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了,我来陪陪他"在强压怒气的又何止啸真一个,赤雷也在强忍著愤怒,他从小就尽心尽力保护的主子,就是被眼前的这个人弄得如此狼狈。
"怎麽病了?"啸真吃惊之余,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床前。床上的悦泽面白如纸,额上还敷著布巾,看上去病的不轻。
"发烧外加拉肚子,至於原因嘛,我想总镖头应该清楚吧!"赤雷并没有看啸真,只是认真的给悦泽揉肚子。悦泽的肚子已经痛了有多半天了,还不停的拉肚子。又因为拉肚子,後穴的伤口就感染化脓了,每次去茅厕都像受刑一样。
啸真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肇事者确实是他,赤雷生气也是应该的,毕竟他和悦泽是主仆关系。正当啸真苦苦寻觅破解尴尬之道时,悦泽却蜷起身子,连声呻吟起来。赤雷低下头,问:"又要去茅厕麽?"。悦泽无力的嗯了一声。
正当赤雷准备抱悦泽的时候,啸真急忙拦住了他,和他说:"既然小泽的病是我造成了,那就由我来照顾他好了,就不劳烦赤雷兄弟了。"
"你知道该如何照顾他麽?"赤雷口气冰冷的反问啸真。
"自然不用你教"啸真的回应也不和善。说罢,啸真便推开赤雷,准备抱起正疼痛难忍的悦泽。
"你不要碰他的腰,他会痛,这原因你也了解"在啸真抱起悦泽的那一刹那,赤雷在旁边不冷不热地开口道。
啸真一想也对,昨晚悦泽的腰也应该受伤了,就把自己的手向上移了移,一路抱著悦泽去茅厕。悦泽坐在恭桶上,面目扭曲著,身体不住地颤抖,看得啸真的心一抽一抽的痛。悦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嘴里还在叫著美人不要,美人我喜欢你。
啸真明白悦泽口中的美人就是他,也因为是这样,啸真的心里就更加的矛盾,他在利用悦泽喜欢的他的心意,干著伤害悦泽的事情。
啸真再一次被自责吞噬是在他给悦泽清洁後穴的时候。那里的灾情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悦泽这一天可是受大罪了。
当他抱著悦泽回卧室,看见赤雷拿著金创药正等在那里,啸真已经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力道给悦泽上药,可是悦泽还是痛到哆嗦。後来啸真问过赤雷才知道,悦泽这一整天都是这样过来的。
自那之後的半个月,啸真一直和悦泽同床共枕,但一直都没有碰他。悦泽在好了之後,又开始不知死活的想压倒啸真,结果又再次被啸真压倒吃掉。这次啸真温柔的多,等情事结束,悦泽十分苦恼的问啸真:"我什麽时候能在上面?"
"等你有本事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 啸真明知这对悦泽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还是狠心的说出来了。
要不是自己的身体特殊,啸真倒也不排斥让悦泽在上面一次。可是他是沧怀人,他会生孩子,这是他最大的秘密。如果他的身份被揭穿,那麽他在江湖中便没有立足之地了。
不过让啸真万万没想到的是,听完他说的话,悦泽不但没有气馁,反而情绪高涨起来,兴奋得脸颊通红,眨著眼睛问啸真:"你说的是真的吗?只要我压倒你,我就可以在上面麽?"
