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龙汉叹息一声,将人抱起来,往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搬,两人火辣辣的姿势除了让他受尽情欲的骚扰,一个人活受罪之外,药根本上不成。把周思作狠狠往椅子上一扔,结果撞到了背,他甩开头,仿佛啜泣了一声,就要往地上滚。卫龙汉赶快稳住椅子,趁机将他的双腿分开架在扶手上,膝盖摁在男人阴茎前方的空位,手把住他的肩膀将他的受惊的模样慢慢压下来。
"恩......"周思作张开眼,艰难地辨析著面前的影像,不知把他看做了什麼,表情突然变得惊慌,脸上的红晕滑到了脖子上,把小麦色的肤色搅得一团糟,手舞脚蹈咿咿呀呀地沙哑地叫。
"你给我闭嘴!"卫龙汉伸手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下,直接用另一只手掌将他的私处罩住,并威胁似地用大麼指在阴唇上面练习盖章。男人不敢动了,脸上流露出痛苦,干瘪瘪的嘴唇簌簌发抖,上面的碎削直往下掉,自虐地把受伤的后背使劲往椅子背上靠。卫龙汉见了想气又气不起来,伸出手,只觉揽住男人脖子的手臂变得十分强有力,这让他明白,自己是真的想保护他的。他的感情阻止不了地朝他靠近。与他两情相悦似乎是迟早的事情。就只差这麼一步而已。但是他不甘心,男人无辜的样子太具杀伤力,他故意在无意识表露出来的委屈上做些假惺惺的掩饰,就是想将他一步一步引入自责的陷阱。
卫龙汉很不高兴。他寧愿周思作有著显而易见的聪明,这样会使他在神魂颠倒中保持充分的清醒。也不希望输给一些阴差阳错的偽命运。
想起就闷心。指头便往那糜烂的花穴里插了进去。"唔......"周思作痛得往椅子里一缩,男根却往外挺了挺,这让卫龙汉无声地笑了出来。不过那地方实在是破败不堪,轻轻一挤就有脓水流出来,稍微一点动静就能把甬道牵动得抽搐个不停。"痛......"男人咬著嘴巴呻吟了一句,脸上全是汗,全身弥漫著一层虚弱感。
而且下面也肿得厉害。括约肌几乎鼓成了一个球体,软软地搭在外面。私处长时间的暴露让男人很不舒服,他拼命想合拢的双腿把椅子的扶手差点弄断。发现腿怎麼也闭不上的时候,急得汗水直冒,"不要......不要......这麼......对我......"他的手指深深掐入大腿的肌肉里,肩膀无助地抽动,微微仰起的脸透著一股死气,似乎想求得他的饶恕而拼命认罪一般。
烟没了......烟没了......好绝望哦......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75
卫龙汉戏虐的神色才浮上来就僵住了。他盯著男人微弱的表情,曾经那些无所谓的态度彻底破碎了,卑微的感觉是那麼赤裸。
终於还是被他打败了。这样的周思作,虽然很懦弱,但并不讨厌,现在起,他已经不那麼偶尔流露脆弱,而是彻底地被降服。他被伤害怕了,实在挺不住了,卫龙汉想,他突然很惊讶,自己竟然是个喜欢把别人逼进绝境的家伙麼?
"好了,我以后不会再......伤你了。"把男人揽进怀里,卫龙汉的嘴巴贴著他的耳朵轻轻地说。但他还是很不安,身体依然在打颤,但悄悄放在自己肩上的下巴尖尖,让卫龙汉很有成就感。
"呃......"哪知怀里的人身体突然一缩,开始剧烈地抽搐。"你怎麼了?"卫龙汉拉开他眼睛在他身上忧虑地直闪,在看到从男人的阴道里流出大量的血来,脸都给吓白了,他当机立断,把手指插到里面,果然在深处摸到一个硬件,夹住拖出来,竟然是啤酒瓶的一小截瓶颈,第一个反应就是抬起手掌要往那个笨蛋招呼过去,但离那张痛得变形的脸还有一寸的时候,生生顿住了。
"你以為......"我只是看上你的身体吗?卫龙汉叹息一声,两指打开他的花穴,指腹在里面滚了滚,还好,只是一个小口子,不是很严重,去厨房调了杯盐水,回来掐开男人的嘴:"思作,喝点水。"周思作点点头,又遥遥头,最后拗不过老大的逼迫,只好把嘴巴张开了一点点,瞪著他的眼睛里有点点害怕,但更多惊喜被薄薄的泪光蒙住,羞怯地在眼底转悠。卫龙汉摸了摸他的脸:"忍一忍。"那人却煞风景地问了句:"老大,你不会又......发病了吧......"这麼温柔?假的吧!
