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若甫坐在贵宾室中,透过玻璃看见佟锦骑着马在草坪上兜转。
速度逐渐加快,他矫健的身姿印在戚若甫的眼眸中,戚若甫想,他本应是翱翔于苍穹的雄鹰,奈何被稚子身份禁锢在囚笼中,成为豢养的金丝雀。
他腰身柔韧有力,胯腰结合扭动,自如催动身下黑马,跨越一个又一个障碍,汗水顺着他坚毅的脸庞下落,艳阳高照,他的笑容比日光还要夺目。
“春郎哥哥!”
他骑完马,翻身下马就朝戚若甫跑来,手里还拽着马鞭,修长双腿被紧缚在黑带之中,马靴包住小腿,手套还未来得及脱下,便立刻抢走竹庭手里对轮椅的掌控权,他推着戚若甫在周围散步,两人有说有笑,忽然,戚若甫问他:
“喜欢吗?”
“什么?”
佟锦一愣,他以为只是来这里玩玩。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整个马场,都是你的。”
佟锦怔了半天没说出半个字,戚若甫以为他不喜欢,于是缓缓说道:
“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
“喜欢!喜欢!春郎哥哥送我什么都喜欢。”
“我喜欢得快要装不下去了。”
戚若甫轻笑一声,他拍了拍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你喜欢就好。”
休息了一阵,下人们送上甜品小食,戚若甫一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他看佟锦吃得开心,他便开心。今日难得,他挑了一个佟锦最喜欢的奶油蛋糕,上面还有些蓝莓,蓝莓酱将一小块奶油蛋糕点缀得漂亮又美味,戚若甫故意将奶油弄在嘴上,唇边沾满奶油的他看起来有些无辜。
佟锦抬头正好看见戚若甫“偷吃”了他的奶油蛋糕,不满地说道:
“你怎么吃我的奶油蛋糕,春郎哥哥不是一向不爱甜食吗?”
“而且还吃得到处都是。”
佟锦拿了旁边的丝巾正要去抹戚若甫的唇角,就被他抓住了手腕,佟锦一愣,不解,戚若甫眸光幽暗地看着他,缓缓道:
“别抹。”
“舔着吃,比较好吃。”
“真的吗!那我试试!”
小傻瓜果然上钩了。
佟锦伸舌头舔着戚若甫沾满奶油气息的唇,只为舔掉上面的奶油,蓝莓酱有股酸甜味道,他正舔奶油吃得入神,没想到戚若甫勾住了他的舌,一把搂住他的腰,佟锦立刻心领神会地坐在了戚若甫的腿上,他双手搭在戚若甫的肩上,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戚若甫的牵引,今日戚若甫兴致特别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佟锦骑马被勾得心痒。
他想,这么好的男孩,竟会是他的人。
佟锦一路滑了下去,他背着戚若甫学了很多不该学的知识,这会儿已经将脸贴在戚若甫的胯间,不停用鼻尖去顶弄那团鼓囊的东西,而戚若甫头一次只是抓着他的头发,没说任何拒绝的话,佟锦大喜,难不成这是附带的礼物吗?
他解开了裤链,隔着内裤轻轻亲吻戚若甫的囊袋,硕大的肉根已经在眼前勃勃跳动,他还未真切触碰过,只是之前被顶着的时候,感受到戚若甫那处颇为壮观。佟锦拨开亵裤,阴茎蹦到了他的眼前,佟锦仰头凝望他心中神祇,温顺地询问道:
“可以吗?”
