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刺————晏环

作者:晏环  录入:05-23


  余下的不过是遵循男人的本性,一波又一波的浪尖推的两人到达顶峰……

  体虚写H不易 夏天天干地燥 容易见血

  所以马虎带过,下章有空隙在努力挣扎个百来字吧

  这章小鱼儿有点弱  千年难得  以後也不会有了  我怎麽都觉得他有扮猪吃老虎的味道

鱼刺 5(下).

  射了两次,体内的酒精早就挥发了,季授礼睁开眼睛盯著头上方人的表情,看他一脸迷醉,下体又就势待发的意思,一时半会还很难满足的样子。

  啧,平时那麽假道学的样子,一本正经穿著白大褂在病人护士间穿梭,刚来一个星期就被评为医院十大新星,新好绅士奖的得主,怎麽一到床上就如狼如虎。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走神,许志明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季授礼疼的龇牙,不客气的抓他头发把这张脸提起来。许志明委屈的呜咽一声,却被那张温润的嘴轻轻贴上,先是浅啄,慢慢的深入,一下一下搞的他神魂颠倒,忽然怀里的人猛的一个翻身,把自己压在下面,还没反应过来,下体已经被一片温热包裹住,他居然这麽大胆。


  那种感觉,那感觉……快舒服的上了天,许志明四肢瘫开,只能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气。不久,他便坐了上来,就著坐的姿势寻找自己的敏感点,像他这麽强势的人,即使在床上也喜欢主动,许志明抬起头注视他,两颊飞花,红豔豔的那麽好看,一脸富足的表情,像小猫似的甜腻的呻吟,不禁恍惚。


  为什麽两个陌生人之间,居然有如此契合的性爱,你的表情是那麽满足,但是这样的性爱,却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一大早就腰酸背痛,看到满地板散乱的衣服,画的一塌糊涂的床单,许志明有晕眩的感觉。

  “为什麽,我明明对男人没感觉,怎麽会这样?”

  “还真敢说。”季授礼懒洋洋的趴在床上,大战後的疲倦却带著神清气爽的畅快。午後的阳光洒在窗前地板上,他膝盖以上的部位全部暴露在阳光下,却连遮掩的力气都没有,当然也没那个念头。


  许志明有余光扫过那片白金色的闪闪发亮的肢体,立刻红著脸掉转头,用力摸索床底的短裤,被单本来就不大,他这一动,不但自己的没遮住,而且把季授礼的那一小块遮掩也拉了下来。


  “遮什麽,反正前後两次,该看的都看光了。”季授礼扶起自己昏沈沈的头:“第一次还可以说是因为喝醉酒,第二次就不行喽。”

  许志明脖子根都发红了,索性放弃被单,直接和短裤纠缠。

  “你果然有同性恋素质。”

  一脚没踩进裤桶里,许志明差点摔个倒栽葱,高八度声音叫道:“我哪有……”

  季授礼大方的站起来,全身一丝不挂,还故意抖搂到他眼皮底下,坏坏的说:“那你怎麽能对我这里又舔又含的……”

  嘶,脚又踩错裤桶,可怜的短裤被扯成一块破布。

  “你你你……怎麽能这麽说!”

  “事实啊。”季授诚玩的很开心,叼了一支烟点上:“别这麽害羞,男人嘛。只要享乐就好,反正也只是身体上的关系,没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刚好和你上了两次床。”


  许志明忽然觉得灰心,默默的走到衣橱里找了一条裤子穿上。

  “你……总是这麽随便和男人上床!”

  一瞬间,季授礼脸色似乎变了变,他斜靠在窗台边,对著天空猛吐两口淡青色的烟,回转头时又是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你讲话还真不客气呢!要是看不惯,以後就少管点闲事。”


  这个时候的他,就像个浑身长刺的仙人球,尽管那花红的像火,却也掩盖不了满身的利器。许志明看著继续望著天空神游的惬意家夥,忽然很好奇。

  “谁是旭哥……”

  季授礼的表情紧绷了起来。

  “你昨天晚上喝醉了,哭著喊他名字,还叫他不要走。”许志明瞄了他一眼,很诚恳的说:“虽然我没有什麽立场这麽说,但是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就别做这种事情,昨天你那种表情,我看了也觉得挺难过的……”


  啧,越说越不知道自己的讲什麽。

  “旭哥……”

  “啊?”

