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宇宙[现代耽美]——BY:屋上乌/愁云伤疤

作者:屋上乌/愁云伤疤  录入:06-13

  夜里十二点多了,闹钟的秒针无声走圈。
  我奋力地扭着头,右手朝后抓在林诀的头发上,闭着眼和他接吻。
  一心二用,我又在幻想,如果我爷爷真的在此刻撞破我的偷情,我会怎么办?
  可能,我会,就这样在林诀的手心里射出来。
  黏腻的水声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动静,从我和林诀的唇舌之间发出,还有挨蹭在一起的性器。
  墙上的影子也在做爱,接吻持续了好几分钟,分开时我感觉自己有点发痴,舒服得咬着唇想要更多的刺激,不自觉就扭着腰在林诀的怀里蹭,绷紧大腿去夹住那根热烫的鸡巴。
  “小宝,”林诀哑声道,“想把你操得一直哭。”
  我正晕头转向,后知后觉今天没掉眼泪。出息了,继续保持,争取让林诀的愿望永不实现。
  “先、先让我射。”我急得不行,被撸得太爽了,腿心里黏腻腻地夹着一根性器也让我冒出强烈的心理快感,我暂且没时间去伺候林诀怒涨的大家伙。
  “宝宝...”林诀的声线又沉了几分,“想把你操得一边哭一边失禁。”
  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被他的言语刺激得眼眶发热,屁股也做出一挺一挺的动作去操林诀的手心窝。马上就要到了,射精的欲望充斥全身,我渐渐绷紧腰,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喃喃叫着林诀的名字。
  “唔!”湿腻的撸动声猛然停下,小屋里只剩下交错的喘息声。
  好几秒,我才从狂乱的空白里回过神,流着泪闹明白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我这一回不是被吊住高潮,而是已经奔赴高潮,却在射精的那一霎被林诀堵住了小口,活生生被逼迫着体验了精液倒流的快感。
  憋胀、迟钝、缓慢,是绵长又强烈的快感。
  我卸力趴在桌边喘,周身无法自抑地颤抖,冒出委屈和无措的感觉。
  林诀拥在我背上,混账偏做一副深情样儿,还在撸我的鸡巴,撸得我不停发颤,高潮的余韵迟迟不退去,那种酸楚的感觉连手指尖儿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被提着腰站起来了,我一点力气没出,全靠林诀兜着。
  他小心翼翼地把椅子朝后退,和第一次做爱时的姿势一样,他把我压趴在桌上,从后面干我。
  又和第一次做爱时不太一样。林诀没有掰开我屁股插进来,而是操着我的腿心窝,一边干脆利落地顶着我的囊袋,一边还在摸我,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我高潮时依旧不停下来,拽着我一直溺毙在快感中。
  “林诀... ...”我受不了地抓皱卷子,才被我粘好的,又被抓破,“让我射... ...”
  林诀粗喘着:“宝贝儿,夹紧。”
  我哽了一声,用力夹紧了一点,甚至扭腰朝后迎合他。
  囊袋被顶得好疼,积存着精液被撞得一次次晃荡,我吸着鼻子,有点生气又很委屈地催他:“林诀,你他妈... ...”
  再多的就说不出来了,会被呻吟霸住嘴,我必须要把嘴唇咬住。
  林诀喘得越来越沙哑性感,兜着我的那只手勒得我都快断气儿了,书桌抵在墙上,被蛮力抵撞得发出嘎吱声,我的水珠笔也骨碌碌掉去地上了,一切濒临失控。
  再度从九霄云外回神,我躺在床上,林诀压在我上面,捧着我的脸很温柔地在亲我。
  我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含着他的舌尖吮了一口。
  屋子里有呼噜声,从隔壁穿透过来的,听着可太安心了。
  我叹一口气,问:“爽了?”
  林诀长叹一口气,说:“‘爽’字多少笔画,我只爽到了第一画。”
  我推开他,懒得坐起来了,只抬起头朝下看看,发现裤子已经被提好了。
  “今天不要你捏手了。”我闭上眼,泄欲之后真的好慵懒,我反正是爽到了“爽”的所有笔画,现在只想睡觉,“拜拜,晚安,明天见。”
  又补充道:“下次再敢这么弄我,我就真的给你掰断。”
  林诀一点不怕似的,抖开被子帮我盖好。他在床边坐下,手还是伸到我被窝里了,捏着我的虎口轻轻揉,话却很劲爆,与满室的温柔和温馨完全相反。
  他说:“下次让你只用后面高潮。”


第16章 奢华
  我不敢接连挑战爷爷的疑心,于是早上先一步起床,佯装去走廊上透透气,以此来掩盖住昨夜门又没反锁的蹊跷。
  Pp:你什么时候走?
