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把他当成父亲一样尊重,只要老人身体不适或需要什么,庄严一定会想办法帮他弄到。
"阿悠,不要生气哦!那个人别理他,来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拉著庄严到一旁坐下,他躲躲藏藏的模样让庄严感到
好奇。
"什么东西?"乖乖的坐在他的身旁,庄严的眼睛在看见老人手中的物品时瞪大了许多。
"你看,我帮你捡了一双鞋,你上次不是说你的鞋子很难穿,让你的脚很痛吗?拿去,试试看。"把破旧的球鞋塞到庄严
的怀里,老人高兴的坐到一旁吃起素菜,留下庄严眼神复杂的看著老人,紧握球鞋,心中非常的感动。
他本来只是想出来流浪几天,直到陈悠不再找自己,自觉自己占了太多陈悠的时间,而且庄严也怕自己会忍不住自己的
贪婪,为了切断和陈悠的联系,庄严狠下心离开了住所。
他原本是想前往上班的地点,中途却转了向,一直走到累了停下来,就遇上老人,老人一见著他就发亮了双眼快步跑了
过来,对著他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经由旁人解释才知道原来老人曾是个有钱人,他有个儿子却非常的不孝,诱骗老人
把财产全部转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就把老人一脚踢出去,老人很伤心,后来就变得疯疯颠颠的,看到年轻人就会把他当
成自己的儿子。
庄严想了想,也就把他当成父亲,反正,没人肯把自己当成重要的人,如果老人愿意把他当儿子的话,庄严也会很开心
的,直到现在手中握著鞋,庄严心中更是感动,从来没有人把自己看的那么重要,他很开心,可是心中还有一个隐忧。
为了逃避陈悠,庄严连债务都抛下了,知道迟早他们一定会找上门,更知道也许往后的自己会没有自由,可是老人怎么
办?庄严想好好的照顾他却怕自己没有办法。
"庄先生。"张际新的声音突然在庄严后方传来,吓了他一大跳,心中才在想就被抓住,庄严惊慌的看了老人一眼,又转
头对著张际新。
"对不起......"垂著头,庄严放下球鞋和碗,直觉道歉。
"对不起也没用,我们老板非常的生气,你不该逃跑的。"张际新看著他,眉头紧皱,像是受不了他浑身散发的异味和脏
污,让庄严的脸忍不住涨红了。
"真的很抱歉,你们想怎么做我都不会抱怨的......"站起身,庄严闪过他眼底的厌恶,心中不住羞愧起来。
"你想对我儿子做什么?滚、滚远一点。"老人发现这边的状况,随即跑了过来,挡在庄严的面前让庄严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个老人对自己真的很好,他好希望自己真的是他的儿子。
"季叔,谢谢你帮我,可是对不起,我没办法不跟他走,你、你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坚定的保证并不能让老人安心
,老人直直的看了庄严许久,才垂下肩膀。
"原来你也不是我儿子啊!"老人沮丧的语气让庄严忍不住哭了出来,但是老人没理他,仍是低著头走远。
"走吧!你需要好好的梳洗一下。"没有伸手拉庄严,张际新只是转过身走在前头,也不怕庄严会再次逃跑。
出乎庄严的意料之外,他原本以为张际新会带自己去满是肮脏的小屋子,把自己丢在里面好好反省几天,但是张际新并
没有这么做,他只是把庄严带到一间乾净的旅馆里,并交代自己好好的洗个澡,在这里等待,然后他就离开了。
张际新没和庄严说要在这里等什么,他只能猜想也许他们害怕自己逃跑,才会要自己在这里等,然后等著他的债主做出
决策。
狠狠的洗了好几次澡,庄严闻著自己身上,总觉得上头还是有一股浓重的骚味,一走出浴室,庄严望著床边的桌子上已
经摆满了食物,饥肠辘辘的他只能想著扑上桌子,痛快的吃上一顿,直到上面的餐点减少了一大半,庄严才捂著饱足的
肚子坐在地板上喘息。
心里其实是很感谢张际新的,庄严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他或是幕后的债主安排的,他只知道和自己当年的际遇完全不同
,刚知道那笔庞大的债务时,讨债公司虽然没有对他拳打脚踢,可是那些急迫的压力,也足够逼疯庄严;然而换了新债