  “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啊!!”

  “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我高三的时候,他得肺炎去世了。”

  “怎麽会,肺炎不难治啊。”

  “那时候穷,很难酬到钱,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季授礼平静的说。

  许志明顿时找不到什麽好的话,只能低头说:“对不起……”

  “这个没什麽好同情的,我现在过的很舒服,工作也不错,没什麽值得遗憾的,我没想过找新爱人,要忘记他很不容易,我也不想忘记他。”(写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喷饭,小鱼儿你可真能编)


  原来是这样,虽然他表情平静的像一池清澈的湖水,但眼睛里却透射著哀怨的光,空气里弥漫著沈重的伤感气息。

  许志明渐渐的感染其中,垂下肩膀,静静坐在床沿上,半晌,才喃喃道:“你的想法,我能理解……我到现在也常常回想起我去世的父母!”

  季授礼瞪大眼睛:“你父母过世了!”

  “是,在我六岁的时候,他们坐的飞机发生事故,我现在的养父母是他们的大学同学。”

  季授礼掐了烟:“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我们彼此彼此。”许志明笑著挥挥手:“当时我还小,不知道什麽是死亡,还觉得周围大人一直在哭,很奇怪,後来我的养母对我说,志明,别忘记你的爸爸妈妈,他们是天下最好的父母,他们很爱你……”


  “她总是翻开相册,告诉我关於他们两的事情,一边看一边说这是你两岁时候生日的照片,这是他们带你去动物园拍的……那些事情我根本没有记忆,但是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有印象,有些还能在梦里做到。虽然我现在的家庭也很幸福,不过这些回忆是我最宝贵的记忆……”说著说著,他的声音沙哑起来,一个大男人居然泪流满面,他非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用手遮脸。


  “总之,这种感受我懂的,如果你回忆起来觉得伤心的话,也可以来找我谈心……”越说声音越小,果然是忠厚直爽到了面子里子都像张白纸的家夥。

  季授礼还是第一次直面一个大男人哭的淅沥哗啦,这是的他看上去很棒,两只红红的眼睛很可爱,头顶上的两个旋很可爱,连大手大脚抹眼泪的动作都很可爱。

  怎麽办,自己不会安慰人,尤其不会安慰一个哭成这样的男人,季授礼撮撮手,捧起他的脸,用舌尖轻舔他的眼睛,那眼泪咸咸的。

  许志明涨红脸:“真不好意思,明明应该是我安慰你的。”

  季授礼亲亲他的额头,微笑起来。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看到他亲切的、不带半点杂质、纯真的微笑,许志明闭上眼睛,贴在他胸口上,被他吻著,拥抱著。

  这种感觉真不错。

鱼刺 6(上).

  折腾了大半宿,没睡一会工夫天就亮了,两个人都要周末值班,手忙脚乱整理好屋子,许志明对著厨房犯难,冰箱里只有一些前天中午剩下的冷饭,不知道还能不能吃,过饭的酱菜倒是有一些,可终归拿不出手。


  回头看看季授礼,後者舒舒服服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张嘴等吃的样子,许志明小心翼翼的说:“那个,我不会做饭,要麽我们到外面去吃吧。”

  “我不喜欢早上吃外食。”

  一句话就被顶回去了,许志明一时发怵。

  季授礼横了他一眼,威吓道:“看著我干什麽,想办法啊!!!难道要我来做?”

  “泡,泡饭可以吗?”

