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78 H~
很喜欢周思作不修边幅的帅气,每一寸都显得经典的身体,以及遇见他就变得卡通的脾气。这让卫龙汉深深快意著能够对男人点石成金的自己。
特别是现在,那张陷入情欲的脸庞,告别了刚毅的曲线,只剩嫵媚无边。健美的四肢,抖得失了频率,微微折起的眼角,夹著几根长长的睫毛,里面荡漾著浅浅的泪光。嘴唇总是欲拒还迎地开啟著糜烂的气息,紧密的臀肌牵扯出中间美好的股缝。
"老......老大......"摆出不雅姿势的男人对他来说是永远山穷水尽不了的诱惑,小弟弟很快站起来摇摇晃晃扑向它丰厚的大餐,哪知周思作从他身下滑出来,坐在床头一边吊儿郎当地哼著小曲一边兴致勃勃地穿著内裤。
"周思作!你他妈的是什麼意思!"把他那里惹火了,竟然就这麼不负责任地走了?这不是故意的还是什麼?
周思作根本没有反省的举措,动作夸张地把长裤给套上了,瞥了他一眼很鸟地说:"老大你自己解决好了,我有急事恕不奉陪了!"
结果刚跨出一步,就被卫龙汉伸出的脚给绊倒了,然后被人从后面死死压住,长裤拉到脚踝。
"我操!"周思作的如意算盘被老大砸得稀巴烂不说,还倒把自己的智商赔进去了,"卫龙汉,你他妈放开我,你这是强奸知不知道!"他扯起破嗓子拼命尖叫,四肢抽得只有那麼勤快了。
"你竟然敢玩我!"卫龙汉冷冷一笑,手摸到他的屁股,把内裤扯到一边,野蛮地戳弄著那个紧急关闭著的入口。
"你别他妈太过分!"周思作急得眼都红了,"凭什麼每次都是我在下面!"终於说出了他心里的块垒,原来是想要反攻。"老子不干!就是不干!"
"难道你不觉得我俩这样挺门当户对?"卫龙汉不跟他说这些,‘男体盛'就是他们的谈判桌。自己肯定是要好好整治他的,而且要把他整怕,不是有个条件反射嘛,就要把他弄得以后只要稍微有点反攻的念头体质就会变得更‘受'。
现在,他并不直接插他,凡事都要讲究技巧,就算是怒发冲冠把他给强奸爆了,也是治标不治本,转眼就忘了,有个屁用啊。於是他把勃起的那根凑上去慢慢把他的口子咬开,像个老朽撬贝壳那般,钻进去触到了鲜嫩的肉,还要料理一番。"呃......"周思作一点都不敢动,他紧张得心脏都差点从喉咙里跳了出来,他知道老大发火了,但是他真的很想推翻老大的菊花是神话般不可触及的存在。他感到卫龙汉的大家伙钻进了花穴里,并没大刀阔斧地,而是十分亲切对他那里关爱有加,却充满了最阴暗的恐怖感。他最怕的就是这麼阴柔又冷淡的贯穿。
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样,不想当小攻的小受不是好小受。周思作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捍卫人权的,可惜不是那人的对手,又不甘心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情况总是发生在他身上。直到今天,他总算明白,冲动就是惩罚这句话,是多麼忠言逆耳了。
"老大......"周思作趴在地上,指甲刮著地毯,夹著硕大的穴口无比地胀痛,只在口部小幅度蹿动却迟迟不给他一个痛快的龟头,弄得他很难受,求饶吧自己未必也太孬了,继续执迷不悟嘛肯定会不得好死。"啊......"而且身体永远都诚实得可怕,即使他极力控制住欲望的渗漏,但依然在花穴一秒比一秒更渴切的抽搐感中,迷失掉自己的初衷,而沦陷於充满虚脱感的享受中。
"想要?"后面传来轻轻一笑,"我就说嘛,你这样的身体只适合被掌控。再说,我无法想像,你在插别人的时候,后面的淫穴变成排水沟的模样。"卫龙汉抓住他的腰,男根继续在他穴上骚弄,像一只轻巧的蝴蝶在花瓣间挑逗。
