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瑕/今天也在向白月光求爱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与孟生

作者:与孟生  录入:07-05

  君灵沉顿住,“我不喜欢。”
  闻瑕迩阻止君灵沉动作的力道松了几分,退而求其次道:“......那让我亲一下,再变回去。”
  君灵沉的血瞳内划过一抹光,他道:“迩迩,情诗里写的什么。”
  闻瑕迩愣了一下,君灵沉这话下之意摆明了是在告诉他,他若要想亲他,那他眼下就必须将那首写给对方的情诗完完整整的念一遍。
  君灵沉又开始两指碾压着他的耳尖,声音仍淡,却带着循循善诱的意图:“念一遍。”
  闻瑕迩盯着君灵沉,这张和平日里不同的面容仍旧俊美异常,说话的语气里还含着不同以往的蛊惑味道,瞬息便把心中的羞耻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他忆起诗上的文字,胸膛起伏加快,声轻却清晰的念道:“我心如石,君心似水。水过水无痕,水滴石却穿。换我心,为君心,相知絮怀愁……”
  一诗念毕,君灵沉压在闻瑕迩身上的力道骤然加重,只听君灵沉道:“最后一句,再念一遍。”
  闻瑕迩喉结滑动,不自觉压低声音,又念了一遍:“换我心,为君心,相知絮怀愁......”
  “愁”字方落,君灵沉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伴随着这阵缱绻的吻,一声包含温情的应答在闻瑕迩的耳旁回荡不去:“若非君心为你心,水滴如何能石穿......”
  埋藏在记忆深处未抱有一丝奢望的问答,竟在此时此刻得到了他最心之所向的回答。
  闻瑕迩抱住君灵沉的背,心如擂鼓,面色发热。神思却有一刻的飘远,心叹果然还是美色误人,对着君灵沉这张他没有一处不爱的面容,再如何柔情蜜意难以启齿的情诗情话,他也能说出口。
  即便反复千万遍,亦甘之如饴。
  君灵沉将闻瑕迩抱在怀里,手指漫不经心地理着闻瑕迩凌乱的衣襟,肤色皙白,神情如常。反观整个身子软在他怀中的闻瑕迩,面色潮|红,口中的吐息不均,似乎还陷在方才的点滴中,尚未抽离。
  闻瑕迩喘息片刻后,摸着君灵沉的胳臂从对方怀里半支起身,下颌倚在君灵沉的肩上,几息后又复原,无力的瘫软回君灵沉的怀里。
  君灵沉拉好他肩头散落的衣领,眉目间噙着一抹柔和,道:“别再动了。”
  闻瑕迩抿了抿唇,有些自暴自弃的道:“……我想动也动不了。”
  “嗯。”君灵沉从鼻尖应声,安抚道:“过一会儿就好了。”
  闻瑕迩张嘴,发泄似的朝君灵沉的肩头咬去,待牙齿磕碰到对方的肌肤时却又忍不住放轻力道,变成了不轻不重的啃舐。
  君灵沉被闻瑕迩这般啃舐着肩头也不恼,反倒探出手指,又开始碾磨闻瑕迩的通红耳尖,像是得了什么趣物,饶有兴致的把玩着。
  闻瑕迩耳尖敏感,受不住的往君灵沉怀里躲了一下。散在地上的衣摆因他的动作擦碰到一旁的木剑,发出轻微的声响。
  闻瑕迩循声看去,见是那把被他二人丢在一旁的木剑,便不再啃舐的肩头,伸长了手臂将那把木剑拿起来亮到君灵沉面前,问出心中所惑:“为何要送我木剑?”
  君灵沉侧目扫了一下那把木剑,道:“陪我练剑。”
  闻瑕迩面上流露出不解之色,待要说话,便感觉耳尖上碾磨的力道忽的加重,他没忍住抽吸了一口气:“别,别玩了……”
  他环住君灵沉在他耳尖肆意的手,“为何要我陪你练剑?我是阵符双修,根本就不会用剑。”
  君灵沉被闻瑕迩遏制住动作后,手指仍没离开闻瑕迩的耳尖,仅是撤了力道。闻言气定神闲道:“是你自己说的要陪我练剑。”
  “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闻瑕迩大惑不解。
  君灵沉不温不火的望了他一眼,“岐城,山洞。”
  闻瑕迩愣了一下,“有、有吗?”
  君灵沉眸中温情稍敛,目不转睛的凝视闻瑕迩的双眼,“你在幻境里说的话,只是为了敷衍我、诱哄我出来?”
  “不是啊!”闻瑕迩连忙否认,“我那回说的话都是真心诚意的,绝不掺假!”
