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众位兄弟还只是为总镖头抱著孩子出现而好奇,很快他们的眼神都移到了悦泽身上,就像看怪物一样打量著悦泽。悦泽丝毫没有受周围眼光的影响,依旧无所谓的笑著。啸真心里酸酸苦苦的,本该由他承受的东西,却丢给悦泽来承担。啸真暗骂自己不够担当。
正如悦泽所言,兄弟们都没说什麽过分的话,他们也顺顺利利的回到了屋里。奶妈和赤雷一通忙活,把孩子的东西都安置好了。不过孩子好像不太适应这个新环境,一直哭闹不休,啸真想多哄哄他,可兄弟们已经在外面叫他。啸真只好把孩子交给悦泽,自己出去和兄弟们去开会。
经众位兄弟们一说,啸真才知道最近这一年出了很多事。上次帮毒药猫送药,他们算是和飞鹰帮结了仇,在那些被赤雷结果的人中,竟然还有飞鹰帮中的重量级人物。
最近他们送镖总有飞鹰帮的来捣乱,为此还死了两个兄弟,镖局里也损失不小。不过因为飞鹰帮四处为非作歹,镖局里的生意较平时好了许多,现在人手不足,他们就只能挑近的走。
大部分兄弟的意见都是继续设擂台比武,招揽更多的兄弟,把镖局做得更大。可啸真有自己的想法,现在进行比武,不知道飞鹰帮会不会来搞破坏,如果派人混入镖局,那情况会更加糟糕。
还不如就用现在的人手,能接多少镖就接多少镖,每接一趟镖都踏踏实实的走,别坏了镖局的名声。兄弟们觉得啸真说得有理,便收回了自己的意见。啸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其实他已经不想离开家了。
很快,啸真又回到了他原来的生活方式中,天南地北的走镖。很少有时间在镖局里和孩子在一起。每次回家时,他都会发现孩子又长大了,孩子长牙了,会爬了,会说话了,会走路了......而孩子的众多的第一次他都错过了。
以往走镖,都是四海为家,睡家里和睡野外没有任何区别,现在啸真可不同了,走镖在外面,晚上闭上眼睛都是孩子和悦泽的脸。
想著孩子是不是吃饱了?健不健康?有没有长高?又学会说什麽话了?还想著悦泽有没有想他?照顾孩子辛苦不辛苦?就这样想来想去,辗转反侧也睡不著。
每次啸真带著镖车离开家,都会莫名其妙的郁闷。送完镖之後又归心似箭。
51
啸真还不等马站稳,就迅速的翻身下马往後院里奔。他又有3个月没见孩子了,上次他走的时候,好不容易教会孩子叫爹爹,不知道这次回来後,孩子还记不记得。
啸真远远的就听到从院子里传来的孩子和悦泽的欢笑声,迫不及待的啸真特地施展了轻功往院子里跑。啸真推开院门,看到孩子正在和悦泽玩踢球的游戏,孩子一边咯咯笑著,一边挥动他莲藕状的小短腿有些踉跄的追著球跑。
悦泽听到开门的声音,扭头一看,发现啸真正站在那里,立刻喜上眉梢"啸真你回来了!小熊,快去抱抱爹爹,欢迎爹爹回家"悦泽兴奋的呼唤著儿子。
小熊捡起球抱在怀里,迷茫的抬头望向啸真,小熊只一岁多,还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感情,他不知道自己那陌生疑惑的眼神会给那个唤作爹爹的男人多大的伤害。[惘然]
啸真刚刚还欢快的心,瞬间就被冻住了。是他十月怀胎生下了小熊,他本该是小熊至亲之人,可是孩子现在竟然拿看陌生人的眼光来望著他。
悦泽快步走到儿子身边,抱起儿子,指著啸真说:"小熊,叫爹爹"小熊经常听娘说起爹爹,但对爹爹还是没什麽概念,既然娘让他叫,小熊就十分乖巧的冲著啸真叫道:"的的!"孩子很少叫爹爹,发音实在不够标准。
悦泽主动把孩子交给啸真,小熊虽然不想被啸真抱,但也不认生,小熊在啸真的怀里不哭也不闹,只是不理睬啸真,专心的看著手里的球球。对於小熊来说,手里的玩具比啸真更吸引人。
"小熊,有没有想我?"虽然得到肯定答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啸真还是期盼有奇迹出现。但现实的生活中,总是缺乏奇迹的,小熊奇怪的看了啸真一眼,又专心的去玩手中的球球去了。
