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鼓手K99[下]

作者:鼓手K99[下]  录入:01-11

被摸到站起来伸懒腰的小弟弟时,周思作的脸白了白,脸底的熏红不堪压抑,而扭曲成一种不正常的灰青。卫龙汉单手搂著他,另一只手套弄起那根粗壮的分身,同时奉上自己太过温柔以至於雷同挠痒的吻。周思作冷著脸,蹙著眉,不怎麼高兴地让他在自己死去的心上不言弃地播种施肥。见对方没多大的反应,卫龙汉抬起头,看著面前矗立著的男根想了想,突然低下头将它含在嘴里,而对方只是眼里闪过一抹错愕,抓著他衣服的手指紧了紧,脸上刚崭露头角的情欲又退到一边旁观者清。神色更加淡漠,里面每一缕不削都是一丝不苟的。
卫龙汉又有点慌了。他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把自己从皇帝一下降格成夜壶,他还有什麼不满的?吸著那根宝贝的嘴委屈地撇了撇,顶在凹槽里的舌头萎靡成了一根细细的蝉丝。看著男人的表情周思作很想笑,但他硬是把脸孔板得像个罗剎似的,夹杂在里面的一些嘲讽之意算是唯一柔软的东西。
卫龙汉一下就毛了。对他来说,最丢脸的事情不过如此了。然后他的眼睛横了一下,嘴巴放出那根被伺候得湿漉漉的分身,临走时还在龟头上舔了一下,舌头满足地打了个转,直转而下,钻进下面的花穴里,缠上一片干瘪瘪的唇瓣。
"呃。"周思作完全没想到这家伙坏到这种地步,被那软物卷住的花瓣没几下就充血起来。他偷偷拍了一下嘴巴,身体扭著往别处躲。但被男人吸住不放的私处让他逃不出。"放开。"他忍不住说。但对方根本不理,舌头大幅度地在穴口舔弄起来,舌尖卷成叶片在张开的花瓣里快速地伸缩。
周思作有点受不了,冻结成冰的深处开始慢慢融化随著舌尖上的火点沸腾起来。他剧烈地反抗,身体蟒蛇般有力地往外窜。却被男人紧紧抓住七寸,一只腿抬起来,舌头轻轻地将他迸发出的湿热含深了起来。"啊......"他的呻吟不再短促,身上的汗液从毛孔里挤出来,给他全身打上一层薄薄的情色,在阳光下水光十色极其诱惑。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108 H~

终於抓住这家伙的小辫子了。卫龙汉心想,舌头在颤抖的花瓣上舔得更深更开。"呃......啊......"周思作丢盔弃甲地扭动著,身体内部的湿液喷涌和那根可恶的舌头上的粘稠相交合。但是在这样灭顶的快感中,他虽支持不住但还不至於放浪形骸丑态百出。心里仍是记挂著男人给他的伤害,绝不原谅的承诺跟著伤感在脆弱的灵魂里,一阵一阵地炸开。
"呃......"当卫龙汉的舌头抵达最深处搅动著媚肉的羞涩,隔山打炮地对著他媚眼如丝的花心火热挑畔之时,他难耐地拱起腰杆,夹紧又放开的臀部一上一下地动作。"呜......"体内如同充满了无数的气泡,又涨又舒服,緋红的腿根青筋暴出。
卫龙汉的忍耐也到达极限了,捏住自己早就暴露出饥渴的男根,在娇嫩的花朵上揉著进入。甬道被充满的那一剎那周思作发出一声火热的喟叹。双腿撑开的同时花瓣也被拨到一旁,肿大地摇摇欲坠著,随著阴茎的整根没入,阴唇一阵收缩淫液滴滴地盛满结合处。
"啊......啊......"也许是刚才的前戏做得太足,进入的肉棒让一直性冷淡的他竟如久逢甘露。不断搓揉著内部的硬度让他甬道凶猛地收缩。卫龙汉也差点被夹得一泄如注。狠狠几个挺动,丰满的入口被拍击得湿润一片水声嘖嘖。"啊......"男人的眼睛瞪得直直地瞳孔凝聚的乌黑竟有些恐怖。"呃啊......"在龟头抵住花心时,那抹乌黑碎掉散开虚空起来的眸子被泪光注满。

