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林诀哑声叫我,“今天我们先抄近路。”
我撸着自己的性器,情潮太盛,感觉他再顶一下我就能这样不争气地射出来。
“什么...近路...?”不是只有我屁股里这一条路吗?他还想怎么操?
“本来应该是把你一遍遍操射,一直到你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用后面高潮。”林诀俯下身来,凑到我脸旁亲了亲我的嘴唇,“但是今天不行,今天只解个馋,好不好?”
我只是听着就觉得可怕,还有点不信... ...一个人被操到什么都射不出来,那得被操成什么样啊?而且卖力操人的那个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不怕鸡巴磨着火吗?
可我眼下顾不及那么多,林诀已经顶得很深,酸软混着胀痛席卷我全身每一缕神经,说不清到底是爽还是什么感觉,总之是喜欢的,喜欢林诀这样捅在我里面。
摩擦带来快感,鸡巴抽出时我绷紧腰,安睡在床上的左腿比站着和坐着时都要舒坦一些,这的确是个让我很省力的姿势。
我以为要开操了,搂紧枕头把脸埋进去,埋妥当,不怕呻吟漏出来。
林诀笑我:“不闷么?”
我摇摇头,摸在性器上的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打起飞机,随时准备射个爽。
可是林诀把自己完全抽出去了,瞬间的空虚和凉飕飕在下一秒又被撑满取代,却又没有完全操满,只操进来一小截,肉冠熟门熟路地碾在我前列腺上,复又撤离,让我再体会一遍空虚,随即又蛮横地撞进来,抵在根本一点都不禁操的腺体上,碾磨出一层激烈过一层的巨大快感。
我勉强承受过两轮,就开始受不了地缩紧屁股想要挽留住林诀的鸡巴。
太痒了,撩拨又跑,能不能给我个痛快!
“别这样...啊!别...”我松开自己湿漉漉的性器,往后想要抓到林诀的胳膊上,“你、你全都进来!”
林诀趁机接管我的手活儿,握住了就上下撸了两把。这回事自己来和别人来天大不一样,我爽得不知道怎么形容,一猛子埋回枕头里,被操得下半身不停地抖。
“舒服么?”林诀问我,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让次次都被狠顶的腺体敏感肿胀,也让反复被撑开的穴口更加瘙痒难耐。
欲求不满。
我在鼻尖发酸中冒出浓烈的焦躁感,全身陷入一种性饥渴,好像再不用力操满我,我马上就能急迫到哭出来。
我小声地叫林诀的名字,奋力往后扭着自己的屁股:“给我...给我...”
声音闷在枕头里,枕头的味道好好闻,我双手都抱在上面,急得无处发泄,只能找林诀救命。
高潮近在咫尺,屋子里全都是性爱的声音,低喘、黏腻、皮肉暧昧的拍击声。
林诀突然叫我:“宝贝儿。”
我眼眶一热,眼泪就不听使唤地跑出来,我转过脸,露出一只眼睛哽咽地求他:“要到了...啊!操深一点...”
林诀舔着唇,模样性感得我晕头转向。我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腰也渐渐绷紧,就要在这种被专攻着前列腺的刺激里到达浪尖儿——
性器弹了弹,被堵住出口,和昨天一样被迫承受精液回流的憋胀快感。
而屁股里的操干还没停下,林诀终于不再操到腺体就拔出去,威风凛凛的鸡巴长驱直入,野蛮至极地直接操到最里面。我几乎被这样的填满爽到疯掉,即使闷着枕头,我也听见了我崩溃的叫床声带着哭腔,浪到不行。
捅进来的鸡巴硬得前所未有,也粗得、烫得前所未有。
林诀把我的右腿搭在他肩上,一只手仍堵着我的性器,另一只手握着我的屁股大开大合地往死里操我,要让我溺毙在快感汹涌的浪潮里。
我没什么机会再求林诀让我射,在我窒息之前,林诀扯开枕头,压下来掐着我的脸跟我接吻。
高潮就在这一刻袭来。
我的身体好像短暂失控,不再属于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我在不停地痉挛。难以承受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酸楚得仿佛泡进了酥麻油中,既爽得酣畅淋漓,又难受地想要缩成一团。
等我回过神儿时,林诀还在吻我。
疲累和委屈一起冒出来,我抽噎了几下,发现这一次的眼泪流得有点夸张。
我抬起手,推推林诀。
他停下亲吻,笑得好像蛮得意的:“喜欢么?”
这把性感又沙哑还宠溺的声线实在太好听了,谁听了还能生得起来气啊。
但我还是要骂:“你就,这么,搞我。”
林诀还没出去,依旧硬邦邦地插着我:“你专门来试试的,我不得好好努力么?”