悦泽的天真让啸真惊讶无比,真不知道这个家夥是吃什麽长大的。不过在之後的日子里,啸真还是被悦泽的执著给感动了。悦泽自那之後就天天去找赤雷练武,虽然有进步,在床上可以和啸真比划两下,但是被压倒的结局还是不会变的。
一次,啸镇又把悦泽吃干净,正给他清理身体的时候,就听到悦泽用很沧桑又无奈的口吻说著:"我到底什麽时候才能在上面啊"
6
这些日子以来,悦泽心心念念的都是反攻,但是他却一直用著最笨的办法,妄图以武力压倒啸真。开始的时候,啸真还在堤防著悦泽用迷药、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是後来他才发现,这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想法,悦泽连灌醉他的想法都没有。这样的结果让啸真既吃惊又感动。
"按你现在的进度来说,想压倒我至少还要再等30年"反正啸真是不可能在下面的,还不如趁早让悦泽死了这条心,免得他整天吃苦受累的。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啸真一觉醒来便发现怀中的人儿不见了,出门一瞧,原来悦泽正和赤雷在练武。啸真觉得很吃惊,昨天已经和他说了不可能,今天小泽怎麽还没有放弃?不过更让啸真吃惊的是,悦泽竟然不知疲倦的整整练了一天的武。
晚上,啸真一个人回到卧室,等到月亮升到老高,悦泽才拖著他疲惫的身躯回到卧室。悦泽看到啸真正用他那双举世无双的美目望著他,便不好意思的一笑,道:"你昨天说按原来的进度还要30年,我今天把进度提高了5倍,这样下去只要6年时间就可以了吧。"
啸真绝倒,昨天那个30年其实就是一生的意思,悦泽虽然会一些防身的功夫,但是要达到江湖高手的程度却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已经错过了习武的最佳时期。悦泽地执著和天真让啸真实在无语。
悦泽头刚挨到枕头就睡著了,啸真帮他脱了衣服自己也睡了,本来今天想和小泽亲热一番的,可是看他累得像死猪一样也不得不放弃了。
第二天一早,悦泽挣扎著爬起来,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的叫嚣。啸真一面帮悦泽按摩一面和他说:"小泽,今天就不要去练武了
"不要,我要去,我不能荒废,要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话,我什麽时候才能压倒你啊!"
"压倒我对你来说真的这麽重要吗?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压倒我?"话刚出口啸真就後悔了,他的语气活像闹别扭的小媳妇。
"啸真,我真的很喜欢你,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决定一辈子缠著你,可是我不想一辈子都在下面,毕竟我也是男人。"悦泽在说最後一句时,声音就像蚊子一样小,要不是啸真听力出众,根本就听不清悦泽再说些什麽。
悦泽怕啸真生气,便不敢往下说,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著啸真。啸真突然笑出声来,道:"你可爱成这样,弱成这样,也是男人啊!"
啸真的话,让悦泽的脸登时红了起来,撇著嘴巴,眼含泪水,嚷嚷到:"我就知道你不拿我当男人看,我就是要变强给你看,我要压倒你,我要告诉你我也是男人。"
啸真终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直笑到腹痛飙泪,这个悦泽真太她妈的好玩了。在他那慕啸真这二十四年的生命里,还是头一次见到像悦泽这样有趣又可爱的人。要不是悦泽红著脸就要哭了,啸真还是想继续笑下去。
"好了,今天你先休息一天,男人也需要休息"啸真不由分说地把悦泽按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悦泽虽然身体很痛,但还是竭力反抗:"我不要休息,我要练武,我要变强。"啸真被悦泽磨得没辙,只好和悦泽说:"光练外功是不够的,还要修炼内功,我来交给打坐和运气。"
啸真肯教他武功,悦泽自然很高兴,认真的跟著啸真学习打坐和运气。啸真教完了一便,嘱咐悦泽要好好练习之後,就匆匆离开了,啸真还要找赤雷谈一谈。
赤雷在镖局里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教镖师们习武,啸真来到习武室,看到赤雷果然在那里。啸真把赤雷拉到一边问他说:"你明明知道小泽不可能赢过我,为什麽还让他练得那麽辛苦。"
赤雷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看了一眼啸真道"你以为我想啊?不过学一点武功也不错,在他小的时候,他父皇......"赤雷皇了一半突然发现不对,马上往回转"他父亲让他学武,他都不好好学,现在多学一点也没什麽不好。不过,其实,想让他不这麽辛苦,总镖头应该很很容易就可以办到的吧。"赤雷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啸真。
7
赤雷不合作的态度让啸真恼火,但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甩手离开。时光匆匆转眼半年已过,悦泽的武功一直练得很勤奋,进步也十分明显。有时候啸真要和他在床上大战十几回合後才能把他压倒。悦泽为自己的进步雀跃不已,不过也因为如此,啸真的床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哢嚓"一声,床的三分之一塌了下去,啸真拿著折断的床面,感慨说:"这已经是一个月中的第二个了。"悦泽搂住啸真的脖子一边往啸真身上蹭,一边撒娇著说:"只要啸真肯在下面就什麽问题都没有了。"
啸真什麽也没说,对准悦泽的脖子,一口咬下去,悦泽夸张的嗷嗷大叫,啸真趁机把悦泽压在身下,按住他的四肢,手指滑过悦泽地臀瓣,最後进入到小穴里,上一次欢爱已经是八天之前,悦泽的後穴很容易受伤,不论怎麽小心都不行。
"床都坏了你还要继续啊,你这次可要小心一点"这一回合悦泽又输了,至此他也放弃反抗。啸真听他那麽说,也放开他让他自由。悦泽伸手搂住啸真的腰,努力的配合著啸真。不过在啸真进入的时候,悦泽还是痛得抽气,他到现在仍然不能适应啸真分身的尺寸。
激情过後,啸真拥著精疲力竭的悦泽说:"我们现在的床已经拜托人家师傅用最硬的铁桦树特意打制,可是不到一个月又坏了,我们去订制一个铁的,你说怎麽样?"