"啊──"当卫龙汉用前所未有的力量撞进去,整根被肉壁包裹住依然往前钻顶的时候,周思作不连贯地大叫一声身体像被腰斩一吐著血沫般垂死扭动个几下,脊椎拱得紧了起来,红得像罌粟滑得像苔蘚的肉穴如同山洪爆发般涌出海量的淫水来,从黏糊糊一直流到清透再到淡红仍旧温润不断。卫龙汉几乎是狂喜地在湿液的喷溅之中狠狠地向各个方位操动。身下男人的脸仿佛被无数只手从四面八方拉扯开,样子难看又凄惨。皮肤红得像烧透的铁块,瞪著的血眼像岩浆中翻滚的焰泡。
"恩......恩,恩......"周思作的指节劈劈啪啪一点一点地折起来,身体被顶得在地面滑动,身体内部践踏著失去理智的铁蹄,当一股热液在里面爆开,他的头软软地左右歪了歪似乎昏了过去。
卫龙汉刚从快感里脱身出来,就捧起男人的身体惶恐地自责起来。他实在忍不住,如果他还是要离开,今朝有酒今朝醉,是对这一刻的放浪迫不得已的依赖。
他的手轻轻抚过周思作的脸。他全身都湿透了,滴著汗珠的乳头别样的红。下身的毛发凌乱地伏在底腹,男根却像一根红高粱般冲天而立,因為没有得到解放而略呈紫乌。卫龙汉低头在上面亲了一口,用手套弄起来,男人在他怀里间或地抽搐,分身就是没有动作。
适才过於猛烈的高潮没有让他射出。男人给於他的心疼的弥补也没丝毫用处。周思作难受得浑身流满了恶毒般倍受寒热交替的折磨。眉毛皱得快要碎掉,面如死灰,心跳变為振动,内脏渐渐坏死般痛苦跌宕著停不下来。卫龙汉紧著神经思索,手指不确定地重新伸进像被捣碎成豆腐渣一样的花穴中,找到记忆中的敏感点,在上面揉钻。
就在这时周思作突然睁开了眼,挣开他的怀抱,摔在地上指甲剜著地板向前爬去。卫龙汉被吓了一跳之后,赶忙将他拉过来把他的身体在怀里重新铺开,手指更加确定地在那个原点上打圈轻摁,男人的花穴惊弓之鸟般夹紧他的指节天旋地转地绞缩吞吐抽搐,皮肤下的肋骨几乎要破开胸腔挺出来,指尖在他的后背位置换来换去地扎,唇抖得很凶,"呃呃......"在男根终於泻出精浊时周思作已经被屈辱伤得体无完肤。
这一刻的肉体和情欲的了断,和他记忆里的污点所重合。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在他身上下了足以让大象疯死的春药,并将他的根部用道具锁住,逼迫他依靠阴道深处搅弄的凶器而达到高潮,直到他前面的精液集聚到能够冲破禁錮才结束非人的折磨。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109 虐~

男人身体上那层潮热,好像不是汗,而是血。卫龙汉横抱著他,几乎每走一步,都要低头去看。视线一离开,就会有这样的幻觉浮上来。然后害怕。
周思作虚弱得手直往下搭。脖子像被拧断了似的软。眼帘深垂,脸上的汗水一颗挤著一颗如同晶莹的疙瘩。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攀得高了。悬著万丈金光,把温度蒸得直往上飆,最终兴奋了知了。
卫龙汉坐在床边,看了周思作好一会,面上有一抹奇异的光痕。然后他伏下身,挨著男人,手在那具肉体上滑动,把他被汗浸得泡壤壤的皮肤一寸一寸地抚平,抹去上面细微的褶子。在浮肿的关节上按摩,把苍白的部分弄出淡淡血色。
在关上门时,他不禁再看了他一眼。他怕总是看不够,爱不深。他怕老是近一寸,远一尺。

突然来了烟癮,卫龙汉点了一支。他从来没有把烟抽得这麼想落泪。也许他早就想做个心有所系的男人。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多麼希望那个人能对他笑,一点点就可以了。这几乎把他渴望磨成了嘮叨。肠子也悔青了,他的心除了甜就是酸了。无时无刻自己都困於一种敏感的味道。

