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宇宙[现代耽美]——BY:屋上乌/愁云伤疤

作者:屋上乌/愁云伤疤  录入:06-13

  林诀抓着我的头发,他应该是在低着头欣赏我的狼狈样:“再张大一点,连一半都没吃进去。”
  操你大爷,你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好意思怪我张得还不够大?
  我忍着干呕,努力又把他吃进来半寸,太噎了,我、我他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原来黄片里也不全是表演,至少在口交这部分,那些被鸡巴塞得眉头紧皱的模样肯定不是演出来的,流得到处都是的口水也不是故意恶心观众,而是真的受罪。
  我的双手都抱在他大腿上,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有意图敢操我,我就会用指甲狠狠挠他。要爽一起爽,只我一个人遭罪算什么买卖。
  但是林诀好像很稳得住,他摸到我的嘴角,沾了一点口水抹到我的脸上:“我可以动么?”
  我唔唔地威胁他,眼泪不自觉往外冒,我用牙齿轻咬了一下这根不像话的东西,就听林诀轻“嘶”一声,还笑:“别咬,我不动还不成么?”
  浓郁的膻腥味霸占我整个味蕾和嗅觉,我激动得有点晕,想起是在哪儿看到过一个童话般美好的比喻:吃棒棒糖。
  天、真。
  能说出这个比喻的,一看就是根本没吃过鸡巴。
  亦或者吃的鸡巴小得像根棒棒糖,让舌头还有富余之地可以舔吮。
  我开始尝试着先吐出一截再吞回去,毕竟不能就这样含着,不过几个来回我嘴角就麻了。磨得发热,有点痒痒,而咕叽咕叽的水声无法避免,听起来像是我好馋,正抱着什么美味无比的东西吃得津津有味。
  头发被松开了,我以为验货结束,却不想林诀牵起我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也掐着我的下巴和脸颊。好疼,疼得我眼泪直流,我没法抓没法推,也没法合上牙齿咬他,只能被他摆动着腰一下接一下操进喉咙里,操得我快窒息。
  他脑子果然是有毛病,里面肯定全是精虫在爬。
  我才刚吃过饭,他就不怕把我操吐了、吐他一鸡巴、吐他一裤子吗?
  亏得我还夸他稳得住。
  可我有什么脸说别人,一边骂着他有病,一边被他操着嘴就激动到快要射出来。
  林诀在我崩溃的前一线停下来,抽出去时带着一大片湿滑的口水,他蹲下身看我咳嗽个没完,说:“真可怜。”
  得意个屁。
  我掩着嘴瞪他,手腕也被他掐得好疼,一开口声音都哑了:“验完了?”
  他伸手摸到我双腿间,隔着裤子揉我:“难道你打算以后就用口的么?”
  当然不,我打算以后再也不用口的。
  我被他托着胳肢窝站起来,脚踩着垫子,手撑在桌上。桌边有一面小圆镜,我经常用来它来看我的眼睫毛是不是又掉进眼睛里了。现在它映出我脏乱差的模样,碍眼,要把它翻过去。
  林诀揽紧我的腰:“站得稳么?”
  我点头:“你别太嚣张,我就站得稳。”
  他咬着我耳朵低笑了一声,挺好听,酥麻麻的,让我耳朵发起烧。紧接着我就被扒光屁股,一根沾满唾液又热又烫的性器戳在我大腿根上,他问我有没有护手霜或者面霜什么的,我回头揶揄道:“都想着来操我了,连工具都没准备好吗?”
  “工具有这个就够了。”他顶到我臀缝里,硬得根本不容忽视,我咬着牙才没有叫出来,那种渴望、新奇又惧怕的感觉汇成一激灵,心脏差点就跳出来,他还有空笑,他怎么总爱笑,“怕你疼。”
  这回我没法呛他,我伸手去拉抽屉,拉到一半我又改变主意:“算了,我不想以后一涂霜就想这档子事,你就...慢一点,慢慢地进来...”
  他不置可否,才吃过他下面的嘴又被迫吃进他两根手指,我很快明白过来,于是用舌头把它们舔得很湿很湿。这种感觉也很奇妙,藏在身体里的地方被人肆意触碰,有一种任人宰割的快感。
  所以,我想起不久前的接吻,我想接吻。
  他用唾液当润滑液,插进来的时候我努力放松,偏着脸命令到:“你过来一点。”
  “怎么了?”
  “亲、亲一下。”
  我又看到林诀笑了,唇角浅浅地弯着,眼里也很温柔,我问:“你好像很开心。”
  他含住我下唇,只“嗯”了一声,随后一边吻我,一边用手指在我里面抽送按摸,也没有很难受,可能是接吻的美妙抵消了一些扩张的不适感,我喘着催他摸到了没有,不是说就在进去两指的——
  “两指啊,那...是这里?自己玩过?”