说罢话锋一转:“我以为不能成功呢,也幸亏你这么浪。”
行,搞我还敢臊我。
我气得眼冒金星,抄起枕头就呼他,被他轻轻松松拦下来不说,还拿去垫到我屁股下面,鸡巴再操进来的时候,明显又深了两寸,操得我呼吸一哽,感觉肚子都被捅穿了。
第18章 你没骗我
林诀又操了一会儿,慢条斯理的,抽出插入完全没有阻碍,我能感觉到自己特别湿。
这就是用后面高潮吗?比射出来还要爽,但是不能再来一次,会死的。
我抿唇忍着呻吟,在耸动里胡乱抓抓,枕头被拿走了,我除了被罩什么也没抓着,顿生出一种无依无靠的委屈和难过... ...就这么屁大点小事儿,我竟然鼻子一酸,眼泪儿自己就往外冒。
见鬼了吧!
可我控制不住,很想让林诀抱抱我,用热烫的怀抱压住我,那种安全感叫我特别喜欢。
“怎么这样看我?”林诀做爱时也总笑,尤其这样比较悠哉的时候,心情愉悦得跟什么一样。
我突然觉得他非常欠打,凭什么他笑得好得意,我却要哭得可怜兮兮啊。
还没等我在心里把他臭骂几顿,林诀就放下我的右腿,让我大敞半天的门户终于合拢,也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我们交合的地方到底是有多湿,湿得只能用一塌糊涂来形容。
林诀压下来,手指攥到我腕上,又慢慢往上抚摸,舒展开我的手心,同我十指相扣。
我心跳得也一塌糊涂了,又慌又羞耻,眼泪越发决堤,就连屁股里都好像被干得更有感觉,隐隐又要高潮。
被操哭和平时哭有一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不会流鼻涕。
这很好,不然就要给接吻添大麻烦了。
我张开嘴迎合林诀的唇舌, 身心都舒服得像飘在云团里。上一次被操射是在我已经魂飞天外之后,用林诀的话说,就是我把他夹得好紧好紧,前面被堵住射不出来的水儿全都从后面喷出来了,等他松开手时,我是在高潮的余韵里慢慢把精液滑出来的。
我当时气得,我什么时候听过这么荤的荤话,一股脑儿简直七窍生烟。可惜骂他王八蛋也骂得很没架势,被他几下就撞得不成声,听起来反而像在撒娇。
这一次我又快射了,我不打算告诉林诀,就偷偷摸摸出其不意地射,免得他又要作恶来堵我鸡巴。
“你今天,爽到了第几笔?”我小声问。
林诀抹开我刘海儿,用温柔好情人的眼神很近地看着我,太要人神魂颠倒了,出家和尚都能被他给看得还俗了。
“比昨晚多两笔。”林诀低语道,“宝宝,想看你哭得更厉害一点。”
我脸红心跳,骂他:“... ...怪癖。”
又想到我上网询问“被操会哭正常吗”,不靠谱网友给我的其中一条回复是:那就祝你被操时哈哈大笑吧。
我幻想了一下那场景,好像是挺搞笑的,于是问道:“要是我,不是哭呢?我要是一个劲儿笑呢?”
林诀被我问懵了,顶在我里面浅浅地磨。快感就像涓涓细流淌过每一寸皮肤,我觉得我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上下哪里都被泡软了,仿佛就是小说里所描述的,化成了一汪儿春水。
“那我可能会萎掉。”林诀认真思考后正经答题,随即又叼起坏笑,“然后立刻重振旗鼓,势必要把你操到哭天喊地,让你再笑不出来。”
我收紧被他扣住的那只手,在他说出“萎掉”的时候就已经不给面子地乐起来:“我好怕。”
被磨得过分酸软的里面骤然受到狠操,林诀直起身,牵着我的手一起按到我小腹上,他说:“提前试玩一分钟。”
我都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就感觉手心覆盖住的肚皮被重重顶出一块儿鼓包,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冲击进我脑海,一瞬间将我抛高到浪尖儿上。
“啊!——”我受不住地痉挛,根本跟不上林诀这样凶神恶煞的速度和力道,只能缩着屁股被他不出几下就蛮干进高潮里。性器无人抚慰,在空气中被操得胡乱甩动,将急促迸射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又爽又痒,好想被摸一摸。
林诀还没停下,凶器一样的鸡巴次次都碾着我的腺体操进最深,隔着肚皮再把我的手心也操一遍。我视线模糊地看到自己的右腿又被他抗去肩上,热烫的手掌就掐在我大腿上,掐得用力,我他妈敢打赌,肯定会留下指痕的。
高潮一波未平,湿成一团的性器还在不应期里,新一波更加汹涌的浪潮就无法抵抗地朝我袭来。我听见自己溃不成军的哭喘,本来屁股就被枕头垫高了,这下绷紧的腰更加悬在半空,颤巍巍地等着酸楚爆发的那一刻。
所有感觉都汇聚在被贯穿的肚子里,太酸了,我受不了。
尖锐的快感终于到达临界点,像琴弦被挑断,发出悠长的尾音。我好像连哭叫都没了声,串在鸡巴上不停地颤抖,爽得神志昏昏。
这真的是一分钟吗?