中午他熬了一锅肉粥。熬了三次终於弄出了不干也不稀的那种,确定绝对爽口才敢端进去伺候。
却不料刚推门进去,饭就打翻了。被眼前的情景狠狠愣住的他,突然转身就跑出去,手捂著仰起的脸,颤抖。在深深的悲慟中欲哭无泪地呻吟著。
然后他抹了把眼睛,快速钻进门里,男人还是像刚才那样对著他的方向,面无表情地,手上满是血沿著指尖上的线晕过去。床下落著一把张开的剪子,打开的胯间,用针缝上一小半的花穴边的阴唇上被剪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周思作笔直地坐在床上,望著他一动不动的眼睛,有一丝快哉的笑意。

"你能不能不要抽烟。"看著男人夹著烟不停颤抖的手指,坐在对面的李先和善了口气:"抽烟解决不了问题。"
卫龙汉转过头,手指插进瀏海里,慢慢拽紧:"问题出在哪里?"
李先冷笑一声:"你问我?我问谁?总之你别再对他使用你那根东西。除非你想他死。"
男人在前额的发上抓挠了几下,揪紧,手掌滑下来,麼指遮住了湿起来的眼睛。他终於偿到了,什麼叫做无能為力。
"还有件事情。"李先说,"我希望你有足够的勇气。"
卫龙汉摇了摇头,对於即将被揭开的真相,像是已经不行。
医生顿了很久,才慢慢地说:"从他阴道口上的疤痕,我敢确定他生过孩子。"
听闻卫龙汉瞳孔放大似乎死在了原地。很久很久,他说:"他在哪里,我想看看他。"
李先摇了摇头,往里间指了指。男人晃著站起来,转身时李先听见他嘴里喃喃:"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走了一截,他突然回过头,语气凶恶,眼神却是说不出的脆弱:"这,怎麼可能?!"

他记得,那次用在周思作身上的新型避孕药,效用永久,如果没有自己的配方,将那一道墙解除,没有人是可以让他怀孕的。绝对没有。

李先被卫龙汉盯得心头直发毛。这事要怪也只能怪在他身上。没有他这个专业人士的保证,卫龙汉肯定不敢把周思作送给别人褻玩的。当时如果他知道老大早就存了这样的心思,就是犯下欺君之罪也要保得那人的周全,后头的悲剧也不会发生了。

再说,这个世上没有谁能够扫除他布下的雷。除非......心猛地跳了一下,他皱紧眉头,感到太阳穴一寸寸地裂开,手撑在墙上,深呼吸著头缓慢地转过来。
卫龙汉深究的目光早就放过他了,如今正坐在周思作躺著的床边,手捧著男人的脸,双唇相贴。细细地啄著昏睡著的人的唇线。半闭的眼里是情,是柔,是怜。
卫龙汉自顾自地亲了会,在他忍不住想要往里深入饮得甘泉,周思作张开了眼。那漆黑的瞳孔深得如同梦魘,想要把他吸入无声无息地撕裂。卫龙汉抖了一下,身体向后闪,等他定睛一看,发现男人仍是睡著,没有醒过般清冷的姿态。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110 宝宝~


卫龙汉转身要走的时候不忘对上李先的眼睛:"帮我照顾他,我很快就回来。"
李先眼珠滑到边上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你去确认这件事情?"
男人已经转过头向著门外走去,李先才敢露出怜悯的脸来。但那样的表情反而把自己弄得可怜起来。
陷入感情漩涡的男人比驴都还要蠢。而他这样躲著情爱像躲著病毒一样的最终还是全身溃烂的人也不例外。

卫龙汉走后,一个女人出现,仿佛掐好了时间。
她打扮极為时尚,穿著才上市的高档时装,头发卷成大朵大朵的波浪,发颠挑了一抹橘黄。脸上浓妆,嘴唇淡抹,粉脂千里飘香,银亮的指甲和红色高跟鞋同样高调。
李先看了她很久也没认出她是谁,只觉得那双被眼影掩得暗紫的眼睛似曾相识。被这样的女人,於一个诡异的角度深望。微微的一笑,足以让男人的魂魄就这麼残了。李先还没来得及做出进一步的思考,就被她的一个手刀重重放倒。

