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负心郎[古代架空]——BY:p876543

作者:p876543  录入:07-23

夏日炎炎,闻萧伶穿着一袭剪裁简单的玄色长袍,愈发衬得他身姿挺拔,风流美貌,玉/颈处还印着不少红痕,引人遐想。
  闻萧嫣嫌弃地看着闻萧伶的颈项,说道:「真的脏死了,你还不怕得病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像闻萧嫣妳这种小公主当然是不明白的。」闻萧伶挑眉笑道。
  闻萧嫣一抬杠就来劲了,她笑道:「本宫还不懂?那个你心心念念许多年的牡丹花可是本宫的夫君。」
「夫君?妳是当贵妃当得脑子傻了吧?南宫雪才是他的正室。」闻萧伶摊开双手,立即反击自己的妹妹。
「本宫的确只是个贵妃,但总比你这个连吃都吃不着的好。」闻萧嫣毫不留情地用力戳闻萧伶的痛处。
闻萧伶刚想反驳,闻萧嫣立即指着他,得意洋洋地道:「当年你最喜欢说陛下只好妇人不好男子,现在他纳了商柔,二人之前还挺恩爱的,所以闻萧伶你长得再漂亮,再会在陛下面前像个青楼女子卖弄风情,陛下就是看不上你!不是因为你是男人,而是因为陛下就是对你没兴趣!哎呀哥哥真可怜!要不要本宫把衣服借给你,让你假装本宫去侍寝?」
闻萧嫣本就是被宠坏的大小姐,对於自己这狂妄自大的兄长素来是最不满的,二人一见面就得吵起来。
「闻萧嫣!」闻萧伶刚刚抬手,闻萧嫣就把脸凑过去,眨眨眼睛笑道:「用力打啊,上次你捏了本宫一把,陛下不就要你抄孝经十遍吗?」
  「闻萧嫣你还有胆子吼我呢,你觉得闻萧家还没有倒下来是因为妳把陛下侍候得好,还是因为我替陛下杀的人够多?」闻萧伶放下手,笑眯眯地说道:「当年陛下还是灵王殿下时,妳这高贵的大小姐可是对他避如蛇蝎的,还说他是个小白脸??」
闻萧嫣脸色大变,正要发难之际,闻萧伶的注意力却被转移了。
  只看见一行人在对面的走道经过,闻萧伶偏头,唇边泛起一丝魅惑的笑意。
  闻萧伶展起身形穿过花海,被他的衣摆翻飞引起的花瓣如同雨点般纷飞乱舞,愈发衬托得他的容貌美艳绝伦。
闻萧伶一把揽着商柔的腰,再借力优雅地转了一圈,把他紧紧地抱在怀中,然後在商柔颈边深深地嗅了一口,笑道:「果然失宠了嘛,陛下多久没有找你?你身上甚至没有他的香味了。」
  商柔脸色苍白地看着闻萧伶,一时之间竟然毫无反应。
  闻萧嫣带着宫女匆匆地赶过来,她拉着闻萧伶的手臂,低声道:「闻萧伶,你不是还得去找陛下吗?」
  「是啊。我毕竟是将军,还有许多要事要跟陛下说的。」闻萧伶松开手之前还捏了捏商柔的腰,说道:「男人就是有男人的事情得去做,不会像妳们这些妇人女子般终日待在後宫里无所事事,为了些无聊的事情斗得你死我活??我倒是忘了,可不是每个男人都在做应做的事情。有些男人明明有着堂堂驸马爷的身份不当,偏偏要来後宫里跟女人争男人。」
  「送闻萧大人出去吧。」闻萧嫣吩咐身边的太监。
  闻萧伶转身,他突然回眸向商柔甜笑道:「商柔,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我保证那一次的见面将会使你一生难忘。」
烈日花海的奼紫嫣红之中,那墨眸玄袍的美人回眸娇笑,眉眼弯弯,巧笑嫣然,竟应了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连闻萧嫣也被大大地比下去。
只是那被刻意强调的「一生难忘」四字却带了几分闻萧伶独有的阴鸷狠毒之气,使商柔不禁从脚底冒出寒意。


