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袭[穿越重生]——BY:一把骨头

作者:一把骨头  录入:09-06

  景襄正欲摇头——这人的功夫应该还伤不到敖然,却被台上“哐嘡”一声召回了目光——
  只见敖然手中的剑直直掉在地上,双手揪着胸口的衣服单膝跪地,手上因用力而骨节分明,苍白一片,面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色,一副疼痛难耐的模样。


第一百二十三章
  几人皆是一怔,随即齐齐扑上台,景襄一把推开七娃,那小子虽然矮,但很圆润,身上又背了不少暗器,分量也是实打实的重,不过景襄着实着急了,力气爆发,将这人推得后退了好几步,踉踉跄跄最终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也带着几分呆愣。
  景樊原本盯着敖然在台上翻飞潇洒的身影,娃娃七的身手一般,但暗器多,令人防不胜防,敖然若和他一招一式的拳脚相撞,分分钟撂倒他不是问题,但这一上暗器,敖然就必然要束手束脚了。
  少年腿长手长,一把长剑,青色衣衫在空中飞舞飘扬,乌黑的发丝像是随意描绘的唯美水墨画,随着少年消瘦的身影飞扬。
  景樊不知敖然从哪听到了景文山的计划,娃娃九——不过是几个会些蛊术的垃圾罢了,景文山以为找这么几个人就能让自己中蛊发疯吗?
  娃娃九家族以娃娃为姓,家族人员稀少,至今没有占据任何一方土地建立领地,也不隶属于任何家族,他们族人自古以来都长不高,且面相上无论多大都是副年幼模样,虽说这般长相是很多不想变老的人梦寐以求,但许是上天给他们年轻的容颜,所以便剥夺他们大半的寿命。
  娃娃家族传承至今,皆活不过三十五岁,且多都是而立之年没多久便会在短短三日内迅速老化,最终彻底失去生命迹象。
  只有常人一小半的寿命让他们无法长存,家族人员更替迅速,于是他们便选择将短暂的一生用于漂流,一是因为生命有限,不像常人能有充足的时间去看繁华世界,他们只能一直走,一直看,才能抵得上别人的一生,二便是他们一直希望能找到可以救治他们的神医,毕竟没有谁甘愿等死。
  他们游荡于大陆各个角落,因着一张长不大的脸受过无数欺辱,但也凭着一张无害的容貌骗过无数人。
  娃娃家族发展至今,并未在大陆上留下什么痕迹,他们往往一个地方没待多久就转辗到另一处,他们也曾长久的待在一处,但周围人发现他们相貌一直没有变化。
  人类对于未知的是总会抱着最大的恶意去猜测,去涂抹,“妖怪”二字最终成了他们身上的标签。
  这样的对待不止一次两次,且次数多了,他们也不打算再以善意去对待这个世界了。
  娃娃家族对外貌似也没什么值得传承和肯定的功夫,拳脚一般,身手一般,家族常常都只有几十人,但这几十人都没学个一样的功夫,这个练剑,那个练刀,还有暗器,拳法等等,五花八门,没有统一的家族传统,没有传承的自家独创功夫,这样的家族和只会点功夫的普通百姓没什么区别。
  再加上他们一直在流浪,没有人对他们真正的熟知了解,这也使得他们曾经轰动一时,又瞬间销声匿迹。
  景樊早在景文山筹划比武之事时就已摸清他要做什么了,景文山的一举一动他也清清楚楚,娃娃九,这个不被世人所知的不起眼家族,并不是一无所长,杂门功夫之下隐藏着他们一直传承的本事——蛊惑。
  这场比赛,景文山虽然没打算让他全程与娃娃九家族对峙,但起码安排了三个以上,这几人中最厉害的便是娃娃九里的老大——大娃。
  此人如今已年近三十,按照家族遗传,撑死不过再活五六年,没有人不惜命,扳着手指头数自己的将死之日确实够痛苦的,娃娃九的祖辈们也不是没找过景家求医,但很遗憾,他们家族的病症就和金木花女神的心痛之症一样,景家也束手无策。