"放屁!"嘴里凶得很,沾著盐水的手指却很温柔,钻进去给伤口消毒。周思作的腿根鼓出一些发青的纹路,鼻子一下一下地抽著,眼神飞得高高的不敢看下面,於是落在老大的头发里像蜻蜓一样停住,沾沾得意地搔首弄姿著。
卫龙汉抬起头,用眼神指了指被他双腿突然夹住的手。周思作不敢太拽,盯著他訥訥地说:"老大,你还没有道歉。"
"我答应对你好,不就行了?"卫龙汉淡淡回了一句,轻瞄他的眼。这家伙是个不会说谎的人,那种清澈的眼神从来都盛不了谎言。灭掉的东西也很容易死灰复燃,这让他更加相信男人对他至死不渝的爱恋。
果然,这麼一句,他们之间的瓜葛就这麼一笔勾销了。裂痕也许存在,但那并不影响周思作继续他的痴恋。"我不会让安迪再碰你的。"并不需要多麼信誓旦旦的口吻,他说的话男人永远都不会质疑。
"呃......"男人在疼痛中露出的满足的表情,光彩照人。他的眉毛微微挑起,怕是有享受的嫌疑,又不好意思地将露骨的原谅掩去。
"疼吗?"卫龙汉装作没看见却又亮著洞若烛火的眼睛,男人都快把脸羞透了,想侧脸躲避老大的拿捏,但又怕弄掉了人家刚才搭在他额上的湿巾。那人在内部偷偷逗弄他敏感点的手指,十分没出息跟著人家的猥褻抽搐的花穴,让他很想找块豆腐撞死。而且涌出来的淫液,覆盖住伤口,引出阵阵刺痛,触类旁通地竟有了快感。
"是不是只有把我弄得淫荡你才高兴?!"周思作泄气地冒了句,闭上眼睛,"傻子,你以為我在玩弄你?"花穴里的手指赌气似地抽了出去,又沾著药粉顶进后庭里,"这里不能不上药的。"周思作还是不理,直到嘴巴被亲了一亲,才睁开眼睛愣愣地微微抽泣。
"烧退了点。"卫龙汉重新将帕子打湿了水,往他额头盖上去,手心张开几颗药丸躺在里面:"把药吃了,好得更快。"周思作却没有张嘴的意思,只是盯著他看,眼里的光几乎把整个房间照亮,"老大,我爱你。"他说。说完歇了口气,看上去突发奇想的一句,却是憋在胸口很久很久的。里面有太对爆发不出的情绪,比第一次告白之时显得更為决绝也更為犹豫。
"我知道。"虽然卫龙汉的回答千篇一律,却是十分诚恳的。周思作突然感到高烧退了一半,只剩络绎不绝的虚汗。其实他仍是失望的,他希望对方能够吐出同样的爱语。但是他的老大总是那麼矜持。即使宠溺他也不会把他宠到天上去。他们之间的互动总是缺乏一种默契。却又理所当然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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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76
"老大,你还没擦完吗?"周思作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又‘啊哈'一声被卷进情欲里尸骨无存了。
"我也很想插你,但是你的身体,还不行。"卫龙汉面不改色地道出不能过火的原因,让某人的脸红得滴血。
伸手握住男人半勃起的阴茎,用茧子最厚的地方猛烈地摩擦。"啊......"周思作蜷成一团,恨恨地盯著他,於是卫龙汉放慢了速度,转為轻缓地揉掐。
"我记得你的最敏感的一点应该在这里,怎麼不见了?是不是用了什麼乾坤挪移大法?"卫龙汉头偏向一边,指头在花穴里找来找去,掘地三尺,按到某一点,男人的身体腾空而起,在半空中抽搐了一番,又陷入椅子里晃荡了几下,"哈,找到了。"卫龙汉转过头肯定著自己的才华。
"你......"周思作咬了咬嘴巴,才说了一个字,又仰起脖子喉结紧了几下,"唔......老大......你饶了我吧......"口里哼哼唧唧手在半空中抓抓抓。
"以后你还敢对自己乱来,我绝对会搞死你!"卫龙汉用手指点了点他花穴里的致命点,以严肃的口气最后警告了他一遍,膝盖抬了上去,手握住他的臀部,将人挪到大腿上,指头在他体内找到了组织般大献殷勤,搞得周思作快要来不起。
看到男人实在不行了,很累的样子,便把他抱回床上,放进被窝里,盖上自己的大衣。摸了摸他睡眼朦朧的脸,索性自己也钻了进去。卫龙汉感觉自己像个吸尘器,还没睡下来,那人就往他怀里靠去。眉眼很安逸地静謐。卫龙汉在不吵他睡觉的情况下将他调整成更能熟睡的姿势,心头对男人若隐若现的欲念让他感到一种另类的充实。
半夜三更,旁边的人爬起来,卫龙汉睡得迷迷糊糊,拨开男人搭在他身上的手:"别又来舔我的脚趾,吵了我早上怎麼起来给你做饭。"
