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不太信,我朝我下面看去,这不是还硬邦邦地竖着吗?
“要试试吗?”他啄我鼻尖,又笑,“都出汗了。”
我不搭理他,还没有从刚才太过度的刺激里缓过劲儿。
林朝诀呢喃道:“别怕。”
说着再度滑下去,我真是逃无可逃只能受着,眼睁睁看着他换到右边的乳头亲一口,然后没有照搬刚刚,而是很温柔地仿佛接吻般,让我在他舔上来的时候,抖着嗓子漏出很长的一声低吟来。
眼里水雾更浓了。
这回完完全全是爽的,我仍是颤抖,双腿把他夹得很紧,情不自禁做出拱屁股的动作来。
性器太瘙痒了,极度渴望被触摸,我用臣服于快慰的声音向他祈求:“好痒,要射了,让我射吧... ...”
舔在乳头上的舌尖用骤然加重的力道来回应我,酸楚如弱电流,也如牛毛尖,我狠狠弹了下腰,两只脚在床上乱踢,“啊——”地滚出一大片泪珠来,爽得我全身都麻了。
性器吐出一股汁水,热烫得越来越难以忍受。
屁股里也不给我安分,想要吃又粗又长哪怕骨折了也能把我干趴下的大鸡巴。
被舔奶子,我就已经淫靡透了。
房间里回响着我的哼叫和喘息,在一次挺得很厉害的时候,性器擦到了林朝诀的腹肌,我大叫一声,几乎已经要喷出来了,却被林朝诀一下子压住大腿,让我想要蹭着他射精的期待活生生落空。
我急得快疯了。
然而猛地,一束强烈无比的快感炸开在我身体里,很疼,但不重要了,我感觉自己终于享受到精液喷薄的极乐,连颤栗的魂儿都要被狠狠射出去。
... ...再找回神志,我正大张着嘴巴,被迫履行我过马路时的承诺。
林朝诀摸摸我鼓胀的脸颊,爽得嘶气:“宝贝儿。”
谁他妈是你宝贝儿!
他低笑着:“咬疼了么?”
我“唔唔”地挣动两下,真的就得到垂怜,他把我的双手解放——
是我想太美。
虽然从床头柱上解下来了,可仍是被捆着的,被林朝诀压在枕头里禁锢得根本动不得。
他缓缓摆动腰臀,用很慢的速度操着我的嘴,眼里牢牢地看着我。
他说:“宝,今晚的宵夜,就吃红豆吧。”
第60章 吃吃就不疼了
我发现林朝诀在做爱的时候很喜欢犯浑,一旦凶起来是真的有点疯。
我也在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有的男人为了让自己更加雄伟、更加的气壮山河,势吞万里,他们会在鸡巴里入珠,勃起后可怕得跟克苏鲁附身了一样,亦或是糖葫芦没串整齐,歪七扭八成了精一样,情人儿看了目瞪口呆,别说还有心情做爱,得吓得衣服都顾不及穿,直接光屁股就逃跑了吧?
... ...幻想的画面有些搞笑,我都快被噎断气儿了,还是很没辙地从鼻腔里漏出一声短促的笑音,被林朝诀立刻捕捉,摸着我口水泛滥的嘴角问:“乐什么呢?”
乐你不用入珠就厉害得一骑绝尘。
我“唔唔”地在床上胡乱踢踹,真的要不行了,连续的深喉令我头晕反胃,下巴要脱臼了他妈的!
我用眼神向林朝诀求救,视线模糊,让他垂眸凌虐我的模样更显性感。
“喜欢吃么?”他拨了拨我汗湿的刘海儿,“吃得一直流口水。”
我眼泪也一直流,鼻子间全都是催情的膻腥味,屁股里好想被狠狠地干满。
喜欢吃,我从受虐中体会到臣服的快感,才射过的性器又翘起来,竖在空气里兴奋地抖。
林朝诀又做了一次深喉,最深的一次,捅得我完全窒息。他抵在深处维持了好几秒才缓慢地往外抽出去,裹着湿滑的唾液和汁水,终于彻底离开我的嘴巴。
我大口大口喘,又不住地咳,被林朝诀拉起来跨坐到他怀里,都不等我缓一缓,就这么掰着我屁股开始进攻。
“慢点、慢点!”他妈的怎么会这么烫,像杠铃刚从沸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嘴边还有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连着丝儿往下坠,滴到了林朝诀的胸肌上。
他眉目轻蹙,突然腾出一只手来掐我的脸,凶神恶煞地就是一通强吻,把我刚获得的一点清明又给吻没,只感觉唇舌热透麻透,从里到外都被野蛮地掠夺了。
“放松点,宝贝儿,”林朝诀声线暗哑,隐隐呻吟道,“不然要操疼你了。”
我双手还被捆着,只能抵在他肩膀上寻求支撑,我没气势地骂道:“你自己,试试!”