为了打破眼前的尴尬,悦泽拍著手说:"小熊,我们和爹爹一起玩球好不好?"听说可以继续玩球,小熊又一下子高兴了起来,他可不介意多一个人一起玩球。啸真陪著小熊玩了一下午,成功的和小熊拉近了距离。
晚上吃饭的时候,啸真一边喂小熊吃饭,一边听著小熊用稚嫩的语言说著不成句的话。啸真那和蔼和亲的态度,也让小熊愿意和这个漂亮的爹爹待在一起。
不知不觉夜有些深了,小熊开始打瞌睡了。当啸真把小熊抱在怀里准备哄他睡觉,可小熊却不老实起来,哭著要找娘。啸真无奈,只好把他交给悦泽。啸真看著小熊在悦泽的轻摇下进入梦乡,心里很不是滋味,曾经小熊也是这样在他的怀里入睡的。
小熊睡著了,悦泽就拉著啸真去洗澡解乏了。啸真趴在澡盆边上,悦泽站在啸真的身後给他搓背。见啸真没精打采的,悦泽就安慰他说:"孩子还小,你只要和他多待些日子,他便自然和你亲了,你最近镖走得太勤了!"
"我也不愿意走得这麽勤,但你也看到了,这些镖都是自己找上门来,我不送也没办法!"啸真为此也很烦闷。
"那但愿这次你能在家里待得时间长一些吧!"悦泽从澡盆里舀起水,缓缓的倒在啸真的背上,用掌心柔和的在啸真的背上摩挲。
啸真怎会不知悦泽的用意,本来他并不十分倦怠,可是在这热水里一泡,倒是觉得有些乏了,实在不想进行床上的运动,於是拒绝道:"我累了,不想做!"
"啸真,三个月了,已经三个月了!"悦泽立即装著可怜兮兮模样不甘心的抗议。
52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鬼主意!你总是趁我劳累的时候,不想做的时候,趁机在上面占我的便宜。"啸真愤愤的说,他已经有好几次都是这样被悦泽占去了便宜。
悦泽贼贼的笑著道:"什麽占便宜不占便宜的,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这麽说实在是太见外了!"
"反正今晚你想都甭想"啸真斩钉截铁的回绝,从澡盆中起身,披上衣服回床上去了。
悦泽也随後上了床,贼心不死的逗弄啸真。悦泽熟练的解开啸真的内衣,湿滑的舌头灵巧的在啸真的身上游走,感到啸真的丝丝战栗,悦泽知道他又成功了。
"啸真舒服就出声吧,你这样憋著怎麽能好好享受呢?"悦泽的声音又软又棉,十足的挑逗。
啸真紧皱著眉头,胸口剧烈的起伏,低哼了两声,沙哑著声音道:"小熊,小熊"
悦泽收回舌头,舒服的趴在啸真的身上,伸手抚平啸真的眉头,道:"小熊睡得很沈,不怕的!啸真。"悦泽的手一路向下抚摸,所经之处,点点的麻酥。
悦泽的嘴唇时不时的在啸真的胸前轻柔的吸吮,手里还不断套弄著啸真越涨越大的分身。啸真环住悦泽的腰身,摩挲著他的脊背。随著欲望的不断攀升,两个人紧紧的纠缠越做越投入。
忽闻吱呀一声,瞬间情况逆转,悦泽一个不注意就被啸真死死的压在了身下,啸真钩起一抹鬼魅的微笑,小声说:"小泽,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还不等悦泽反映过来,啸真的手指就进入了悦泽的甬道。
悦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啸真瞥了一眼悦泽那呼之欲出的眼珠,笑著说:"我说了,我不在下面,你还要来,自然就是要我在上面了!"
悦泽张开嘴还来不及说话,啸真的第二个手指也伸进了他的小穴,害得完全没有准备的他差点咬到舌头。接下来的第三个手指就几乎塞满了悦泽的菊花,悦泽吃痛的闭上嘴,紧紧的抓住啸真的胳膊。
每次被进入之後,悦泽都会多或少的受伤,这次啸真也是小心再小心,握住自己肉棒的根部,缓缓的往里插。插到一半,啸真抬头看了看悦泽,那模样就像受大刑一样。啸真有点泄气,道:"算了,到此此为止吧!"
