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在腰间的大手,让熠星身体猛然一颤,身下秘处内的手指,让他的再次哽咽出声,脸上突然加深的绯红的欲望,昭示着罗耀阳
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 每次,每次都,嗯呜…… 这样,那我怎,怎么还能有机会……”含着欲望的声音断断续续,有些语焉不详,不过这已经是某个小顽
固讲实话的极限 。
“嗯?”罗耀阳停下来看着他。
“……”熠星扭过头。
[ 不想在床上总被我弄得情绪失控。]
[不想总是受不住攻势不得不开口求饶。]
[不想总在我的‘胁迫’下说那些话……]
或者,
[ 想看我被你弄得眼泪横飞的样子。]
[ 想看我对你出口求饶。]
[ 想……]
无论是上面哪种话,熠星心里叫嚣的厉害,却都打死也不会说出口,只能在对方的注视、探索下,视线开始躲避,然后神情尴尬,然后
脸色越来越红。
回想熠星在情事上投入反应,再联想一下他一向习惯遮掩真实情绪的别扭样,再看他现在‘打死也不开口’的羞愤表情,罗耀阳想不明
白都难。
星有时候固执的简直是……罗耀阳叹气,就这一点来说,他们还真是像兄弟。
“不说?那我猜猜。”熠星的心思九曲十八弯,有时简直比之朝堂角力还让罗耀阳费神,不过好在他现在了解他了解得更深,总能相对
容易地知道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
罗耀阳在埋在熠星体内的手指扩展到两根,“嫌约定不公平?”
话音一落,罗耀阳清楚的感觉到星的后穴微微一紧,耳边却传来他倔强的低喃,“才没有。”
“撒谎。”罗耀阳咬了咬他的耳垂,手指在甬道内寻找熟悉的某一点 ……然后说出第二个推测,“你喜欢在上面?”
“嗯,嗯呜……” 熠星忽然打了一个战栗,猛地抓住罗耀阳的胳膊,后庭内强烈的刺激让他腰骨酥麻,分身渐渐苏醒,一波波快感自
后庭升起、扩散。“我 ,我喜,喜欢在上面……”熠星嘴里坚持,酥软的腰骨却让他不得不靠在罗耀阳怀里,寻求支持。
水下的手继续开发着那幽处,看着那张被欲望折腾得情难自禁的面容,罗耀阳笑着轻吻他的唇,对熠星根源的别扭心思,他想自己已经
越来越明白。罗耀阳想了想,又问,“那你是厌恶雌伏在身下……”
“嗯……”熠星微微扭一扭身子,满脸激情。
“还是……不甘心每次到最后都哭着求饶?”
罗耀阳明显的感觉指间菊穴立时一紧,是气愤,是心虚,还是欲望,熠星的脸涨得发红,声音又颤又结巴,“我,我才没,没在乎那些
……”
“那你在乎……我迫你的那些话?”接连的质问,已经让后穴已经像个小嘴一样紧紧地吸着甬道内的两根手指。
熠星对这种身体的真实反映,了无所察,他满脑子都是床笫之间曾经的‘情话’,然后罗耀阳的另一只手在他敏感的腰际徘徊,变本加
厉的撩拨。
内外夹击,瞬间催熟了欲望的果实,热水,羞臊,外加源源不断被撩拨起来的情欲,熠星全身在烛光下都是浮着淡金的粉红色,眼睛又
是水雾迷离,轻摆腰肢,一面在罗耀阳身上摩擦自己的欲望之源,一面反射性的不住吮吸后庭中的异物。
看情形差不多了,罗耀阳抽出手指,身体微微退开,把熠星的欲望牢牢地锁在身体里无处发泄,“你是不是喜欢公平的,喜欢看到我也
有同样反应?” 这个危险的问题,危险的语气,加之全然被孤立的难受感觉,熠星从欲望中沉浮不得宣泄,不得不凝神,感觉到 危机
,意识到 圈套,一时语塞,“我,我……”
罗耀阳暗暗叹气,几个问题之后,他现在完全能抓住熠星的心思 。他重新拉人入怀,抚摸,逗弄,用已经勃发的分身抵住后庭,微微
撑开菊穴,要进不进的徘徊,引诱又好像是威胁……
对熠星的小心思,他有些不能理解,他们亲密到如此,熠星却居然会为 不必要的‘面子问题’跟他闹情绪。情事这东西自然是两人最
终能达到欢愉就是最好的结果,熠星曾有四次在上,过程艰难,结果也并不是那么舒服,无论哪方,那他们何必非要自讨苦吃?