他又吻我一口,随后重新把我放倒在大床里,压着我的膝盖迫使我门户大开,丝毫不带怜惜地一举操进最深处。
... ...日,他就是存心要让我疼。
我仰着脖子失神,手好像在虚空中抓了一把,然后无力地垂到胸前,登时又把脆弱的乳头压到,爆发出一阵特别尖锐的酸楚,我几乎就在这上下夹击的蹂躏中直接奔赴高潮。
房间里全都是我沙哑的叫床声,还有清脆利落的皮肉拍击声。
是我过马路时说的话刺激到他了吗?
还是更早一点,我没跟他商量就来办卡开房,从那时起他就憋着把火,所以现在来势汹汹烧光了他的耐心。
我不敢再把胳膊蜷在胸前,而是高举到头顶抓住枕头,挺着乱甩的两颗蓝宝石承受凶悍的操干。
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爽。
我挨不到几分钟,就拱着腰射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掉,屁股里也泄得一塌糊涂,整个人爽得灵魂震颤。
但是那根往死里面捅我的性器还没有停下来,我越是想要缩成一团,它就偏要把我操开,在无法停歇的痉挛里再度将我操上新一个高高翻腾的浪尖儿。
力气被高潮卷走,我已经要爽晕了。
林朝诀终于好心地慢下来,把我分开的双腿合拢到一边,揉着我的屁股慢条斯理地享受。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宝石,我脑仁一紧,身体却做不出反应,随他去吧,我得歇歇。
“这就不行了?”林朝诀失笑,压下来亲亲我湿成一片的脸,“我才刚开始呢,宝。”
我侧卧在枕头里,眼神发痴,被亲了好几下才吸着鼻子道:“记得,看,时间。”
林朝诀得意地“嗯”一声:“看着呢,十点钟就退房,好不好?”
我说不出话来,只会呻吟,林朝诀就一边亲我的脸和嘴,一边柔情蜜意地干着我,又贴到我耳边轻声道:“明天上学带个坐垫吧。”
我在这来之不易的温情里支吾两声,算作答应,然后M属性爆发地求他:“舔舔我... ...”
林朝诀一笑,握着我肩膀让我把胸口呈给他,随后埋头下去,湿热的舌尖舔过充血的乳头,不轻不重,爽得我打颤,手指要把枕边抓破。
我得寸进尺:“下面,也想要。”
凶器抽出去了,林朝诀分开我两条腿,并起三指摸到我屁股里,逮着我的腺体花样百出。我受不了地挣了几下,又被他一口含住软趴趴的性器,那种痒了好久好久终于被挠到舒服让我一瞬间就全身瘫软。
啊,随他怎么搞吧,我投降!
可我正爽着呢,林朝诀突然撤掉他的所有服侍,掐着我的腰就把我翻了个面,再别开我的膝盖,给我摆成一个塌腰撅屁股等待后入的姿势。
我还没撑好,林朝诀就进来了,操得我一下子扑到枕头里,两个乳尖狠狠擦过床面,刺激得我脑浆都炸了,浑身一酸,几乎都要跪不住。
林朝诀把我往上捞一捞,问我:“准备好了么?”
可他根本不给我回答的时间,直接就摆动腰臀,操得大开大合。
我哽了一声,慌忙地求:“等——啊!天啊!”
有一只手心握着我的性器当什么一样在把玩儿,还有一只手心按在我的后背上,迫使我上半身陷在床铺里抬不起来,只能忍受着乳头被碾压和被摩擦的激烈快感,任我如何挣扎都逃不开半分。
粗暴的性爱让我溃不成军,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爽到晕死过去了。
高潮不意外很快来袭,我串在鸡巴上疯了似的拱着屁股。过度的性快感有点痛,我眼前全都花了,脑袋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再找回听觉,一把暧昧的声音伏在我耳边,嘶着气,问我:“爽么?”
我被强烈的余韵包裹,比受了天大的委屈还要委屈,嘴角流涎地哭喘着,就要栽倒进被窝里。
林朝诀彻底把我压趴,身贴身却又虚虚覆在我后背上。嘴唇到处亲,鼻息都透着浓郁的满足感,还插我,黏黏糊糊地埋在我里面没有出来。
“还没射吗?”我小声道,真是怕了,“你今晚,发什么疯啊... ...”
“射了,”林朝诀愉悦至极,把我双手解开了,握着我手腕揉揉,“你太厉害了,想忍都忍不住。”
我臊得头晕耳鸣,听他挤到我脸颊旁,跟我贴着脸情话道:“今晚你太好看了,像个淫荡的小王子。”
我:“... ...”
我脸红心跳,戴两颗蓝宝石就像小王子了吗?
