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买桂花同载酒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瓜豆娘

作者:瓜豆娘  录入:06-21

  “小的们,走起,下水。若是赚了钱,咱们开宴,好酒好肉喝上一日。”黑虎看着船逐渐驶来,吆喝着几人潜入水中
  “多谢老大。”
  “谢老大的赏。”
  随行小贼得了老大的承诺,顿时眼睛都睁得圆溜打足的气势,仿佛好酒好肉已经唾手可得。
  几人熟练得入水,嘴里叼着刀把,悄悄逼近船舱。
  不一会儿,湿漉漉的几人从水中越出,小心翼翼攀爬到船上,发现这船上安静的很,那船夫早已经委身在椅子上正酣睡着。
  “这买卖倒是轻松。”
  几人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寻思这什么富商之子必是有侍卫保护,不过瞧看这样子倒是和别的客船没什么两样。
  “老大,这会儿是不是有没找对,估计这也不是咱们那头肥羊的船。”几个人摸索了一遍,也没看见这船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些失落。
  这几日可是做了好几回劫船的生意,每次都是败兴而归,船上的人一个个穷得叮当响,从他们身上扣出来的钱还不够烧火把这衣裳烤干。
  “分开行动,进船舱先找,有值钱的都拿走。”
  黑虎此时也不敢确定是否是对的船,只吩咐说道。且应了贼不走空的行话,就算宰不了肥羊,小鱼小虾亦不能给他们留下。
  说罢黑虎提着到进了船舱。船舱倒是不大,一览无遗只有两间房,是个小客船。
  黑虎将刀刃伸进门栓作势挑开,却不想着倒进去后却说什么都扯不动。
  “诶,卡着什么东西了。”
  黑虎往手上唾了把唾沫,不信邪得握住刀柄往外抽刀,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行当,头一回遇见这稀奇事儿。这黑虎越是使劲儿,这刀刃不出反而有往里进了两寸,急得他额头浸出了汗。
  “老大,怎么了。”
  耗子从另一间房摸出来,这是一间空房,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出来时却看见老大在门口还没进去,疑惑得问道。
  “耗子过来,刀卡在里面了。”
  黑虎招手使唤叫耗子的手下过来帮忙,两人一齐用力,可这刀依旧没有一点动静,抽不出来也推不进去。
  耗子赶忙又叫来其他兄弟,四五个人围着这刀柄,累得筋疲力尽也不见丝毫成效,这刀就像是被磁铁吸住一般,进不得出不得上下更不得。
  “闪开闪开,一群蠢货,都不带一点脑子,把这们踹开不就行了。”
  黑虎在后面,看着这几个人,灵光一闪而过,这船舱里有没有侍卫随从把守,出点动静就算有人发现,也不过是刀下亡魂,一齐喂鱼罢了。
  众人恍然,忙称赞老大高明,便抬脚欲踹门,恍然听见声响。
  “咣当——”
  低头闻声看去,是刀掉落在地上,发出脆耳的声音,仿佛嘲讽。随后这扇紧闭的门“吱呀”敞开了一道缝隙——
  ……
  “小栓子,你又说梦话。”
  季淮依稀得见了嘈杂的人声,将被子盖的严实,又捂住耳朵,迷迷糊糊的说道。
  噗通、噗通。
  最后伴着几声巨大的水花声,这才重新回复的寂静,季淮再次稳当重回睡梦中,不过却梦见了几只巨大的青蛙在跳水。


第40章 招惹
  “嘘!小声点,把屋里的吵醒,就把你们都宰了。”
  小四听见屋子里的季淮喃喃说话似乎要醒过来,顿时变了脸色,抽出泛着冷光的剑,厉声朝着趴下求饶的几人恶狠狠威胁道。
  几个山匪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只顾着发痛得叫嚷两句,哪里想得竟然招惹这凶神的不快,忙捂住嘴巴。泪往心里流,心里愤恨那几个跑的快的,居然直接跳水里逃过了这活阎王。
  小四凑近门里,看见鼓包的季淮的被窝没有什么动静,松了一口气,然后轻声轻脚得将门关严。
  “现在我问什么你们说什么,没轮到你们开口,嘴都给我闭上。”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得做过恶人了,这几个山匪栽在他的手里,也算倒霉。
  “小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黑虎不愧是作老大的,反应比小跟班及时。
  小四戏谑道:“呦,还挺机灵,那就你了。你们是哪个山上的,是谋财还是害命,是自愿还是有人指使?”