"呃......啊......"不一会,周思作的身体就趴下去了,只剩屁股翘在半空,那里也湿润起来,卫龙汉用龟头搅去上面的蜜液一点一点地往深处边涂边抹,饥渴的甬道如同空虚的胃咕隆咕隆地耸动,"呜......老大......我错......错了......"仰起脖子的男人,绷著脊梁,偏过头,露出形状哀求的眼角,在他的手摸到那硬得不行的乳头的时候,周思作会发出一声啜泣,带著颤颤的尾音,诱惑至极,但越是这麼卫龙汉越是紧紧地将他的变化把握,即使男人防线全然失手,他也不轻易进攻,而是耐心地等候,直到他的花穴彻底化為盘丝洞,绕指柔,疯狂地绞吸他的男根沿著上面争分夺秒地攀援著,才稍微顺水推舟,但进入的部分始终保持在三分之一的长度,不让他吞灭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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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79 H~
"呃......恩啊......"周思作感到后面已经湿得不行了,像奔腾著一条黄河。而男人的分身搅著里面的一池春水,像戏水般把液体扑腾在敏感的媚肉上,再加上体内的硬块肆意纵火般地碰撞,惹得他全身都像烧起来了。"老大......不要......我不行了......"他哀泣著,无意识地扭著屁股,在已经登峰造极的诱惑上又添上了一笔孤注一掷的玩火,卫龙汉差点就冲进去了,还好,他的自我控制能力相当出色,掩饰住自己剧烈的喘息:"你不说,我可不知道你要什麼。"
周思作的脸唰地一下就红到脖子根上,实在太难以啟口,他张了张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长长的睫毛扑在发烧的眼皮上,干涸的喉咙撕裂般地吞咽著,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老大......我想要......要你......你......插......插进来!"眼睛一闭,引颈自戮的模样,卫龙汉差点就笑了出来。
"周哥,我怎麼敢插你啊,我看还是算了吧。"卫龙汉一边说著戏虐的话,分身一边添油加醋地在他花穴上啃噬著。
"呃......啊......恩呃......"周思作的神经被狂烈的欲火席卷得粉碎,所有的理智都被‘想要'的念头淹没,他转过身,手紧紧抠住卫龙汉的肩,红著脸屁股就要往下坐,但男人死死抓住他的腰,不准他下落,周思作抖著腿僵立臀部在半空中,脸上带著明目张胆的哀求:"老大......我错了......你就不要......不要再捉弄我......"话还没说完,卫龙汉的男根就猛地往前一挺,全根没入他滴著水的花穴当中,再全根拔出,继而凶猛地刺入。
"啊──啊──"周某人的脸被老大出其不意的全力进攻搞得严重变形,眼泪鼻涕口水像赶集似地统统混在一起,几乎是狂叫著身体支离破碎地和男人结合在一起。卫龙汉把他放倒在地,提起他一只腿,分身狠狠地往里操动,柔嫩的花穴被拉成狰狞的椭圆形,从里面可以看到因為受到莫大的刺激而鼓成气球的肉团蜂拥而上对那跟硕大挤压著。周思作面瘫地软在地上承受著男人的烧杀抢掠,"啊哈──"声音嘶哑地迎合著快感的爆破。
"轻点啊......呜......轻点......"周思作放声大哭,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他已是语无伦次,眼泪一行又一行从眼里喷出,花穴里也流满了淫荡的水渍,被卫龙汉的分身挤得到处都是。前面硬得快爆裂的阴茎被握在老大手里,指甲重重地掐著龟头上的珍珠。"啊......"房间里一直响著男人轻微的抽泣,以及肉体拍击的声音,这让卫龙汉越战越勇,情欲一望无际,没有尽头。他紧紧地压住那具抽个不停的身体,几个猛烈地挺动,两人的前面交错著连射几次,直到最后一滴精华殆尽,卫龙汉才把分身抽出来,被蹂躪得红得仿佛一片深邃火海的花穴也跟著泼出大量的淫水来,肉棒被淋成了落汤鸡的同时又被刺激得站了起来。
周思作见事不妙,赶快收敛了自己淫秽不堪的姿势,爬起来就想跑,但被卫龙汉抓住大腿拉了过来,嚎啕的分身从侧面进入。"恩......"男人跌在地上,抿著唇哭成了个花脸,后面追击过来的重磅炸弹让他的脑袋直往地上撞。快感实在太强烈了。"你干什麼?你是不是又忘了我说的话?!"周思作表情一乱,赶忙埋下头,嘴巴偷偷咬住自己的手。
