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销毁么,告诉卡瑟,我很乐意代劳!"帕克曼怒气冲天地说,他现在对任何打断他释放体内烈焰的人和事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还是说你就这么想成为我下一个购买的商品?虽然我对女人不感性趣,但我有成百上千个手下可以好好招待你,让你爽到浑身插满阴JING地咽下最后一口气!你想要那个,嗯?"
杰森感觉站在梅克斯身后的男人身躯一下轻颤。他离他很近,而且角度刚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刹那间棕褐色刘海遮掩下的眼神骤然失控,像程序错乱的电脑屏幕,跳动着眩目的亮光和无数不明含义的线条波动。然后他看见梅克斯低垂着的左手不经意地轻柔触碰他,直到那狂乱的光芒重新沉入寂静。他又恢复了目光停滞的沉默模样,仿佛生活在另一个空间,对身边所有感官刺激漠不关心,除了手里的枪和身边的这个女人。杰森猜他精神状态方面大概有点异常,就像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自闭症儿童。我好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他看着这两个捕猎者私下里不为人知的肢体交流,心想。
梅克斯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被侮辱的怒色,她用例行公事的口吻说道:"您当然可以取消退货,帕克曼先生。他现在还是您的私有财产,您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或是毁掉他。但我接到的命令是要带他回去,哪怕是尸体。"
"很好,那你们现在为什么还不滚出去?等他变成一具尸体的时候,我会叫人通知你进来打包的!"
梅克斯静默了一下。她不太想把加文留在这里,但她知道没有任何阻止的理由和权利。他是他老板的所有物--我们都是老板的所有物,如果他们花钱把我们买回去。我们是捕猎者,精心训练过的工具,听从命令而行事。"服从即生命",控制一切的声音在她的大脑中回荡,每一根神经上都镌刻着它的标记。
她示意身后的男人跟上,然后打开门走出去。
12
"好了,接下来是我们的时间,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帕克曼做了个手势,立刻有两个手下过来钳制住加文的身体,显然即使他已经手脚被缚,他仍旧不太放心,他见识过这个昔日爱将的能耐。他朝他冷笑,眼神中满溢出恶毒的兴奋,"我知道事情得一步一步来,但有时我会很心急,特别是面对渴望已久的东西的时候",他搓了搓掌心,手指激动地轻颤,"我们该从哪里开始,亲爱的加文?"
Go fuck yourself,你这人型垃圾!别用那么恶心的腔调叫他"亲爱的",那是我专属的!杰森一边在心里愤恨地诅咒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把脚一点点往墙角移。那里是一堆被卸下来的武器,那把"巨蟒"左轮手枪就放在最边上。
现在帕克曼的注意力全在加文身上,他想他或许能够成功地拿到枪,先挟持罪魁祸首控制住局面。
可惜金发男人忘了一件事--他从来就不是被焦点忽视的所在。
当他离希望只有两三米时,帕克曼身后的那个手下冲过来叫道:"嘿,你想干吗?"他用迅猛的动作擒住了他的胳膊,准备把它们以一种破坏身体构造的方式扭到背后,这样如果他不想肩关节脱臼的话就不能用力挣扎。可惜他低估了对方的反抗能力,那个男人并不像他外表看上去的精致无害,他豁出去的样子简直就像匹野性难驯的烈马。
他在胳膊被擒时顺势转身,一脚狠狠踹在袭击者的胫骨上,后者几乎听见一声骨裂的脆响,紧接着小腹上又挨了一记重拳。在他眼前发黑的瞬间,杰森的右手已经触摸到了枪把。
男人爆出一声咒骂,扑过去朝他的脊椎一个肘击,随即手掌外侧劈在他的右边肋下,力道再大一点儿的话恐怕对方的肝脏就要毁了。他受过专业的搏击训练,论身手杰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因为轻敌让对方占了先机,不过现在他可不会再存什么不忍下重手的怜惜之心了。
杰森被他一个重摔掼在地板上,听见关节嘎拉作响像是发出罢工抗议,全身疼得要散架了,坚硬的金属物硌得他伤口传来撕裂的剧痛。对方揪住头发把他整个扯起来,气喘吁吁地用绳子绑在靠背椅上,看上去也累得不轻。
帕克曼毫无预兆地一拳挥在加文脸上,后者被他打得偏过脸去,吐出一口血沫。他暴怒地吼道:"你他妈的在看哪里?!我在跟你说话,你得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难道我没教过你吗,你这头牲畜?眼睛只能看我的下巴之下,眼神不许直视、不许闪避、不许左右游移!"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伴随着他的咆哮降临在加文身上,鲜血飞溅。他像对待一个沙包似的殴打他,把满心怒火发泄在无法反抗的身躯上,却又更加恼怒于沙包顽固的沉默。"你以为你是什么?美国公民?别做梦了!我在兽营挑中你时就跟在笼子里挑一条狗没什么两样!你就是那种东西,没有人权、没有尊严、没有自由、没有一切该属于人类的东西,连性命也不是你的!你被我像工具一样随时使用、像鹰犬一样任意呼喝,而你居然敢背叛我!知道对咬了主人脚趾的劣狗该怎么处置吗?把它们剥皮剔骨剁成块,成为晚餐的肉汤端上桌面--你也尝过那味道不是吗?现在轮到你了!"