"呜呜......我没事的,你继续吧!"明明後穴火辣辣的痛,悦泽还是要啸真继续,他答应过啸真,只要啸真愿意,就让他在上面。痛,痛,还是痛,从开始到结束,悦泽只感到了痛。
啸真也同样没有尽兴,看著悦泽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啸真的兴致也就没了一半。完事後,啸真搂著努力含住眼泪的悦泽,轻声问:"真的那麽痛吗?为什麽只有你会这麽痛呢?你後面那麽小,会不会便秘啊?"
悦泽委屈的靠在啸真的怀里,带著哭腔的道:"我也不想痛啊,可是每次都痛,我不便秘,我一点也不便秘,我就是痛,真的痛......呜呜......"
悦泽那受气小媳妇的样子,逗得啸真呵呵直笑,伸手抹去悦泽脸上的泪,哄他说:"好了,好了,现在不痛了吧,睡觉好了,下次再做的时候,给你吃点止痛药就好了"
"吃了止痛药,就什麽感觉都没有了,那还做什麽啊......呜呜呜呜......"悦泽悲从中来,涕泗横流的把脸埋进了啸真的怀里。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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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悦泽的小穴果然又肿了起来,看来今日是下床无望了。啸真给悦泽上了药,吩咐他好生休息,之後就抱著小熊出去玩了,完全无视悦泽那无比哀怨的目光。
这一天,啸真带著小熊到郊外去游玩,摘了许多好看的花花草草。回来後又逛了集市,给小熊买了各式各样的小玩具小食品,小熊一路兴奋雀跃,乐不思蜀。啸真也成就满满,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的挽回了小熊。
可小熊一回到家,就马上甩开啸真,乐颠颠的跑去找悦泽了。小熊手里拿著啸真给他买的东西,舒服的坐在悦泽的怀里,兴高采烈的说个不停,只是小熊说得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悦泽听没听懂。
悦泽靠在枕上,爱恋的抚摸著小熊的脑袋,偶尔跟小熊一起笑笑,再说些温柔的话语。然而没过多久,小熊就缩在悦泽的身边睡著了。看著悦泽和小熊其乐融融的样子,啸真难过又嫉妒,心里如同塞了团乱麻。
悦泽给小熊盖好被子,抬起头,就看到了啸真那张苦恼的脸。悦泽微笑著轻声的说:"啸真,不要泄气,多陪陪小熊,他会和你亲的!"
奈何世事总是不尽如人意,就在四天後的早上,啸真又必须离家去走镖了。啸真伴随著晨曦醒来,揉了揉有些酸的腰,昨晚他让悦泽在上面了。
今天他就要离家了,弄伤了悦泽到头来担心的还是他。啸真拉开床头的抽屉,取出一个小药瓶,那里装的是太医给他的避孕药,他原来都不知道还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存在。
吃过药,啸真看了看身边熟睡的悦泽,给他捋了捋头发,之後起身去看同样安睡的儿子。儿子的小脸胖嘟嘟水嫩嫩的,皮肤晶莹剔透如同宝玉一般。小嘴微微张著,露出白白的小牙齿,可爱得要命,还有那双胖胖的小手,看著就想含在嘴里,
啸真万般不舍的蹲在小床边,静静的看著儿子,这一走又是一两个月,等他回来的时候,孩子大概又不认识他了,到那时他有要重头开始了。想到此,啸真不尽叹气。
直到外面有人催,啸真才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拖著沈重的脚步,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啸真来到院外,整理人马,清点镖车,再一次踏上征程。
不过这次啸真没走太久,不出半月就回来了,不过是受了重伤被人抬回来的。看著昏迷的啸真被人抬回卧室,悦泽的心仿佛被重锤反复的敲打,身子如棉花般虚软。最近不太平,悦泽是知道的,他还特地派了暗卫悄悄的跟著啸真,可意外还是发生了。
虽然镖局里的大夫说啸真已经脱离了危险,但啸真没醒,悦泽就不能放心。於是悦泽就偷偷的把太医叫了来。经过太医一番仔细的检查,确定啸真的确是脱离了危险,现在只是失血过多,有些虚弱。至於至今未醒的原因,应该是镖局的大夫为了减少啸真途中的痛苦,给他喝了些安眠的药物。
太医还说这剑伤虽然深,但是并未伤及要害,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太医留下了些名贵的治伤和养身的药物,之後就离开了。
悦泽又把那个跟著啸真的暗卫给叫了来,据那个暗卫说,那飞鹰帮之人是以啸真为目标下手的,并不在乎镖车里的东西,寻仇的可能性极大。
当时的那一剑是直刺啸真心脏的,还好暗卫及时出手,用暗器打偏了剑,这才让啸真保住了命。悦泽听得是心惊胆战,後背发凉,手心里都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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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泽一直在床前守著啸真,小熊也被他送到了奶妈那里。大约到了後半夜啸真就清醒了。悦泽见啸真醒了,一直悬著的心才总算是归位了,即便如此,悦泽还是紧张兮兮的问啸真,痛不痛?哪里不舒服?
