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他头发,气得威胁他:“信不信我再给你脖子来一口,咬死你!”
林朝诀根本不怕,又笑:“求求我?”
我一哽,刚要再骂就想起自己暗暗下定的决心——宠他,任他为所欲为。
那好吧,那就顺着他吧。
“... ...求你了。”我羞于对视,埋首到林朝诀的颈窝里,“快点,全都操进来。”
林朝诀停在原地,很明显地不可思议道:“要不你还是,咬我一口?”
我:“... ...”
我毫不客气,张开嘴就朝着他脖子连接肩膀的地方来上一口,咬得林朝诀吃吃地笑起来,双手一松,一瞬间让我手忙脚乱却还是来不及抱紧他,只能缩着屁股被强势地操开到好深,痛得我呼吸一滞,眼泪立马就掉出来了。
其实也没那么痛,还有说不清的酸软和我怎么也适应不了的饱胀感。
我力气尽失,挂在林朝诀怀里急促地喘,问他:“都、都进来了?”
林朝诀转过头,见我眼睛红了很愉悦似的,语气得意道:“想什么呢,才一半。”
我... ...我他妈才不信!少自夸了!
林朝诀重新迈开步子,一顶一顶地往里面继续深入,磨得我除了难受还是难受。我晃动小腿挣扎,嚷他:“不舒服,你今天好不会操。”
林朝诀丝毫没有被打击到的样子,他揉着我屁股,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掰开,长驱直入的鸡巴倒是一直在往外抽,直到我哽着声挺了下腰,他才停下来,然后盯准了这个地方,卯足了劲儿朝它操去,连撞带碾,花样百出。
我几乎是立刻就溃不成军。
林朝诀在我连串儿的呻吟里跟我拉起家常:“驴拉磨,见过么?给驴的眼睛蒙上一块儿布,它就围着磨盘一圈圈转。这时候撒一把豆子,磨盘上就湿透了,全是被碾磨出来的汁水。”
我攀着他的肩膀,难受已经被酸楚的快感完全代替,只想让他快点操,不想听什么驴不驴的。
“你这儿就是磨盘,”林朝诀专攻着我的腺体,身体力行地反驳着我那句“好不会操”,“已经被我磨出水儿了。”
说罢亲到我烧红的耳朵上,低语道:“好湿啊,都湿透了。”
我绷紧了腰,努力让自己不要往下滑,不然太爽了,总感觉自己今天格外不禁操。是因为放纵吗?兴致高昂,情绪浪荡,所以反映在做爱里,就是对快感过度敏感,轻而易举就要高潮了。
“你说鬼话,”我怼道,“你也不看看,你这根驴似的东西。”
林朝诀笑得胸腔震颤,他骤然握紧我的屁股往上一抬,随即又重重朝下按去,以大刀阔斧之势闯进我屁股里,操得我叫都叫不出,只感觉一下子被串在了鸡巴上,被操到了之前从未被操开过的地方。
太狠了。
我终于意识他之前说才进来一半不是自夸,而是这个姿势它太恐怖了,为什么可以进到那么深啊,肚皮真的要被操穿了。
我下巴搭在林朝诀的肩膀上,眼泪蒙住视线,飞去九霄的魂魄好半天才渐渐落回来,恰好听见林朝诀的话尾巴,说什么可以期待一下。
凶神恶煞的鸡巴还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我不知道自己刚刚是用后面高潮的,还是我已经射出来了。我腾出左手往肚子上摸摸,哦,射了,连林朝诀的胸肌上都有我的精液。
“省着点,”他凑过来亲我的嘴,“不然真可以期待一下了。”
已经到浴室,水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关的,但是林朝诀没有抱着我踩进浴缸,而是转身把我抵在玻璃隔断上,捧着我的屁股操得真是肆意妄为。
在这里我不用再忍耐叫床声,可我又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羞耻心没屁用地冒出来,让我自我折磨。
我磕磕巴巴,喘三喘问一句,拼凑道:“期待什么?被你操到失禁吗?”
林朝诀离我好近,体温好高,怀抱烫得我晕晕乎乎。他“嗯”一声,这回不是在亲我,而是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像小狗一样。
他说:“宝宝,想听你叫。”
说完就彻底覆上来,亲得又深又重,不像是想听我叫出来的样子。
我从嗓子里漏出呻吟,被再度翻腾的快感席卷到全身酥麻,连胸前的乳尖都难耐地瘙痒起来。捅在屁股里凶器次次碾着被操肿的腺体捣进最深处,我感觉汁水泛滥,里面太酸软了,随便每一下抽送都能带来强烈的激爽,根本不堪承受,仿佛也要融成淫水流出来。
在我窒息的前一秒,林朝诀终于放开我。
我晕头转向地大口呼吸,哭喘再也压不住,随着林朝诀的猛操而回响在浴室里,潮湿又黏腻,听得我耳朵一个劲儿发烧。
我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打着颤儿,拐着弯儿,比发情的小猫被揉了屁股还要浪荡。
“要、要到了... 啊!”我抵抗不住越掀越高的浪潮,叫着林朝诀的名字,把晴天藏起来的那个名字,“林诀... 林诀...嗯!嗯啊...”