他粗重地吐了几口气,竭尽全力的殴打使疲倦很快侵蚀了四肢,但对方那浑身浴血的凄惨模样和依旧冷硬漆黑的眼睛--它们在血色中黑得简直有些妖艳了,泛着寒焰似的微光--又令一股炽热亢奋的性YU从他的小腹卷起,占据了怒火宣泄出的一部分空间。这两种火焰难分彼此地胶合在一起,让他感觉胯下膨胀如烧热的铁棒,他饥渴地想用他的"武器"凌虐与践踏这个傲慢的男人,他想看看这副身体插着他的阳JU而扭动成痛苦姿态的时候,他还能不能用这种眼神看他!
帕克曼发出了一声含混的喉音,听上去像YIN亵的冷笑,又像难耐的呻吟,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把他的衣服脱了!"他对钳制着他的两个手下喝道。
命令被迅速和彻底地执行,帕克曼着迷地端详着眼前伤痕累累的身躯,它残破却坚韧地挺立着,骄傲得有如高加索的囚徒,让他越发想把它像个布偶似的扯个七零八落。
他的手用力抚摸着被惩罚的神明身上的伤痕,想到接下来的血腥与欲望的盛宴,鼻息无法抑制地激动颤抖。他凑近他的脸,近得可以看见对方虹膜上自己的影象,希望从中找到隐藏的惊怒和恐惧,可他又一次失望了。他相信没有人能坦然面对这种粉碎自尊的羞辱,可这个男人他妈的依旧是一副又臭又硬面无表情、并打算保持这种状态直到地老天荒的样子,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没乱!
他恼怒地把手伸到他腿间用力一捏,听到对方从齿缝中挤出的抽气声。他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你得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加文。以前是像条狗一样替我卖命,而现在我要你张开腿让我干,你就得主动把屁股翘起来,知道吗?如果你能从另一个方面满足我,或许我会考虑从兽营再把你弄回来,你就可以不用被处死。"
帕克曼说着,手指在他暖和的股间肆意搅动。他轻易地找到了那个让他兴奋勃起的小穴,粗暴地把手指捅进去。
加文忽然开口了--这是他被暴烈殴打以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他冷漠地说:"你这是想和一条狗SHOU交吗,老板?"
帕克曼的手指僵硬在他体内。
被绑在椅子上的金发男人尖锐地笑起来,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先是一两声努力抑制的喉音,然后是无法掩饰的放声大笑。"哦哦加文,你可真是个了不起的杰作!" 他笑得前仰后合,带动椅腿刮在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你的老板也是!当然我指的是从完全不同的两个方面看。我原本还有点儿担心你呢,现在反倒担心起他了......"他抬起头,冰绿的眼睛嘲谑地盯着施暴者,一本正经地问:"难道您就不担心在这种情况下干他会YANG痿吗,帕克曼先生?"