  林诀按住那处软肉,见我一下子呻吟得连话都说不完,又得意起来:“什么感觉?舒服么?”
  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躲,骂他:“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外面大雨滂沱,窗户没关,潲进来朦朦胧胧的雨雾。
  我害怕自己的声音传到外面去,哪怕雨声淋漓,哪怕楼下也只有一个耳背的老太太。
  春梦里好像有过这种场景,我被压在桌边挨操,性器捅进来的时候我把嘴唇咬破了。整个灰呛呛的画面里,只有唇上这一抹凌乱的鲜血是艳红色的,它顺着湿润的唇边滑到下颌,又被一截猩红的舌尖舔走,意乱情迷。本来腰上有一只胳膊勒着,可惜操着操着,我就腰软腿软地趴到桌上,口水连着丝儿晃晃荡荡,晕湿了我还没写完的试卷。
  “好疼...嗯...疼...”
  我埋着头呜咽,实在太胀了,和被迫深喉的感觉不一样。深喉只有难受,而屁股里捅进来这么不像话的性器,除了胀,还有一种酸楚的刺激,说不清也形容不出,于是我简言之为好疼。
  “现在涂霜还来得及。”林诀的声音变得低哑,他将我搂得更紧,贴着我不堪触碰的耳廓悄声道,“拿出来,我给你多涂一点就不疼了。”
  “不、不拿...”我还受得住,我撑着他的胳膊回过头,“你再...啊嗯...”
  林诀不等我说完就来亲我,亲吻混着我特别没出息的眼泪一下一下落在我唇上。我享受得哼哼,也很不适宜地想起一句话:心肠再冷硬的男人,他的直肠也是温暖的。
  放在眼下,就是:鸡巴再硬挺的男人,他的嘴唇也是柔软的。
  接吻像是安抚良药,我单腿颤巍巍,有些急不可耐:“都进来了吗?”
  他含混地“嗯”了一声,说:“还没有,要不要我都进来?”
  别想我说“要”,我闷着声主动撅起屁股去吞吃他,被抱着也站不稳,前面备受冷落的性器很想被摸一摸,磨磨蹭蹭吭哧瘪肚的,我有点烦,骂他:“你快点!”
  “要我捂着你的嘴么?”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主意。
  “...嗯,捂严实。”
  林诀的手心里有一股烟丝味,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滑了滑,勒到我的小腹上,再然后,即使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被深深贯穿的巨大异样感还是一下子冲破我的想象,那一瞬间感觉天灵盖都猛地炸开。
  不是很顺畅,林诀强势地抽送起来,操得粗暴又野蛮,唔唔啊啊的呻吟从指缝间漏出来,我撑在桌上,又紧紧摸索着抓住桌边,屁股里痛得我受不住几回就反手去推他。日了,我当然是够不上香和玉,但是好歹你也稍微怜惜一点吧,有点自己主动来约炮的自觉好吗?
  好个屁,他只顾着得意。
  “腿还行么?”他问。
  林诀比我高出一个头还要多,操我的时候得微微弓着腰,脑袋埋在我颈窝里到处拱。我“唔嗯嗯”地胡乱点头应他,他张口就朝我脖子咬下来,啊——,跟过电一样,我耳朵里全是长鸣,被咬得浑身打斗,一层一层地仿佛寒颤一般,本来还行的腿立刻就软了几分。
  好像感觉到爽了。
  眼前雾气一片,像那些潲进来的雨全都跑进我眼睛里了一样,然后,不仅如此,那些雨也化成了淫液,跑进了我的屁股里。
  林诀哑声笑道:“听见了么,你被我操出水儿了,开始舒服了?”
  进去两指的地方,那块变得越来越敏感的腺体被不停顶撞和碾压,龟头抵在上面厮磨的时候,我前头硬得一边弹动一边冒出乱七八糟的汁水,正好硌在抽屉的棱上,弄得到处都是黏糊糊,比躲在被窝里打飞机要爽上千百倍。
  好想摸一把,更想被狠狠操射。
  屋子里全是不堪入耳的动静。如果此时我爷爷回来,一开门,就会看见一副堪比强奸现场的画面——林诀捂得很严实,我因为太激动而急喘,甚至有些窒息,可他没有半点要让我好过的意思,勒着我操得像要让我怀上孕才肯罢休。
  “唔...唔嗯...”我推不动他,快感堆叠得像万丈海潮,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汹涌袭来,我潜意识里感到惧怕,想求他停下来,缓一缓,我还没有准备好。可是我这点儿小劲儿完全阻止不了他分毫,单腿的小瘸子加被捂了嘴的哑巴,还有什么能耐发出抗议。
  林诀在满屋子的操干声里笑话我:“好湿啊,浪得比外面的雨还湿。”
  林诀勒着我肚子的手摸到我胸口来,掐着我的乳尖狠狠揉捏,疼得我想咬他又咬不到,呼了他一手心的口水,他改为捏着我的脸,迫使我转头和他唇舌交融。
  “啊!啊...”呻吟刚一泄出来我就咬紧嘴唇,没有林诀捞着,我很快被撞得趴到桌上。春梦里的场景成真,我泪眼模糊地看见稿纸上那句“去死吧”,我想我真的快要死了,忍不住哽咽道,“慢...慢点...啊!”