“那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么吗?”我气喘磕巴,破坏气氛道,“像,抱对的青蛙。”
林朝诀笑得猛亲我一口,比我还没羞没臊:“嗯,受精了么?”
说罢就用还硬着的性器使劲儿操了我几下,最后却又慢悠悠地抽出来,带出一片黏腻的汁水和精液,简直像我失禁了一样。
我埋到枕头里哀叫:“疼、疼——”
林朝诀揉着我屁股,勾着一指淫水抹到我背上:“哪儿疼?我看你爽得不行。”
我气道:“奶子疼!”
他闻言乐得像个恶棍,“哦”了一声把我翻过来,又要强上我似的,把我两只手压在耳朵边上。
“都磨肿了,”他抬眼看我,眼里全是淫邪,“吃吃就不疼了。”
我一声“别”都没来得及嚷出口,他就把那颗被他咬过的乳头含进嘴里轻轻一吸,我才归位的魂儿顿时就要被他吸走。
第61章 是也不是
从酒店出来,我脚步虚浮,书包扔给林朝诀背,双手抱胸跟在他身旁回到吠腾,坐在马路牙子上等着他去取车,累得我真是连打哈欠的力气都快没有。
以后不能浪。
我发情撩拨一下他,他就会以十倍发情之势反扑给我,完全不讲道理。
而我抱着胸,是因为我的两个乳头已经禁不得半点刺激,哪怕是和衣服的轻微摩擦也不可以。即便乳环取下来了,它们还是翘得像两颗泡发过的红豆,稍微一碰就能让我大声浪叫。
... ...怎么办,明天要是还消不下去,我是不是得像长跑运动员那样,贴两张创可贴保护它们。
大雪纷纷扬扬,将夜色银装素裹。
我困得眼皮打架,缩在寒风里晃神儿,祈祷老头子已经睡下了,最好睡得鼾声震天响,免得我还要强打精神怕被看出端倪。
委、屈。
林朝诀第二次射给我是在浴室里。我那会儿早被干痴了,被他反剪着双手后入,顶在隔断玻璃上操得叮叮当当——蓝宝石撞击在玻璃上发出的悦耳声响,伴着我崩溃的哭喘响了好久好久,我连“救命”都喊出来了。
本来林朝诀已经不怎么逗弄我了,既不说话也不调情,就眉眼专注地一直操我。
结果听我喊“救命”,一下子愣住了,随后低笑破功,坠满情欲的声线拂在我耳边,问我:“浪货,找谁救命呢?”
太要命了... ...
我一瞬间就被刺激到高潮里,脚尖堪堪点在地面上,夹着那根把我操翻的鸡巴泄得死去活来。肚子里好涨,也酸涩得操不开,不仅吃着鸡巴,还兜着好几汪潮喷的淫水流不出来。
等我回神时,我发现自己又失禁了。
林朝诀伏在我背上把我宝宝贝贝地叫着,笑话我:“真要把我咬断了。”
我大口呼吸,站不太住,被抵在里面慢慢地厮磨,我嗡声求:“好疼... ...要掉了... ...”
“哪儿?”林朝诀边亲边问。
“胸、胸... ...”乳尖来来回回地碾在玻璃上,没有一刻得到过拯救,要被揉搓掉了。
我委屈得大哭,以后别想我再戴这东西,那么华丽的一盒管他斥资多少定做的,回去我就给它藏起来,压箱底,别想找到!
“那摘掉吧,我给你摘。”林朝诀大发慈悲,慢慢把自己抽出来,湿腻腻的,再抱着我转个身,用面对面抱操的姿势重新捅进来,把我还没流尽的淫水再度堵回到深处。
“我自己摘吧... ...”我小声打商量,害怕他又趁机欺负人,我自己来最保险。
可林朝诀根本不给我动手的机会,头一低,拱到我胸口,先含住了左边的乳头吮一吮,舌尖再狠狠舔过,玩得我又抓他头发又抓他耳朵,然后被他蛮操一通,只能瘫软就范。
靠... ...林朝诀绝对有S属性,看我越惨他越爽,喜欢我哭和喜欢我失禁都是有力佐证!
他用牙齿钳住乳环,试探着往外叼,把我乳头拉得寸长,卡在小一圈的环里充血肿胀,反馈给我尖酸到无法忍受的快感。
是快感吧?还是痛?
我已经分不清它们的界限,总之我眼泪决堤,死死绷着腰,用一把哑透了的嗓子惊慌失措地哭叫:“不行!不... ...真的要掉了!”
但是林朝诀根本不停下,仍是以慢吞吞的力度蹂躏我。
我双手撑在他肩上又抓又搡,屁用没有,再下一秒,锋利的快慰和酸楚激烈倍增,乳头终于得到释放的那一霎,我把林朝诀的肩膀抓破,猛地一边失禁一边夹着他陷入狂乱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