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真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天啊!他的那里就要被进入了,他会不会怀孕?啸真的心突突的跳著,不安的啸真把头深深埋进枕头,低声地呼喊著:"不要进去,不要进去。"
悦泽正情欲焚身,啸真说了些什麽他也听不真切。只觉得啸真的身子又紧了起来,悦泽一手按摩後穴,一手抚摸著啸真的大腿,柔和的说:"啸真不会痛的,相信我,我不会弄痛你的。"
啸真紧紧地抓著身下的床单,不断地在心里自我安慰:"只有一次,不会有事的,只有一次,不会有事的......"
也许是精神不集中的原因,悦泽在进入的时候,啸真没有什麽感觉。等啸真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後穴已经吞下了悦泽整个分身。随著悦泽开始摇动抽插,让人兴奋的快感又迅速的激荡起来。
情欲就如毒品让人沈醉其中而无法自拔,尽管啸真害怕悦泽的进入会给自己留下"纪念品",但是那飘飘欲仙的美妙感觉还是让他想要得更多。
在悦泽的搓揉之下,啸真的男性又兴奋了起来。悦泽自己的那根也在啸真的菊花里奋力的抽查。啸真的快感再一次急转直上,分身迅速的涨起。就当啸真想再一次发泄的时候,小小的发泄口却被悦泽给堵住了。
"小泽把手拿开,我要射出去,涨死我了!"啸真胡乱的叫著
悦泽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气喘吁吁的和啸真说:"再等等我,啸真,我们一起,你再等等!"
啸真的後穴还在不断地受著刺激,分身却被悦泽按出不能发泄。他那可怜的分身只能继续涨大直至通红。啸真扭动著身体,气喘吁吁呻吟著:"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啸真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著,悦泽见啸真如此不适,就用手轻轻的抚摸著啸真热滚滚的肉棒,哄他说:"啸真,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啸真正要和悦泽说让他放手,就觉得分身上的压迫感没有了,悦泽的双手又转移到他的腰上,和他说:"啸真,射吧,我们一起。"
两股热流同时喷薄而出,发泄过後,啸真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有一种睡在棉花上的柔软与舒适。悦泽把分身从啸真的後穴里拔出。趴在啸真的身上,用可爱的口吻问啸真说:"啸真,舒服麽?" 一边说著手里还不断地抚摸著啸真的肌肤。
悦泽温柔的抚摸让激情後的啸真更觉得放松和舒服。啸真揽著悦泽纤细的腰,发出像猫儿一般舒服的呻吟。悦泽的手在啸真的乳头附近转圈圈,发嗲的问:"啸真,你还要麽?"
10
啸真当然还想要,但是想到自己特殊的身体,还是作罢为好。啸真无视悦泽的种种挑逗,闭上眼睛装睡觉。悦泽忙活了半天也不见啸真有反应,只好悻悻然的给啸真清理身体,然後爬回床上抱著他的啸真老老实实的睡觉。
啸真第二天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完全没有什麽不适的症状。哪像悦泽每次後穴都又红又肿,路也没法走,辣也不能吃。啸真转念一想,难道他天生适合在下面麽?难道沧怀男人天生适合被别人压麽?
啸真觉得气闷,悦泽醒来後问他有没有不适,他也不愿意搭理悦泽。之後的日子里,啸真再也没让悦泽在上面。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镖局里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
腊月里的一个清冷的早晨,一辆马车停在了镖局的门口,从马车里下来了一对儿年轻的夫妇。那男的很是高大还长了一对猫眼,那女的正怀著孩子,虽然有厚重的披风遮体,还是难掩高耸的大腹。
那男的扶著孕中的妻子,缓缓地向镖局的大堂走去,啸真听说毒药猫来访,也亲自出来迎接。
毒药猫以制毒闻名於江湖,又因为又长了一对儿猫眼,所以江湖人称毒药猫。
毒药猫制的毒药无色无味可以杀人於无形,要是和他结了梁子定不会有什麽好结果。不过依啸真的容貌来说,和毒药猫结梁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毒药喜欢所有美丽的人类,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是一个典型的花痴。尽管是这样,毒药的采花行动很少能得逞,原因自然在他身边的这位大腹便便的妻子身上。
毒药猫先扶著自己的妻子坐好,然後转身向啸真行礼。从看到啸真的那一刻起,毒药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啸真的那张美丽的脸。这已经不是毒药第一次见啸真了。
想当初毒药第一次见到啸真时,他竟然红著脸,呆呆的看了啸真整整一个下午,最後连口水都流下来了。
"咳......咳......"妇人一边咳嗽,一边捶腰。毒药听见自己夫人的声音,立刻回过头来,殷勤的问:"树儿可有不舒服?今天是劳累了些!"