那人安静了,却没有躺回去的声音。卫龙汉突然坐了起来,打开灯,果然看见他呆坐在边上,痛得一脸都是灰烬的样子。
"呃,对不起。"他想了想,还是先行道歉。"我不是故意的。老大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他只是睡糊涂了而已。"哪里不舒服?我摸摸。"朝男人的脑袋探过去的手,被躲过。
"我想小解。"周思作没气似地憋了一句,卫龙汉见状拍了拍他的头,把他抱在怀中。"是不是没力气?我帮你。"说著不顾他的反对一把将他抱起来,走进厕所。准备把他当作小孩子不落地只张开腿嘘嘘,但那人别扭,不干,只好放他下来,小心扶著。
等他尿完,两人才回到床上,像连体婴般裹在一块,卫龙汉倒是不敢睡了,但和思作同床共枕必然是瞌睡虫的摇篮,想睡得很,只好坐起来,又不好抽烟。男人需要好好休息,他明白的。
最后两人还是错过了早餐,连午饭也免了,周思作醒来时已是下午。张开眼一看,老大竟然还没醒,今天怎没发病?很奇怪,但大脑软绵绵的,没力气去研究这个奇跡。
快到晚上,卫龙汉才醒。这一次睡得很好,起来眼睛蹭亮,思维十分清晰。"睡过头了,饿到你了吧?"周思作一只手撑了脑袋,在床上半卧,很安静,盯著他的眼睛一跳一跳的。这一夜他真的很喜欢。他们偎依在一起。仅仅如此。深沉而安寧的陪伴,心脏没了沉屙的阴影。
"想吃什麼?"
"火锅。"周思作说。
"不行,最好选点清淡的。"卫龙汉义正严词地拒绝。
"那就馒头好了。"说著拳头装作要揍下来,"干脆喝奶。"落到一半,又去拧老大的乳头。"还是吃香肠和两个煎蛋。"意犹未尽,便去弄他下面的鸡鸡和球。
"我日,别得寸进尺。"卫龙汉虎著脸,急忙把住他的手,"叫外卖好了。"拿出电话,没拨几个键就猛地翻身把周思作压在身下,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哎哟,痛!"男人笑著叫,躲得开老大惩罚他的嘴巴,却闪不脱插进花穴里的指头。他眯了眯眼睛,这个表情恍惚下有点幸福的味道,"老大......慢点。"他抬头偷了个香吻,又倒下去笑哈哈地和骚著内部的手指搏斗起来。
因為快上班了......所以只有晚上更了~~~~不过周末可以多更~~~~~~~~一天下来我脑袋都晕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77
两人重回蓝帮已和从前不一样。
虽谈不上你情我儂如胶似膝,但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模范夫妻'。时不时的,经常有些离限制级不远的画面出现在蓝帮人的眼里,但更多的是金牌打手在老大周围滚来滚去的嬉皮赖脸。
比如说现在,周某人一路掉著口水,跟在卫龙汉屁股后面:"老大,手手给我牵一下嘛,就一下下拉。"然后去捉人家的手掌,却每每都在挨到指尖的时候被别人大力挥开:"周思作,你给我滚开!"卫龙汉一张脸微怒地,一遍又一遍地把男人的色爪像拍苍蝇样拍回去,但那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晃著脑袋甩著胳膊摇著屁股孜孜不倦地痛杀老大的神经,"给我嘛,老大,给我。"而且还满口极度歧义地喊著,几乎是饥不择食地强奸著所有人的耳朵。卫龙汉真是哀己不幸,怒其不争,但又莫可奈何。在周思作的强攻下终於支持不住,勉强答应,不过是戴上手套在其中拉出一根毛线让他捉著意淫罢了。而那家伙挺乐不可支,屁颠屁颠地将那根毛线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地挽著,还响当当地掩耳盗铃来著:"老大,还是你最爱我。"
就是在洗手间某人也会不失时机地纠缠,一如既常涎著諂媚的笑脸,嘴里唯唯诺诺竭尽甜言:"老大,今天你是不是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卫龙汉选择无视,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装聋作哑。"老大,今天你还没亲我耶。"本来想继续无视,结果后面的男人突然跳上他的背,把他勒个半死:"亲我个嘛,人家想要嘛。"
......