主之后,他们不但没要求自己太过份的事,甚至还要帮自己找一份薪水高的正职工作,可是自己不争气,不但没有接受
反而还逃了,原本他还想就算他们要狠狠揍自己一顿他也不会有怨言,但是他们不但没有,还带自己来这里给自己食物
吃,过了好几年的苦日子,庄严的野心已经很小了,只要有一张温暖的床和食物,他就很感谢了,以前的贪心全被负债
磨的消失殆尽,连陈悠也不敢想了。
庄严想也许债主只是一个善心的老人,一个和季叔一样的好心人士,也许他看不过去那个地下钱庄如此压榨欠债者,想
了很多可能,庄严倒在床上,终于能睡在地板之外的床铺,这些日子,他每天都会在睡梦中惊醒,除了是梦到陈悠望著
自己的鄙视眼光外,还有就是不安全的感觉,只是经由几片纸板组合而成的小位置,完全没有隐密性,让庄严一直觉得
不自在。
敲门的声响传到将入睡的庄严耳里,庄严揉著眼下床,开了门望著来人后就连一点睡意都没了。
"阿、阿悠......"吃惊的张著嘴,庄严想也没想过陈悠会来。
"为什么?"陈悠一把把他推了进去,阴沉的俊脸上面写著非常愤怒。
"阿悠你......你听我说......"看著陈悠,庄严知道他在问什么,原本以为自己和陈悠应该不会再有交集,可是陈悠居
然能找上门,让他惊讶不已。
"说什么?说你宁愿去做乞丐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还是说你觉得我多管闲事?你说啊!"用力的关上门,陈悠讥讽的
语气让庄严忍不住缩著肩头,被他的言语刺伤了,庄严涨红著脸却说不出话来。
"怎么?被我说中了?还是那段日子你一直在偷偷嘲笑我?觉得我真是鸡婆?还傻傻的一直在你家等你,以为你总是会回
去,你也觉得我好笑是不是?"陈悠严厉又刻薄的话语将庄严逼进了内室,看著庄严跌坐在床上,眼眶已不住流出泪液,
陈悠还不想罢休,也许是一个礼拜的焦心等待让他由心慌变成了震怒,陈悠浑身散发著怒火,由高处俯视著庄严。
"我知道了,你不是喜欢我?那好,我成全你。"陈悠著脸上前,一把推倒庄严,粗鲁而不留情的举动吓坏了他。
"唔......阿、阿悠......"心中震惊于陈悠竟会知道自己的心意,只穿著浴袍的衣杉也被用力的扯开,庄严不敢推开他
的手,只是挡著裸露的地方,含泪的视线望著陈悠阴暗低沉的脸,一点也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既然你喜欢逃,那就不要怪我做绝,庄严,这是你逼我的。"阴冷的目光缓缓的扫过庄严的身上,陈悠扬起嘴角,却没
有半点笑意,拉开庄严的双手就整个人贴了上去。
"不要......阿悠你住手......"双手被压置在上方,庄严慌了,扭动著身躯想要把陈悠挤开,他怀疑陈悠是气疯了,不
然他绝对不会对自己做这种事的,至少清醒的时候不会,但是没多久,庄严就绝望的发现陈悠不但没有停下动作,阖紧
的双腿也被他的长腿硬是挤入,感觉陈悠下半身紧紧的贴著自己,光裸的双腿和下处磨蹭著西装裤的布料,带来一点暧
昧的紧张感。
"安静,你这种人不适合别人温柔对待,只有痛才会让你学乖,庄严,你给我乖乖的接受惩罚。"陈悠张口啃咬著庄严的
颈动脉,感觉它急促的抽动,冷笑著说道,空著的手也解著自己的衣扣。
"阿悠......"被他的言语狠狠的击伤,庄严只是一直咀嚼自己是哪种人,察觉陈悠再压下自己的胸前时是赤裸肉体的灼
热,庄严心中惊慌不已,泪水也是跟著不住的流下,颤抖的轻声唤道,发现陈悠分神瞄了自己一眼,眼神却是轻蔑愤怒
,庄严不敢再出声,想著柔顺一点让陈悠快点气消。
"呃......"紧咬著呻吟的唇,庄严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当年自己只是被陈悠强迫著充当泄欲的工具,一整
晚尝到的都是疼痛和退缩,所以当陈悠吻上自己一边的乳尖时,那种触电的麻痹感觉让他忍不住好奇的盯著陈悠的动作
,又在看清后脸红的闭眼。
"你给我睁开眼睛,我可不想以为我在奸尸。"没好气的拍著庄严的脸颊,陈悠的脸上恢复了温柔,而他眼底的坚持却也
打碎了庄严的希冀。
"阿悠......我知道错了......你不用这么做......"庄严瞪大眼的望著陈悠手指掐上自已胸前的举动,觉得陈悠太委屈
自己了一点,明明这么做的话他就会背叛了自己的未婚妻,惩罚的话也该够了吧?
