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有林朝诀了,听我诉苦,听我不甘和委屈。
在昨天上交录音之后,我幻想翻案的场景,想他们把医药费给我赔了,我掉钱眼儿里似的期盼道:“能多赔点吗,能翻个一倍吗?”
当时林朝诀哄我开心似的,说:“能。”
屏幕变暗,我后知后觉地回神,发现周倍加的爸爸已经离开了。
黄之威也想走,被校长叫住,冷漠地宣布道:“你和廖津,现在即刻办理退学手续,你们俩被学校开除了。”
办公室里顿时响起哀求,黄之威骂道:“周倍加呢?他不用被开除吗?”
校长头疼得要命:“等他出院了再开,管好你自己吧!”
我站在原地,看着警察要把廖津带走,看着黄之威让他妈妈别哭了,说开除没什么大不了,又被他爸爸赏了一巴掌。
只有我和林朝诀完好地站在这里,安静地看着他们在这场欺负我的剧集里是怎样收尾。
“还有两节课,还想上么?”
“不想,想跟你走。”
林朝诀轻轻笑了一下:“那就和班主任说一声吧。”
我抿了抿唇,鼻尖不知道为什么又顶起柠檬,眼眶也潮热起来。
我学舌道:“嗯,那就说一声吧。”
第58章 一口把你吃了
三个人一起被叫走,只有我一个人回来。
正逢课间,走廊上站着很多出来透气的同学,我就在他们,或者说是林朝诀就在他们的视线里和我一起走回到班门口,等着我去拿书包。
书包不是重要的,水杯才是。
再把文具盒和试卷都装起来,我隔着窗户抬眼看林朝诀,示意他,走吧。
大宝贝停在校外。
我和林朝诀淋了满头满身的大雪,坐进车里时冷得我牙齿打颤儿。
“回家吗?”我把书包放到后面去,“还是去医院?”
我不太想回家,说不定老头子已经在福利院里下完棋了,回家的话,好多亲密举动都得克制。
可我现在非常想把林朝诀一口吃了!根本克制不了!
导航目的地设置成吠腾,林朝诀伸手过来攥着我的手哈气取暖,连搓带揉:“今天稍微有点忙,我得回去看看。”
“嗯,”吃不着先亲一口,我凑过去很快地吻了他一下,“那我趁着你看看的时候,赶紧把试卷写完。”
林朝诀笑起来,真是好看得我快疯了!我忍不住抽出手,捧到他迷人的脸蛋儿上,把张牙舞爪的占有欲全都发泄在这通强吻里,恨不得咬死他!
可还没等我发泄够,从胸口上骤然爆炸的尖锐快感一下子把我袭击得大叫出声,浑身剧烈一缩,脑仁都颤巍巍地酥麻了。
我看着林朝诀的手,不知道什么拉开我羽绒服的拉链,正隔着卫衣还想再摸我一次,被我眼疾手快立刻阻止:“你!”
林朝诀笑得不好看了,非常邪恶:“变得这么敏感了?”
我喘得有点急,性器隐隐约约要竖起来,我推开他,一把把拉链拉到头,再没好气地系上安全带:“走不走了?”
不走可就原地车震了啊。
我暗自大话着,眼瞥窗外,脸上抑制不住地发热,不敢看林朝诀。
街景动起来,我心猿意马,心头撞鹿,心里面不住地回味林朝诀猜测廖津手机里有偷拍照的场景,所以之前问过我那么多次“他还看你么”,是早就有这种推断了吧?
“今天... ...要是他的手机里没有偷拍照,怎么办?”
“没有的话不是更好么?”
... ...也是。
操,他到底怎么意淫我的?还有其他的受害女生,我们真是倒大霉和这号猥琐渣滓成为同班同学。
“你的录音帮了大忙,”林朝诀搭着方向盘,“省掉了很多事。”
我也这样觉得,形容道:“高效催化剂。”
不仅省掉了让黄和廖主动投案的步骤,还直接加速到了让他们受罚和赔款,进度条在短短半节课的时间里就拉倒了大结局。
不过说到这个,我又冒出个疑问:“如果他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呢?毕竟快两万的医药费,翻十倍、二十倍之后,对普通家庭来说算得上一大笔钱。”
“能直接给最好,就像现在这样。”林朝诀变成没有感情的解答机器,“不能的话,分期给,或者拒绝私了,走流程。不想翻倍赔偿金钱,就要翻倍赔偿时间和精力。”
我沉默片刻, 问他:“你是不是在生气?”