  君灵沉道:“但你连说要陪我练剑的话都忘的一干二净。”
  “我没忘!我只是——”闻瑕迩欲言又止片刻,才再度出声:“……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会剑术。你剑术又那么好,我又不能给你喂招。”
  君灵沉看出他的失落,故态复萌又在闻瑕迩的耳尖上轻轻的碾磨一下,却不不像从前带着暗昧的意味,反而有几分安抚之意。他温声道:“我教你。”
  闻瑕迩在剑道方面是真真切切,千中无一的庸才。他幼时刚开始本来也是研习的剑道,但在他研习剑道一月之后,最终只学会了如何握剑,他父亲便果断了让他弃了剑道改修别道。
  而他骨子里是个有些自负的性子,面对着自己的心上人,便恨不得将此生所有的短处弱点通通藏在见不到光的地方,只让对方看尽自己的长处优点这才肯作罢。
  君灵沉此番要他明目张胆的暴露自己的短板,闻瑕迩只觉喉间有苦难言,委婉道:“其实我在别道上还是很有天分的……”只差没将“除了剑道”四字说出口。
  君灵沉听出他言下之意,却仍是道:“我教你。”
  闻瑕迩霎时自惭形秽,垂下眼摇头道:“我学不会的,你教我是自砸招牌。”
  “谁说要你学会。”君灵沉单手捧起他的脸,旋即附在他耳旁低声呓语了几个字。
  闻瑕迩听罢,面色刹那烧的通红,他睁大眼有些不敢置信的望向君灵沉,“君惘你、你……”
  君灵沉像是被他这幅惊愕的神情取悦到了,勾起他额间濡湿的散发,露出另一只红红的耳尖,颇有兴致的往那红意上揉弄了几下。
  闻瑕迩缓过神来,有些发烫的收回自己抓着君灵沉的手,道:“你让我陪你练剑,是想欺负我吧……”
  君灵沉毫不避讳的颔首,“是。”
  “你还是我认识的缈音清君吗?”闻瑕迩气笑。
  君灵沉反问他:“有何处不同?”
  闻瑕迩暗说你心思变得越来越坏了,但话到嘴边自己却忍不住笑了。又拾起了那份逗弄对方的心思,道:“大不同,变得让我越来越喜欢,简直是欲罢不能!”
  不待君灵沉反应,他便用力的在君灵沉唇上咬上一口,“往后陪你练剑,木剑留给你,我要用你的留阙,不能让你有机会欺负我……”
  君灵沉任由闻瑕迩啃咬着,暗声道:“不怕留阙了?”
  “它是喜欢我的,我自然不怕的。”闻瑕迩含糊道:“它会护着我,不让你乘虚而入……”
  君灵沉眼帘微垂,入目便是闻瑕迩那副故作从容,实则从面容一路红至脖子根处的神情。耳尖、眼尾、瞳孔……甚至在他一时看不见的地方,都泛起了红意。
  颤颤巍巍却又不想教人看出心底的端倪,便只好强装镇定。
  红眼睛的小兔子,当真是极为恰当的比喻了。
  君灵沉的眸光沉了下来,不自觉的将这几个字念了出来。
  闻瑕迩抬头,噙着一双满含情意的红眼凝望他,“君惘,你说什么?”
  君灵沉悄无声息地收紧揽着闻瑕迩腰间的力道,压着声音道:“留阙说,他会护好你,不会让我乘虚而入……”
  闻瑕迩神情稍滞,启唇待要出声,吐出的字节却被他皆数吞进。
  天光尚早,练剑的事不徐不缓,且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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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番外4·阮矢
  阮矢父母早亡,从有记忆开始,便是一个人生活在阮家旁支的氏族中。
  族中叔伯各有家室,膝下儿女成群,他一个孤子的身份便变得有些微妙。虽是血亲,但终归隔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这些东西令他在一群堂亲族辈里显得尤为格格不入,亲缘因此浅薄,也无可厚非。
  和阮矢有着相似命途的是住在他家中对门的一对龙凤胎,说是相似,却又有根本的不同。
  阮矢无父无母,而这对龙凤胎父母的却健在。
  但阮矢在见到过这对龙凤胎的遭遇后,时常想,这有父有母的还不如他这孑然一身的。
  那对龙凤胎里的哥哥叫阮稚,妹妹叫阮童。两人不过三岁,正是乖巧好动的年纪,却整日整日的被关在家中,足不出户,便是连从旁来过门的氏族也难得见上这对兄妹一面。
  这般藏着掖着倒不像是养孩子,而像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阮矢没能压下心底的好奇,一日趁着夜色翻进了对门的院墙,爬上屋顶,掀开一片青瓦,在澄明的烛火下,终是见到了那对龙凤胎的庐山真面目。
  却是与寻常人家的孩童并无什么不同,兄妹俩都是俏生生的一张稚嫩小脸,眼睛圆溜溜的,并排着坐在高椅上,像极了两尊泥捏的娃娃像,一动不动。
  阮矢瞅了几眼大失所望,待要放回青瓦转道回家之时,屋内有了动静。
  这对兄妹的父母进了屋,他们背朝着阮矢,阮矢看不清他们面上的神色。只见他们从高椅上一人抱起一个孩童,为他们分别换上了两件崭新的衣袍后,便抱着这对小兄妹出了屋。
  阮矢蹲在屋顶上,远远的瞧着这对龙凤胎被抱进了阮氏旁支掌事人的屋子里。他没做多想,依样画葫芦的又翻去了这处屋顶,照旧拿下青瓦,露出屋内光景。
  掌事人拄着拐杖坐在一把椅上,身旁坐着个阮矢不识得的生人,而那对龙凤胎也被自己的父母各自牵到身前,木木愣愣的站着,再没多余的动作。
  掌事人率先打破屋里的寂静,他侧头望向身旁坐着的男子,询问道:“如何?”