  黑虎忙回道:“是附近瓶颈山的,是谋财,不,也算害命。大侠,我们是收人指使的啊。要不,我来截这破船作甚,是有人叫我们将这画像上的人头带回去。大侠你看我们也没得手,您就饶了我们吧。”
  说罢掏出季淮的画像捧到小四面前。
  小四结果画像扫了一眼揣进怀中,不耐烦道:“别啰嗦!你仔细给我说来指使之人的相貌。”
  “回大侠的话,是个书生相貌,长得白净的,哎,那书生不都一个样么,拎起来没有两斤肉,跟个小鸡崽子似的……额,大、大侠,把剑放下……”
  黑虎瞪大眼珠,一动不动盯着自己脖子下横出的剑,生怕一个不稳自己就魂归西天。
  此时耗子机灵从后面窜出,毛遂自荐道:“大侠,我也见过他记得,我给您画出来。”
  “会画画,好啊,你来。”
  天蒙蒙亮时,这几个山匪七拼八凑画出个模样,小四看着画上熟悉的面孔点了点头,挥手,“行了,你们走吧。”
  几个山贼顿时欣喜,如鱼似得要钻入水中。
  小四站在船边,不知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凉嗖嗖说道:“游回去可以,不准露头。”
  山贼们不明白这大侠为何说此话,究竟什么意思,不过也没思量多上,只顾得跑路。
  直到,黑虎潜进水中,半晌换气钻出水面。
  “咻——”
  一颗石子正砸中他的脑袋,吓得他往回看,只见那大侠正要瞄准他,忙又潜进水中。
  小四左手兜着石子,右手以两指夹着石块,运足力道。瞧见哪个小贼露了头,便丢出去,如打地鼠一般,戏耍惩罚这几个不长眼的贼人。
  等到他们上了岸,山贼们执手相看泪眼,一个个都似被马蜂蛰了似得,全是又青又紫大包,虽是侥幸活了下来,可这真是活受罪。
  黑虎揉着青包,疼得骂咧咧道:“妈了个巴子的,再让老子遇见那个小鸡崽子,老子要捏断他的脖子。”
  “咻——”
  石子精准得砸在他的后脑壳,黑虎翻了个白眼,彻底晕了过去。
  ……
  “要靠岸喽,小少爷快起床吧。”
  船夫站在门外,大声得吆喝道。
  小栓子听见声音,从床上一跃而起,赶忙回复道:“好嘞,这就起。”
  船夫听见了动静,里面的人醒了,便放心得离开。
  “呜啊,腰酸腿痛,真是遭罪。”
  季淮坐起身子,伸了伸筋骨,敲打着酸痛的后背。睡在船上当然是没有在自家屋子里舒服,尤其是夜里胡思乱想,感觉现在是头痛欲裂。
  “小栓子,你昨夜又讲梦话。”
  季淮倒是好记性得没有忘记,昨天好不容易睡着后听到说话的声音。
  小栓子不好意思得挠挠头,满是歉意道:“哈,少爷,我这也不是累了么。”他是睡得熟,压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季淮既然说了他也就迷迷糊糊得应和道。
  “少爷快看,这渡口好不热闹。”
  小栓子把船舱的窗户推开,晨光照射在季淮的脸颊上,外头的嬉闹一齐撞进了耳朵里,渡口小贩们支着摊子,行人们讨价还价。隔壁的货船靠岸,瞬间精壮的工人们一拥而上吆喝着搬卸货物。
  季淮忧郁的心思瞬间一扫而去,趴在窗口朝外打量,果然同余州大不相同的景色。
  此地应是到了中州平原,往前就没有水路,不过再乘马车走上五六日便能上京了。
  “小栓子,行礼收拾好,我们好好玩玩再启程。”
  季淮率先穿好衣服冲了出去
  ……
  洛州,州衙府邸。
  谢衡掀开巡抚司上交名册,细细扫去。
  “大人,属下这几日搜集来这些与雍亲王有过来往的官员名单,只怕是暗地里还藏了不少。”巡抚司朝着谢衡毕恭毕敬说道。
  他没想到来的居然是这位谢衡,巡抚元儒也曾在上京有幸讲过他几面,虽未深交,远观其风姿也是由心叹服。这位大人此时身上虽无官无职,但众人皆知这是一位不可小觑的主儿。
  圣上蒙宠,亦是当今公主独子。
  除却这些虚名,谢衡于十余岁一朝得中时,元儒也在其列。他是那次科举中的探花,后因为划去了这位大人的名字,得以再升一位,成了那年的榜眼。
  元儒扪心自问,自己是心气极盛,从前只觉得那些达官贵人不过徒有虚表没有什么本事的。自己几年之内从御史内官到如今的一品巡史,可站在谢衡面前不由得感觉身量低了下来。
  “雍亲王往日里性格懦弱,如此手笔他做不出,可是有人在他身边献策。”
  谢衡指尖划过名册上的字迹,倒是齐全,从州政到驻扎几位将军,还有几个商户大家,兵权财一个不落下。
  “回大人,属下不知,雍亲王院落森严,探子无法深入。”