溢出全身的满足感让我以为我至少做了一上午。
我瘫软着回神,发觉林诀还在我里面没出来,吓得我真的怕了,满嘴叫他快点射,再玩儿一次我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射了已经,”林诀覆身下来,抹一抹我潮乎乎的脸,眼里一种坏人得逞的可恶,“想再插一会儿。”
他吃吃地轻笑:“没感觉么?”
我闭上眼,气喘吁吁,射了就行,刚刚爽得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哪儿还有空感觉你射没射。
我先问问我最担心的问题:“叫得很大声,是不是?”
“没有,”林诀还是同上次一样的回答,他亲在我唇上,跟我保证,“就被我听见了。”
我手心很黏,沾着乱七八糟的淫水,但我就这样抱到林诀背上。背肌的手感真好,我埋进他肩窝里,把这一秒钟的示弱甩锅给高潮过后浓浓的委屈感,闷声道:“你没骗我。”
怀抱彻底压下来,林诀抽离时带出来一片濡湿,有一种诡异的失禁错觉。
“没骗你,”林诀温柔地抓抓我头发,安抚似的亲在我耳边,“就只被我听见了。”
羊入虎口,饱餐完毕。
卫生间显然也是重装过的,白色格子的瓷砖,坐式马桶。
林诀用一个大塑料袋给我绑腿,好让石膏与水隔绝。
我就坐在马桶盖上,拿着花洒给林诀冲冲,再给我自己冲冲,再给林诀冲冲,怕着凉。
其实不冷,狭小的屋子里热气氤氲。
林诀在给我洗头发,揉了好多泡沫,顺着我的脸往下流。
他看到了,张口就来:“像被颜射了一样。”
我立刻伸手出去,摸黑就往他鸡巴上抓,没抓到,丫反应快,叫他给躲开了。
他笑道:“放心,我没有颜射的癖好。”
洗完,林诀先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坐在这里等着他去换床单被罩。
我低下头,有点发呆。花洒抵在我胸口的位置上,缓缓的水流不仅让我皮肤热烫,仿佛浸透皮肉,连胸腔里跳动的心脏也热烈滚滚。
这是第几次做爱了?
如果那回谁也没爽到的口交也算数话,那今天就是第五次了。
三千块,一次五百... ...只剩下一次了。
我攥紧花洒,有点不甘心,有点追悔莫及。我现在改价格还来得及吗?一次五十,行吗?
林诀推门进来,臂弯里抱着一团换下来的被套。
他把水龙头关掉,抖开被套:“就拿这个擦吧。”
说完便照我蒙头一罩,我差点失衡,骂他:“你把我当小猫小狗了吗?”
我看过主人带着家里的小猫小狗去宠物店洗澡的视频,洗完之后,它们就像刚刚林诀对我这样,被罩上一条大毛巾,胡乱搓搓干,再被抱去用吹风机或者烘干机。
“当小猫了。”林诀揉着我脑袋,“你被干的时候,跟发情的小猫没区别。”
我听得面红耳赤,偏偏反驳不出,只能装死不吭声。
林诀“嗯?”了一声,找到被罩边缘把我的脑袋露出来,又像围披风似的给我围了一圈,继续边给我擦身上边瞅着我:“你见过小猫发情什么样么?”
我破罐破摔:“我这样呗。”
林诀笑得不行,半蹲在地上帮我把塑料袋解开了。操,闷得我要长痱子,一解开好爽。
“疼不疼?”他问。
“不疼,没感觉。”
他便打横抱起我,重新把我抱回到他的被窝里。
床品换成了深蓝色,三个枕头还光秃秃。
林诀插上吹风机,站在床边给我吹头发,我就盘着右腿给他套枕头套。
屋里一直没开灯,昏暗暧昧。
几分钟后,呼呼呼的吹风声也停下了,林诀问我:“睡会儿么?”
我抱着枕头动摇,理智告诉我该回去写卷子了,可感情上,以及我才享受过快乐的身体告诉我,我一点都不想离开这个软和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