悦泽一边玩著啸真的乳头,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我不喜欢铁床,冬天冷夏天热,还是木头的好。"
"可是木头的不够结实啊,这麽频繁的换床,都快换穷了"
"只要你让我在上面,就不用换床了"悦泽抬起头,用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啸真。
啸真看了悦泽一眼,马上撇开视线,随後拍了拍悦泽的屁股,最後决定说 "铁床,我决定了"
"啸真,你怎麽这麽固执"悦泽失望的看了一眼啸真,气鼓鼓的扭头睡觉去了。啸真看著悦泽的背影,话到了嘴边,又生生的咽回去了。这半年相处下来,啸真已经把悦泽当做了自己的爱人,几次要和悦泽说实话,可是他爹爹临死前,一再交代他,要把他是沧怀人的秘密带到阴朝地府。
而且经过这半年的相处,啸真又从悦泽身上发现了的不少优点,对悦泽的感情也更进了一步。也许是因为悦泽从小和他生活在两个世界的原因,悦泽的许多想法都给了啸真带来了很大的启发。
有一次,王员外拜托镖局把一批瓷器运到另一个城市。啸真正给兄弟们布置任务,悦泽看著他纸上写的东西,和他说:"啸真,你这样安排有漏洞噢!"
啸真还是头一次听别人说,他安排的任务有漏洞,於是抱著听听看的心态让悦泽说下去。悦泽指著人员位置图说:"只分出前,中,後是不够的,还需要指出每人重点负责的区域。如果出现危机情况,要在帮助别人的同时,要重点负责自己的区域"
悦泽说完,啸真连连点头,有时候一出现险情大家都往一处汇集,经常会出现被人抓住空子的情况,与其到时候再匆忙安排不如开始就安排好。既然悦泽说得有理,啸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悦泽又指著看晚上看护镖箱的轮值表说:"值夜班的时候难免犯困,与其让他们每隔两个时辰换班,不如让他们各自带著镖箱回屋睡觉,可以把镖箱放在床头,也可以放在脚底,这样就算偷起来也不方便。并只要有一个人发现有异动,那麽就不会丢镖。"
听过悦泽的话,啸真觉得茅塞顿开,就按照悦泽说的修改了任务书,果然这趟镖走得很顺利。
8
这天,啸真看到赤雷坐在习武室的一角,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些什麽,便走过去一看究竟,原来赤雷正在仔仔细细的打磨一块玉璧。赤雷告诉啸真明天就是悦泽的生日,而他手中的玉璧就是给悦泽的生日礼物。
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爱人的生日,这让啸真有些气闷。不过啸真还是决定好好的帮悦泽过生日。转天晚上,和大家一起吃过晚饭後,啸真就把悦泽拉回了卧室,拿出了珍藏多年的陈酿,准备和悦泽过一个只属於他们二人的生日。
品著杯中的美酒,看著心爱的美人,悦泽整个晚上都是飘飘然的,只知道喝酒和傻笑。夜里,啸真和悦泽相拥躺在床上,还沈浸在幸福中飘飘欲仙的悦泽,却被另一个更大的幸福给猛然激醒。
啸真微笑著和他说:"我昨天才知道你要过生日,思来想去也不知道送你什麽好。"
"你只要能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悦泽一边说著一边像小狗一样在啸真身上乱蹭。
悦泽的话让啸真觉得很窝心,刚刚还犹豫不决的心情现在也坚定了起来"小泽,今夜你在上面吧!"
