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整形医生————玫友人[上]

作者:玫友人[上]  录入:03-17

"滚你MD猪!"花长纶大骂着甩手而出。

他跨上本田,一路飞驰,没有终点,没有目的地,只是在路上瞎转。兜了一会,竟又来到酒吧街。看到"琉璃"霓虹闪烁,一派纸醉金迷,他一跃身跳下车,坚定地朝那酒吧走去。
气哄哄的要了杯加冰伏特加,花长纶边喝边狂乱的想:
"我TMD就要喝个烂醉!我还就要见识见识gay是怎么生活?不正常老子认了。
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当一个正常人,对谁都TM装的三孙子似的赔尽笑脸,老子图什么啊?就图那一个月税后三千块可怜巴巴的工资?
我玩命工作,兢兢业业地像个屯冬的田鼠,夹在主任、副主任,甚至护士长的权力斗争之间,谁都不敢得罪,强摆一副笑脸,马屁拍得自己都恶心,过得像个烟囱里的老鼠。
天天加班,朝八晚八的,还抽空TMD给猪整形,一块烂猪皮补来补去!我忙活个屁阿。做了小半年试验,最后给别人剽窃了数据,让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人当什么并列作者!
这就是你要的正常生活,挣点钱那么难,获得一点认可那么难,没有钱追女人就这么难?!追了半天女人,居然最后还是被三个男人缠上,一个个的好像都是老子欠了他们八百吊钱。
你TM见过倒霉倒到这份上的吗?
......"

他就气哄哄的喝酒,一会就有人过来搭讪。花长纶端着酒杯,放肆的打量他,嘴角邪气的一挑:"同志,你不太符合我的美学。"
那人给臊了个红脸,按捺下怒气没有发作。
花长纶冷笑着,把腿甩下高脚凳,踮在地上轻轻打节拍。旁边人很快被他吸引,很多人就盯着他那双腿看。
酒保过来,热情的递给他一杯酒:"美人儿,这杯马提尼是那边那位先生请您的。"
花长纶挑起眼睛看那边一眼,回头对酒吧笑得妖孽:"别叫我什么美人儿,我不是来被钓的。"说着举起马提尼饮了一大口,"太甜了,告诉他不适合我。"然后掏出钱压进酒保手心,继续说:"这杯算我的。"
他空腹,喝酒又急,这调出来的酒味道虽然淡,但是后劲十足。华长纶没知没觉,一会就好几杯下肚,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台上又开始放拉丁舞的激烈舞曲,一对领舞的人动作激烈,极尽挑逗,一会就贴近了互相摩擦。花长纶看着他们,一阵冷笑:"就这水平还来卖呢,还不如我跳得好,这钱挣得真容易。"
现场气氛就更加热烈起来,旁边不时有人激烈的拥吻,然后就滚到沙发上开始"搏击"。花长纶有些心烦,就闭目养神。突然他觉得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睁开眼一看,似乎是熟人,仔细看来又不是,遂笑了:"那个大人物怎么会来这里啊。"
那人坐近了,冲他优雅的一笑,面部线条细致,五官英挺又不失优美,花长纶心里给他打八十分。那人开口,声音也低沉优雅,又加十分。"Hi,介不介意我坐这里。"
心想你都坐了还问什么,花长纶笑道:"随便。"
那人也不急着说话,只是转着手中的酒杯,半晌笑道:"让我猜猜你是做什么的。"
花长纶耸耸肩不置可否。
"你是知识分子。"
"哦?"
"你想装的不羁,其实骨子里很保守。"
"呵,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就事论事而已。再猜猜......你是医生?"
"哦?消毒水味这么明显?"
"不至于。你的手很干净,细长灵巧。"
"多谢!"
"你练过拉丁?"
花长纶不禁抬头,玩味的看他:"这都看得出?"
"练跳舞的男人不一样,腰腿都非常紧致漂亮。"
"真会说话阿你。"
那人探身过来,笑得诱惑:"再猜猜......你刚失恋?"
花长纶扑的笑了:"这次错了,我谁也不恋。我就是找乐子。"
那人笑着靠近,手搭在他腿上,轻轻一捏:"很好,我也是,只做爱,不谈情。"
花长纶再也装不下去了,内心小鼓乱擂,忙说:"不行,今儿我还有事。"
那人的手就往上移,"别躲了,我明白你怕什么。"
花长纶一阵冷汗,刚想逃跑,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那人低低的笑着,声音十分悦耳:"宝贝儿,你怎么躲到这儿来了。"
对面高脚凳上的人看到花长纶身后这人虽然笑着,却带着重重杀机,气势十足,只能哂笑着退后:"哦,原来是你的人。"
花长纶挣开那怀抱,扭头狠狠地说:"谁是他的人。上班八小时我还可以听你的,下了班咱们就形同陌路。"
皇夏树笑着扶起他,手上使劲,坚定的架起他就往外走,压低声恶狠狠的威胁:"你还敢跑到这来了,看来我真该好好教训教训你!"