"闭嘴庄严,你如果敢让我再听见一句拒绝的话,你就等著下不了床。"眯著眼,陈悠又低下头对著庄严胸前泄愤的啃咬
,疼痛和快感交杂,让庄严忍不住张嘴,受不了的喘息著,体温也逐渐的升高,陷入情欲的深渊之前,庄严的脑袋还挂
记著一件事。
"哈啊......可、可是你的未婚妻......会生气的吧......"咬著不知何时自由的手背,庄严的眼对不住焦,脸也红的透
彻,微喘的字句勉强的道出,也分不清是想要陈悠停下还是继续。
"那又怎么样?这是我对你的惩罚。"轻撇红唇,陈悠用著和他鄙夷的神情相反的积极手掌握住庄严的男性坚挺不住的搓
揉著,感受庄严颤抖的更厉害的身子,陈悠也弯下身子,诱人的唇也在庄严的肚脐附近舔吻著。
"哈啊、哈啊......"庄严也只能随著陈悠的手掌,努力的起伏著胸口,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失落,也许对陈悠来说,他只
是想要自己乖一点不要惹事吧?
"啊啊......哈......呃......"不常被自己触碰的男性很快的到达顶点,喷泄出的液体沾满了陈悠的手,庄严还没从快
感的白光中清醒过来,就发觉自己的后处遭到侵占。
"放松一点,这次不会那么痛了......"皱著眉,陈悠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一般的停下,所幸庄严的注意力全放在身后的紧
绷,穴口也不住的收缩,想要挤出外来的访客。
"阿、阿悠......不要这样......"深怕旧时的痛苦重演,庄严忍不住啜泣的求著陈悠,赤裸的身子也不住的扭动,甚至
屈起腿部想推开陈悠。
"乖,阿严,不要让我生气哦!"陈悠无奈的警告道,可惜庄严太害怕,一点也没听进他的话,无计可施的陈悠只能低下
头,含住庄严虚软的器官。
"啊啊......不、不要这样......哈啊、哈啊......悠......阿悠......"潮湿的口腔技巧的收缩促使庄严的欲望很快又
抬头,不敢夹紧陈悠的头部,庄严只能松开两腿,可是这样一来陈悠停留在自己深处的手指又开始进犯,缓缓的探进又
缓缓的抽出,带来不适之外的一点诡异感觉。
"哈啊、哈啊......"底下的欲望随著无止尽的快感持续攀烧,庄严早已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和哭泣,抓紧床单弓起胸膛
,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渲泄在陈悠的嘴里,可是几乎快来临的高潮隐隐的在眼前招手,随著加快增多的手指在深处的抽
插,陈悠的吸吮舔弄也跟著节拍一起动作,感觉著庄严小腹的震动抽紧,陈悠的举止就更加张狂。
"啊啊啊......哈、哈......"再一次渲泄了欲望,庄严只能颤抖著身体,瘫软的可怜姿态取悦了下方的陈悠,庄严含著
泪,虚弱的看著陈悠一边吐出口中的浊液,一边抽出在自己内部的手指,站起身脱下仅剩的衣物,昂然一入自己的眼眸
里,庄严却连惊呼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的任由陈悠拉开自己的双腿,灼烫的顶端抵著自己的穴口,让庄严忍不住
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抵抗,害怕著再一次疼痛。