悦泽闻言猛然撑起身子,瞪著眼睛问:"啸真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是和我开玩笑的吧,你确定我能在上面麽?"
啸真看著激动得都要哭了的悦泽,笑笑说:"你这半年的执著让我又吃惊又感动,所以在你生日的时候,我来满足你的愿望,但是只有这一次,下次你要是想在上面就必须打赢我,把我压在下面才可以"
"啸真我爱你"悦泽几乎喜极而泣,扑在啸真身上疯狂的亲吻著他,啸真被悦泽弄得痒痒的,大笑不停。可是痒痒的感觉渐渐的被一股麻麻的感觉取代。啸真不由得紧绷起身体,他知道悦泽开始了。
悦泽吸吮著啸真胸前的两点,一双滑嫩的双手在啸真身上来回爱抚。悦泽觉得啸真的身体有些紧,便停下嘴里的动作,一边用脸蹭著啸真的胸膛,一边用充满情欲沙哑的声音说:"啸真,放松身体,不然你是不会尽兴的。"麻酥的快感像海潮般向啸真袭来,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觉,啸真不知道该用什麽形容,唯有一点他是肯定的,他喜欢这种感觉。
悦泽的舌头一路向上,直至啸真的喉结,悦泽用他柔软的唇瓣不断的吞吐著啸真的喉结,而舌头挑逗带来的特别的麻痒更是让啸真沈醉,啸真的分身渐渐抬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悦泽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一下子褪下啸真的裤子,用大腿内侧的嫩肉不断揉蹭著啸真的分身。而唇也一直向上,最後到达啸真的嘴。
悦泽上下一起开工,快感便成倍的向啸真袭来,开始啸真还能压抑住,後来便不自觉地呻吟起来。悦泽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游刃有余,而下面的分身也被悦泽弄得越涨越大,啸真就像点燃的烟花马上就要爆炸了。
好容易悦泽的舌头从自己的嘴里退出,啸真终於说出了憋了很久的话:"小泽,啊......你快点......嗯嗯......我要受不了了。"
悦泽冲著啸真豔丽的一笑,这种笑容是啸真从来没见过的,正当啸真还沈浸在那惊鸿一瞥之中时,悦泽却迅速向下,用嘴含住了啸真的肉棍。
"啊啊......不要......不要弄了,小泽,要爆了......它真的要爆了"啸真双手不自觉的抓住枕头,他的分身在悦泽温热的口腔中不断的涨大,再加上悦泽卖力的吞吐,更是让啸真觉得自己已经涨到顶点,马上就要爆炸了。
啸真实在压抑不住愈发强烈却快感,呻吟的声音逐渐变大,後来竟成了低哑的嘶喊。悦泽的劲头却越来越猛,似乎无穷无尽。尽管已是深秋,啸真还是被悦泽弄得大汗淋漓。
突然,悦泽又一下子把啸真的肉棍全部含在嘴里,舌头在肉棍上山下来回的挑拨。啸真的脸涨得通红,用力的挺起腰,喷出一股灼热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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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那股热流的射出,啸真感到了久违的轻松。剧烈的身体状态的变化,带给他不一样的快感,啸真伸展著四肢,尽量的放松著自己的身体享受此刻的轻松与惬意。啸真的眼睛扫过悦泽,看悦泽的分身还挺著,嘴里似乎还有什麽东西。
啸真突然意识到,刚刚他射在了悦泽的嘴里。"小泽,快吐出来,很脏的!"啸真唤著悦泽。
悦泽含笑不语,伸出舌头,把上面乳白色的那一团抹到手上。啸真睁大了眼睛,惊讶的望著他,悦泽把沾有啸真精液的手伸进了啸真的菊花之中,以啸真射出之物作为润滑剂,耐心的扩张的啸真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