  Pp:我是说离开这里,不在这里住了。
  林诀没有理我,可能还在睡吧,毕竟现在才早晨六点。
  天色灰蒙蒙,筒子楼尚未彻底苏醒。十一月了,秋风扫落叶,下个月就要大雪冬至,下下个月就是新年元旦,阖家团圆的年三十也禁不住掰手指头,眨眼就会到。
  Pp:你在哪个宠物医院?还是农业局?
  我胡思乱想,一大早最清醒的时候不背英语在这儿瞎猜林诀的这这那那,全怪被闹钟叫醒前做的梦。
  我梦见我上楼,他下楼,楼道很窄,我们谁也不让开,于是肩膀撞到一起了。他拎着行李箱,跟我说“抱歉”,我被他客气得心里发慌,冲着他背影一直喊“林诀林诀”,可是林诀就像没长耳朵,走得头也不回。
  是不是预言梦啊,或者警示梦... ...让我切莫痴心妄想,以为莫名其妙出现的林诀会陪我很久。
  Pp:我还欠你一大笔钱,公关费,你还没告诉我具体多少。
  “小宝。”爷爷醒了,问我怎么今天起好早。
  我回过身应了一声,看老头子穿着我奶奶给他织的毛坎肩儿,被晨风吹得打了个寒噤。
  早饭吃三鲜汤粉加生煎包。不太爱吃包子,皮好吃,馅儿都挑出来给爷爷了。
  “明天上午我请半天假陪你去复查。”
  “不用。”我想也没想,“林诀说他可以陪我去,他时间自由,陪我拦个的士就去了。”
  有前两天的演戏铺垫,老头子接受良好,但还是不同意:“人心还是隔肚皮,万一他对你使个坏,你咋办?”
  能咋办,从了呗。
  我不吭声,我爷又说:“才认识两三天,熟也不熟,朋友都算不得。你还是不要跟他走太近,他敲门——”
  “我开了。”我接过话,嗦一口粉,在我爷疑惑的目光里坦白道,“其实昨天骗你了,他不是傍晚在走廊上跟我遇到的。我上午看到他在外面抽烟,就让他到家里来陪我写作业,帮我改试卷。中午我们一起吃的饭,下午也一直待在一起。”
  老头子出离震惊:“你不怕吗,小宝?”
  “我一穷二白有什么好怕的?”我放下筷子,对我爷道,“我挺喜欢他的。如果他是我同学,能和我坐同桌就好了。”
  爷爷上工去了,我趴在走廊里目送他到楼下,然后转身去敲林诀的房门。
  吵人睡觉很不道德,但细算开来可是他不道德在先,我们俩只能说彼此彼此。
  我敲到手痛,林诀终于来开门,睡眼惺忪看到是我后,用一把瞌睡嗓音慵懒道:“啊,我是在做春梦么?”
  我笑话他:“是啊,马上你就要被日了。”
  林诀没穿上衣,全身就一条四边内裤,黑色的,中间支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我侧身进屋,打量起这间和我家格局相同的屋子。格局是相同,装修却大不同。暖黄色的墙纸贴在四周,天花板刷着同色的漆,吊有一盏宫廷风格的吊灯。
  客厅里没有茶几,布艺沙发对面是一个落地晾衣架,上面挂着一排林诀的衣服。
  我跟着他走进卧室。装扮同客厅一样,其中大床过分占地方,顶头顶尾。林诀踢掉拖鞋就把自己摔进去,铺着毛绒四件套的床垫稍微弹了弹,一点吱吱呀呀的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我:“... ...”
  即便知道答案,我还是要问:“你新买的床?还把屋子也装修了?”
  这是打算长久入住的表现吗?
  林诀含混地“嗯”了一声,一头鸟窝拱在枕头里,眼睛已经闭上了,小声地嘟囔:“随便装了一下,看着顺眼。”
  窗帘有两层,一层白纱,一层遮光的星空黑布,很漂亮。此时半遮半掩,只透出朦胧的天光,给人一种很浓的嗜睡感。
  我笑了一下,这肯定是整个筒子楼里最奢华的房间了。


第17章 抄近路
  我没找到椅子,这个卧室除了大床就是一个卡在床和墙之间的床头柜。
  林诀好像又睡着了。
  我站在原地杵了一分钟,有点想拿出手机把林诀偷偷摸摸拍两张,或者录像一段,让照片和视频帮我一起记住这个温柔又特别的人。
  可惜手刚摸进兜儿里,林诀迷迷悠悠地发声了,胳膊还到处划拉:“... ...嗯?”