"阿严,你放松一点就不会痛的。"像是知道庄严在害怕什么,陈悠只挤入一点就察觉了庄严的紧绷,叹著气安抚著庄严
,欲望却一点一点的顶入,没有退怯。
"对、对不起......"咬著唇,庄严只能试著放松,看著因为紧窒而皱眉的陈悠,庄严也控制不了自己。
"不用道歉啊......笨蛋......"等到整个埋进以后,庄严紧闭著眼,等著痛苦而失控的抽插,然而陈悠却只是僵硬的忍
著,弯低身抱紧庄严,抵著他的肩头不住粗喘。
感觉体内的欲望在胀大跳动,而陈悠却迟迟没有动作,庄严望著他的背部,忍不住感动起来,知道他是在等自己习惯,
才会一再的忍住,庄严推推他,要陈悠起身。
"你、你可以动了......"不好意思的脸红闪避,庄严不敢看他,只是低声说道。
"那我不忍了哦?"拉开嘴角,陈悠将庄严的腿拉上自己的腰身,手也捧著他的臀部开始插撞,男人的粗喘带著暧昧的情
欲味道,不但不淫秽反而性感的让人忍不住血脉贲张。
庄严也是环著他的肩颈,皱眉的忍受著稍稍的不适,深处火热且烫人的坚挺不住的贯穿著自己,一等男人离开又迫不及
待的闭合,直到下一次的顶进才又被坚定的撑开,庄严著迷的望著陈悠沉浸在情欲之中的颜面,藉由微弱的灯光,陈悠
的喘息和闭著眼的沉醉表情是那么动人,一直到结束时,庄严都舍不得移开视线。
第六章
庄严侧躺在床上,无神的望著前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偷偷的望了眼身后的陈悠,感觉他平缓的呼吸吐露在自
己的肩头,忍不住又红了脸,确定他的沉睡,庄严悄悄的将陈悠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抬高,移开身子后又小心的放下,
扶著腰身,庄严偷偷的下床。
"你要去哪?"冷声朝著庄严问道,陈悠的嗓音竟没有半点睡意,坐起身子,陈悠也没在意自己的裸露,薄被滑落在腰间
,性感而威严。
"没、没有,我去......厕所......"无辜的指著浴室,庄严只是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思考,没想到才踩下地板就惊醒陈悠
。
"嗯?"不信任的目光上下扫著庄严,看著他身上松垮的浴袍,陈悠彷佛才稍微放心。
"真、真的,我又没有衣服可以穿出去,阿悠你......你不用担心啦!"揪著唯一能敝体的衣料,庄严可是很委屈的,自
己身上唯一的一套衣物已经包在垃圾袋里被张际新满脸嫌恶的拿去丢掉,而且张际新连他的底裤也不放过,硬是要他全
部脱下,没办法他只好先穿既薄又不能穿著走出门的浴袍了。
"哼!谁知道,你的纪录那么差,一点也不值得信任。"像是不在乎庄严的感觉,陈悠鄙夷的说道,似乎又被他的话给刺
激的升起怒火。
"对、对不起......"垂著肩头,庄严不知道原来陈悠生气起来竟然那么会记仇,而且又一直不客气的用尖酸的话刺人,
被他扎的心里更难过,庄严委屈的红著眼。
"啧!"将庄严拉回床上,陈悠也不管庄严要去厕所做什么,把他抱进怀里躺下,维持著最初的姿势闭眼睡去,只是这一
次的力道比之前还用力,像是怕庄严真的又跑不见了一样。
又躺回了原来的位子,庄严也只能低低的叹了口气,感觉腰上的手臂收紧,立刻闭上眼不敢再动弹,脑中仍是无比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