  林诀趴到我背上来,一边咬我耳垂一边捉住我抵在抽屉上的性器,我顿时爽得脑袋发晕,屁股里一阵阵激烈地收缩,海潮终于要倾泄而下,我用最后一点清明咬住自己的手指,在剧烈的耸动里第一次体会到全身阵亡一般的高潮。
  不知何时,也许很快,也许很久,淋淋沥沥的雨声重归我耳朵里。
  林诀什么时候射的我根本不知道,我“醒”过来就已经被抱到床上了,靠,好不争气。
  他应该是从厕所回来,手里拿着一卷卫生纸:“擦擦。”
  要擦的地方多了,你说的是擦擦哪儿?
  我没好气地接过纸,问:“这回验完了吧?”
  他居高临下,皮带系得端正,就跟没拿出过什么行凶之物来一样,他笑道:“你就这么喜欢把自己当成一个货物?”
  “... ...”
  “什么时候讲题?我随时有空。”
  “再说。”我依然没好气,“你哪来的回哪儿去,暂时并不想看到你。”
  林诀把坐垫捡起来拍拍,放回到椅子上:“不用我陪?”
  我骂:“滚。”
  他拿起我的签字笔,在稿纸上写了几笔:“等会儿加一下 。”
  我夹紧屁股,不然就要流出来了,我忍着催他:“快滚。”
  他拎起桌脚的外卖袋子,还不忘把拐杖放到床边来。正当我准备目送他时,他弯下身吻了吻我的额头和嘴唇。
  他轻轻一笑,说:“走了,晚点见。”


第4章 改变主意
  铁门“哐”地关严,屋里重归我一个人。
  安静是个相对性的词,明明窗外雨声不停,可我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安静的时刻。
  舒服也一样。我以前以为的舒服,是松软的被窝,是睡到自然醒,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都可以,今天才知道它的相对性——激烈的性体验,那么刺激,却舒服得我一塌糊涂。
  我躺在床上望着斑驳的天花板发呆,眼泪顺着眼角滑过太阳穴,最后流进耳朵里。
  很难受,可我懒得动。
  我开始走马灯,回想我这十八年都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让我连养个伤都不得安宁。
  天可能会回答我:怪我咯?
  真是,人一犯贱,全天下都跟着犯贱。
  眼泪越发汹涌,我渐渐忍不住哭声,嘴唇咬破的地方还渗着血,我一舔都能尝到腥锈味,于是我咬得更狠,要把自己变成兔子三瓣嘴一样。
  现在几点了?
  我爷在外头冒大雨扫大街,我在家里头不好好用功学习,躺在这里犯矫情,这才是真正的伤天害理。
  纸抽在书桌上,我扭着上半身伸长了胳膊去够,一动,屁股里就像失禁似的,一片濡湿。
  我肆无忌惮地骂了句脏话:“操你妈。”
  可惜鼻涕泡都冒出来,嗡声嗡气,一点没有威慑力。
  如果姓林的还在旁边,他会说什么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会转手去拿杯子,拧开杯盖就泼他一脸,让你内射,还给你!
  诶?我、我杯子呢?
  我扒在桌边,扫了一圈也没看见我的喝水杯。纸抽拿到手里,我重新摔回枕头上,突然就被硌了一下,我往头顶摸去,在枕头下面的床缝里摸到了失踪的杯子。
  ... ...应该是林诀干得太猛,撞啊撞,给撞倒了。
  而我,连自己都顾不过来,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它的去向。
  我抱着杯子,无法抑制地再次咬住唇。眼里流着泪,屁股流着水,攥着纸巾的手却握住前面,以回味这一遭诱奸变和奸为兴奋剂,毫无快感地又撸了一发。
  这回我片刻不停歇,一股脑爬起来收拾残局。左腿还好,不疼不痒,就是格外碍事。
  艰难地换完裤子,我弯身在床上摸了摸,没弄湿,于是胡乱扯扯床单,铺平整,再架着拐杖跳去厕所里,接一小盆温水,沾湿毛巾擦擦屁股和前面,最后把内裤洗出来。
  腰好酸。
  我站在阳台里眺望雨帘。这里是七楼,极目之处一片灰暗朦胧,像《迷雾》里的世界,能不能下一秒就破空飞来一只克苏鲁怪物,要么长角刺穿我的肚子,要么撞塌这个堪比地狱的筒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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