戚若甫无声回应,他坚定地看着佟锦,手掌抚摸他的后脑勺,温柔肯定。
佟锦张开了双唇,他无法克制地颤抖着,他没有急切地含下去,只是伸出舌尖,试探地触碰那圆翘的龟头,戚若甫的阴茎比他整个人要粗犷不少,布满青筋的柱身硕大恐怖,带着向内的弧度微微翘起,像一把上好的弯刀,佟锦无师自通地用舌尖打着圈舔了一圈,他感受到戚若甫在抖,抽气声在耳边响起,他激动地吞了下去,他喜欢这种取悦戚若甫的感觉。
佟锦太急了,毕竟他没什么经验,只含了一半便吞不下去了,甚至有些干呕,戚若甫没有责怪的意思,仍旧用手抚着他的后脑勺,像鼓励,像驯服。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佟锦的发中,略微有些用力地将他往下按。佟锦迎难而上,他克服不适,再次吞了下去,他的颈脖随着吞吐前后的动作摆动起来,整个头也在戚若甫的胯间移动,他脸上渐渐呈现出痴迷的神情来,戚若甫从未被人如此伺候过,那种湿滑滚烫的口舌挤压让他头皮发麻,连脊椎都走过一阵电流。
不仅吸,而且口腔施以挤压,佟锦也没有什么自信能光靠这张嘴就让戚若甫释放,戚若甫看他急得脸红,温柔地捧起他的脸,俯身吻了上去:
“已经可以了。”
佟锦怎么可能认输,但他心脏咚咚直跳,他没想到戚若甫会直接吻他,他孩子气地再次低下头去,这次动作比刚刚更猛烈一些,他两颊边的空气被抽空,吞吐的速度逐渐加快,饶是戚若甫也被佟锦逼得有些急喘起来,阴茎好像又在口中变大了一些,戚若甫揪着佟锦的头发,只想把他提起来,而此刻所有力气都不如佟锦大力吞吐的动作来得猛烈,口中形成闭合的空间,淫靡的吞吐撞击声在两个人的耳边炸开。
此刻戚若甫不再矜持,他只恨自己下身不能用力,他腰腹这一块使不上力气,只好用手扶住,按着佟锦往下吞咽,而佟锦顺从地埋入他的耻毛中,鼻尖贴近小腹,还未完全吞掉的整根此刻才真正挤进了佟锦的喉中。
毕竟是第一次,但佟锦好像对这些事具有天赋,不用指点,便知道如何做,他吞咽起来,不停用喉管挤压插到口中的阴茎,另一边戚若甫已然后仰叹息,他被佟锦的吞咽弄得颤抖起来,浑身爽得仿佛打开了所有毛孔,那一股股精液抵着柔嫩的喉管喷射了出来。
佟锦被精液呛到了,立刻吐出那半勃的性器,而龟头正好抵着他的脸,又射了出来,戚若甫找了手帕正要擦他的脸,佟锦却将他手中帕子抢过来扔在地上,手指握着他的阴茎,仰头伸出舌头将未尽的精液舔了去,半眯着眼睛,将他的情欲赤裸裸地展露在戚若甫面前,龟头上荡起电流,舌尖刺入铃口把遗留在尿道里的精液也一并卷了出来。
他握着自己勃发的阴茎与戚若甫的挤在一处,两人颜色不同,戚若甫的要更深一些,而佟锦的偏淡,毕竟他是稚子,但这根性器也不容忽视,龟头甚至比戚若甫的还要粗一圈,龟头肥厚,顶端流出了精水,他拢着两人的阴茎在一处摩擦,贴面交换鼻息,他不停叫着戚若甫的小字,戚若甫也搂着他,两个人呵出的热气都喷在彼此的脸上。
戚若甫熟练地解开佟锦上身骑装的扣子,修长的手指探入蜜色的胸肌中,柔软饱满的胸肌被他抓握在手中,时放时收,佟锦有些受不住了,胸抖得厉害,腰更是不断打颤,下面套弄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他爽得头皮发麻,他想,如果能进来,完全占有他,该会有多畅快。
他先喷出来了,弄得满手黏腻,两根粗硬程度不一样的肉根在一起挤弄,此刻戚若甫的手也加入了进来,他白皙修长的五指,抓握两人的阴茎有别样的美感,佟锦呼吸一窒,渐渐松开手,配合地张开大腿,任由戚若甫玩弄那已经释放过的阴茎。
又过了一刻,戚若甫才射出第二股。
做完一套的佟锦,乖乖将释放过欲望的阴茎与双囊再次塞入戚若甫的裤中,就势扣好了扣子,等待表扬。
一脸痴态的男人跪在戚若甫面前,双腿微微分开,正好露出最脆弱的地方,他还穿着勾勒身材的骑装,自他腰腹缠绕至大腿根部的黑色绷带,使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戚若甫几乎有些疲乏了,他还在回味那股难以言说的快感,他两手穿过佟锦的腋下,准备将他捞起,当然以他的力量是不足够的,佟锦顺从地站起身来,坐在戚若甫的腿上。
见他脸上还有残留的精液,戚若甫也不便去捡那帕子,只好用手去抹,不料佟锦正捉住了他的手,就往自己嘴里送,手指在口腔中一根根吸吮过,他舔得动情。
戚若甫没有责备他,他一双褐眸定定地望着佟锦:
“味道怎么样。”
佟锦很老实,他一字不漏地回应:“腥、稠,也咸。”
戚若甫捏着他的脸,不怀好意地晃了晃:“坏孩子。”
佟锦刚才做了那么放荡的举动都不曾露出羞怯,此刻脸红到耳根,不敢与戚若甫对视,他低头靠在戚若甫的肩头,用低沉的嗓音轻轻叫着戚若甫的小字,撒娇道:
“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戚若甫刮了刮他的鼻梁,掐了一把他的腰,调笑他:
“胡闹。”
“今日我也是昏了头,竟允许你做这种事。”
佟锦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不再得寸进尺,搂着戚若甫,亲热地吻他唇角:
“春郎最好了。”
戚若甫再次无奈地摇头,他两指点起佟锦的下颌,让他微微仰头,这样更好进入他的口中夺取甜美。
刚刚口交过,尽是自己的味道,他知道佟锦喜欢亲吻,他何尝又不喜欢这种黏腻的缠绵,他只恨自己身体不能满足,让佟锦失望。
佟锦似乎读懂了戚若甫眉间的忧郁,站起身后跨坐在佟锦的身上,两人唇分,额头相抵,他深情地凝望着戚若甫,一字一顿: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戚若甫此刻才意识到他面前的少年,已经渐渐成长为男人,他可以甜腻地叫自己春郎哥哥,更可以如男人一样,担负起照顾他的责任。
“一切有我。”
此刻,戚若甫听见自己胸口心脏跳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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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来说有点困难 依旧是周四周五更新
自从被限制以后 评论变少了 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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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真麻烦。
顾北筠暗骂一声,他怎么会想到这个小哑巴扭伤还没好,作为稚子,体质应该比一般男性还要强,毕竟要负担生育的任务,一想到生育两个字,顾北筠立刻变得不自然,他眼神不由得转向林倦平坦的小腹。
疑惑地想,他会怀孕吗。
他摆了摆手,把乌糟糟的想法拍走,不耐烦地蹲在林倦面前,冷冷地说:
“脚抬起来,我看看。”
林倦只好照做,只是他动作看起来异常瑟缩。
刚才被顾北筠一阵拽,他又扭到了,这不是在顾家,戚家的家宴还未办完,那里哼哼哈哈地还在唱着戏,姨太太们围坐一桌正在打麻将,席间有人说笑,一群千金少爷们也围在那儿听些荤话,原本顾北筠也是那其中一员,但他要照顾这个哑巴,自然得把人带远点,虽然在席上也有不少人看见他的“童养媳”,没有面对面交流,总是好些的。
“听不懂我说话?”
“抬高点。”
顾北筠一手就握住了林倦的脚踝。
吓得林倦又是一颤。
顾北筠想,这哑巴到底有多怕自己,也没打过他啊。
两个少年人坐在花园里,隔着假山再绕过一个长廊就是大人们呆的地方,这里僻静,没人打扰,顾北筠看着细白的脚腕侧边肿起大到异常的红包,皱眉,抬头又看那哑巴,只见他低着头,脸都不敢抬,他便用力揉了两下,没想到小哑巴立刻浅哼出了声,那种不像人类、反而类似小动物的叫声让顾北筠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估计林倦是个瓷人,一碰就碎,刚才看戏也是,不老实,差点掉水里,这会儿脚踝又肿了,怎么这么多破事。他被买来,到底为了照顾人,还是折磨人。
“鞋脱了。”
顾北筠蹲在他面前,发号施令。
林倦胆怯地看向顾北筠,又开始摇头,他刚想打手语,就想起顾北筠不喜欢,只好摇头,但顾北筠哪能顺从他的意思,他仍旧握着那细白的脚腕不肯放手,甚至有往自己怀里拽的意思。
“我再说一次,鞋脱了。”
“你要是听不懂人话,我来帮你脱。”
池中荷花含苞欲放,叶底锦鲤来回游动,时而聚成一团,时而分散四周,水中倒影两个少年的身影,蹲在下首那个捧着另一少年的肿大脚踝,黛青的布鞋看起来寒酸可怜,坐着的那个明显更紧张,连脚背都绷直了,却不敢反抗。
顾北筠一手抓着他的鞋底,一手握住脚踝,完全将林倦掣肘住了。
其实他本不用如此。
林倦哪需要他费此等功夫恐吓,顾北筠一个眼神便足够。
他怕顾北筠,顾公馆从下到上,人尽皆知,只有当事人稀里糊涂。
两个人对峙了半刻,依旧以顾北筠的获胜告终。顾北筠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从小就是金贵的少爷,此刻能蹲在林倦面前,在他心里,已然给这个哑巴天大的面子。
三姨太一直这么想,强扭的瓜不甜,这话不假,但好歹先得把俩瓜给扭在一起试试才行。
顾北筠不会问林倦疼不疼,此刻,他却魔怔了,抓着这哑巴的脚,竟是一时忘了要做什么。
那脚背上布满细细的青筋,脚趾上的指甲饱满粉红,玉足的脚弓不过分,深红的脚底竟然有一些薄茧,他呆在顾家许多年,一直跟下人们厮混在一起,从未享受过锦衣玉食,顺着脚背往上,脚踝旁肿大的关节红了一片,顾北筠的手按了上去,掌心贴关节,颇有力道地搓揉起来。
里面的瘀伤必须搓开,这样扭伤才能痊愈得快点。
他发现林倦在抖,顾北筠忍不住看他,俊挺的眉拧到一处,红唇被他咬得很紧,他总会下意识咬唇,反正跟那些喜欢偷看自己的女孩不一样,顾北筠以为林倦只是紧张,从来没想过这哑巴害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