这一次卫龙汉十分地温柔,肉棒在里面相当好脾气地插弄,九深一浅,进退有序,手指在他的分身上慢慢套弄,在他的毛发里穿梭。"呃......"周思作仰起脖子,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像一只晒太阳的猫,舒展著身体,缓缓绽开著恶贯满盈的花穴,卫龙汉的阴茎伸展著柔韧的硬度伴随著穴内细微的收缩,以及淫水轻柔的扩散,两人都极為得趣,一片风和日丽。"老大,再快一些......"男人慵懒地伏在他腿上,娇艳著红唇,小麦色的皮肤像水母一般扩散著弹性十足的激情涟漪,看得卫龙汉心猿意马,於是加快了肉棒刷动的频率,角度资深地往深处游弋。"老大......你真棒......"男人转过身和他拥吻,亲完后羞涩地垂下头,在看见两人结合处布满糜烂的白点的时候,脸又红了一层,坐起来把脑袋贴在卫龙汉的胸口两人以和谐的姿势颠簸在欲望的浪尖上。"老大......你......有没有一点爱我?"周思作突然抬起头,认真地看著他,眼里充满了希望,以及些微的窘迫。卫龙汉感觉他的呼吸就像一阵阵暖风吹拂在心头,十分愜意,这并不是十分尖锐的问题,却让他像被刺瞎了眼般对现实的感受特别清醒。他不能够做出承诺,虽然这是他想去尝试的。
汗,差点睡著了~~~~对了~~~忘了说~~这首歌是黑蝙蝠中队的英文版~~~~网上就这样查~~~~问我的同志我就不一一回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80
似乎知道不会有答案,周思作移开了眼睛,没有伤感的表情,露骨的不满。只是移开了眼睛,所有的表情都潜进了脸底。
卫龙汉抓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眼神细细地往里看,男人的目光格外的散淡,渐渐溢满情欲的幻影,虽然这是最失败的掩饰,但是让他厚葬了尊严的残骸。
我还是不能对他说那三个字。卫龙汉在心里肯定了最后一次。爱情从来不是能够在高潮里萌发的东西。它是需要沉淀的。但是他在想,如果我以后忍不住伤害了你,我也会狠狠地报复自己。我知道有那一天的。所以现在我尽可能地幻想自己对你渐渐深厚的感情,以及越发清晰的在意。其实他知道,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感情一向是个以摧残而闻名的游戏,对你我而言。我愿意承认,我爱上了你。但那只是束缚可能会伤害你的一个悲哀的前提。
而周思作全然不知道卫龙汉的心。他仍旧以為老大是个总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持之以恒所攻陷的凡夫俗子。他觉得他始终是有血有肉的,惟有死去的人才是固若金汤的。迟早老大会明白,自己是多麼地爱他,接受并不可怕。而且他并不记恨老大对他的欺骗,不是有句话,只有相爱的人才会互相欺骗的吗?两人真正坦然相对,无所顾忌的时候,那是分手的提示。
周思作知道,自己爱上他就是最大的安慰,甚至只要一想起这种心情,就会很快乐,对他来说,生无所恋才是最大的悲哀。人总得有个精神支柱才活得下来。
卫龙汉发现周思作和从前不怎麼一样了。就是孟蓝光打电话来,自己和他讲上半天,这家伙也不闻不问,带上门,不知去向地消失一夜,回来之后也当作什麼都没发生。也再不提感情这两个字。就是欲望高涨情到深处也不会再说就是连一点点欲言又止的痕跡也没。这就有点奇怪了,周思作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有话就要说,就像纸包不住火。不会玩什麼心机,也没什麼让人放不下他的本事。他只是很认真,对喜欢的人。容易使人不忍。
卫龙汉发现他有点蒙了,身边那缕金黄的顏色变灰了,让人不怎麼舒服。他喜欢男人对著自己欲罢不能的困惑,以及割舍不了的痛苦。
就是他把他派去照顾魏祺明,那个人也很顺从地答应了。数数日子,周思作离开已有三天了。他有点怀念那家伙的粗鄙了。毕竟这个世界做作的人太多太多,只有他真得那麼令人难过。