树儿斜著眼,看了看毒药,不温不火的道:"这次可得记著,别再流口水了,人丢一次就足够了。"
毒药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树儿,你就别说了,对了,你要不要喝点茶?"毒药正说著,悦泽就端著茶水从内间里出来了。
树了看著给他倒水的悦泽,啧了啧嘴,说:"这趟亏得有我跟著来了,这震威镖局里连打杂的都这麽可人,如果没我提醒,我家毒药还不得看掉了下巴。"
屋里的人都憋著笑,只有毒药无奈的和妻子说:"树儿,今天我们是来办正事的,你就不要再玩笑我了。"
树儿闻言微微一笑,拿起水杯开始喝茶。毒药也开始和啸真说起正事。毒药猫此行的目的就是让啸真帮他走趟镖,把他配好的药送给拓跋山庄的庄主拓跋觅弥。
他这种药的毒性极大,很少的量就可以毒死很多人。最近飞鹰教的活动又很猖獗,他唯有把药交给啸真才能放心。
"恕我冒昧,既然毒药兄自知此药危害甚大,为什麽还制呢?"对啸真来说了解镖物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11
毒药诚心托镖,对於啸真问的问题都认真作答:"拓跋家的武功特殊,想必那慕镖头也有所耳闻。至於这种药对到底拓跋庄主有什麽帮助,这涉及了人家武功的秘密,我知道的也不多。总之我可以保证的是,拓跋庄主不会用这个药做坏事。这药我已经为他制了十年了。"
"哦,那往次,毒药兄都是如何把这药,送到拓跋庄主的手上呢?"啸真接著问。
"往次我都是自己把药送给拓跋庄主,拓跋山庄虽然地处偏远,但沿途地形十分丰富,可采的药材也非常多,我是去采药,顺便送药。"
"那此番......"啸真疑惑的看著毒药。
毒药扭头看了看正在抚揉肚子的树儿,叹了口气道:"那慕镖头也看到了,树儿的肚子已经这麽大了,这一个来回怎麽也要三个月,我不能让树儿生在路上。而且最近飞鹰教也让人头痛。"
"我是一定会跟著他的,不然他被哪个美人拐跑了我都不知道"树儿一边捶著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其实树儿知道没人能拐走毒药,毒药虽然喜欢美人,但是对她还是一心一意的,但是现在世道不太平,他不能让毒药一个人去冒险。
看此情形,啸真无论於情还是於理都该把这趟镖接下来。於是啸真和毒药猫说:"毒药兄,你这趟镖我接了,你就安心的照顾嫂子吧,你既然托镖了,就应该信得过我们。"
"那是,那是"见那慕啸真接镖了,毒药猫心头的那块大石总算是去了。毒药猫满脸微笑的向啸真作揖表示感谢,在这个非常时期,许多镖局都不愿意接镖,尤其是这种江湖上的镖。
"那我们定个时间到贵处去取镖好了"啸真道。
毒药从袖子里掏出两个巴掌大的小瓶,摇了摇说:"不用劳烦那慕镖头了,我已经带来了,就是这个!"