要你说爱我

"你还敢跑到这来了,看来我真该好好教训教训你!"
皇夏树架着他就往外走,花长纶一劲挣扎:"干什么,别碰我!"旁边人看好戏一般看他们笑。皇夏树三下五除二制住他,一只手反肘扭起他,另一只手却楼过他的腰,看来温柔,实则胁迫,不动声色的笑道:"你喝太多了。"
出了"琉璃",把花长纶摔进车里。看他又要开门,皇夏树锁了车门。花长纶醉眼迷离,可是也看得出他面色越练越阴狠。他怒气冲冲的上了车,没等花长纶张嘴,他冷冰冰丢来一句:"别逼我发火!"然后就黑着脸开车。
车就在夜色里疾驰,花长纶看路不熟,小心翼翼的问:"你要去哪?让我回家。"
皇夏树瞪他一眼没理他。一会就到了皇夏树的公寓,他拎起花长纶就走。花长纶醉意上涌,几番挣扎不过,只能被他拎上楼去。
进了门,就把他摔在沙发上。皇夏树转身进了卫生间,拼命用冷水冲着脸,使劲压抑怒火。几番深呼吸之后,端了杯水回来。花长纶已经支持不住,歪在沙发上,不时还像小猫一样满足的蹭蹭。皇夏树捞起他,扶正了,"喂,喝点水。"
醉酒的人很口渴,花长纶就着他的手喝完一整杯,打个气嗝,努力辨认一下,笑了:"皇夏树?"
"行,还没糊涂,还认人。"
"我认得你......从那次自助餐我就记得你。"
"呵,不对......"皇夏树笑着逼近,"还要早......"
花长纶让酒精烧的浑身火热,看到他靠近,笑着说:"我知道你想干吗。不过......"
皇夏树拉开他抵挡的手,用力压在身体两侧,邪笑着说:"没有不过......"然后就吻了上去,将他压进沙发里,噬咬着他的嘴唇,舌就伸了进去。
花长纶双手被他摁住,只能扭动身体,要躲开他,嘴里呜呜嗯嗯的叫不停。皇夏树干脆把他的双手压在他背后,单手扣住,腾出另一只手来解他扣子。花长纶吓得寒毛直竖,摇头摆尾,挣扎的更厉害。皇夏树解了两个,被他挣扎的心烦,一把撕开,看到他那诱人的身体,抚摸上去。
花长纶嘴巴刚松开,刚挣扎着呼吸一口气,又被他深深吻住。那只手带着灼热的温度,从背后一路狂野的抓着握着上来,扣住他的颈,迫他后仰。花长纶扬起脖子,承受他那深吻,慌乱的吞咽着。
许久,皇夏树放开他的唇,顺着下巴、脖颈一路吻下去。花长纶充满了酒精的身体,迅速被情欲点燃,只有微弱的理智支撑他,低低的叫着:"放开我,不行!"
"傻瓜才会放开。"皇夏树恶狠狠的说,"我还傻乎乎的等你开窍。早知如此,我一开始就该逼你就范。"
花长纶一听吓了一跳,缚在背后的双手就要挣脱。皇夏树扣紧了,吻上他胸前的粉红。花长纶大惊,身体痉挛的一弹,又被压下去。他大叫:"别这样,不要!!"
"不要什么?!混蛋!别逼我动手。你的行为我已经够生气了。"皇夏树咬牙切齿的说着,就来抽他的皮带。
"别这样,现在上下级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上下级关系!"皇夏树的手就从他裤子探进去,一把握住。
花长纶被情欲烧的一叹,立刻又缓过神来:"混蛋!放开我。"
皇夏树感觉那欲望迅速勃发起来,笑道:"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巴诚实。"然后顺着他的胸腹一路吻下去。
花长纶感觉那酥酥麻麻的吻一直向下,在下腹打了几个圈,然后就印在自己的大腿内侧。那轻触的唇,勾舐的舌,酥痒的吻,迅速让自己亢奋起来。然后自己的欲望就被收进一个温热潮湿的包裹中。"呵~~~~~~~~"他满足的长叹,感受那舌尖极尽的挑逗。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叶扁舟漂泊海上,随海浪上下起伏。他剧烈的喘息着,身体也开始不自主的迎合。在皇夏树熟练的抚慰之下,他觉得自己耳鸣哄哄,似乎听到高潮前越来越急促的鼓点,就像过山车慢慢爬到顶峰......他的腰也开始努力的向前送。
突然,一切都没了,大海消失,过山车从山顶消失,鼓点轧然而止。花长纶疑惑的看着皇夏树笑着靠近,他说:"别急,还有更舒服的。"然后就把他翻过来。
花长纶攥着沙发扶手,感觉皇夏树使劲分开自己的腿,然后就涂着什么清凉的膏体,破口大骂:"皇夏树,你混蛋!放开我。你这流氓老板,对员工性骚扰!"
皇夏树伏在他背上,吻着他的肩:"继续说,我很想听听群众的评价。"
花长纶一边毫无章法的扑腾,一边大叫:"你这不干实事的院董老板,以权谋私,弄虚作假。"
皇夏树继续挑逗,笑道:"检举我吧。"
"你这道貌岸然的老狐狸,装得一本正经,其实满脑袋龌龊!"
"挺深刻。"
"你这惯会做戏的情场老手,步步下套,诱人下水。"
"嗯,过奖。"
"你这有钱有闲的花花公子,甜言蜜语,连哄带骗。"
"有道理。"
"你这混蛋,为什么偏偏缠上我?你有钱有势,找什么样的小男孩不行?......"
皇夏树感觉他的身体已经充分软化、润滑,遂挺身送了进去。
花长纶还没抱怨完,突然感受到后面剧烈的疼痛,尖叫出声,"哇~~~~啊~~~~"
皇夏树吻着他的脖颈,抚慰着他,却继续慢慢而坚定的深入。"还疼吗?"
花长纶抖着声音大口吸气,"废话!......你TM试试?"
"没关系,一会就好了。"
"胡扯!傻瓜才听你的。"
"还有精力骂人,看来还可以用力点。"
"哇~~~啊!!放......放开我!"
"笑话,现在怎么可能?"
皇夏树开始动作起来,花长纶紧紧握着沙发扶手,抵住那一波波的冲撞。疼痛加剧,他差点流泪,大叫:"皇夏树!"
"我在。"
"你这阴人!"
皇夏树几乎要翻白眼。
"皇夏树!"
"嗯?"
"你这老狐狸!"
只能再翻白眼。
"皇夏树!"
"干吗?"
"你无耻!三级!"
皇夏树被他逗笑了:"宝贝儿,你这是在叫床吗?"
......