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了,他打算也去看看,那几个人过得如何。不如意的事情最近接踵而至,在街上围堵他们的杀手,把他的货偷走,伤了他兄弟的家伙,一点线索都找不到,甚至一次比一次专业了。这让人很恼火。他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对付他。不过答案很快就有了,他有预感,要铲除这个毒瘤蓝帮必须先找到自己的归宿。
推开病房的房门的时候,里面热闹得如同揭开了锅。他一眼就看到了周思作脸上扯得四方八达的笑容,是那麼不设防的快乐。这让他有些愣,继而有小小的不悦。虽然男人在他面前也这样笑过,但為数不多。
"老大,你来拉~~"蒋礼谦先抬起头和他打招呼,他正在另一张病床上教自己的猪拱多米诺骨牌,那猪比原来长肥了许多,‘第二性征'算是调教出来了(- -!),尾巴上还有一粒干掉的精斑,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看来蒋礼谦这家伙最近滋润极了。
魏祺明和徐广龙挨在一起卿卿我我,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魏祺明单身这麼久终於做成女皇了。徐广龙虽然也不喜欢掩饰什麼,但是个相当深沉的人。他进入蓝帮,就是不想再过以前打打杀杀的生活,想和他一起创个业什麼的,也好过一辈子泡在血池惹一身骚的。
"老大,我们这够亮了,快把你的电灯泡带走吧。"魏祺明把周思作拉过来,勾肩搭背一阵,再推给他,那人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他身上挪。也许是周围的人都幸福起来了,而自己还没有著落,周思作有些怏怏不乐,但还是笑得老样子。
蒋礼谦找了个椅子坐好了,搞得有点过节大家庭团圆的味道。卫龙汉看著看著突然就觉得有些满足,这些都是他的兄弟,可以两肋插刀,不离不弃。人一生,图的就是这个,怀里有个人靠,后背可以放心地留给兄弟看著。
三更了.~~~~好痛苦~~~~~~~~~~~~~~..55~~~~~~~~~~~~~~~.人都憔悴了~~~~~菊花都干枯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81
"魏祺明,身体怎麼样了?"卫龙汉抽出烟,随意问了句。"大后天那事,能来吧?"
"没问题,老大!"魏祺明张开嘴,让徐广龙把剥好的花生放进自己嘴里,像嚼肉般有滋有味,蒋礼谦妒忌得想去死,也抓了颗瓜子丢到猪猪的齿间,要人家剥给他吃,结果可想而知。
卫龙汉不由一笑,烟雾喷得到处都是:"好了好了,别在这里献宝。"脸色顿时严肃起来:"我一定会找出伤了你的人的。"徐广龙也在一边愤恨地磨了磨牙齿,看得魏祺明又好笑又柔情。
蒋礼谦趁几人不注意,偷偷解了裤头,把阳具插进抱著的猪屁股里,还装得和同志们挺志同道合的样子。不料被周思作看穿了他的阴谋诡计:"嗨,我说,你还要不要脸了,强奸一头猪真的那麼好玩麼?"
而且他说得很大声,每个字都咬得分外清晰,就是要扫他的面子。在眾人的注目礼中,蒋礼谦脸红完了,恨恨地瞪了周思作一眼,溜出了房间另选地方打炮去了。
卫龙汉把那家伙拉过来,弹了弹他的额头,指了指他的鼻子:"你啊!"很是宠溺的口气。那两人眼眶瞪得可以塞进一个西瓜那麼大。毕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嘛。
几人又谈了会事,散场的时候卫龙汉想叫周思作一起回去,但又拉不下脸。搞得没了他自己好像就活不出来似的,这让他有点纳闷。但那家伙是个鬼精灵,说要送老大一程,送了送的两人就在某个街角拥吻,挺若无其事的,就像外国人的礼节一般没啥好深究的。亲了亲的,就亲回了家里,被子上重新印上了两个人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