林朝诀转头看我,倏然弯了下唇:“是很生气。”
他说:“想到你之前就是被这些人欺负,孤立无援,也想到他们到底是怎么在教育自己的孩子,品行恶劣到这种程度。好在校长主动说要开除他们,不然我也会这样要求的。”
我低着头,眼眶再度潮热得不像话。
这一次没能忍得住,没本事地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儿。
林朝诀失笑道:“喂。”
我吸吸鼻子,直白地表白:“你对我好好啊。”
刚还说自己很生气,前后两句话的功夫他又乐不可支:“那怎么报答我?”
... ...语气一听就不正经。
我没理他,还陷在幸福中晕头转向,也后知后觉我微信钱包里的数字有那么长一串,它们不是虚幻的,是切切实实、真真正正地属于我的。
原来暴富就是这种感觉吗?
我情不自禁咧嘴一笑,又嘿嘿地傻乐起来,觉得幸福更上十层楼,太他妈爽了!
“又哭又笑。”林朝诀笑话我道,“啊?打算怎么报答我?”
我抹一把脸,说:“一口把你吃了!”
到吠腾,林朝诀上楼换装备。
我没有跟上去,而是拎著书包走到前台里,就在这里占用一小块儿地方搞学习。
因为下车之前,林朝诀提了一嘴,说本来负责在一楼接诊的医生共有四位,其中一位今天休息,一位请假,中午时又有一位临时有事离开了,只剩下一人在岗,他怕忙不赢。
既然如此,我问:“你们前台好像挺大的?”
至少多我一个还绰绰有余。
所以我也要留在一楼,一抬眼就能看到他。
林朝诀下来了,白大褂和白口罩,冷漠禁欲得用小说里的描述就是,好一朵高岭之花。
他递给我一只口罩:“戴着。”
我乖乖戴上,这样我就和这里的工作人员统一了。
他眼睛笑起来:“写吧,要是嫌吵就还到我办公室去。”
我点点头,我已经都解完两道大题了,专注之后就不嫌吵。
所以现在开始,各司其职。
我重新拿起笔:“去忙你的吧,林医生。”
第59章 吃红豆
头一埋,时间就过去两个钟。
晚饭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吃,林朝诀说请我去吃好吃的盖浇面,很近,就在街对面,于是我在吃完面后同样以“很近”为由,去那家盛大酬宾的酒店里办了张VIP卡,顺便就开了一间今晚的房。
林朝诀看看腕表:“六点四十,你试卷写完了么?”
“你下班前能写完。”
林朝诀仰天一叹:“那今晚还回家么?”
“回啊,十点半要到家,不然我爷会担心的。”刚说完我就握拳捶手心,“失策了,那我开一个两小时的钟点房不就好了吗?”
林朝诀再叹:“两小时能干什么啊——”
我乐得不行,感觉他像故意撒娇似的:“干我反正是够了,你还想要多久啊?”
林朝诀不吭声了,揽着我肩膀过马路,到吠腾了,他才很不甘心地把我摁到前台里:“快写。”
嘿嘿嘿,高岭之花在色急。
我重新戴好口罩,保证道:“很快的,简单的我都不做了,可以吧?”
再头一埋,时间飞速流走一个钟。
我把书包收好,抱着水杯站到门外去,一边吹风雪一边喝热水,等着林朝诀换完衣服跟我去做爱。
有点怕,还很期待,但是真的有点怕。
只是隔着卫衣稍微被他撩拨了一下,我都那么受不了,等会儿赤裸相见了,他含进嘴里用舌头用力舔吮的话,我得什么样啊?
... ...靠,硬了。
我叼着吸管无语,还好穿的是长羽绒服,硬成什么样也不怕当众出丑。
就是怪难受的。
而且也算是绝无仅有的新鲜体验吧,硬着几把横穿马路什么的,谁都不知道我在偷偷摸摸地被性欲支配,满脑子只有一个念想:吃了林朝诀!
林朝诀下来了,外套挂在臂弯里:“走。”
跟去上战场似的。
我跟在他身边,小声道:“我已经硬了,但是我等会儿想先给你口交,好不好?”
林朝诀转头看我,眼里略微诧异,然后掏出手机打起电话来。
我莫名其妙,几秒后晓得了,因为他说:“爷爷,晚上我接小宝放学,带他去吃点宵夜再回家。嗯,你先睡,不等我们。”
我:“... ...”