卫龙汉俊美的脸上顿时布满黑线,毁容的程度简直胜过被浓硫酸泼过的脸。"你他妈的......给我下来!"然后两人化身為摔跤队员,像两个巨大的漩涡搅拌在一块,所用之处,废墟一片。"呜呜,老大......"周思作的背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但就是不肯落败,结果被卫龙汉按在墙壁上,打了五十下屁股,才乖乖地滑坐在地上不敢奋起直追了。等他第二次上厕所发现男人还蹲在原处,可怜巴巴像被遗弃了的小狗,看见他来赶忙摇著尾巴翘著嘴巴亮著眼,对他散发著荷尔蒙。然后又垂下头,头发落寞地搭下来,卫龙汉叹息一声,收回跨出去的脚,转回来,把他拉进怀里,亲了亲,勉為其难又真挚柔情,然后周思作露出感动死了的肥皂脸,鼻涕口水在人家的衣服上没完没了地蹭来蹭去,顺从地被老大牵出去,手指比著大大的V字形,一张脸笑得像朵迎风招展的花儿般一塌糊涂地煽情。
晚上最是让卫龙汉头疼,有种恶灵缠身的感觉。周思作一到家就钻到浴室大洗肥皂泡泡澡,用鸭嗓子将那些经典名曲大声挨个唱。出来明摆著就要监守自盗,穿得比卖身的还少,还自以為风情万种绝对引人大快朵颐地弄出毛骨悚然的一顰一笑,在他面前转啊转摇啊摇。卫龙汉彻底被搞昏了。
"老公,上床。"
卫龙汉看了一眼床上摆著贵妃醉酒的姿势的男人,显得格外不伦不类,感到头大如斗,太阳穴剧烈地跳动。
然后他站起来,决定好好教训下这个万年发情狂。周思作见那人终於有所响应了,高兴成了个猪头,对来势汹汹的男人缓缓张开洗得一毛不拔的脚。结果被卫龙汉抓住当作圆规一般没好气地扯开,逮住他的鸡鸡就是狠狠一捏。"唔......"周小受疼得情不自禁地翻了好几个白眼,但依然装作一副好爽好爽的表情来。卫龙汉彻底服了,手指终於放软,终止了无聊的伤害。"趴过去,屁股给我翘起!"周思作脸一红,嘴巴扁了扁,眼角微微发窘,但还是照作,老大的命令,一点都不敢怠慢,无论那是多麼地令人难堪。虽然男人把他的话当作圣旨一样地遵从,还是不能解气,卫龙汉甩开遮住他的屁股的布料,眼睛在触及那两个含苞待放的地方时坏坏地一笑,长长的中指灵巧地拨开花瓣刺了进去。"啊......"那不要脸的东西发出一声无比销魂的淫叫,双腿往后挪,主动将他的手指吞到深处,臀部前后摇摆,就这麼放浪不堪地在上面自慰起来。看著眼前的春色,卫龙汉的理智顿时炸成了碎片,把他猛地拉过来,花心撞於指间,"啊哈......"周思作仰起头一声娇喘,被抽干力气般就这麼跌坐下来,还好手指抽得快,不然肯定会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