  景文山承诺会动用景家所有的医师,拼尽全力为他们解决疾病,即便不能长命百岁,多活几年也是有望的。
  等价交换,娃娃九派家族成员参与比武,蛊惑景樊发疯发狂。
  景家是医药世家,景樊的医术,药理景家更是无人能敌,对他下药基本是不可能的,但以功夫打败他,景文山实在也不能确保,更何况景柯还带来了他功夫可能胜于自己的坏消息。
  正好在这之前他结识了娃娃九等人,一合计,当真是个对付景樊的好计谋。
  娃娃家族的蛊惑之术有很多种,大部分都是让蛊虫钻进人的体内后,唤醒蛊虫,并通过控制蛊虫在人体内作祟,操纵中蛊者。他们有专门培育的蛊虫,待其长大后,会用药物将其尘封,使其变成只有针尖大小的干煸土黄色小点,但它只要触及皮肉,便会瞬间融入人体内,吸食人血,并迅速膨胀复苏。
  在开场之际,娃娃七贴近敖然半晌,便是已经往敖然身上扔了好几个蛊虫,当然,即便这几个无法进入敖然体内,他后面也有不少法子接近敖然,或者试让这些蛊虫接近敖然。
  这个时候,他们的长相,就是他们的优势,往往能让人放下防备之心。
  在后续的比试中,娃娃七更是洒下了近百个蛊虫种子,包括他的暗器也只是为这些蛊虫做掩护,上面更是沾了许多,虽然不知兄长说的景家少主怎么突然姓敖了,但以防万一,娃娃七还是动手了。
  比试到现在,娃娃七相信,除非他的对手是大罗神仙,否则很难避过这些防不胜防的小东西。
  说是小东西,还真是小东西,娃娃家族的蛊虫并不大,即便复苏之后也只有两三个针尾大小,中蛊者中的越多,便越容易被操纵,一般人中了蛊虫开始是没有任何什么异常,但一旦操纵者出现,便会只听其命,任人宰割,娃娃七自认为他还没本事像他兄长一样完全有本事操纵蛊虫,且他下的都是疯蛊,一般都是脑袋疼痛难忍,怎么会捂着胸口呢?
  景樊到敖然跟前的时候,敖然跪都跪不住了,景樊刚碰到他,他就直直倒在景樊怀里,苍白的手狠狠揪着胸前的衣衫,指节发白,牙齿更是死死咬着嘴唇,只片刻上面已经血色淋淋了,嫣红的血浸染着苍白的唇,更显柔弱,额上细密的汗湿了发丝。
  景樊手微微有些颤抖,他明明听到的是景文山要让他发疯,可没让他死,且所有的蛊虫在靠近敖然之际就被他捻成灰了,他自信未拉下一个,怎么还会这样。
  娃娃七应该也没本事控制蛊虫呀。
  他在听到敖然说娃娃九时他只觉心头一震,更让他无法相信的是这人居然在完全不了解娃娃九的情况下和他换了木签,代替自己去面临未知的危险。
  他迟到,就是去探听消息了吗?
  他知道景文山派了娃娃九害他吗?
  为什么一声不吭地将危险揽在自己身上?
  景樊脑袋里乱七八糟装了一堆东西,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思绪,可他本能却依旧在线,直接伸手拽下敖然的手腕,手指紧贴他的脉搏。
  突,突突,脉搏跳得很快,但就像是奔跑过后而狂跳的脉搏,没有其他任何异常,很健康。
  景樊只觉后背一凉,浑身都僵硬了。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敖然吸引了,看不到景樊怪异的眸子和僵直的身子。
  颜枫歌顾及不了景樊诊脉,拽开敖然抓住胸口的另一只手,将自己的手贴上去,源源不断的内力不要命似得输给敖然,却不见有丝毫起色。
  景梓和景襄心急如焚却又帮不上忙,手足无措地想贴近敖然却又不敢。
  景襄转头看着景樊,声音都颤了几分,“哥,怎么样啊?诊出什么了吗?”
  景樊被她这一声“哥”惊得回了神,脊背微微了抖了,半晌,他深吸一口气,语里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嘶哑,“脉……脉象很快,但没有任何异常。”
  众人神色呆愣。


第一百二十四章
  景梓瞳孔猛缩,似是想起了什么,“那,那,和上次……”
  一样。
  颜枫歌骤然回了头,“上次?什么上次?”
