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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泽不动声色的跟著啸真上了床,软软的栖在啸真身上,悄声道:"啸真,我帮你发泄发泄吧,你那里硬了!"
啸真脸颊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抹红晕,害羞的转过头不再看悦泽。悦泽怜惜的点了一下啸真的乳头,嗲声道:"我说了,咱们都老夫老妻了,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悦泽悄无声息的褪去了啸真的衣物,探手下去握住了啸真的胯下之物。啸真的身体先是一颤,继而翻身抱住悦泽,沈声道:"你若是愿意就进来!"
如果是平常之时,悦泽能兴奋得从床上弹起来,可现在啸真身上有伤,悦泽还是犹豫了一下,抽插带来的震动会不会给啸真带来不必要的疼痛?
啸真知道悦泽在犹豫什麽,便道:"伤不会有问题的,如果痛我自然会和你说!"抛开那些不知所谓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单纯从性爱的欢愉程度来说,悦泽带给啸真的快感总是意味绵长,意犹未尽的,以至於现在隔些日子啸真就会渴望悦泽的身体。
悦泽为啸真选择了一种最舒服的方式,他翻身爬到啸真身後,从後面拥住啸真。悦泽一只手爱抚著啸真的小腹,另一只手搓揉著啸真的男根。剩下的嘴巴也没闲著,一波一波的向啸真耳後吹著湿热的气息。那湿滑的舌头也不老实的在啸真的颈项处来回游走。
啸真闭上眼睛,放松身体,极尽所能的享受著这熟悉的欢悦。舒服的扭动,轻声的呻吟是对悦泽卖力爱抚的回馈。啸真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悦泽笑著伏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我开始啦!不舒服就说,千万别忍著,我会心痛的!"
啸真嗯了一声,又动了动身体,为自己寻找一个更加舒服的的姿势。悦泽循序渐进的扩张著啸真的後穴,步步为营的进入,听到啸真从喉间泄出的软绵绵的呻吟,悦泽稍稍放下心来,按住啸真的後腰,开始抽查。
啸真的胸膛随著快感的的加剧而剧烈起伏,悦泽担心啸真吃不消,便慢慢降低频率,直至最终停了下来。但悦泽并没从啸真的体内退出,只是紧贴著啸真的身体,拥著他,问道:"啸真,可以麽?还好吧!"
啸真总算是在情欲暂歇的时侯找回些神志,他深深的吐了口气,道:"继续吧,我没那麽娇气!"悦泽又检查了一下啸真身上的伤,见没有裂开出血的迹象,才安心的躺了回去。伸手握住啸真的男根,一边套弄一边道:"啸真这次就算伤好了,也多在家里待些日子吧!"
"啊......嗯啊......你说过......嗯......很多次了,啊啊嗯......我说过这次会在家久一些的,嗯......啊......你手再快点,啊啊......我好涨!"
悦泽得了令,便加快了节奏,前後一齐开动,啸真的快感陡然攀升,积存在体内的精液,瞬间喷薄而出,僵挺的身子也一下子软了下来。啸真感到後穴一阵潮热,想必悦泽也射过了。
悦泽从啸真的体内退出,小心的给啸真翻身,抱他在自己怀里,激情过後的爱抚,会让啸真分外舒适。
直到啸真睡去,悦泽才停下一直在啸真身上游走的手。悦泽收了收手臂,把啸真拥得更紧,感受著啸真熟悉的体温,悦泽想著,时间若能从此刻停止便好了,让啸真能永远这样躺在自己的怀里。不再踏上江湖,过那些刀光剑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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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真转天醒来的时候,悦泽已经准备好棉布和药等在一旁了,从受伤到现在悦泽一直是这样积极主动的给他换药。啸真撑著身子坐起来,解开身上的棉布,让悦泽给自己换药。
昨日的那份亲密在今日依然萦绕,趁著换药的功夫,两个人又耳鬓厮磨了一番。啸真让悦泽给他拿避孕药,悦泽取出小瓶,倒了半天,也不见一粒药出来。不知不觉中啸真已经吃光了太医给的药,啸真有些气闷,这些日子以来他在下面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啸真脸色不善,悦泽有些发毛,吩咐赤雷赶紧按著太医给的方子到药铺去抓药。 但事情并没有这麽简单的过去,啸真受了药的刺激,一连好几次都是把悦泽压在身下。悦泽的後穴一下子变成了重灾区,伤上加伤,只能卧床休息。
不过啸真也没好到哪里去,悦泽受伤,他心里也不好过,每次看著悦泽痛到面部扭曲,啸真都在问自己,难道今後他只能在下面麽?