情事和谐的事并非无足轻重,他总不能让这个问题 直横在两人中间,罗耀阳瞬间想了几个办法解开他心里的结,也许可以试试……
罗耀阳拉住熠星,在他耳边说什么话,只见熠星先是喜,再是恼,又是臊,犹豫 犹豫,最终……熠星靠过去,主动亲上罗耀阳的唇,
一点一点辗转,吮吸,然后一手攀上对方的肩, 一手撑在对方的腿上,试探性的,一点一点往下坐,按着自己的节奏,感觉甬道内渐
渐被火热充实,没入,然后后穴猛的收紧,满意的听到罗耀阳呻吟出声。
熠星脸上的羞晕渐渐被兴奋、淫靡的绯色取代,然后他轻叹着抱住对方的颈子,主动起伏。除了深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阳物,罗耀阳舒
展四肢,绝对一副任他鱼肉的架势,熠星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满足、得意,心情变得异常舒畅,带着身周漾起的水波和雾气,投入
、忘 ,一室旖旎。
一晚连续做了两次,并且其中一次还是主动喂人吃抹干净,熠星睡到下午起床时,浑身还是酸痛不适,不过,值得!昨天主动的感觉果
然很好,虽然依然是承受的一方,不过……下一次,他们已经讲好 ,无论怎样都由他来决定谁上谁下,再给他一次机会—— , 还用
问?
熠星对未来的一次很是期待,这次他必须要先做好准备。
这种事根本就不是理论的问题,就算他把掖庭坊的龙阳九九八十一式都翻烂 ,也不代表行动上能不出偏差,这是熠星痛定思痛后得出
的结论,所以在履行赢来的这一次机会之前,他必须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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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星非常尴尬。
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生理有问题的猥琐 ,砸下大把银子只为了买别人在自己眼前上演活春宫。当然,他本来也可以选择偷窥,青楼
同样提供这种服务,但那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更龌龊无耻,比起那种,他宁愿还是当真小人比较好。再说,偷窥又看不清楚,反正都豁出
去 ,他不如近距离观摩……
……熠星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近距离观摩’,他为这个词感觉脸上发烧,一辈子就没干过这么下流的事……有那么一 瞬,熠星对自
己花这么大代价非要翻身的念头打了一个疑问,不过,当然,很快的就被他坚定的信念压下去 ——已经决定的事,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
强自镇定的端起茶水送到嘴边,在听到门响的一刹那,他差点被呛到。
走进来两个人,一个修长健美,柔中带刚,一个娇嫩玲珑,模样甜美。“柳烟,小影见过公子。”两人行礼。
“嗯,起来吧。” 两个人虽然每个类型都要比自己和罗耀阳偏‘柔’了一点,不过就他们彼此之间的差距来 ,大约等同于他与罗耀阳
间的差距,嗯,马马虎虎吧。
“公子,可以开始了么?”那个小影很是开门见山。
“嗯,你在上。”熠星更是言简意赅。此刻他真的无比庆幸刚刚已经把要求跟老鸨讲过 。
熠星的特别强调让他们似乎有些意外,不过随即,那个叫柳烟的修长男子眼里飞快地闪过了一抹情绪,似乎是笑,只见他低声地跟小影
商量了一下后,再没多话,两人迅速入戏。
一切都由那纤细的小影做主导,从亲吻到爱抚,从脱衣到扩张,事无巨细,缓慢、投入且认真。柳烟的腿向上弯折很清晰的露出身后的
私处,然后就着粉色的润滑油膏,小影从最外的穴口开始,画着圈的涂遍,然后一用力扩开最紧致的褶皱,然后推挤更多的润滑油膏入
内,用指尖推开,画圈、扩大,循序渐进……
哦,就是一种重复、仔细的机械运动,熠星非常学术的自动归纳——先均匀上油(准备工作)、然后打圈(调试过程)、然后深入(试
运行阶段)、然后再上油(算校正?),然后,小影多加进一个手指,继续重复以上步骤调试、试运行、校正……大概如此重复三四遍
,大概就行 ……
嗯,至于手法问题……似乎很特殊……
沉浸在思绪里的熠星,全然忘记 自己正直勾勾的盯着那处,直到看到毫无技术含量而言的往返运动才猛然回过神,然后不着痕迹的别
过头,忽然听到一声大笑爆出来。
只见那柳烟笑着抽身起来,披上衣服坐到熠星对面,“如此这番,公子现在学明白了么?”
“……”
“欢馆之中,虽然不乏有客人提出各种各样的古怪要求,不过公子眼中没有情色,认真坦荡,略带尴尬,怎么会是有那种特殊癖好的人
?”柳烟解释完,笑着上下打量熠星一番,“何况,公子骨架匀细,体态隽秀,个中优雅媚态又岂是这张脸能遮盖住的?”
熠星挑挑眉,看着他,摸了摸附上假面的脸,有些玩味,“我用这张脸唬过很多人, 能 一眼看穿,你怎么能让我相信你只是个小倌呢
?”