电话挂断,我装听不懂,问:“去吃什么宵夜?烧烤怎么样?也想喝红豆沙。”
林朝诀一笑:“再说。”
酒店房间肯定比不上伯温的,但也很不错。
卡一插上,灯光大亮,吓得我赶紧摁灭几个——虽然早被他摸光看光,但我还是难为情,尤其林朝诀总说我太瘦了,我怕我排骨似的身板儿缺乏美感,在盛光下会更明显吧... ...所以快点胖起来,我很有点着急。
林朝诀把我书包就往地上扔,把我羽绒服扒了也往地上扔,他自己的也是。然后抱着我的屁股把我托起来,我还以为要接吻呢,结果他头都不抬,直奔我胸口狠狠一亲,房间里顿时响彻我惊慌失措的大叫。
靠!刺激死了!
我用力抓着林朝诀的头发,浑身鸡皮疙瘩乱飞,骂他:“痛死我了!”
“不碰就没事?”
“啊。”
“一碰就要爽死了?”
“... ...痛!”
林朝诀吃吃地笑,把我扔到大床里:“那你自己脱衣服,免得碰到了又要喊。”
我一骨碌爬起来,先把裤子飞了,再把卫衣飞了,里面还有一件秋衣,白天被我塞在裤腰里,怕万一乳环掉了,还能兜着。
结果没想到它们这么牢固。
我开始幻想小说里那些被迫含着跳蛋去上学、去工作的角色,那么小小一个跳蛋,静止状态下应该也是问题不大,但要被远程操控开个强档,是不是一瞬间就要夹着屁股原地高潮了啊?
最后的秋衣也飞了,林朝诀不见了。
我跪在大床中间,浪得不行,一边自慰一边喊:“人呢!”
林朝诀从玄关回来,手里多了一条白色的浴袍腰带。
我:“... ...”
我都来不及打商量,林朝诀就屈腿跪到床上把我压趴,轻轻松松捆一捆,我的双腕就和床头柱绑到了一起。
“防止你乱抓,”他亲亲我,“抓秃了怎么办?”
我身后就是两个暄软的枕头,倒是不难受,可实在太危险了,我这副模样完全是挺着胸口等着他来肆意玩弄。
“我——”
又被吻住,这一回林朝诀亲得很凶,他卡在我两腿之间,所以当他手指摸到我乳尖上轻轻一扫时,我如何奋力地踢踹挣扎都没有用,只能把腰绷紧,唔唔嗯嗯地承受这一波尖锐酸楚到没法形容的快感。
林朝诀放开我了,叼着坏笑道:“这样还痛么?”
我嘴唇湿润,垂眼看到两颗蓝宝石熠熠生辉,而我的乳尖受了一整天的束缚,翘得又红又硬,搭配在一起,甚至比早晨刚戴上时还要招人。
我说谎,我说:“痛。”
而实际上是性器瘙痒胀痛,已经爽得快要射到天花板上去了。
林朝诀含混地“唔”一声,往下滑,吓得我就算知道这一刻早晚要来,还是求救般紧紧攥住了床头柱,忍不住求饶道:“慢点、慢点... ...”
下一瞬,林朝诀的唇轻轻碰在我左边的乳头上,这种程度我尚且可以忍受,双腿讨好地蹭在他腰间。
他还没脱衣服,又是和上次在他办公室里偷情时一样,他端正,我淫浪,我趁机故意用嘟囔地声音问他:“明天是不是该你戴了啊。”
他不理我,注意力全被蓝宝石吸引去了,嘴唇再亲上来时,简直不带过度地直接就用上了吃奶的劲儿,瞬间吮得我连叫都叫不出来,腰死死绷成弓,仰着脖子陷入没有止境的颤抖。什么时候他停下来,什么时候我才能从这种激烈的刺激里得到喘息。
... ...好半晌,至少我觉得有那么久,我才像条被抛上岸的鱼重回水中,渐渐停下痉挛。
我看到林朝诀直起身,把自己脱干净了。他头发已经被我抓乱,如果他没有绑住我,此刻他真的可能会秃掉。
我喘得不像话,眼泪爬了满脸。
“我不行,”我真心实意又恳切地求他,“我受不了,别来了,别来了... ...”裙主]号三儿伶&医欺伶欺医肆]六
“明明叫得那么浪。”林朝诀一副玩心正浓的模样,可怕得我疯狂挣动双手,把两颗宝石晃得在我胸前乱飞,“我哪叫了,我都叫不出来了,你少骗我!”
“没骗你,”林朝诀一手掐住我的腰,一手握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动。他居高临下威胁我,“再扭就还来一次。”
我气得消停了,委屈得要命。
他俯下来亲我的嘴:“你叫我摸摸你,你说你好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