此外还有一件事,让啸真很不是滋味。有一次,悦泽後穴发炎,整个人发起了高烧。啸真给悦泽换额上的布巾,问他说:"有没有好一些?"
悦泽就一直盯著啸真,看了很久然後笑著说:"我很好,真的很好,只要你安安全全的待在我身边,我就非常好!一直好,一直非常好!呵呵......"後来悦泽的烧退了,再没说过类似的话,可那句话就在啸真的心头久久的盘旋。
悦泽的伤好了,就已经进腊月了。镖局里的兄弟们都忙碌了一年,啸真决定不再接镖,让大家都在家里踏踏实实的过个好年,等出了正月再去走镖。这样,啸真就可以在家里,跟悦泽和小熊一起团团圆圆的过个年了。
啸真和悦泽相识三年,第一个年是在路上过的。第二个年,啸真人在外地,悦泽只好带著小熊回宫里过。这个年啸真在家,悦泽决定在镖局里好好过年,把年过全了。
不过这过年的风俗啸真和悦泽都不太了解,就只好拜托给小熊的奶妈张罗。奶妈是喜欢热闹的人,一进腊月就忙活开来。
这过年最兴奋的莫过於小熊了,跟著奶妈采买,打扫,玩得不亦乐乎。尤其是逛集市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有三个身子,精力十足的到处乱窜,每次回家的时候都是手里拿著,嘴里叼著。次次都是大丰收。悦泽和啸真的过年热情也被小熊唤醒,积极的准备过年。
快乐的日子,总是一闪而过,年就在风风火火热热闹闹中过去了。这一过完年,啸真整个人就疲了下来,早上要睡到日上三竿,白天也是恹恹的没什麽精神,连吃饭都没什麽胃口。晚上更是吃过饭就开始打盹儿,好几次都是不知不觉的睡著了,还是悦泽给他换睡衣。
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一次,那就是有小熊的那次,啸真和悦泽虽然都心知肚明,但是啸真不说,悦泽也不敢轻举妄动。啸真并没有自欺欺人很久,很快就让悦泽把太医叫了来,而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啸真又有了!
"这是怎麽回事?他都有吃避孕药啊!"悦泽一是不敢相信,二是怕啸真平时吃的药伤到孩子。悦泽不提还好,这麽一提,啸真不禁火大,啸真努力的压抑著怒气嘲讽道:"你怎麽会不知道,我看你比谁都明白这是怎麽回事!"
悦泽转头看向啸真,水汪汪的眼睛里,写满了惊讶与无辜。悦泽的样子更让啸真愤怒,正当啸真如躁动的火山,马上就要喷发的时候,赤雷突然的一句"属下该死"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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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雷这样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样子,就算是悦泽也是第一次见。大家都瞪著眼睛等著赤雷继续说,可赤雷就一直这麽红著脸低著脑袋,磨磨叽叽的不往下说。悦泽失去了耐心,问道:"赤雷,你有话就说呀!"