一个体形硕大的酒瓶飞了过来,杰森头一偏,玻璃炸裂的声响镝割着空气,震得他耳鼓刺痛。红酒淋了他满头满脸,他看着被激怒的男人气急败坏地试图再抓住手边的什么东西砸过来,不由讪笑起来,伸出舌尖舔了舔流到唇边的醇香液体:"......八二年的拉菲特红酒,一瓶要一千多美元呢,有钱人就是暴殄天物。"
帕克曼气得发抖的身体忽然诡异地平静了下来,嘴角扭曲成微笑的形状--虽然那笑容邪恶得让人想起地狱。他收回手,后退两步倚靠在桌角,姿势居然还相当优雅,像是发现了什么让他更加兴奋和性致盎然的东西,声音轻柔得令人发颤:"你这是在故意激怒我,美人儿。哦,不妨让我猜测一下你那漂亮脑袋里的想法......你想引起我的注意,当然我不会自做多情地以为你渴望被我干,那么你的目的是......你不想看到我干他?"他朝遍体鳞伤的捕猎者扬了扬下巴,"我可爱的小猎犬,看来你一边逃亡,一边还有闲情逸致跟别的男人调情,这也是兽营教给你的?"他的笑容又扩大了一些:"我很好奇你们是什么关系,朋友?情人?当然你肯定不会老实告诉我,不过我们可以做一个有趣的小游戏......是的,非常有趣,电影里管那叫什么?对,‘人性测验'。你想不想测一测自己的分数?"
他看见想要打击的男人那双冷漠的黑眼睛里终于浮出类似愤怒的神色,一股久违的愉悦感充斥了全身,像氢气似的几乎要让他飘起来了--不,这还远远不够,我还想看到他更多、更深刻的眼神!我要他带着愤怒的憎恨的痛苦的屈辱的表情,用最卑微的姿势求我干他!想象到那样的画面,他差点忍不住射出来,在心里挫败地咒骂了一声。
"你这个JIAN货,盖利!你的眼睛快把他的裤裆给烧穿了!"他转向把杰森绑在椅子上的那个手下,迁怒地骂道,"你现在可以如愿以偿地干他了,别对我说你还需要前戏时间!"
"至于你,在卷子上填好名字,加文,然后认真看考题。你可以随时叫停,不过那时你就得像奴隶一样爬过来,好好服侍我的家伙......"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加文,指尖轻划过胯下鼓胀的欲望,"他,或是你,一切都看你的选择,希望别让我等太久。对了,那时我会记得把你的下颚卸下来。"他耸耸肩,"你知道的,你是个危险品。"
对面男人眼中明显的情绪波动让他越发兴奋了,但他得忍一下,因为有更美味的大餐在后面等着呢。帕克曼期待地舔了舔嘴唇。
盖利迫不及待地扯着杰森牛仔裤上的纽扣,激动得两眼发光。他甚至连对方的衣服都没耐心脱掉,他已经忍得够久了。
打从杰森一进这房间,他的目光就像粘在了他身上似的一动都动不了。他迷恋至极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说话时的小动作,笑起来时嘴角飞扬的弧度,他那俊美到令人叹息的脸,散发着诱惑气息的修长四肢......还有那头凌乱而性感的金发!他简直就是造物主给人类最奢侈的艺术品!当然,他从来就不懂得鉴赏什么艺术品,但他打小就喜欢把它们从博物馆里搬回家,因此被警方通缉和逃亡的次数连他自己都数不清。后来他非常沮丧难过地发现,那些雕像再怎么漂亮,也不会变成活物,他需要的是有体温有生命,可以让他被激起的欲望得到宣泄的活生生的人。所以他开始对那些充满生命力的少男少女出手--他精挑细选过的,漂亮得都跟油画似的,他绑架他们,用最温柔快乐的语气赞美他们,然后和他们性交。但他们总是不停地尖叫、哭泣、咒骂甚至挣扎搏斗,这跟艺术品们优雅宁静的气质一点也不相符合!他失望地发现自己被骗了!被这些看似漂亮实际上只是披着漂亮表皮的吵闹没气质的赝品给骗了!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伤心,他们不该是这样的!于是他不得不亲自动手,把他们恢复成原本安祥的模样,那才是最适合这些美丽生物的样子......可是警方又开始通缉他了,这回的罪名是连环绑架奸杀,他无奈地重新踏上了逃亡之路,直到他遇见了帕克曼。后者其实算不上是个多么宽厚的老板,但他势力很大,足够庇护他,不被司法机构扔到灰扑扑毫无美感的监狱去,也不会坐电椅,所以他一直跟着帕克曼。现在,他终于发现这实在是个非常非常明智的选择,不然他怎么能像这样把这个完美的艺术品般的男人压在身下?