  我一动不动,祈祷他就这么扒拉两下拉倒,不要醒过来,快点睡过去。
  可惜事与愿违,林诀掀开眼皮瞧着我,眼神软绵绵的,像在确认我到底是不是他做的春梦。
  两方静默对视几秒钟,林诀突然翻身下床抱起我,拐杖掉在地上,我被他直接抱进被窝里。
  “等我一下。”他小声说,干燥的嘴唇亲了亲我脸颊。
  我还抱在他脖子上,不太想撒手,这个氛围我恨不得直接做一场。
  “干嘛去?”我问。
  林诀又亲我一下,直接扒掉我的手转身走了。他捡起拐杖靠墙放好,高挑的身形背对着我,一边抓着头发打哈欠,一边走出我的视线。
  屋里好安静,从卫生间传来的水流声清晰入耳。
  林诀在刷牙。
  我手指抓在他毛绒绒的被罩上,猜,他是怕刚睡醒的口腔不清爽,会让接吻的美妙感大打折扣吗?
  林诀回来了,下面的帐篷还直愣愣地支着。
  我一直看着他,再贴近时能闻到专属于牙膏的薄荷味。这一次他不再磨磨蹭蹭,压下来抱住我时,舌头也湿滑地钻进我嘴里,吻得又深又专注,让明明辛冽的薄荷都染上一种迷情的错觉。
  “来找我做什么?”林诀带着笑音问,“知不知道自己羊入虎口?”
  我抬起腰配合他脱掉衣服,故意挑衅道:“就是来试试你昨晚说的。”
  “我昨晚?”林诀掐着我的乳头,下手没轻没重,疼死了,但是又很刺激,我命令自己不许打激灵颤儿,继续挑衅,“哦,断片了吗?”
  林诀改掐为咬,一面折磨我的胸一面褪去我的裤子,下一秒屁股就落进他手掌里,被他握住抬起,流氓一样隔着他的内裤前前后后地蹭着他的鸡巴。
  感觉来得太快了,我心跳过度,催他:“不要前戏了,直接做。”
  林诀吐出我的乳尖,沾着口水凉飕飕的,惹得我很想跟他身贴身,没有任何阻隔地感受他热烫的体温。
  他好像真的会读心术。他松开手把我放回床上,再压下来时,硬得跟火棍一样的鸡巴跟我的紧紧蹭在一起,也收紧胳膊把我整个人都牢牢抱住。有点重,可是很有安全感,我抬起手摸在他背上,又催一遍:“快操进来。”
  “明天要去复查,”林诀拱在我耳边,裹满情欲的声线撩得我半个身子都麻了,他说,“怕给你操坏了。”
  “那你轻轻的。”我胡搅蛮缠,又发觉不对,追问道,“你是说我坏了,还是石膏坏了?”
  林诀被问笑,从耳朵一直吻到我唇上,厮磨道:“都怕。”
  “我坏不了,你轻轻的,石膏也坏不了。”说罢我再一秒想到退路,“就算石膏坏了,我就说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反正也要拆了。”
  林诀闷闷地从鼻子里发出低笑,下身也不动了,趴在我身上好像真不打算继续做下去了。
  我有点着急:“喂,我都羊入虎口了,你有个老虎的样子行吗?”
  紧接着就安排道:“把我的衣服垫在床上,我——”
  林诀直起身,跪在我双腿之间,我赶忙把话拦在嗓子里,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是要赶我走吗?
  我直直地望着他,心里情绪满胀。从我进入这个房间,窥探到他可能的确有长久住下的打算后,我心里的情绪就一直很泛滥。
  右腿被握住了,被屈起膝弯儿抬起来。
  林诀掐着我的腰,迫使我朝左转身,面朝着墙壁侧卧着。
  我抓在他枕头上,他床上三个枕头,被我捞住的这个好像是他专门用来睡觉抱着的,也毛绒绒,和床品一样是烟灰色。
  林诀笑了一声:“嗯,抱紧。”
  然后就把我碍事儿的左腿跪在身下,压着我的右腿就真的不做前戏地准备操进来了。
  我猛提一口气,之前几次好歹都还有手指预预热,今天提枪就来,说不怕疼那是假话。我不自觉地攥紧枕头,忍不住叮嘱道:“慢点,慢点。”
  林诀沉腰进攻,被撑开的感觉明显到时间好像都变慢了。肉冠饱满炙热,有一点湿腻,我埋着下巴看到自己的性器也一样冒出汁水,连着丝儿地就要滴到林诀的床上。
  “衣服,”我喘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激动得要死的性器,把湿淋淋的液体抹在手心里,“垫着啊。”
  “没事。”林诀垂着头,都不看我,眼睛盯着我们交合的地方一眨不眨。
  靠,有什么好看的?!门户大敞的姿势我还是第一次,迟来的羞耻让我脸上热血翻涌,顿时觉得难堪得要命。
  我挣动右腿,想合拢,可惜林诀一只手就把我禁锢得动弹不得,顺便操得更深了两寸,恰恰好顶在我最敏感的腺体上,登时让我腰一弹,一声呻吟毫无预兆地就从嘴边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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