  还不待景梓解释,敖然猛咳两声,这一咳反倒似是缓解了许多,那双被疼痛氤氲的双眸又带了几分往日的光芒,明亮却又有几分脆弱动人。
  相比上次仅仅维持了一瞬的疼痛,这次竟长达十几秒,痛感也更胜上次,依旧是那种心脏被揉捏挤压的感觉,痛到人眼前发白,却头脑清晰,有种想昏都昏不了的感觉。
  眼前恢复清明后,敖然想撑着坐起来,但疼痛后遗症让他浑身发虚,只得重新倒回景樊怀里,他的两只手分别被景樊和颜枫歌握着,细长的双手苍白颤抖,没有血色,没有暖气。
  颜枫歌从来都冰冰冷冷的神色终于有了裂痕,满目的着急,手上依旧不遗余力的给他输内力,嘴上更是喃喃叫了好几句“师弟”。
  自敖家出事后再见这位师弟,颜枫歌真的发现他变了许多,以往那些毛病一概不剩,从前他向来不屑于他,但总归是义父的孩子,他便愿意宽容他,照顾他,给他一世安康,然而再见之后反倒是与他原先设想的统统反过来了,处处都是敖然在照顾他,想事情也总比他想的长远。
  颜枫歌甚至觉得他偶尔会有些像义父,一副老成的样子,把他当个孩子,什么事都想得周周到到,却又一分都不表现,嘻嘻哈哈笑得不当回事。
  颜枫歌从来不愿做扭扭捏捏的事,他也知现在的敖然绝对也不希望他矫情的说“谢谢”,但他心里是真的把这个师弟当成亲弟弟了,他也真的想全心全意去照顾他,保护他。
  握在手中的那只手冰凉至极,不知是颤抖的力度有些大,还是颜枫歌自己也担心的有些颤抖,他觉得都快握不住了。
  敖然看着周边紧张的一群人不由笑了笑,疼痛骤停之后虽仍心有余悸,但却是舒畅了许多,“行了,都别愁眉苦脸了,已经没事了,不疼了。”
  景樊扶着他肩的手猛然后缩了一下,敖然没防备,差点后仰,好在景樊反应过来,急忙将他楼在怀。
  敖然额角抽了抽,手还被抓着呢,只能脑袋在景樊胸前使劲儿撞了撞,一脸哀怨,“虽然不疼了,但你好歹扶人扶到底呀,怎么能突然撒手。”
  景襄看他还能开玩笑,恨恨地戳了戳他脑门,“你吓死我了!”
  敖然还想开玩笑,但见景襄眼眶里都有泪了,不由心一颤,忙正经了几分,“其实真的还好,就是心脏猛然疼了几下,真的已经好了。”
  景梓皱着眉,“是上次那种疼吗?”
  敖然点了点头。
  景梓神色凝重,“感觉比上次时间还久了些。”
  颜枫歌目光沉沉,“之前也这样过?”
  敖然还未搭话,景梓就点点头,“上次是在学堂的时候,不过不像这么严重。”
  敖然感觉好了许多,便又想坐直,却发现自己还被景樊紧紧搂在怀里,挣了下都没挣开,不由叹口气,估摸着这人可能还没回神,正好靠着也舒服,从不想歪的大直男敖然当是找了靠椅,放松全身,稳稳当当的靠了个结实,却未发现,所靠之人已经僵了全身,“师兄,你别给我输内力了,已经好多了。”
  颜枫歌看他脸色确实好了许多,便缓缓收了手。
  景樊依旧僵直着身体,他抱过敖然很多次了,从前是恨不多捏碎这人的骨血,让他痛不欲生,求不得生,求不得死,抱着的那瞬间他用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没让他血溅当场。
  后来就不一样了,他被景盛下药那次,他抱着他的时候,心里奇异的有些恨和其他莫名情绪交错的感觉,但却没有任何血淋淋的想法,他甚至想抱得久一些。
  这一次,他揽着这人,这人放松了全身靠在自己身上,有些软绵绵的带着微凉汗意身子骨在他怀里显得瘦小单薄,然而最让他心颤的是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依赖,似是带着百分百的信任,又似是毫无防备的把自己依靠给别人。
  每个比武台有半人高,景樊几人都是习武之人,随便一跳便能跳上去,尹兮濛没有功夫,只得急匆匆绕到台阶那儿,疾步跑了上去。
  上来那会儿,其余几人已将敖然团团围住,尹兮濛只得站得靠后一些,她也知她自己不会功夫,不会医术,凑上也帮不了什么忙,只得焦急的看着,不敢搭话,这会儿见气氛缓和下来,不由忐忑问道,“敖公子是生病了吗?”
  景襄这才看到她,语里的担忧不减:“现在还不知道。”
  敖然见不得她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抽出被颜枫歌握着的手,揉揉景襄的脑袋,“你愁什么愁,景家这么多大神医,还治不了我,再说也没多严重,可能是在敖家受得伤,还有些没养好,后遗症。”
  景襄咬着唇,“那都多久的事了,后遗症来得也太晚了吧?”
  敖然哈哈一笑,毫不怜惜地拍拍景樊,一点都没有自己现在把半身重量都压在人家身上的自觉,“怕什么,这不是还有你哥呢吗?他治不好我,我就赖着他,他这‘天才’之名可不能白叫,我得给他表现的机会。”
  说着还一脸“你加油,组织需要你”的中二表情,弄得景襄和尹兮濛都笑出了声。
  景樊那只揽着敖然的手臂微微发颤,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翻搅了一番,难受至极。
  敖然后背紧贴着他的手臂,自是能感受到他的颤抖,心下不由多了几分沉重,若是因为自己这个本该死的炮灰强行活了下来,且改变了很多剧情而受到这个世界的规则的惩罚,那是不是景樊也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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