"就只有两个这样的小瓶麽?"悦泽吃惊的问。
见大家还没充分意识到此药的危险性,毒药又一次解释说:"就这两瓶药,便可以让上千人精神失常,是大意不可的。"
"反正也要走一趟,不如就多帮毒药兄送一瓶吧"啸真也觉得为这两个小瓶跑这麽远的路有些不值。
毒药摆摆手说:"这两瓶就已经够拓跋庄主用上两三年了,时间久了药性也会打折扣的。"
毒药猫把药交给了啸真,又交了托镖费,便搀扶著妻子,缓缓地往大门外走。两个人相互依偎,相视而笑的身影给这个清冷的冬日增添了几许温暖。
悦泽看著二人的背影不由得感叹道:"那两个人也算是郎才女貌了,要是一辈子都能像现在这样,相互搀扶的走下去,那岂不是天大的美事。"
啸真笑了一下,道:"他们应该会这样走下去的,那只毒药猫虽然花痴,但是对和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妻子还是很专一的。不过既然是猫,偶尔偷腥总是难免的。"
"等过些日子,那个孩子生下来,一家三口人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真是太幸福了!"悦泽想入非非,不过在他的脑海里出现的,却是他、啸真还有他们的孩子。
"小泽,很喜欢孩子麽?"见沈浸在想象中,那一幅幸福的悦泽,啸真的心竟然有些抽痛。
悦泽回过神来,冲著啸真甜美的一笑,道:"当然喜欢了,我最喜欢小孩子了,自己以後也要许多可爱的孩子。"
啸真的脸瞬时冷了下来,扭过头走进里间不再理睬悦泽。悦泽不知道他说错了什麽,苦著一张脸跟著啸真回到了里间。
啸真坐在椅子上,完全不理身边不停哄他发笑的悦泽。他不能接受他的小泽和不相干的人生孩子,可是小泽却那麽喜欢孩子。
不过最让啸真纠结的是,他自己明明可以生孩子,可以满足悦泽的愿望,但他偏偏不能那样做。啸真心乱如麻,但他没想到的是,命运已经替他作了选择。
12
生气归生气,正事还是要商量的。毒药猫托的镖很小,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反而惹眼。啸真考虑著不如找几个人乔装改扮,不动生色的把镖送出去。
啸真说出自己的想法,大家都很同意。不过现在已经是年末,这趟镖的路程又长,这年恐怕要在路上过了。
在这个时候叫谁去都不合适,啸真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自己走一趟得了,反正他娘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爹爹也在一年前驾鹤西去,自己也没什麽牵挂,年在哪里过都没所谓了。
不过对悦泽的安排倒让啸真很犹豫,於私来说,他想带著悦泽一起去走镖,路上有他做伴自己也不寂寞,尤其是这冬日的漫漫长夜,有他在身边,过得也会比较惬意。可是话又说回来,悦泽也有自己的父母,他也得问问悦泽自己的意见。
悦泽听说要与啸真两个人一起去走镖,高兴得在地上蹦来蹦去。虽然他和啸真共处一室,可是啸真总是被各种杂事所累,不能时时都与他在一起。要是一起去走镖的话,他就可以一整天的和啸真粘在一
起了。
既然悦泽答应了和他一起去走镖,啸真就要考虑一下,他们两个到底要乔装成什麽样的人,最可以避人耳目。
首选当然是夫妻,但是他们两个男人怎麽乔装成夫妻呢?啸真扭过头,看见悦泽正用他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悦泽长得白白嫩嫩,个子也不是很高,由於练武不精,身材也比较单薄,扮成女人应该不成问题。
想到此,啸真坏坏一笑,这样确实是避人耳目的好方法。最後就算悦泽不同意,那这个逗逗他也是不错的。
悦泽听说要乔装成女人出门,刚刚还兴奋无比的脸马上就垮了下来,拉著啸真的袖子哀求道:"啸真,你再想想别的,我不想扮成女人。"
"你不愿意啊,我找别人好了"啸真恶作剧般的威胁悦泽。
想著不想干的人扮成女人的样子,和啸真手拉手,肩靠肩,相依相偎,亲亲密密的模样,悦泽就浑身不舒服。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悦泽发狠般的咬了咬牙,还是答应了下来。
啸真大喜,他没想到悦泽会陪他去走镖,更没想到的是,悦泽竟然肯男扮女装。
兴奋的啸真立刻叫来裁缝师傅,给悦泽量体做新衣,他好想看到女装版的悦泽。而结果也确实没让啸真失望,一身粉色衣裙的悦泽看上去漂亮极了。
悦泽对这铜镜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他的这身装扮也算惟妙惟肖了。悦泽梳了个简单的妇女的发式,脸上也略施淡妆,加上他的五官长得本来就比较柔和,又经过这一番刻意的装扮,女性的柔美被很好的突出了。
不过似乎还有那点别扭,悦泽在镜子前转过来转过去,突然一拍手,恍然大悟道:"对了,我没有胸部!"