  “随便随便,快点去做,我都快饿死了。”

  许志明慌忙拿出冷饭,打火烧水,正麻利的刷锅洗碗呢,耳朵边忽然冒出一个人头,不知什麽时候沙发上的大夥人跑到厨房里,脚步轻的跟猫似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熟练的。比我家那个废物弟弟强。”话音轻轻擦过耳际,竟然能感觉他温热的气息。许志明低头不答。

  季授礼夸张的笑了起来:“真是的,你脸皮也太薄了,怎麽一夸你就红耳朵根子。”许志明的耳垂大且厚,很有福相,捏上去软软的很有意思,他正捏的起劲,手指头被狠狠抓住,许志明後退一步,放开手後倒饭下锅:“泡饭里面加咸菜吗?”


  真没劲,季授礼撇撇嘴说:“起锅以後再下,可以拌著吃。”

  盖上锅盖预热几分锺,煤气火苗慢慢的温著锅底,许志明瞄了一眼在厨房里游手好闲翻东翻西的闲人,说:“其实,我真的做的很差,只能饱肚子的,不像你那麽厉害。”


  “那又怎麽样,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麻烦,平时我才懒得做呢。”

  “昨天佟海说,你只做给家里人和汪主任一家吃。”

  “那当然,他们是不一样的。”季授礼剥了一颗小番茄含在嘴里,微笑起来,神情和煦如三月里春风荡漾。

  许志明一愣,低下头数著筷子,嘀咕道:“那你也给佟海做过?”

  声音虽然已经轻过了蚊子哼哼,季授礼还是听见了,他没神经的嗤笑起来,玩味的调侃说:“喂喂,难道你是在吃醋……”

  话音未落,许志明一把抓起他後脑头发,恼羞成怒的样子陡然在面前放大。

  “喂喂,开玩笑的拉……哦靠!”

  季授礼龇牙咧嘴还没喊疼,许志明狠狠顶著他上墙,对著他丰盈的嘴唇咬下去,血腥味刹时溢满口腔,但不觉得疼,在他既而温柔的舔拭下,竟涌上一阵酥麻。那跟不老实的舌头主动缠绕著他,不断在口腔各处点燃战火,虽然意图粗鲁,却直爽的让人激动。


  咦咦,这个家夥吻功有那麽高超吗?

  明明只有自己吻的他不像话,怎麽现在反而倒过来了。

  终於,在夹枪带棒摩擦走火的边缘,季授礼用劲推开了他,开玩笑,昨天晚上已经够刺激了,再来那麽一出,今天8个小时的班,他这个当医生就直接躺到急诊室里等别人来救他了。


  “天亮了,你理智点。”

  许志明抹抹下巴,也玩味的说:“不好意思,只是开个玩笑!”

  这家夥……

  明明这家夥骨子里也是一滩坏水!!!!

  年关到了,医院里排出了总值班表,许志明要回老家探亲,张主任特地给他排到初六初七,还拎了两大袋宁波特色水产叫他带回去给老家的双亲尝鲜,他们老一辈都是武汉医大毕业的,十几年的感情还是那麽深厚。


  再看其他人的班次,他不禁吓了一跳,除了除夕那天空余,季授礼排的全满,初一到初七每个白天都有班,那明明是三个人的工作量。

  “反正我家在市区,又没有亲戚朋友,值班也是顺便。”季授礼倒是满不在乎:“汪老师和师母要回武汉,他们十几年没回去了,我顶他的班也是应该的。”

  “那你春节没活动吗?”

  “我是夜行动物,难道你不知道吗?”季授礼呵呵一笑,偏偏许志明近来对他的笑已经产生免疫,不像刚来的哪会,面红耳赤被他轻易蒙混过去:“汪老师那个是应该,可你为什麽还替小江那小子值。”


  “他不是要陪女朋友回老家。”季授礼心不在焉描病历。

  “那他可以找别人换啊,春节那麽重要的日子,你怎麽不和家里人多处处,你两个弟弟不是长年在外面读书……”许志明满腔肺腑之言硬生生被季授礼两道森冷的目光掐死了。他清了清嗓子,尴尬的杵在那。


  “你老家在哪?”季授礼发善心给他找了个台阶。

  “山东烟台。”

  “回来的时候别忘了带特产。”季授礼咬著笔杆刷刷刷在纸上列清单。

  “苹果,葡萄酒,青岛啤酒,东阿阿胶、潍坊风筝。”许志明抬起头确认:“风筝?”

