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与平民系列] 战神的祭礼————练央

黑发男子含住阿尔戈的欲望缓慢地吞咽的动作，带出了一阵"滋滋"的水声，回荡在空旷的囚室里，更显得异常的淫糜了。然而此时，他那不紧不慢的吸吮已经难以满足正在欲望的旋涡当中拼命挣扎的阿尔戈了。

阿尔戈微微垂低的视线注视着那颗黑发的头颅在他的胯下起伏着，倘若他的双手没有被束缚在那该死的十字架两端，他发誓他绝对会扯住那一头黑亮顺滑的发丝，狠狠地揪着那个该死的贵族小子压在粗石斑驳的墙壁上，拿自己几乎膨胀到极点的欲望之剑毫不留情地捅进他的身体，让那个连口交都保持着一身优雅的贵族小子清楚地知道到底谁才是压倒一切的强者！

"唔......"
阿尔戈听到一声叹息般的呻吟从他的喉咙间挣扎着泄露出来，他不禁感到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头，但是很快，他就顺从本能地开始挺动他那略微有点僵直的劲腰，在那个黑头发的贵族小子温热又湿润的口里插动起来。

他不再勉强压抑他的呻吟，任何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一个恶毒冷漠但是绝对诱惑人的贵族小子面前，都是被允许义无返顾地抛开的--因为它们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阿尔戈不得不承认，尽管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有诸多让人难以忍受的毛病，比如因为他们与生俱来的荣耀感而本能地对任何"非贵族化"的刻薄嘲讽，比如他们轻蔑地斜撇起来的唇角、居高临下似乎目空一切的眼神，还有那倨傲地扬得高高的尖刻的下巴；但是同时，他们像是被精雕细啄算计好了的优雅举止却是不容任何人忽略的--虽然做作可是绝对迷人的风姿几乎没什么人抵抗得了。

阴暗的地牢，血迹斑斑的地板，冰冷的铁镣拷住了双手，以神子受难般的姿态锁在低矮的十字架上的男人正在享受他的"敌人"所给予他的美味的餐后甜点。

夹杂着呻吟的粗喘浮动在淫糜秽乱的气息当中，阿尔戈难以自持地逐渐加快着在黑发男子口中抽插的频率。
渐渐达到临界点的欲望炙烤着阿尔戈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上一次鞭笞所留下的血痕狰狞得像是露出獠牙的野兽，瑟曼在阿尔戈臀部不断揉抚的双手倏地一紧，尖利的指甲似乎已然陷进皮肉--

"啊啊--！你这个混蛋！瑟曼--你想让我死在你的指甲下吗！？"
混合着快感的强烈痛楚令阿尔戈愤怒地吼骂出声，不过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恰倒好处的疼痛是最为有效的催情剂，他简直已经无法控制在他体内叫嚣着要求宣泄的欲望了。

"哦，天哪！"他不由自主地呼喊着神灵，"哦，奥弥尔大神！"虽然他从未相信过这个为纯血贵族们所信奉的大神。
最后的一记猛力的插入，几乎捅到对方喉咙的性器猛地喷射出欲望的浓液。
"呼......呼......"
浑身脱力的阿尔戈粗重地喘息着，他仰头靠到十字架上，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快感缓慢消退着，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越发的鲜明，并很快蔓延开来，他十分惊讶地发现，眼前白茫一片的视野中，渐渐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孔--那过分白皙的肌肤上此时却浮动着艳丽的桃红色，原本黑得发亮的眼瞳更是笼上了一层迷朦的水雾--哦，天哪，活色生香，他甚至可以听到那撩动人心的吟哦正不停地从那两片被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的水色薄唇间逸出。

这还是那个高傲又冷漠的臭小子吗？
阿尔戈疑惑地眨了眨眼，视野中那张含春的脸蛋却瞬间隐去，而当他为此而感到懊丧的时候，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黑发男子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背冲着自己，并且被自己压在了身下--他不敢相信他的双手紧抓住那细瘦的腰肢，将对方牢牢地禁锢住，而自己饱涨的欲望猛烈地在对方狭窄的甬道中进出着，那紧翘的臀部几乎令自己兴奋得魂消魄散。