啸真靠在床上,眼睛也不离赤雷,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样的事情,能让这位沈著冷静,顷刻之内就能结果十数位江湖高手的赤雷如此的慌张。
赤雷那个......那个......那个了好久,才咬著牙往下说。那天他拿著方子去抓药,在等著拿药的时候,正巧有位姑娘来取药。赤雷自认见过不少美女,但大多数都是像当朝的两位公主那般,身著华丽气度雍容的大家闺秀,甚少见到姑娘这般清秀俏丽温婉可人的小家碧玉。
只消一眼,赤雷便沈溺其中不能自拔,眼睛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看,那姑娘霎时就羞红了脸,低下头,含羞带笑的摆弄著手里的手绢。接著药铺的小童就拿著几包药出来了,啸真想也没想拿起药便走,走出药铺还一步三回头的看那位美丽的姑娘。
赤雷回忆结束後,无比羞愧的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姑娘应该是为其姐去拿养身助孕之药的,我应该是错拿了她的药"赤雷越说声音越小,说到後来,堂堂七尺男儿的声音竟然比蚊子声还小。
所以当赤雷突然大吼一声:"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时,大家倒是吓了一跳。啥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啸真今天可是真真的见著了。想那极羽山上,傲然挺立的冷酷无情的高手,竟然被一个小妮子弄成此副模样。
悦泽看了看啸真,见啸真面色平静,就清了清嗓子,大义凛然的道:"那个赤雷,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便多说无益,你若有空就去那个药铺再打听一下那姑娘的身份,既然喜欢了,就要把握住,我也希望你能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赤雷抬头看了看悦泽的脸色,悦泽眼睛抽动,示意让他他离开,赤雷便识趣的退下了。太医检查了一下啸真吃的药,果然是养身助孕之药,刚刚他给啸真号脉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虽然只2个月,但孩子的脉象异常强健,应该和此药不无关系。
既然他们已经有了经验,太医也没交代什麽,只是说孩子很好,让啸真不要太累,就拎著药箱离开了。
晚上悦泽给啸真铺床,上次啸真怀孕的时候就畏寒,悦泽就给啸真多加了一床被子。悦泽和啸真并排的躺在床上,悦泽问啸真说:"啸真,这次我们把孩子生在哪里?上次我没时间打点王府里的人,怕人多口杂泄了密,但这次时间很充裕,我稍作打点,便不会有问题,我们回王府里待产好麽?"
啸真也不想再去山上打扰若水,但生在镖局里又不现实,悦泽的王府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啸真想了想,道:"过些日子我再去走趟镖,走个一两个月的,然後再跟你去王府好了!"
"你还要去走镖?啸真你再想想好了!这三四个月的时候正是孩子最危险,你反应最大的时候,你去走镖我怎麽可能放心啊!"
这些事情啸真岂非不知,但是要他再把镖局扔一年,他真的做不到,那就只有趁著肚子不显眼的时候,能多走一趟就多走一趟了。
悦泽支起身子,想再和啸真理论,但啸真完全不理睬悦泽,翻过身装做睡著了,悦泽也只好暂时罢了,等明天再说。
转过天,啸真又睡到接近午时,悦泽刚把啸真扶起来准备和他再说说,外面就有兄弟在敲门,说有一封给啸真的信,啸真拆开信一看,脸色马上就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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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泽把信抢过来,只浏览了几行,额角便渗出汗来。信是武林盟主青月的派掌门晓扬道长寄来的,大致上说的是要震威镖局一起去围剿飞鹰教,生擒水至秋那个魔头。
上次啸真遭袭後,悦泽就派了暗卫调查飞鹰教。据暗卫来报说,飞鹰教是一个组织十分严密的教派,其老巢位於大越山上。大越山本就地势险要,又加上散布在山间的各种机关暗道,若想围剿飞鹰教,实在是难上加难!
信上说的是,半月之内到青月道观共谋大计,正式发动攻势大约是在一个月後。那时候正是啸真最容易动胎气的时候,在家歇著都恐有不慎,更不用说去那凶险之地打打杀杀!
"啸真你不要去,不论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自己!"悦泽坐在床边,难得严肃跟啸真说。
啸真靠在床头,被子下的手,悄悄的抚摸上平坦的肚子,轻轻的吐了口气,说:"你觉得我可以不去麽?"
悦泽被问得语塞,啸真又幽幽的开口说:"以飞鹰帮最近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是到大家联合起来把它灭了的时候了。估计这次晓扬道长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然後才通知大家的!镖局若想生存下去,是不能离开武林中各大门派的支持的,更何况,飞鹰帮跟我们有过结,这次也算是大家一起为我们报仇了!如此说来,只要有一口气在,我爬也得爬去啊!"
这信里的轻重,悦泽自然明白。也正因为明白,才会这般痛苦和无奈。难道是老天爷是在故意和他们开玩笑麽?悦泽和啸真相视而坐,各怀心事,保持沈默。不过啸真很快便打破了沈寂,开口道:"既然事情已经来了,你也别担心了,我会尽量保护孩子的!"
