
他俊美的脸上,还真看不出什么黑的白的尤其是大风大雨来的前奏的阴晴不定,他手上抱了一个装满东西的箱子。
“不会吧!”
“不能啊!”
“尚检……”
“你这,真的是要调啊?”
炀崇珉不能再淡定了,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炀崇珉走出自己的办公位子,“尚检,你开什么玩笑?”
尚恭少挑了一下眉毛,他亲自证实,“这次,谣传属实。”
“尚检?”
“恩,本来事情在前两天就下来了但是我忙于其它事情所以就推到了现在我忘了跟你们说一声我该离开了。”他又忘在句子上加一个逗号!
“尚检。”有人张口欲言;有人实在气恼,忍不住低骂一句:“他妈的哪个混蛋把事情报到上面去了!”
“就是啊,那不就是对那坏事做绝的胖局长进行立案侦查吗,他上头居然有人撑起保护伞!”身为同志好友甚至有的还是战友的大老爷们,他们都禁不住嘀咕咒骂。
尚恭少放下抱出来的纸箱,他的书籍太多,再加上外借的读物,真要收拾起来,大概有两箱。
他舍不得它们就这么成为垃圾,因此准备收拾起来藏着,他忽视了大家的反应。
那些发愣的同事们,他们慌忙放下手中的工作过去帮忙。
原本下调的消息,前些时候就传得跟沸了水似的,可大家都当是玩笑,并未放在心上,谁想,上面的人都办得过分认真。
“你说,这才来没几个月,转身又要走。”
二十几岁行事稳重老练的朱国利,他咕哝起来,尚恭少把自己的书接去。
他明白,大家的心,都抽出了一根丝,那是恋恋不舍。
虽说,他从上任以来,没少装酷摆阵耍威风,但也以实际行动和成绩博得了大家的认可,并且,他们都心悦诚服于他的代领!
“尚检,你说你这人,就是太执拗,你要是向领导低个头,他们怎么会……。”
方向童实在气闷,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事会闹得那么大,居然把本省厅长的儿子给端了!
尚恭少停下动作,他看一眼新来的实习生。
“怎么,向童这是在表示,很舍不得我?”
“你说呢。”
“这不是废话吗。”
炀崇珉顺口回嘴,他把那些厚重的书放到一边,那都是尚恭少闲时无聊看的书籍,什么类都有,其中有一本书还是护理手册,当时炀崇珉为此嘲笑领导,他说,“您老是不是太清闲了?居然看护士的护理手册!”他不知道,为什么作为领导的要看这种书?
尚恭少把书一本一本都装下纸箱里,他不会跟他们说,在医院里,有一个人,需要他照顾。
“唉,尚检,我说你也真不够意思。”
“嗯?”
“既然知道要走,怎么不提早跟我们说一声,现在就这样匆忙离开了,竟然最后一杯也喝不上。”
“啊,喝一杯的事啊,以后有的是机会。”
“是嘛,我看,你一走就会忘了我们吧。”
“就是,你要想早一点抛弃我们就说!”几个人挤到那装书的箱子旁,各自努力的把书塞进去。
尚恭少笑,“是吗,要我说实话,其实是你们都太不听话,所以我才走。”
“喂,尚检?”
“额,不过,必须承认,你们办事效率深得我心。”
“真的?”
“当然,假的话我从来不说。”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炀崇珉想知道个所以然,尚恭少抱过自己的书。
“这个,不能告诉你。”
“什么!”
“秘密。”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一个人而已!
傅辰鸣走过去,他抱起另一箱书,他亲自送走要离开的男人。
尚恭少回头最后说了一句,“我走了,你们去忙吧!”
炀崇珉、方向童以及朱国利站在门外望着越走越远的人,他们目送过于固执的人,如果他不是非要把那该死的胖局长的外甥开的污染厂给查封了,想必他什么事都没有!
“哎,你们觉不觉得,尚检的身份,其实没那么简单?”