大腿分得很酸,两团屁股肉也被林朝诀握得太久、太用力而感觉很疼,但这些全都敌不上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不止身体,还有心里,林朝诀就在我眼前,他黑沉的眼神看着我,微微皱起的眉心那么性感。
性器没能竖起来,这一次我完全靠着湿透的后面,抵达了一次比射精还要激烈的高潮。
我强迫自己不要灵魂出窍,我哭着一遍遍地叫林朝诀的名字,不想在极乐里失控。
我想看他高潮的样子,我还没有看过呢。
林朝诀仰起下巴嘶气,滚动的喉结上沾着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浴室里的热气凝成的小水珠。
他野蛮至极地摆动着腰臀,操开我正在不停痉挛的甬道,整根抽出再尽根没入,将我的肚皮狠狠顶起一个可怕的鼓包。
我感觉自己快疯了,小腹一阵阵抽搐,连大腿根儿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想要挺起腰往上逃开一点,就会被林朝诀惩罚似的捉回来,被更加蛮不讲理地操到新一波汹涌的高潮里。
不知道在多少次没有尽头的耸动里,我神魂颠倒地再一次回过神儿,全身瘫软,爽得都有点害怕。
我左腿上的石膏,原来不是来封印我的,而是来封印林朝诀的吗?
“你...你是不是...”我急喘着,一手攀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捂着酸涩的小腹,“来之前...嗑药了!”
林朝诀被我问笑了。
好的,好样的,半天都没吭声了,之前说驴啊磨啊的时候不是挺能说么?怎么这会儿就笑笑拉倒?
我用被快感侵蚀得迟钝的脑袋奋力思考,怼道:“你、你说话啊!要么...要么快射...啊!嗯...”
“操你呢,”林朝诀的声音也变得好性感,低沉沙哑,“专注地操你,不喜欢么?”
我眼里雾气蒙蒙,被他这句话问得心尖儿一颤,又滚下来好几串儿眼泪。
林朝诀凑过来亲我,嘴唇也汗湿了,混着我的眼泪有一点咸涩的味道。本文来自企]鹅<群@二+3\领六奺二3'奺$六
他低语道:“宝贝儿,你哭得真好看。”
我小声骂他:“... ...变态。”
他又呢喃:“叫得也好听。”
我又喘起来,妈的,我今天真的很不禁操。我双手都抱到他肩膀上去,催他:“快射...我好累...”
林朝诀往前一步,把我更加挤在玻璃上,迫使我双腿分得更开,简直就是他妈的在蹂躏我。
我以为我承受不了更多高潮了,可我低估了我的淫荡本性。
浸泡在汩汩淫水里的性器再度被林朝诀操到硬起来,在林朝诀舔着我耳朵问我“准备好了么”时,我就很没出息地射得一塌糊涂。
我咬着自己的舌尖,迫使我保持一点清醒。可惜林朝诀这个王八蛋偏不随我意,他招呼不打把我放下来,提着我的腰把我转个面,再把我压趴在玻璃上。
我还没站稳,就被重新捅进来的鸡巴操得差点儿摔跤,幸亏有林朝诀的胳膊勒在我腰上。
我抽噎着骂他:“你让我看看,会死啊!”
他另一只手摸到我鸡巴上去,半软不硬,被他团在手心里揉来揉去,揉得我浑身颤抖,受不了地哭叫着让他别弄了,太酸了。
他粗喘着问我:“看什么?”
我没空回答他,额头抵在玻璃上,缺氧般昏沉,手想去拨开林朝诀,拨不开。
太久了,怎么这才第一发做爱,我就要到极限了似的。
被紧紧压着小腹灌满精液时,那种被内射的饱胀感是一种绵长而温和的快感,特别舒服。我流着泪神志不清地享受着这波余韵,耳畔的低喘麻麻酥酥,也特别好听。
可以了,够了。
我已经爽到了“爽”字的翻倍,爽到了二十二画。
我被抱起来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流一下子包裹全身,下面也不是坚硬的缸底,而是林朝诀的怀抱。
“林诀...”我趴在他的胸口,有气无力地叫他。
林朝诀把我往上捞捞:“嗯,舒服么?”