「闻萧伶!」闻萧嫣气得杏眼圆睁。
  闻萧伶向闻萧嫣吐了吐舌头,然後就随太监离开了。
  闻萧嫣上前向芳菲道:「驸……不,芳菲公子,本宫的兄长一向言语莽撞,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商柔被闻萧伶狠狠地奚落後,闻萧嫣便把他带到亭子里喝茶。虽然同为侍候牧晚馥的侍妾,但商柔毕竟是男人,应该不能跟闻萧嫣接近的,可是闻萧嫣毕竟是名门望族的宠妃,而且又有那麽多宫女太监在看着,所以也没有人胆敢出来提醒。
闻萧嫣见商柔的手指上包着绷带,便问道:「你怎麽受伤了?」
「最近常常在造木雕,不慎弄伤手指了。」牧晚馥久未来临玉华宫,商柔长夜漫漫无以为继,唯有借造木雕打发时间,之前他替牧晚馥造梳子,倒是渐渐对这门技艺产生兴趣。
闻萧嫣像是想起什麽事情,她略略蹙眉道:「这??这木工有点危险,商柔你还是别碰吧。」
然而商柔听不懂闻萧嫣的言下之意,只是随意地点头道:「是的。」
  「刚才那件事??闻萧伶就是那种性子,你别把他的话往心里放。」闻萧嫣叹了口气。
  「妾……妾身没有。」商柔花了许多时间才习惯这个自称。
  闻萧嫣摇摇头道:「商柔,你怎麽又把陛下给弄生气了?」
当日牧晚馥和商柔闹翻时,寝殿里空无一人,商柔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他们吵架的原因,所以大家都只道是商柔侍候得不好,让牧晚馥不高兴了。
商柔低头想了想,他道:「他对妳们也是这样容易生气的?」
「不是啊,陛下平日对我们也很好的,就算偶有僭越,他也就是一笑置之,有一次本宫把他喜爱的琴摔破了,他也没有生气,更别说本宫这脾气老是开罪其他人,陛下向来都不会跟本宫计较的。」
「毕竟??贵妃娘娘是陛下放在心尖上宠爱的人。」商柔苦笑,南宫雪温柔,闻萧嫣俏丽,柳月媚妩媚,她们都是牧晚馥的解语花,愈发显得自己是如此三心两意,牧晚馥会拂袖而去也是情有可原的。
「那??」闻萧嫣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商柔,唯有说道:「商柔,你既没有娘家势力,又不像月媚那般察言观色,在宫里的日子是会很困难的。」
「谢谢贵妃娘娘提点。」商柔苦涩地说道。
「古往今来,不管前朝後宫,朝廷民间,都是人多好办事,尤其是商柔你这势孤力单的。」闻萧嫣抿唇道:「皇后娘娘虽然是大树好遮荫,但她是陛下的正妻,还得听太后的话,之前太后要你跪,她也只能听太后的,至於月媚,她这人心眼儿太多,本宫??本宫是欢喜你这性格,可要是本宫总是帮助你,闻萧伶又得发疯了??」
「贵妃娘娘的意思是??」
「陛下也是男人,男人不都喜欢新鲜玩意嘛??你找一朵解语花,最好是没什麽依靠的,博得陛下欢心了,在陛下面前替你美言几句,陛下觉得你懂事,也不会那麽生气了。其宝你是男人,本来是该找个男人帮忙的,你们相处起来会比较方便,可是本宫看陛下登基那麽多年了就只纳了你一个男人,闻萧伶这人虽然行为像个白痴,但那张脸还是不错的,他天天在陛下的面前发浪,就差没有脱光衣服往床上躺了,陛下也没什麽反应的,估计他还是比较喜欢女人。」闻萧嫣再是大咧,也知道最好别把「陛下宠幸你只是出自一时新鲜感」这句话说出口。
商柔心中一酸,闻萧嫣只把牧晚馥当作是主人,自然是可以毫不在意地让他多纳几个妃子,可是自己??是真的把他当作夫君了,所以不想把他送给任何人。
可是,牧晚馥不愿意接受自己心里还对合和公主抱有歉意,自己也无法彻底当一个忘情弃义的夫君。
自己给予牧晚馥的情感,终究是有所残缺,他拥有世间最好的女子为妃,自是不愿屈就自己。
「商柔?」闻萧嫣见商柔还在发呆,便问了一句。
「这解语花该怎麽找?」商柔唯有问道。
闻萧嫣略一沉吟,自己在宫里已经站稳阵脚,把这解语花交给商柔也无妨。
「本宫昔年有一婢女,那长相是比不止陛下的,但胜在性格柔顺可人,陛下是最喜欢乖巧听话的好孩子。」闻萧嫣顿了顿,她道:「刚才闻萧伶告诉本宫,说最近东瀛来使,要把东瀛美人献给陛下,这东瀛妃子估计跟我们中原的不是一路人,万一陛下被她迷倒了,商柔你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你得找个更好的才行。」
闻萧嫣见商柔还在犹豫,便说道:「商柔,本宫知道你很喜欢陛下,喜欢到不得了, 可是你也是男人,该明白男人哪个是长情的,闻萧伶还说自己非陛下不嫁呢,其实他睡过的女人都足以绕京城一周了。以前陛下宠爱本宫时,日子也是过得蜜里调油,後来他很快就看上月媚,刚把月媚纳为美人,月媚就怀孕了,不久之後就跟你在一起了。这世上最能抓得紧的还是自己手中拥有的,宠爱是陛下给的,他随时可以收回来,你不能只依靠他啊。」
商柔的喉咙里像是塞什麽,闻萧嫣所说的句句在理,那是夫妻之间的现实,可是他??他以为他跟牧晚馥会不一样的啊。
但商柔也只好哑声说道:「谢谢贵妃娘娘指点。」