“我是这里的老板。”柳烟个性张扬到有些直截了当,能撑起这么大个场子,自然有过人的手段和能耐,“人有摸骨算命,我以体态风
情识人又有什么稀奇?适才在回廊见到公子孤身一人……公子举手投足皆带贵气,在下怎么敢让闲杂人等掺进来搅和。”
柳烟说着说着,忽然抛来个足够暧昧的笑容,“公子要学的这种事,看是没有用的,总要身体力行才行,如果公子点头,我教你,即使
我在下面也不无不可的。” 说完 人蹭坐过来,衣衫半敞,展示风情。
“……”感情是被人当牛郎了,惊讶之后,熠星笑着摇摇头,“不,这样不好。”
无论是对谁,无论柳烟的提议是吃亏还是占便宜,无论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原因,这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熠星理所应当,并且坚
决给予否定的答案。
“都是男人,公子莫不是像女子那般愚蠢心思,还为心上人守身?”柳烟的语气,似乎对此种想法相当不屑。
“不。”熠星伸手帮他拉拉衣服,“不谈忠诚,只是身体不过是一具皮囊,人与人之间又能有多大差别?这种事,是因为心里有了那个
人,一切才会变得不一样,才值得认真,值得回味和珍惜。肉欲本身又有何稀奇?即使我享受个中滋味,难道事后都不会觉得空虚、空
乏么?”
“……”
熠星看到了柳烟闻言后的短暂恍惚,没有多嘴,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好 ,”熠星语气轻松的打断某人的失态,“如果你愿意在技术上指导我一下,在下也不胜感激。”
柳烟回过神,转脸一扫刚刚的妖娆和放浪,眸子里的光认真、犀利甚至是评估的扫 熠星两遍,然后随即眉目一转,摆出风情万种的样
子嗔怪地瞪 ‘不识好歹’的家伙一眼,抻了一懒腰,不知从哪里摸出块牌子扔给熠星,然后临走前,非常爷们的开口,“今儿大爷我
累了,想拜师也要改日再来,记得送礼!”
呵,好像是个对脾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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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来了么?”罗耀阳对于最近总抓不到熠星人影有些不安,在百问不出结果之后,居然也开始了派人盯梢的下流招数,结果这一监
视不要紧,他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熠星根本是连个侍卫都不带,一溜烟的出府搞失踪,他派出去盯梢的人,又哪里是这狐狸的对手?
青衣暗探是昨天被他派出去的,到这个时候来回报,罗耀阳自然心里也是有些迫不及待。
“回禀主上,王爷去了秦楚楼……”青衣卫为忽然迎面压过来的气势呼吸滞了一下,随即凝神静气,挽救似的解释,“呃,王爷并没有
招人伺候,好像是在学什么东西……”
学东西……从欢馆?想起之前那次‘约定’,不用想也知道熠星在打什么算盘。
想到这里罗耀阳心思一沉,气势中又添几分森寒,以至于一种源源不断散发出的迫人寒气,让青衣卫不得不权衡了一下轻重,最终没有
把那学习过程中时常爆发的,引发鸡飞狗跳的叱咤声,一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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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猪啊!”熠星被柳烟戳着脑门吼,“跟你说过多少次 ,要这样,用指肚旋转…… 你想把人家肠子抠出来啊!”相处越深,熠
星越能发现柳烟精明背后的率真,对朋友的义气,和令人闻风丧胆的火爆脾气,柳烟同他以往交过的朋友都不一样,熠星深为得到这种
‘损友’而感到轻松愉快之外,也终体会到广福总是无奈的念叨‘小活祖宗’的悲惨心情。
“ 学什么学,你一辈子就是被压的命!身娇、腰柔,天生尤物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要我是你男人,就天天把你剥光了一捆在床上随时
待幸,还想翻身,你下辈子做梦去吧!”柳烟骂骂咧咧的发泄完了之后,把那个练习用的模子拿过来,“猪头, 仔细看着,应该是这
样……”
柳烟刚挑了一块油膏在指尖,还没施展开,忽然感受一阵突兀凉风,回头,一长相英武,不怒自威的男子站在敞开的大门口,周身泛寒
,神色相当不善的盯着他,呃,不是他,是他。柳烟顺着那人的视线转过来看熠星,又顺着熠星的视线转过头去看已经迈步进来的男子
。
“这就是你想压倒的那位啊!”柳烟左右看看这两人,撇一撇嘴,知情识趣的站起来往外走,“真是白费我几天功夫,啧啧啧,没——
戏——!”
番外之和谐生活篇(下)
——人之蜜糖,他之砒霜
柳烟离开后,熠星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呃,其实……是他太严格,”熠星为刚刚柳烟大嗓门喊出的‘苛刻的评语’开口解释,罗耀阳的神色不善,明显是听见了 ,他不得
不努力降低由此引起的任何不利影响,并且最大限度的挽救自己的名声和连日的努力,“实际上, 没有他说的那么差,还是学了很多
的,我可以保证, 我们下次再不会那么糟糕 !”
“……”
罗耀阳看着一脸信誓旦旦、并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认真保证的熠星,原本满腹的火气竟生出哭笑不得之感。是啊,熠星是何许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