“... ...等我睡醒,就退房回家吧。”我闭上眼,出尔反尔,收回下定的决心,“我认了,我无福消受。”
“哦。”林朝诀掐住我的脸迫使我仰起头,他凑过来狠狠亲了我一口,笑得得意又讨打。
他说:“想得美。”
第24章 超级了不起
我在热水和怀抱的环拥里半睡半醒,迷糊间听见林朝诀问我要不要把射进去的精液清理出来。那语气温柔充满诱哄,似乎不太想让我说“要”,想让我就这样含着。
我不敢冒险,万一不仅发烧还拉肚子怎么办,平白受罪。
我哼哼几声,不晓得林朝诀听懂了没有,只感觉水波荡漾,我又被往上捞了捞,随后嘴巴亲到很柔软的东西。哇,触感非凡,美味无比,除了加糖的豆腐脑,也就只有林朝诀的唇瓣给过我这样的感觉。
屁股被一双色情的手掌揉了揉。
这里应该是我全身最有肉也最好摸的地方了,我被揉得舒服,慵懒得连舌头都不想动了,被林朝诀舔了好几下都没反应,于是惹来一声含混的笑骂。
重新枕回林朝诀的肩膀上,我就此打算睡过去,却冷不丁屁股一缩,夹住了两根插进来的手指。
很不安分,故意扰我好眠。
我抓住林朝诀的胸肌以示抗议。
可惜抗议无效,右腿被轻轻松松地别开了一点。我脑补自己现在的形象,大概和瘸腿的青蛙比较像,面对面抱对,马上就要被迫产卵受精了。
“嗯!”被摸到腺体了,我神经一跳,条件反射地夹紧,脱口而出,“不、不... ...”
“不弄出来么?”林朝诀的低笑声就在头顶,听起来很像一个淫魔在用天使的声音温柔至极地蛊惑你,让你心甘情愿就着了他的道。
我紧闭着眼,迷离的神志被那两根手指彻底搅乱。快感是林朝诀的帮凶,我甚至不自觉地翘起屁股去迎合,浪得急不可耐一般,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摸和快乐。
“宝贝儿,”有熟悉的声音在叫我,“夹得好紧啊。”
我浑身发烫,被淫欲驱使得扭起腰,一个劲儿往身下这副胸膛上胡乱瞎蹭,救命一样叫着林朝诀的名字:“林诀...啊!重一点...”
好热,特别着急,这一池仿佛不是热水,而是能把我四肢泡软泡酸的春药,烈性的那种。
“摸我、摸我!”我越发焦躁,作恶的手指在腺体周围打圈儿,隔靴搔痒般撩拨得我既难受又委屈。
高潮近在咫尺,就是到不了。
我睁开眼,脸上湿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哭没哭:“...你行不行?!”
林朝诀噙着笑,又是那句:“求求我?”
说罢摸了一下瘙痒到肿起的腺体,快感顿时翻涌几倍而来,让我爽得拖长了声儿哀叫。
可惜就只有这一下。
我撑在林朝诀的胸前,这回是真的掉眼泪了,鼻尖酸成一团:“林诀...林医生...求求你...”
林朝诀笑得好悠哉。
他妈的,又是这样,我哭得惨兮兮,他笑得好得意,凭什么!
我骗他:“我腿疼... ...”
林朝诀便往我左腿上瞧瞧,半眯着眼怀疑道:“撒娇?”
我:“... ...”
我扬手泼他一脸水花。
算了,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我又攀着他往上拱拱,一手抓稳了他的肩膀以保持平衡,另一手就背到身后去。可惜连屁股都没摸着,就被林朝诀拦住了,直接压在后腰上再动弹不得。
我无能怒骂,刚倒吸气准备开口,痒到要疯的腺体就被好心地又摸了一下。
“啊!——”这儿俨然是控制我哭喘的开关,我抖着嗓子叫出一串儿颤音,发情的野猫听了都要自愧不如。
性器没能竖起来,连番射过两回,此时挤在我和林朝诀之间,不肯再为分担快感而出力。
靠,都欺负我。
我用指甲抓疼林朝诀,扭得热水全都洒到地上去,被逼到极处般恳求道:“给我...给我...”
林朝诀欣赏我这副浪荡样,一边手指大动,一边为我出主意:“林医生都叫了,再叫点好听的?”
我都没过脑子:“林朝诀...”
林朝诀歪着头品了品,没有奖赏我快感。
我脱力地扑在他胸口上,骂他:“王八蛋。”
他笑得格外好听,那声鼻息轻快又性感:“叫哥哥,说哥哥我腿疼。”
我哽咽一声,眼泪流得不像话,情绪一下子泛滥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