他猛地张开双眼，什么脸蛋、什么胴体，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此时他的眼前，仍旧是那间即便燃满了火把也无法使之变暖的阴冷囚室，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却又轻而易举便勾动起他的情欲的臭小子也仍旧穿戴齐整地站在他的面前，微微歪着头望他，嘴角挂着一抹若隐若现的冷笑。

阿尔戈目光敏锐地发现那淡水色的薄唇边依然残留着的一点点白浊色的浓液--很清楚那是什么，他感到有些羞耻，有些难堪，不过比起这些不值得一提的情绪，对面那个混合着高贵与淫荡的黑发男子更加吸引他的注意。

"......喂，瑟曼！"直来直去从来都是他阿尔戈的风格，即便身陷牢笼也不例外，"告诉我，我们曾经......呃，我是说，我上过你吗？"

......不光直来直去，丝毫不加以修饰的粗俗词句也是这位大元帅改不掉的风格。
年轻的黑发贵族难以觉察地微微皱动着眉头，即使混在一帮口无遮拦的泥巴小子中间三年之久，这个有着良好修养的纯血贵族仍然接受不了他们拿"直白"来粉饰的粗俗。

"......是的。"短暂的一阵犹豫过后，瑟曼承认，"......狂欢节，你喝醉的那天，是我主动引诱的--如果这是你想要知道的。"说到这儿，神色间隐隐现出些懊丧，他轻轻咬了咬淡水色的下唇，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哦，当然，如果我事先能够知道你会像只饿了三个月的野兽一样不知餍足的索求无度，我是绝对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行径的！"

他的口气中不无抱怨，阿尔戈竟然因此而放松的微笑起来。
"......呵呵，你很后悔吗？"
"哼！"
没有得到正面回答，而只是被那个漂亮的臭小子白了一眼，阿尔戈的心情一下子欢畅起来，他的嘴巴越咧越大，好象忘记了他此时的囚徒身份，忍不住打趣道：

"我弄得你一定很舒服吧？舒服得让你都不愿意停下来了吧？尽管我的脑海里只有一点点模糊的片段，可我对自己的体力还有技术都很有信心呢--我一定搞得你爽的不得了吧！"

虽然是疑问句，不过倒是非常自信地使用了肯定的口吻，得意洋洋地笑起来的阿尔戈再一次得到了对方瞪过来的一记白眼。
"......闭嘴！"
无论是恶狠狠的白眼抑或是凶巴巴的低吼，都不足以撼动阿尔戈此时愉悦的心情。地牢里的气氛变得轻松许多，似乎回到了几个月前，瑟曼还没有离开腓鲁共和军的时候，阿尔戈甚至想要像曾经的那样将他的胳膊搭在他的黑发友人的肩膀--当然，他失败了，随着他的动作而哐啷作响的铁链将他从美好的幻觉中惊醒，他无奈地冲着束缚住他的锁链苦笑。

"......知道吗瑟曼，当你答应和我......还有小马汀在战争结束之后一起去玩的时候，那是我感觉最幸福的一刻。"
黑暗色的眼瞳中某种莫名的情绪倏地闪过，瞬间又归于平静，漠然对上那双鸠血似的暗红眸子，淡无血色的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线。
"......我以为你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门阀贵族不一样，我以为......"
"......"
......那样的语调，是痛苦吗？压抑得连自己的心都不由自主地跟着疼痛起来的语调，那个大咧咧的粗豪汉子，他在痛苦吗？
阿尔戈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直视着对方亮黑的眸子，低哑的嗓音在狭小的地牢回荡："......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瑟曼。"
片刻的沉默。
很快，俊美的黑发贵族冷漠而又优雅地轻轻开启那两片淡水色的唇瓣：
"......我不会道歉的阿尔戈--我更没有义务回报你那不值一文的廉价的友谊。"
他说完，然后开始等待易怒的红发男人如同一只被侮辱了的雄狮一样暴跳如雷。但是出乎他的意料，除了一双越发地深邃起来的暗红色眼眸之外他再也找不出别的什么变化了--哦，等等，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双眼，那个被绑缚着半跪在他面前的男人竟然勾起了他的唇角......他居然在笑！？

"......你总是这样--瑟曼，总是拿你那一口尖牙利齿来掩饰你的情绪，你总是激怒我，在你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时候，在你撑不住你那冰冷面具的时候......你瞒不过我，虽然我明明了解这一点却仍然轻易地被你激怒--你聪明得总能抓住最能惹恼我的言语......"