花长纶被酒精燃烧的头脑,感受着疼痛与快感的轮番煎熬。同性做爱,带着禁忌的、强烈的、暴虐的、摧枯拉朽般的快感,让人沉醉,催人疯狂。他那所谓"正常人"的理智一寸寸瓦解,只想在着欲火中要么死亡要么重生。
皇夏树粗鲁的抚慰他的分身,前后夹击之下,他很快弃甲投降。
感觉到他的分身在剧烈的颤抖,皇夏树一把按住他的尿道口,发狂般命令:"说,说你爱我!"
"混蛋!让我去!"
"说你爱我!"然后狠狠的撞击。
"混蛋!你杀了我!"
"快说。"
"我要死了,你杀了我吧!"
"说完再死!"
"啊~~~~~~~~"花长纶抓狂的扭动着,只能感觉那刺激更加强烈,简直要冲破自己的身躯,把自己撕成碎片。
"说你爱我!"皇夏树疯狂的肆虐着,发疯般命令。
他终于抵不过人生最原始最强烈的欲望,艰难的喘着,"我......爱你......"
皇夏树激动的放开他,搂紧了他的腰。花长纶尖叫着浑身颤抖着喷射出来,这也剧烈刺激着皇夏树,他狠命抽插两下,也释放了浑身的爱与恨、隐忍与痴狂。
......
休息了一会,皇夏树轻轻扳过花长纶,抚着他的脸,吻上他的眼睛:"对不起,你哭了?"
"混蛋......"花长纶还是止不住泪水,"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

泡在浴缸里,花长纶只觉得一阵虚脱。皇夏树洗了一会,又来闹他,他没劲反抗了,只能任他作为。皇夏树用浴巾包起湿漉漉的花长纶,抱起他一起摔在卧室大床上。
"小花,我还想要......"
"拜托,我累死了,你让我清省会......"
"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纵欲对身体更不好。"
"偶尔放纵一下,加快血液循环。"
"别闹了,放过我吧......"
皇夏树不依不挠,还是进入他的身体。抱紧了安抚一会,他动作着,喘息着说:"小花......"
"嗯~~~"
"我喜欢你。"
"嗯~~~~我......知道......"
"从很早以前......"
"啊~~~~不要~~~"
"别再离开......"
"呵~~~~~~胡......扯"
"叫我名字。"
"皇夏树!"
"再叫。"
"啊~~~夏树!"
"再叫。"
"哇~~~啊~~~~小树!"
"嗯,对。宝贝儿。小花......"

一夜疯狂,第二天花长纶只觉得浑身散了架般疼,宿醉之后,脑袋也嗡嗡乱响成一团浆糊。他迷迷糊糊一睁眼,抬腕一看,时针位置高高翘起,居然十点了!他急忙就要爬起,身后痛的几乎让他跌回去。咬牙切齿的爬着蹭下床,皇夏树端着托盘进来了。他急忙把托盘一放,跑过来扶住他:"别着急,再睡会?"
"睡个屁!迟到了!"
"我帮你请假了。"
"什么?你怎么跟主任说的?"花长纶急得就要攥皇夏树领子。
"我就说你被干了,需要休息。"
"混帐,你找死啊!!"
"别着急,我只是说给你分配了新任务,让你先带薪休假而已。"
"你吓死我啊。"花长纶长舒口气,明白过来,"带薪?休假?"
"对啊。"
"休一年行不行?"
"少给我得寸进尺!"
"剥削阶级!"花长纶翻身躺回去,"别碰我。"
"吃点东西再睡。"皇夏树戳着他。
"没胃口。"
"尝尝我的手艺。"
"不当试验小白鼠。"
皇夏树扳过他,居高临下,"不吃?别逼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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