炀崇珉觉得,尚检接管的案子,其实胖局长的案子不算什么,“但这次他栽了,这其中,可能还有其它隐情?”
方向童端了端鼻梁上的眼镜,他想起尚检说过的话,“有时候,离开是为了相聚。”
尚恭少把自己的东西都放进后车厢里,他说,“你回去吧,记得叫他们都别忙得太晚了。”
傅辰鸣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他等着坐上车的检察官再说一句告别的话,可……
“哦,还有,早叫,上面派来的人,他要是不想过问之前的案子,你们就不要老是抓着不放了,顺着上面的意思走就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
“嗯,我的意思是说,早叫,你的名字,真令人难忘!”
傅辰鸣,满脸黑线!
他一个四十五岁的男人,非要和一个即将三十岁的小孩斗,这叫什么事!
第零二章:你行,郝警官你赢了
尚恭少才回到自己家中,人都还没有把外套完全脱下,即听到客厅的电话响个不停,那样坚持不懈的电话声,像极了追魂夺命的闹铃。
“你好,副厅长?”
“哦,恭少啊,是这样,我们这边刚作出安排,你可以明天再出发,事情不是很紧急。”
“嗯,好,我知道了。”
他放下了电话,再把衣服放到沙发里。
当黑夜,弥漫开来,夜色越来越浓重。
这座城市的夜景,灯光璀璨,过分苍茫的视野,总是会让一个人轻易感到孤单。
一座城市,即一座孤岛。
他就像一座孤岛,一个人的时候,容易萧索,所以,这一去,他想找到一个人陪自己,为消遣余生岁月。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那被搁置在桌上的手表,时针偏移了一个时点,分针慢慢的跳动着,而秒针,像人的心跳声,它充满期待而又激烈的抖动着,似是在叫嚣。
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表,又是一个小时过去,再接着一个小时继续过去,这等人的时间,似乎有点久了!
早上,因为忙着出门上飞机,早餐没得填就急着赶路;晚上,下了飞机,他是根据要求按指定地点等接待人员,可这都等了足足两个时钟了,那接待的人,却还不见出现!
尚恭少把报纸放下,他才站起,在耐心快要被消磨净尽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异常夺目刺眼的人,他姗姗来迟。
从脚到头,先是一双擦得黝黑发亮的皮鞋,再是线条利落简明的直筒裤,俨然的警服,英姿飒爽,他一双夺目逼人的眼睛,直视着他!
“你是?”
“我是……我是左盼右盼才等得你来啊!”
他一句话,一百八十度转弯,开头和结尾连接得妙不可言。
话的起始点,在戛然而止后,直接翻到另一个过终点,他送给久时未见的人,其实这是句话,“我等你,还真不容易!”
尚恭少的话里夹刀带剑,他的火气暗流涌动。
晚来接机的男人伸出手自我介绍,他说,“你好,我是郝扬威,欢迎来到巷城。”
他并没有认真听面前的人刚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如果,真的要追究,也许是他心里更想说,我等你,一直也很不容易,毕竟,这不是他想开始的局!
尚恭少把手上的报纸放在凳的子上,它就此留待下一位有缘人。
“怎么,晚到的原因,你不想解释一下吗?”他到底得理不饶人!
“恩?”他却决定装傻!
尚恭少适才明白,有的人,终究不如初见。
他深呼吸一口气,“那好,郝警官是吧?我是该这样称呼你,对吗?”
“你?”
“怎么,你有意见?”
“我没意见,对于迟到的事,我深表歉意,因为临时有事,所以耽误了。”
“是吗,郝警官,我说你们巷城人,都是这么接待人的吗?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三个小时了!
“尚检,我已经道过歉了。”他确实很真诚的表达了歉意!
但,“你认为,我等了整整三个小时,就是为了你这三个字,对不起?抱歉?”
尚恭少的声势明显不稳,他其实真的不是为这三个字,他是为他的陌生,居然装作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