啸真倒是颇不以为意,满不在乎的说:"不痛,死不了!"
啸真的态度让悦泽窝火,於是有些怒道:"你怎麽这麽不在乎你自己?我看见你被人家抬进来的时候,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你以後能不能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再惊心动魄!"
啸真习惯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受伤更是家常便饭,就跟悦泽说道:"在江湖上混,哪有不受伤的,对我们来说这点小伤不算什麽!"
"小伤?"悦泽立起眼睛,大声道:"那丢了性命才算是大伤麽?"
"呵呵,我曾经被人穿过膛,那就剑从前面进去,然後从後面出来。"啸真把过往当玩笑一样将给悦泽听,可悦泽却吓坏了。看悦泽面色煞白,冷汗直冒,啸真知道自己说过分了,连忙缓和说:"穿的是肚子这块,没伤到内脏。而且我以为,你和我做的时候发现过!"
"你身上是有些疤痕,但是我怎麽可能往那麽坏的方向去想?我自虐啊?谁希望自己心爱之人受伤啊!"悦泽的大叫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尤其的刺耳。
悦泽气得发抖,啸真赶忙安慰:"不骗你,我真的不痛。这和生小熊的时候相比,这简直就是挠痒痒。我在生小熊的时候就想,就这麽个疼法,我今後大概什麽痛都不怕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刚刚还如公牛般愤怒的悦泽,听了啸真的话,立马息了火,温顺的趴在啸真的身上,轻轻的说:"啸真,谢谢你生下小熊,我真的很爱他!"
啸真抚摸著悦泽的头发喃喃的开口道:"说真的,比起小熊不认得我,那一剑根本不算什麽。上次我回来,看到小熊陌生的眼神,真想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悦泽浅笑著道:"那就趁著这次受伤,多在家待些日子吧,天天和小熊在一起,血浓於水,他很快就会亲你的。"
悦泽燃起了啸真的斗志,於是在回家後的第3天,啸真就不顾悦泽的反对,下床和小熊一起玩了。踢球,捉迷藏和小熊一起跑跑跳跳。只有悦泽还把啸真身上的伤当回事,每天换三次药,还坚持给啸真洗澡。
悦泽也有意的和小熊稍稍保持距离,让小熊尽可能多的和啸真在一起。让啸真陪著小熊说话,和小熊玩耍,喂小熊吃饭,晚上小熊醒来,悦泽也让啸真去哄。小熊开始还不依不饶的要找悦泽,但很快就习惯了啸真。
啸真抱著熟睡的小熊,幸福得仿佛如做梦一般。事情总是失去後才知其珍贵。悦泽坐在啸真身边小声的和啸真说:"你的味道和心跳,大概是小熊最先感知到的东西,也是他觉得最安全的东西,是没人代替得了的"
啸真诧异的看著悦泽,悦泽就给啸真解释说,啸真刚刚出去走镖的时候,小熊总是哭个不停,尤其是晚上的时候,不论悦泽怎麽哄小熊也哭闹著不睡觉。
悦泽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月才让小熊习惯了自己。没想到只短短数天,小熊就又重新的回到了啸真的怀抱,看来啸真的身上果然有小熊觉得最安心的东西。
把小熊哄睡著了,剩下的时间就是悦泽和啸真的了。悦泽像往常一样给啸真擦身,小心翼翼的避开啸真的伤口。擦到下半身的时候,悦泽发现啸真的身体不太对劲,想想看啸真也很久没有发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