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宇宙[现代耽美]——BY:屋上乌/愁云伤疤

作者:屋上乌/愁云伤疤  录入:06-13

  不知道那些小说和小电影里用了润滑液的是什么感觉,我曾看到过因为出力那人操得太猛,把润滑液打出一滩滩白沫的场景,糊了挨操那人满屁股,太令人咦额了,一度怀疑是用了蓝月亮洗衣液吧,是不是再猛一点,就能满屋子飞泡泡。
  但是不管怎样,下次一定要试试,不然这样强烈的摩擦感我根本承受不了几下,越缓慢的抽送越让我感受得清楚,被拉扯,被碾磨,被一寸寸地撑开,分不清痛爽,像被快感凌迟。
  “小宝。”
  我剩下半边的脑子也沸腾起来,听见林诀叫了我的小名,却又改口道:“宝宝。”
  咬住唇没有用,呻吟还会从鼻子里冒出来。
  林诀诱惑到:“宝宝,抬起来,想不想接吻?”
  想,我着急地哼哼,快亲亲我。
  我顺从地抬起头,紧闭着眼看也不看镜子,只仰着脸等他来亲我。
  渐渐这方狭小的卫生间里响起些黏糊糊的水声,不是唇舌吮吸的声音,我哽着嗓子憋住想要叫,是林诀把我操湿了。
  挨过最初的那几分钟就能拥有的润滑,不比用洗衣液好吗?
  我在一下下的耸动里幻想自己被操出泡泡的模样,又把“下次一定要试试”的念头给扼杀掉了。
  “林诀...轻、轻点...我...啊!啊嗯...”
  “这还不轻么?是腿疼么?”
  我摇摇头,屁股里好像兜着一汪水儿,鸡巴操进来就会荡起一圈圈波浪蔓延到指尖,我快溺毙了,吸着鼻子求他道:“要、要忍不住了...呜...捂住...捂...”
  预想中的手心没来捂住嘴,林诀一改慢悠悠,抽出去后再次提着我换了个方向,把我严丝合缝的压在水泥墙上,湿透的屁股得不到怜惜,鸡巴长驱直入地捅进来,顶得我一下子失声哀叫,腺体被碾过,操进了好像从未进到过的深处,我不自觉发起抖,早就竖起来的性器夹在我的肚子和墙壁之间,硌得有点疼,可是我不想管它,只想让林诀再来一次。
  林诀把我的脸掰向镜子这边,一边亲我眼睛一边命令道:“宝贝儿,睁开看看。”
  休想。
  他掐住我的腰,毫无预兆地快速抽出去,接着又狠狠撞进来,爽得我把嘴唇咬烂也忍不住哭叫,波浪变成惊涛骇浪,劈头盖脸地扑下来,压根没想给我留活口儿。
  “睁开眼,我就轻轻的。”他要挟道。
  你、你休想。
  于是我又连着挨了好几下狠操,那么大的东西捅得我肚皮好像都鼓了出来,爽得我抽筋去骨般瘫软,我也较起劲儿,含了满嘴的血腥味也不肯服输,在头晕目眩中快被操到喷出来。
  我可能是有什么受虐属性,我的癖好搞不好是当个M。
  手心还是捂上来了,隔绝掉我抑制不住的哭喘。
  林诀轻笑的声线钻进耳朵里,他维持着力道不变,嘴上说着“好可怜啊”,鸡巴却干得还是好带劲儿。
  他说:“叫得真好听。”
  他还说:“睁开眼,宝宝。”
  我趴在墙上,以无处可逃的姿势被操得汁水淋漓,一睁开眼,本来就兜不住的眼泪彻底模糊视线,但这样更糟,模糊比清晰更加暧昧,我看见自己乱成鸡窝的头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成这样的,然后看见一个自甘堕落的自己,正在享受自甘堕落。
  视觉刺激的加持让我体验到了被插射是什么感觉——魂儿都飞没了,大约就是俗称的销魂吧。
  被呼得潮热的手心离开了,林诀在高潮的余韵里吻我,嘴唇被吮得好疼,他的舌尖抵在我的伤口舔来舔去,含混地问我:“腿疼不疼?还坚持得住么?”
  我只能发出鼻音,射过之后的鸡巴缩成一团被挤压着惨遭蹂躏,前面痛,后面爽,越来越野蛮的力道让我呜呜挣扎,妈的,还想内射我吗难不成!
  “不...呜...不要...”我反手推搡他,被他抓着手腕摁到墙上,再然后我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被操得眼泪决堤,脑袋里面一阵阵白光,我都害怕我的石膏要被他猛冲猛撞的震到裂开。
  还是被射进来了。
  射得好深,这个歹人是把他的卵蛋都顶进来了吗?