"你又在自以为是了阿尔戈！"瑟曼懊恼地打断了他的话，"赶紧给我闭嘴--你这只肮脏的......"
"看吧看吧，你又来了--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就像个任性的小孩？"
仿佛从胸腔内发出来的如大提琴般低沉的笑声听在年轻的黑发大公的耳里，简直与嘲笑别无二致，他愤怒地低吼：
"混蛋--你给我闭嘴！"
"瑟曼......你在害怕吗......"
"你没听见吗--我叫你闭嘴！"
"......你是在害怕吗瑟曼？"
"闭嘴！闭嘴！"
如果不是被牢牢固定在低矮的十字架上，阿尔戈发誓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冲过去将那个拒绝直面自己真实心情的该死的"臭小子"搂进怀里，只要一个亲吻，一个落在他逐渐显出些许狂乱色彩的浓黑眼眸上的亲吻就足够了，他会让他明了一切。

"......我喜欢的是女人。"
阿尔戈很突然地冒出来这么一句，接着他不出意外地看到疯狂地叫嚷着的对方一下子安静下来，瞪得圆溜溜的大眼睛讶异地望了过来--他故意停顿了许久，直到他瞧见那双黑眸闪过一抹近似于受伤的黯淡，这才满意地继续说道：

"我喜欢的是女人，你知道的瑟曼，我从没想过我会跟一个男人上床......我的确很惊讶我居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的挑逗而勃起，可我决不会像你那样死活非要扭曲自己的心情。你的小屁股又紧又热......"

看到对方蓦地皱起的姣好的眉毛，阿尔戈急忙改口：
"呃，我是说你很美味，很合我的胃口，我想操翻了你......呃，别介意，我是说我希望能再多跟你来几回，最好是一辈子，虽然我还是喜欢女人但你比她们都够味......，嗯嗯是的，我知道，现在我是你的囚犯，你不可能背叛你的家族，我也不可能因为我的欲望而背叛我的理想--你能了解我的意思吗瑟曼？"

充满期待的目光紧紧注视着对方，尽管瑟曼仍旧面无表情地抿紧了嘴唇，阿尔戈还是因为那颗黑色的小脑袋几不可觉的一下轻点而感到了振奋的喜悦。

"你能了解吧，我的意思是说，我是平民而你是贵族这件事和我喜欢你又紧又热的小屁股......呃，我是说和我想跟你上一辈子的床那件事是独立的，互不干扰的......我想你明白吧，所以你用不着害怕，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正待继续说下去，可惜却被一阵单调的鼓掌声打断。
啪！啪！啪！
阿尔戈愕然地循声望了过去，牢房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披着淡紫色丝袍的男人此时正优雅地倚在门边，轻轻地拍着手掌，妩媚的眼波在他和瑟曼之间流转--阿尔戈注意到那个男人有着一头银发，眼瞳则是海一般深广的蓝。

他闭上了嘴。
大概是在他和瑟曼争吵得最激烈的时候进来的吧，不然他们不可能听不到铁门被推开的响动。
阿尔戈这样想着，然后听见瑟曼那清冷的嗓音掺杂着惊讶与慌乱在地牢里响了起来。
"......陛下？您怎么来了！？"
第七章
"......陛下？您怎么来了！？"
瑟曼那清冷的嗓音掺杂着惊讶与慌乱在地牢里响了起来，阿尔戈吃惊地瞪大眼睛望向那个长相艳丽的男人。
"你......你就是那个奥芬埃西帝国的皇帝？"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缓步踱向年轻的黑发大公，并且在对方疑惑的注视下亲昵地凑过去，冶艳的气息拂过瑟曼的口鼻，随即一记暧昧的浅吻便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唇角。