啸真在旁边哈哈大笑,原来裁缝也跟他说过这个问题,问啸真要不要做一对儿假的。一方面是冬天衣服厚胸部可以遮掩,另一方面不想让悦泽太反感,啸真就拒绝了,不过现在悦泽既然自己说了,他是不介意加上去的。
悦泽比著毒药猫拜托的那两个瓷瓶的大小,让裁缝在中间给他留出空隙,既然都已经成这样了,不如把那两瓶要塞进去,让他的"胸部"更实用一些。
三天後的早上,商人打扮的啸真牵著妇人打扮的悦泽,从一个客站出发,开始了他们的旅程。
其实路上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赤雷跟在暗处负责接应,本来啸真不想带上赤雷,破坏他和悦泽的两人气氛,不过赤雷坚持要跟著,考虑到赤雷和悦泽的主仆关系,啸真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13
悦泽和啸真这一路倒是挺"入戏",一路上他们真的是在游山玩水,完全没有走镖的样子。尤其是现在快要过年了,一路上大大小小的集市都非常热闹。
有时候碰上个好玩的集市,悦泽和啸真二人便会在集市上玩一整天,第二天再继续赶路。所以他们走了一个月,连一半的路程都没走到。
对於现在严重落後的进度,两个人到是都不担心,反正两个人扮演的是商人夫妇,走得太急了,倒会招人怀疑。这一路上悦泽尤其的高兴,他终於可以一天到晚的和啸真粘在一起,明目张胆的牵著他的手和他亲亲密密。
相对於悦泽的兴高采烈,啸真则有些没精打采。不知道为什麽,啸真最近总是打不起精神来。经常是白天强打著精神,晚上脑袋沾到枕头,就能马上睡著。有时中午吃过午饭,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不得不睡个午觉才行,他们现在进度慢也和他最近爱睡觉有关系。
悦泽在前面兴奋的连蹦带跳,啸真打了个哈欠,拽了拽披风,跟在他後面。现在距他起床还不足2个时辰,可是他又困了。听到悦泽正在喊他,啸真不禁加快了脚步。
现在他们已经走到了各种少数民族的聚集区,这里风俗和中原有很大的不同,集市上的许多东西都是中原里没有的。悦泽拿著一把银色的小刀,正朝他挥手,还用嗲声嗲气的声音呼唤他。
啸真一边笑一边走过去,这一路上悦泽演得尽心尽力,连声音都伪装了,经常用嗲嗲假声说话。见啸真走过来,悦泽掐著嗓子,嗲声嗲气地问:"阿真,你说这个好不好看啊?"
啸真顿时浑身一颤,虽然已经一个有月了,悦泽这样说话还是让啸真不能适应,只好一边憋著笑一边说:"挺好看的,挺好看的。"
就在悦泽挑东西的这点功夫,啸真已经在他身边打了两个哈欠了。悦泽放下手里的东西,拉著啸真回到了客栈。
啸真不解的看著悦泽,道:"还没到到午饭的时间,回来做什麽?"
悦泽拉著啸真坐下,道"看你没精打采的,还是先睡上一会儿吧,等吃午饭的时候我叫你"
就在悦泽说话的时候,啸真又打了一个大哈欠,最近总是这样睡不够,弄得啸真自己也很郁闷。啸真揉著眼睛,困惑的道:"我也不知道最近怎麽了,总是犯困,也许和这个冬天特别冷有关。"
悦泽又疑惑了,问啸真说:"啸真你觉得冷吗?"
啸真点头道:"是啊,我觉得很冷啊"
这个冬天明明比往常要暖和一些,为什麽啸真觉得会比较冷呢?啸真看著悦泽满脸的不解,也十分疑惑。不过他们二人很快就放弃了寻找答案,因为啸真已经困得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