  “对啊,年过出後,宁波就起风了,找哪天天热点,一起到隔壁体育场放风筝去。”季授礼无辜的笑。

  托他的福,年假过出,许志明搭飞机回来,不得不另外付了托运钱才把四大箱子土特产搬回宁波。其中一只手绘盘鹰风筝尤其引人注目,丝绢面料,手工绘制的两只翅膀,片片羽毛栩栩如生,竹子架起翅膀展开来有一人多高,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各位爱卿 投票有收到哦  某环也很努力的在写  但是这次这次……所谓人命关天,我对医生这种神圣的职业一点了解都没有  

  下章就是一桩大手术 为了他 我整整找了两天资料 还是云里雾里  不敢下笔啊  文字一出来就露馅了 

  上次追逐已经一处错,处处错  某环被讨伐的满头包  下章出来不要砍我, 内行的爱卿们看出有BUG的地方千万回帖告诉我

鱼刺 6(下).

  托他的福,年假过出,许志明搭飞机回来,不得不另外付了托运钱才把四大箱子土特产搬回宁波。其中一只手绘盘鹰风筝尤其引人注目,丝绢面料,手工绘制的两只翅膀,片片羽毛栩栩如生,竹子架起翅膀展开来有一人多高,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但是元宵过完,宁波的天气一直不见好,春寒料峭加上刺骨的冷风吹的人直发抖,自然没有兴致到大操场上去放什麽风筝。医院里很忙,到处都是感染急性流感的人,内科忙的医生护士各个累的不成人行,季授礼靠在护士站一边对人满为患的注射室护士抱以同情的目光,一边想著下班到哪里去打理一下头发。


  大概是他这种欠扁的态度刚巧被老天爷不小心听到,隔著门诊部的落地玻璃,老远就看见一窝人疯了似的往急诊大门跑。

  “标枪扎人了,标枪扎人了!!!”众人堵在绿色通道前乱成一团。

  季授礼毫不客气扒开所有人,指挥两个人把伤者放到床上,来人当胸插著一支标枪,煞白的脸直哼哼,脸上到现在还带著一丝玩世不恭的微笑。

  “真……真巧!”图丁腾出一只手冲他打招呼。

  “闭嘴吧你!”季授礼强压住心头惊慌,戴上手套检查伤口,并对身边的护士大喝:“到手术是拿把锯子过来。赶快准备血浆。”见惯大场面的助手们立刻准备各种仪器,建立中心静脉压测量装置。不是没见过严重的伤患,平时胸口挨刀送进来的也不在少数,但是,那是标枪,铁管似的利器直入胸口,目测有四厘米深,病人到现在还有意识,只是因为送救及时。


  “他还好的是不是,医生,他还有救是不是?”同行一直抱著他的年轻人坚决不肯离开病床,跪在图丁身边死死抓著他的手。

  图丁勉强咧了咧嘴:“我没事……还精神著呢……呜!”

  季授礼迅速在他手臂上插了静脉针注射升压药:“受伤多久了?”

  “我们在旁边体育场训练,一出事就送过来了。”

  季授礼测了测他的颈动脉喝道:“通知胸外科,立刻准备手术。你出去!”

  年轻人愣了愣,立刻被凶悍的护士长推了出去。

  病情如预想般恶化的很快,随著体内血液的大量流失,图丁很快陷入失血休克状态。口鼻窒息,呼吸困难导致全身发抖。

  “血浆送来了!”护士猛喊,季授礼迅速瞄了眼血压指数,用套管针穿刺几处大静脉,快速静脉输血补液3000毫升,血压慢慢回升了,但是心跳却逐渐减弱。季授礼微一沈吟,拿起尺把长的管针直接插向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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