  黄昏时,商柔本想早点休息,毕竟他膝盖的伤还没有全好。只有回到自己的寝殿,看到那一排排花了许多心思雕出来得可爱木雕,商柔的心情才会稍微好一点。
漫漫长夜,就算没有那男人的柔言软语,至少也有些东西在陪伴着自己。
  没想到商柔还没有换下衣服,牧晚馥身边的太监就前来传话,说今天商柔不守宫规,明天要罚跪在留云宫的宫门前三个时辰。
  商柔一怔,他不知道自己犯了哪条宫规,却也知道皇命难逆,便唯有让传话的太监离开。凌绿追上那个传令的太监,过了一阵子才回来,他低声道:「公子,想必是因为今天您跟贵妃娘娘的事。」
  妃嫔不该跟男宠见面的确是宫规,但今天其实是闻萧嫣越过妃嫔应该停留的地方,把闻萧伶一直送到宫中的前花园里,而商柔则是可以经过前花园的。
  商柔并没有伸冤,他早就明白了。闻萧嫣是贵妃娘娘,又是骠骑大将军的妹妹,昨天她也是为了送闻萧伶才会到前花园里。若是要找人惩罚,当然要找毫无家世背景的商柔。
  「是我不该。」商柔摇头。
  凌绿低声道:「公子,小的有护膝,您别担心。」
  商柔讶然道:「你怎麽准备得那麽齐全?」
  凌绿叹道:「公子您现在失宠,恐怕往後要跪的日子还不少呢。」


  跪在人来人往的留云宫宫门实在难熬。
  烈日当空,毒辣地晒在商柔的脸上。
  又是一年的夏天,商柔想起许多年前的夏天,那个在树下给自己剥橘子的小雨。漂亮的脸庞,笑起来眉眼弯弯,声音清甜动听,身上散发着怡人的花香……商柔跪着的前方是笔直的走道,尽头是红砖砌成的庄严宫殿,宫殿里的牧晚馥应该正在跟大臣们议事。
  如果自己当日没有来到京城,他记得的永远都是那个夏天的小雨,嫣然笑着在自己的掌心写下自己的名字,刻意略去了那个象徵着皇权的姓氏。
无论怎麽付出,牧晚馥始终都不满意,商柔何尝不想把合和公主忘记,可是他怎麽能够把过去轻易一笔勾销?
他对合和公主从来都是敬爱有加,自她病死之後,这敬爱就化为对於自己负心薄幸的怨恨。可是由始至终,只有牧晚馥才是自己最深深喜欢的人。
这两种感情本就不一样,为什麽他总是不明白?
罢了,都是自己的错,正如自己总是在埋怨牧晚馥临幸其他妃子,牧晚馥要求自己全心全意的付出也是应当的,是自己做得不好,连喜欢一个人也不能做到专一。
  宫女们偶尔会捧着糕点经过,却没有人胆敢多看商柔一眼。
  凌绿手里抓着油纸伞,远远地站在一旁关切地看着商柔,可是陛下有令,不能让任何人站在商柔的身边。
  商柔感到很晕眩,虽然没有人敢看他,但他知道大家都在讨论他。牧晚馥跟他的事早就成为京城最着名的一段风流韵事——或许是笑柄吧——商柔想起那年夏天,自己跟小雨在茶馆里听到说书先生讲述灵王殿下的故事。现在他应该也成为这些故事的一部份吧。
  思绪的飘散有助於减低逼在眉睫的羞辱,商柔隐约听见脚步声。一只冰冷修长的手抬起他的下巴——那不是牧晚馥的手,他的手是柔软滑腻的,这人的手则是有点粗糙的。
  「小宠妃,怎麽我们又见面了?」冷酷的嘲笑从商柔头上响起来。
  商柔满头大汗,他勉为其难地抬头看着闻萧伶。他依然一身玄袍,上挑的秀丽眼角全都是刻薄狠毒。他挡着了阳光,使商柔的感觉稍微好一点——商柔其实挺感谢闻萧伶无意中为他挡太阳的。
  「陛下,怎麽不看看您最宠爱的妃子呢?」闻萧伶转身向一个从主殿走来的男人跑去,还要亲亲热热地挽着他的手臂。按理说臣子是不能走在帝君前面的,但闻萧伶一向任意妄为的,牧晚馥对於他的任性也是挺容忍的。
  淡淡的茉莉清香钻进鼻子里,商柔低下头来,咬紧乾燥的嘴唇。
  「走吧。」牧晚馥的声音清冷,他径自从商柔的旁边经过。


  翌日,牧晚馥亲自前往军营观看操练。闻萧伶手下的一个士兵犯了一个微乎其微的小错,就立即被牧晚馥责罚了,闻萧伶身为主帅也要连坐,而且责罚远比他的手下要沉重得多。
  牧晚馥静静地坐在木棚里,看着闻萧伶高兴地脱下外袍。男人脱衣服都是痛快的,甚至恨不得愈快愈好,闻萧伶当众脱起衣服来却格外讲究。他凝视着牧晚馥,贝齿轻咬红唇,首先把头盔和盔甲解下来,然後灵巧的手指缓缓地解开腰带,脸上还要带着可以称为诱人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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