"呵呵呵呵。"看著自己的杰作,女人掩嘴,发出几声妖异的笑。眼里流光。
"你可不可以闭嘴。"不远处坐起身的男人,手按著额头,相当不悦。
被以蔑视的口气呵斥的女人,精致的面容被自我厌恶的神色变得粗糙。她摇著具有讽刺意味的碎步和蛇腰,走到周思作面前,低头在其脸上打量:"那个人,不值得你和他两败俱伤。"
男人侧过脸,不知是嫌恶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还是躲避那张邪魅得不像人的脸庞。
他也知道,卫龙汉给他的,是时间抹不去的伤。再多的弥补也不过是浪费生命罢了。
"跟我走。"女人收起带点骚味的嘴脸,芊芊葱指拾起衣服给他披上:"遥遥在等你。今天他一岁了。"
周思作的手猛地按在床单上,捏紧,口气烂极:"管我屁事!"
像惩罚他似的,女人又露出让人厌恶的娇态巧笑:"他是你的儿子,你是他的父亲。血缘关系谁也逃不掉。就算没有人是无辜的,但他也不是罪该万死。"
终於说动了男人,两人走在路上。一个拖著伤,面色阴沉,脸拉得比面条都长。一个步履轻快,花枝招展,毫不害臊。
外面停著一辆银灰色的跑车,车主看见他们走出来,灭掉嘴里的烟,迎上去,离那妖嬈的人还有一步之遥时放下拽紧的拳,刚毅的脸略显紧张:"礼谦,我......"
不等他说完,蒋礼谦脸上就笑出个酒窝,风情万种地把长发迎风拨了拨,伸出一根手指戳上他的鼻梁:"没事,我弄成这样,只是掩人耳目。不然你叫我怎麼把他弄出来呢?"
尤钦正听闻松了口气,他还以為男人在生他的气。不管是否有这个事实,只要看见蒋礼谦男扮女装,一副地地道道的女人的模样,就会先责问自己。毕竟以前,有那麼段一旦被提及就会陷他於不义的过往。

三人一进门,就嗅到一阵奶香。
房间的中央,一个竹编的摇篮正随著里面那个胖乎乎的婴儿的动作轻轻晃荡。他仰著一张粉嘟嘟的兴奋的小脸蛋,正跟著跪在旁边的小保姆咿呀学语,一双小手高兴地拍。
周思作转开眼,不去看这温馨的一幕。不过那小家伙不经意间可爱之处的展露,让他完全偏离的眼眼角却写满流连。
房间里充斥著小男孩稚嫩的五音不全。周围放满了假花,地上散落著玩具,那些毛茸茸的童趣,以及桌子上奶嘴被咬得瘪瘪的奶瓶,卡通的塑料勺子,泡在盆子里的尿布,都显得温馨而琐碎,只是有些陌生。
在他脱身出来时,几乎想都没想,就把自己的孩子送了人。这样的极度自私对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的当时,的确是让他扭曲的快意持续了好一阵。
一旁的尤钦正见男人露出那种类似於心不忍的神情时,冷笑著撇了撇嘴。那时听说自己要接管这个拖油瓶时,他是坚决反对,但拗不过自己的情人,便也点了头息事寧人。再说,他本来就想要一个和蒋礼谦的孩子。但是这个狂想是惨痛的,他的爱人差点因此丢了命。
蒋礼谦对於自己养父的角色倒是处理得入木三分。一打开门就冲过去抱著遥遥尽‘慈母'的本份。两年来,他想通了很多事情,爱不过就这麼回事,扭过来扭过去也没啥意思。伤害本来就无处不在,何况是两个人之间的。放一时也就圆一世。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111

周思作僵坐在那里,直到疲惫爬上脊椎,背才弯了一点点,但仍是固执地想要扳直。
桌子上菲佣放上的清茶他视而不见,眼睛非要搁在桌子尖尖。耳边婴儿特有的令人发腻的聒噪,以及几个大人围著声源哄得夸张,不知被哪个手忙脚乱的人给不小心掐痛了,小孩哇了一声,然后立刻响起蒋礼谦的怒叫。这一切,让他心烦意乱的同时又有点不甘被置身事外。看著一干人全被那个小家伙弄得手足无措,那样子起码会被拖累到猴年马月去了,觉得落一身轻也挺划算,只是这样的大麻烦偏偏又有那麼点诱惑。
这一家子人像打仗般围著摇篮团团转,有人拿奶,有人唱歌,就连尤钦正手里也拽著个玩具熊傻傻地发呆,还真让周思作心里不是个滋味了。对调皮的孩子软硬兼施本该是他这个生父的专利。从前,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和那个人安心地生活。无论卑微到什麼地步。可现在,只要一想起他,除了浑身发冷就没其他的了。
就在这时,他的眼一下子怒了起来,他怎麼忘记,这个小孩,根本不可能叫他承认。这样一来,以上的所有迷惑都被毫不留情地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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