他忍不住亲了亲杰森的嘴唇,温柔地说:"你漂亮极了,宝贝儿。刚才对你有点粗暴,但是没办法,是你太激动了......现在让我们重新开始,你不会像他们那样尖叫吵闹的,对吧?"他用和语气截然相反的动作撕扯着对方的牛仔裤,把它们褪到膝盖上,伸手握住他的分身套弄起来。
帕克曼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呻吟。他看着对面那双被愤怒和杀气逐渐点燃起来的漆黑眼睛,看着那个无论如何也无法击垮的男人慢慢攥紧的拳头,和他身体无法控制的轻微颤抖......感觉自己的快感与对方的心理防线被同一副景象猛烈地冲刷。他不禁用手揉搓着胯下,试图缓解那焦灼的疼痛,等待那道防线崩溃、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一切的瞬间--他越来越肯定,那个时刻很快就要到来了。
"看清了吗,加文?你情人脸上YIN荡的表情......"他火上浇油地说,"噢,他的腰扭得可真要命,你享受过这种服务吗?你肯定享受过,你们在树林里待了一整晚呢。你们是不是像电影上演的那样,在子弹横飞的生死关头山盟海誓了?可惜事实证明他的屁股来者不拒,你马上就会看到他那里热情地吸着****不放、像妓女一样在男人身体下浪叫的样子......"
"帕克曼!"对面的男人打断了他的话,瞳孔仿佛浓缩了宇宙中最锋利的杀气,那只凶暴嗜血的野兽正疯狂地撕咬着理智的最后桎梏,即将破牢而出!他一字一字,清晰地宣布:"你会死得非、常痛苦!"
仿佛一道冰冷的利刃划过他的身体,皮肉整个剖开,血液喷出,内脏与骨骼暴露体外般恐怖空荡而又释放一切的感觉击中了帕克曼,他全身剧震了一下,低头看见手上满是白浊粘稠的精液。一惊之后的懊恼和怒气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他扯过餐巾擦拭手上的液体,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该让我现在射出来,加文!你让我很生气,为此你得付出更大的代价!"
"巴德!"他狂怒地叫道,"去帮帮盖利那个白痴!他连捅个洞都磨磨蹭蹭的!叫他给你腾出个位置来!"
被点到名的男人颇感兴趣地YIN笑着,松开加文的胳膊,向他正在享受中的同伴走去。
盖利正试图把捆绑杰森的绳子弄松,因为他被绑在椅子上的姿势让他很难抬高并分开他的双腿--他曾试过用蛮力,但身下的美人儿露出了快要哭出来的委屈表情。"这样手腕很疼,好像被扯断了一样,你能不能把绳子松开点儿?至少别让我做到一半疼得昏过去。"他这样柔软地哀求道,声音让盖利没法硬下心肠拒绝。他喜欢他一直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的样子,就像刚才那样,他没有挣扎,甚至身体诚实地对快感起了反应,他不希望他在做的时候昏过去。实际上,他并不像警方说的那么喜欢奸尸。
他解开杰森的一只手腕,使他不被绳子扯得那么辛苦,然后拉开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身上。他急切地摸着那紧窒的后穴,粗鲁地挤进两根手指扩张了一下,接着一手抓住他的腰,一手扶着粗长的YANG具对准穴口用力顶入,血沿着连结的地方流淌下来。被温热内壁紧紧挤压和吸附的瞬间,无与伦比的快感浪潮淹没了他,他猛烈摇晃身体,随心所欲地抽插着,发出无意识而满足的呻吟,这无疑是他做得最爽的一次!对方那么漂亮,那么顺从,是个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听到耳边轻问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盖利·加西亚......需要手机号码吗?"他昏沉沉地笑起来,快感直冲头顶让他无法深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