"唔......好浓的味道啊......"
眯细了一双狭长凤目的男人似笑非笑地打趣着，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瑟曼的嘴角，然后不出意料地瞧见他的黑发娃娃不由自主地红了脸，抿着水色薄唇抬手抹去嘴角那残留的刺目白浊。

男人满意地冲他的娃娃一笑，这才好整以暇地转向一旁已然瞪圆了眼睛的阿尔戈。
"......怎么，朕不像吗？"男人微笑着，眼波流转，在阿尔戈的脸上打了个旋儿，顿时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似的张大了一双蓝眸，不由发出了一声赞叹，"......我还从来没见过红得这么漂亮的眼珠子呢，瑟曼你快来瞧，和朕那王冠上的红宝石简直一模一样呢！......唉，真想剜出来好好赏玩一番呢。"

一边似真似假地说笑着，一边还不忘打量阿尔戈的表情，看到对方刷地阴沉下来的脸色，这位奥芬埃西帝国的王竟然噗的一下笑出声来。

"哎哟哟，瞧你那脸黑的，朕不过开个玩笑嘛，你跟朕的冯菲力德大公在一块三年，应该算是挺了解一个纯血贵族的习惯了啊，难道到现在连一句玩笑话也听不出吗？如果说朕真的想要收集这些漂亮的眼珠子，那么朕的冯菲力德大公恐怕就是首当其冲的那个了--说起漂亮啊，哪个也比不过黑曜石的光芒耀眼呢。"

"......哼！"阿尔戈气呼呼地瞪他一眼，"你是皇帝，巴巴地跑到这地牢里来可不会只为了跟我讨论漂亮的眼珠子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绝对称得上无礼的态度令瑟曼紧张地瞟向他的皇帝陛下，然而那个银发男人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似乎他早就习惯了"泥巴小子"那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

"......看来你过的不错啊，还有力气说话--朕的娃娃‘伺候'得你很舒服吧？"  
虎目一瞠，"你的娃娃？！"
"是啊，朕的娃娃。"着重了"朕"的发音，扫一眼旁边面无表情地垂手而立的"他的娃娃"，银发男人状似无辜的笑了起来，继续对阿尔戈说道，"......刚才朕听见了，你说的很动听呢，如果朕是瑟曼的话，恐怕就会忍不住感动得带着朕的帝国投奔到你身边去呢......呵呵......"

"闭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如果瑟曼会因此背叛他的家族......那么他就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瑟曼菲力德了！"

"哦，好吧。"银发男人优雅地耸了耸肩，"就算是你说的那样，尽管目前敌对但你仍想跟他在床上呆一辈子--是这样的吧？朕毫不意外你会被朕的娃娃吸引住......"

话虽然是在对阿尔戈说，银发男人的目光却是凝视着他的美丽的黑眼睛娃娃，接着他猛地一把揽过瑟曼劲瘦的腰肢，手指轻佻地滑过那曲线完美的腰身，在阿尔戈几乎气得目眦睚裂的怒视中，轻笑出来的银发男人倏地大手一张，整个罩上了瑟曼浑圆的臀部，并不住地挑逗着揉弄起来。

而那位年轻的大公在他的皇帝陛下面前从来都是无可挑剔的恭谨，此时自然也不会例外--他神色淡然地接受着他的皇帝陛下对他毫无顾忌的亲热。

于是满意的银发男人不无挑衅意味地拿他天蓝色的眼瞳挑了阿尔戈一眼，继续说道：
"......美丽的挺翘的小屁股，像处子一样紧窒......更热得简直快要把人整个都熔化掉了--别朝朕瞪眼，朕当然知道这叫人上瘾的滋味了，因为......"

勾起一抹妖娆的笑，妃色的嘴唇凑近瑟曼漂亮的脸蛋，吧唧一口偷了个香，
                  "......因为这具妖媚的身子，当初就是朕亲自开发的哟......十三岁少年柔软的小身子，可比现在还要来得销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