  男子站起身,走到那对龙凤胎身前,肆意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两件物品一般,片刻后,说道:“模样尚可。”
  阮矢看见龙凤胎的母亲,小心翼翼的舒了一口气。
  掌事人手中的拐杖在地面轻轻敲击几下,笑道:“北边的那座长满灵药的山头,何时送到我们阮氏来?”
  “你何时将这两孩童送到我洞府中来,我便何时让你们阮家氏族入主那座山。”男子扶须,望向阮稚与阮童的笑中掺杂着显而易见的玩味,“话说回来,你们那位坐镇墨南孤星庄的阮烟阮庄主,早已废除了这‘交易’。您老还敢在背地里同我‘以物换物’,就不怕他知道了,将您也就地正法了?”
  “哼——”掌事人鼻尖发出不屑的冷哼,嘲讽道:“不过是个庶出的黄口小儿,能奈我何?”
  男子亦跟着笑了两声,旋即只见他躬下身,伸出手在阮稚头顶摸了摸,状似和蔼的问道:“叫什么名字?”
  阮稚目光依旧视着前方,一丝余光也不曾落到这男子的身上,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阮稚的父亲露出一个谄媚的笑来,解释道:“家中两个孩子都极为怕生,见笑了……”
  男子颔首示意自己明白了,面上玩味的笑又深了几分,“没事,待带回我洞府中,处久了,便不会如眼下这般怕生了。”
  阮稚的父亲忙不迭的点头答“是”,眉笑颜开,喜不胜收。
  阮矢心底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猜测,但并未去深究。左右他不过是好奇心使然,偶然见到了一桩事,一觉醒来,转眼便忘。
  同他并无相关。
  这夜之后,没过多久,阮矢对面时常紧闭的大门被打开了。
  那对名唤阮稚和阮童的龙凤胎兄妹被他们的父母放出了牢笼,不再受拘束。
  阮矢原本以为这对兄妹会像同龄人一般在街上肆无忌惮的玩耍捣蛋,不曾想,这两人出了屋门之后,便各自抱着一个小球,坐在高高的门沿上,一坐便是一天。
  与泥塑的娃娃,委实别无二致。
  小小的身形宛若被抽走了三魂七魄,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惟有夕阳西下,见到他们二人的父母从远处走来时,这两具躯壳才会稍稍有些动静。
  阮矢将一切看在眼中。
  不知怀揣着怎样的心绪,再一次夜深人静之时,他尾随着龙凤胎的父亲去到阮氏掌事的屋外,偷听到他们要将这对龙凤胎在三日之后送出阮家,那一夜,八岁的阮矢,辗转悱恻。
  他在第二日逃了学堂,卷着自己全身的家当,带着两个连路都时常走不稳的堂弟堂妹,一路断续的御剑南行,躲避着氏族堂亲的追捕,在十日之后,终于到了墨南。
  他心底如明镜一般,在这世间能够护下这对龙凤胎的,除了那位在阮氏旁支中谈及色变的庄主阮烟,再无旁人。
  这位阮庄主,按着辈分来讲,合该是他的堂叔,尽管他从未见过这位堂叔。
  他携着阮稚和阮童径直去到孤星庄,但守庄的弟子却连门槛也没让他们踏进一步。
  面对三个风尘仆仆,衣衫褴褛的孩童,无论换作何人大抵都会像这几个守庄弟子一般把他们拒之门外。
  可阮矢别无退路,他灵活的绕开守庄弟子,熟练异常的翻上庄墙。待要落至庄内时,连日来的担惊受怕和行路时的疲累齐席卷上头,他失足从墙上摔下来,却出人意料的没有砸到坚硬的石板上。
  他被一人接了正着。
  阮矢望向接住他的人,俊逸绝伦,轮廓分明,眉心靠左处长有一颗亮眼的红痣,本该是一派顾盼神飞的长相风貌,却被这颗小红痣,将整张面容的轮廓衬得都柔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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