悦泽哀怨的抬起头,吸了吸鼻子道:"你还是保护你自己最重要!我最放不下的其实是你!"
悦泽这样,啸真倒觉得轻松,反而是悦泽严肃起来,更令人担心。啸真乐著说:"行了,行了,别摆可怜相了,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悦泽不满的辩解:"什麽叫可怜相?我就是不放心嘛!啸真你有时也要考虑考虑我的心情!"
"那你有什麽心情,赶快说说!"啸真知道悦泽又打鬼主意了。
"那我说了?"啸真挑著眼睛看著啸真,啸真点点头,示意他赶快说。"那这次我要和你一起去!"悦泽字正腔圆的说出自己的心情。
啸真先是有点吃惊,接著赶忙摇头道:"不行,你不可以去,那里危险,而且小熊也要有人照顾!"
"你们去围剿人家老巢我又不跟去,我就是跟去照顾照顾你!让我眼巴巴的在家等著实在是太煎熬了!"
"那小熊怎麽办?"啸真问。
悦泽不假思索的答道:"叫奶妈带著小熊进宫去,让我娘先帮忙带些日子,我想不出两个月我们也就回来了!"
"这样不好,小熊离开你能适应麽?"啸真还是担心儿子。
悦泽摇著手,安慰啸真道:"不怕的,你出去走镖的时候,我经常带著小熊去看娘,小熊和我娘很熟的!交给我娘绝对可以放心。"
既然没问题啸真也就答应了,如果悦泽在身边,他确实也方便些。事情已经定下来,大家就开始分头准备了。
悦泽说要把小熊给若水送过去,啸真不舍的抱著儿子亲了又亲,看了又看後,才交给悦泽。悦泽让小熊跟啸真说再见,然後带著小熊和奶妈一起回宫了。
悦泽这趟回宫可不是只有送小熊这麽简单,他还有许多事要布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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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泽赶回皇宫把小熊交到若水手上,怕说了实话让若水担心,悦泽只是说,啸真又有了身孕,这次他要陪著啸真一起去走镖。若水已经从太医那里听说了啸真的事情,不放心的嘱咐了几句,就放悦泽走了。
悦泽从若水那里离开,就直奔御书房找他皇兄。悦川正端坐在书桌前批奏折,忽觉得一阵风吹了进来,然後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衣服。悦川从容不迫的放下手里的折子,拍掉抓在衣服上的手,不慌不忙的道:"这是哪阵风吹著你就进来了?"
悦泽看著悦川,这截了当的说:"皇兄,我要你的金丝软甲!"
悦川挑了挑眉毛,装作奇怪的问道:"你不是也有一件麽?莫不是被你弄破了?你本事还真大啊!"
悦泽气急,道:"皇兄我是来求你的,你给不给来个痛快话!"
"求我?"悦川停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悦泽,接著道:"你这一进来,也不打招呼,就揪著我衣服不放,哪点像求我?"
"皇兄,你是堂堂的天子,怎麽会和臣弟我计较这些事情呢!是不是啊!"悦泽耍赖讨好道。
悦川指著悦泽的鼻子,教训悦泽说:"你还是堂堂王爷呢!不也是不上朝,不管事,成天找不到人麽?"虽然悦川没打算让这个弟弟为自己鞠躬尽瘁,但是偶尔的为自己排个忧解个难总是不为难的吧,可这个悦泽偏偏把朝廷的事情通通扔到一边,自己逍遥去了。
"皇兄~~~~"悦泽干脆坐到悦川身边开始撒娇了。
悦川黑线万条,真是很难想象,身旁嘟著嘴耍赖的小弟就要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啊不,应该是娘。悦川揉了揉眉头道:"说吧,你要金丝软甲做什麽?"
若水那边虽然是瞒著,但是对於自己的皇兄,悦泽还是实话实说。把这次他要和啸真去做什麽一五一十的告诉皇兄。悦泽说,啸真的身材比自己魁梧一些,过两天若是再长肚子,自己的那件软甲啸真穿上恐怕不会舒服,所以就想起了皇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