  我感觉轻飘飘,又感觉很沉重。
  过了好半晌,我找回清明,发现林诀覆在我背上,在亲我。
  “宝。”他低语,意犹未尽地埋怨道,“都不能尽兴。”
  说着又开始小幅度地磨蹭起来,半软的性器还没有抽出去,黏黏腻腻的,带来一股子失禁感。
  我全身慵懒,不想理他,只支吾道:“不尽兴...也不降价...更别想退钱...”
  林诀又掐我脸,瞪着我,操我还敢凶我,我以为他能骂出那句“就这么喜欢当货物?”,结果他低下咬了我一口,咬在流血的伤口上,疼得我闷哼一声,当场冒出一串泪来。


第7章 专注
  昨天晚上,我还用自己稀烂的破手机上网查了:被操会哭正常么?
  我希望得到的答案是:正常,生理性眼泪无法控制,就像膝跳反应一样,不必多虑。
  毕竟我并不能接受良好,对于我一挨操就他妈掉眼泪这个事实。
  然而网络给我的回答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是炫耀吗、如果你不想哭可以让我来哭、那就祝你被操时哈哈大笑吧等等等等。
  难得有建设性的反问,问:怎么个哭法?爽的?疼的?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把我给问住了,索性手机一扔,爱咋咋滴,又不是我寻求到了心仪的答案以后就不哭了似的,徒劳无用,完全是浪费时间。
  然后我就睡着了,睡前听见爷爷在隔壁发出一阵阵响亮的鼾声,觉得很心安。
  今天重蹈覆辙,林诀拿纸巾给我擦完屁股就来擦我脸,被我一巴掌拍掉,骂他是不是有毛病。
  “脸跟屁股一般湿,”林诀有那种张口就淫话的本事,“都是你浪出来的水儿,嫌什么?”长(腿老[阿(姨追雯
  我无语,靠在墙上看他把皱巴巴的一团纸巾扔到蹲便池里,懒得再跟他怼,注意力都被性器传来的不适感吸引去,有点火辣辣的疼和痒。
  可能是磨破了,水泥墙面坑坑巴巴,碾在上面磨了那么久。
  我不说,林诀自然也就没发现,他回过身盯着我,眼神比做爱时温柔一些,叫我“哭包”。
  我:“... ...”
  我提起一口气:“等你被操的时候,你哭得比我还厉害,你信不信?!”
  他挂起招牌微笑,根本不接我的茬:“裴晴裴晴,改名裴雨更合适。”
  “合适你妈,”我气得大嚷,“老子的名字让你随便改?”
  我感觉热血涌上脸盘,林诀可能也没有料到我会真的生气,收起笑后又一本正经地跟我道歉:“对不起,我玩笑开过头了。”
  狭小的厕所里还残留着性爱过的味道,对峙的场面很像性交易没谈合拢。
  静默大约持续了十几秒。
  在这十几秒里,我很痛快地自我作践,脑海里全都是肮脏的词汇。
  然后林诀凑来一步,捧着我的脸抹了两把,潮乎乎的,我能感觉到,我没好气道:“够了没,我还有一堆试卷要写。”
  他“嗯”了一声,语气听起来蛮诚恳的:“对不起。”
  我撇撇嘴,不知道说什么好,被打横抱起时也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回到屋里,破旧的塑料闹钟显示十一点半。
  我翘着左腿重新坐稳妥,把刚才写完的试卷放去桌边,林诀不是说要帮我改么?那就让他改,节约我时间,也省得他精虫上脑又要发情。
  “披萨和炸鸡?”我问,肚子有点饿。
  “应该快了,”林诀坐到床上,拿出手机点了几下,“还有十分钟送到。”
  十分钟够我做一篇阅读理解。
  我铺开卷子,开始埋头读题。文言文是整张语文卷里我最喜欢的部分,古人行文说话很有意思,总能读得妙趣横生。相比之下作文题就非常恶心,总是要突出正面的、正义的思想,在我看来十分装逼,全都是令人作呕的勾兑鸡汤。
  林诀在我旁边很安静。
  余光能瞟到他,不做爱时人模狗样,一点也无法把此时的他和入室行凶的恶棍联想到一起。
  所以人才不可貌相吧。
  十分钟在笔尖下匆匆流过,外卖还没来,我先写完了最后一笔。
  林诀说:“你做题时很专注。”
  我瞥他一眼。
  “我看了你五分钟,你都没有发现。”
  我说:“这不好吗?这对我来说很好。”
  敲门声和林诀的手机一同响起来,林诀起身时对我吩咐:“把书桌收一下,我点的很多。”
  窗外有小鸟在叫。
  天气依旧微风多云,希望这样的秋季能长久一些,不要那么快就到天寒地冻的冬天。我痛恨冬天比夏天还多,酷暑还可避开炎热的午后,躲在亭里树下荫凉,而冬天避无可避,我真的愿意每天写十篇道貌岸然的作文来换这个城市没有冬季。
  外卖拿进来了,有两大包。
  我首先看到可乐,顿时眼睛放光,馋得我腮帮子仿佛已经被碳酸气泡刺激得发酸。
  “吃不完吧?”我接过袋子就暴力拆开,除了一盒很大的披萨,还有一整只脆皮炸鸡、六个蛋挞、两对烤翅膀、一盒洋葱卷、两个果酱派、一杯巧克力冰淇淋和一堆不同口味的蘸酱。
  我馋死。
  “你家里有微波炉么?吃不完晚上可以叮一下。”我抬头看他,自我问答道,“应该没有。这地方谁家要是有个微波炉,全楼的人都会知道的。”
  林诀笑了一下,问:“开心了?”