  元儒摇了摇头,回复道。
  他承禀圣上旨意,巡查地方州政,到了洛州偶然发现此地的粮饷造册与实际相差过大。
  在账面上的军饷不过三万担,而派出去探子却在边郊处发现了戒备森严的粮库,于是这才发现了接连不断的异常,在这暗查半个月,才摸透其中的阴谋主事之人。
  谢衡把册子扔到一边,轻声道:“暗三。”
  “属下领命。”
  还没等元儒看清这叫暗三的是个样貌,只感觉一阵风从眼前划过,一个大活人便消失了身影,心里慨叹这位爷身边果然人才济济。
  砰砰——
  六子抓住一只的信鸽,轻叩着门,道:“少爷,是四哥的信。”
  “那大人,下官先行告退。”
  元儒有眼见得行礼退下。不管是私事亦或是公式,他在此处都是不妥,不过瞧那大人的样子估计八成是私事,那模样像极了自己与家中娘子通信时的样子。
  谢衡颔首回应道:“嗯。”
  顾不上元儒,将六子手中的信拿来阅读,不过越看脸色越是阴沉。
  遂几分杀意轻声吐出一个名字:“季朗。”


第41章 谋划
  “哦,你真有这么大的神通?。”
  穿着锦绣紫袍的公子哥听得起了兴致,疑惑得追问季朗。
  此人正是上京名家,陆家最小的儿子陆柏云。
  陆家祖辈殷实,陆老在朝官人礼部尚书一职,几个兄弟也颇有才干,虽不及家父之威名,在同僚之辈中也是被受称赞。可这陆柏云却是个不同父兄的,赫赫有名的上京纨绔。
  陆夫人诞下他时不幸离世。幼时丧母,令声色俱厉的严父心中对这可怜的幺子总是多几分柔和与溺爱。这也导致他不同于长兄,自小锦衣玉食被呵护得长大。
  今日得闲,这陆柏云来了兴致到望湘楼饮酒,这白面书生凑过来同他讲到今年科考之事。
  季朗刚才只觉得后背一凉,不知怎么心生寒意,这才顿了半刻。眼看着大鱼上钩,接着和颜悄声道:“陆兄不知,科考考题在下已然知晓。”
  “嗯,当真?”
  “当真。”
  陆柏云挥了挥手,吩咐左右伺候的侍从退出去,才道:“小书生,谁人不知科考之题需得圣上亲自选取。”转而厉声道:“你诓我。”
  自如今圣上接管朝政以来,对科举选拔一事便尤为关注,未减少考生舞弊,官员受贿透题的行为,可是派十位考官命题,再亲自抽选考题。今年的考题圣上都不知晓,这小书生此时口出狂言,陆柏云自然是不信。
  季朗装作高深模样,道:“陆兄,我若没有本事,自然不敢来寻你。”
  陆柏云身子靠后,慵懒仰躺在椅子上,睥睨打量着季朗,道:“什么本事?给我瞧瞧。”
  季朗道:“今日乃是太生三十一年六月初十,可对。”
  陆柏云嗤笑:“呵,这连街边三岁小儿都知。”
  季朗不在意,回复道:“八日后,六月十八,官越将军将大胜戎夷,次日班师回朝。待到那日,若是陆兄信,便派人到学子苑寻我。”
  说完,季朗躬身行礼,不等陆柏云说话便转身告辞。
  “有点意思,八日……”
  陆柏云饮下桌上的杯酒,拍手叫来歌舞伎继续演奏,丝竹管弦重回屋中,仿佛季朗似乎从未来过。
  季朗出门的瞬间,眉头紧皱,他把这棋压在这陆柏云身上,也不知是否压对了人。
  但他清楚记得,官越将军班师回朝的盛大场面,戎夷数次叨扰边境,官越将军出奇制胜,将戎狄首领斩于马下,导致戎夷大乱,此后边境消停了好长时间。
  只要这事情的轨迹没有改变,那么他深信陆柏云定会信任与他,若助他秋闱一举得中。自己自然也就攀上了稳固的高枝,仕途上更为坦荡。
  不过,刚刚也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莫名的不详预感。但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就没了退路,不如搏上一搏。
  季朗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五月初十,算算日子,忽然想起了那个稀奇古怪的季淮,也不知那些山贼此时是否解决了他,麻烦事总是要快点解决掉才安心。
  ……
  “少爷,这个超好吃哇。”
  小栓子夹着热乎乎的蒸饺,一口一个塞进肚子里,幸福得感叹。船上的日子过得可是不畅快,新鲜热乎的吃食早就吃没了,后几日都是干粮,一点滋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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