  我坦然道:“有好吃的当然开心。你坐啊,站着干什么?”
  林诀戴上手套,拿了一个蛋挞贴到我嘴边,我不客气地咬一口,听他解释道:“坐着吃得掉满床的渣,站着就行。”
  蛋挞很甜,上面还有一颗棉花糖。
  林诀温柔的时候就挺像这颗棉花糖的,不讨人厌。
  我也戴上手套,撕了一只鸡腿给他,再给自己揪个翅膀,咬得满嘴是油。
  不知道我爷爷吃了没。公园的物业中心每天提供一餐午饭,两荤两素,米饭可以无限续。我爷爷有时候就会趁人不注意,悄悄剩一点米饭装到塑料袋里,等下午再扫街时,去没有监控的地方喂喂鸟儿。
  “在想什么?”林诀问我,“吃东西还能走神。”
  我摇摇头,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嘴里吃油了,一溜烟儿话就自己跑出来了。
  “我们搬到这里之前,住在一楼,有个挺大的院子。里面像世外桃源,全是我爷爷养的花花草草,还有很多鸟笼,关着很多种叫声不一样的小鸟。”
  我把骨头吐到包装袋里,继续道:“有只乌鸦,见我就叫我给他磕头,很坏的一只鸟。”
  林诀笑出声:“乌鸦都很聪明。”
  我没吭声,那些好日子太遥远了,像我做的黄粱美梦一样。
  林诀也不再追问,自觉当个给皇上布菜的妃子,又递给我一片双倍芝士的披萨。
  他吃东西时话好少。
  昨天来抢我的茄子饭时也这样,吃相斯文,食不语。
  我靠进椅背里欣赏帅哥进餐,色欲熏心的,突然很想接吻。
  他瞧我道:“学我?”
  “学你什么?”我纳闷。
  “看我。”他说。
  ... ...话少到惜字如金,我思考两秒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看你一眼你就发现,你看我五分钟我都没鸟你,”我毫不留情地笑话他,“你好失败。”
  林诀毫不反驳地接受了我的嘲笑,然后再喂给我一只洋葱圈。
  吃人嘴短,我主动回忆道:“我高一时,班上有个我挺喜欢的男同学。有一次晚自习,大家都在埋头搞自己的,冷不丁就听见有人叨叨咕咕,声音越来越大,在自言自语分析思路,到达了一种忘我的境界。班上的同学都看他,他浑然不知,直到老师从讲台上下去敲他桌子,他才反应过来,脸红得要爆炸。”
  林诀提取重点:“挺喜欢的男同学?”
  “哦,当时挺喜欢,后来不了。”
  “怎么?”
  林诀人模狗样的狗样时刻来临,我质问:“我说了这么长一串儿,你就只听见了第一句话是不是?”
  他笑起来,讨好似的舀一勺冰淇淋喂给我,我吃了,被冰得鸡皮疙瘩乱飞,爽得要命。
  “我觉得专注是一个非常棒的技能,你觉得么?”
  林诀点了下头。
  “所以我觉得并不可笑,在全班都笑他的时候我没有笑。下课后我想去找他,但是他被人包围取笑,于是我等到第二个课间,又去找他,想约他放学一起走,我们回家同路一段。”
  林诀猜:“他拒绝了?”
  桌上东西还有一大半,我已经打饱嗝儿了,有点不甘心地剥开红豆派往嘴里塞:“是呗,他看我脸上青紫交加,怕我是惹到了混混,万一放学路上又被堵了,岂不是连累他?”
  我眯着眼观察林诀的表情,不意外看到他的吃惊。
  但是林诀还是没有追问我。
  说不清失不失落,红豆派的空盒被我扔到包装袋里,桌上的狼藉分两拨,一拨扔掉,一拨留着下一顿。
  我满足地摸摸肚皮,撑鼓了都,顺便把掉得满身的碎渣捡一捡,捡完就要吃饱喝足好干活了,一堆卷子并不是开玩笑。
  林诀把袋子提去门边放着,预备走时带走。
  他又折回来,蹲到我椅边帮我一起清理衣服,说:“我干你的时候也很专注,你在镜子里看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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