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强抢民男后怀孕了[古代架空]——BY:神奇的小C君

作者:神奇的小C君  录入:01-22


  李子言还是不放心,“可是,肚子疼是怎么回事?太医来之前,娇花花的肚子就开始疼。”

  周太医按了按谢谦的肚子,略一用力,谢谦打了一个嗝,“王爷,不妨事,这位公子肚子疼是因为撑着了,老夫再开一些消食药就好了。”说完拿起笔开始写药方,李子言亲自给他磨墨,这样的礼遇,只怕皇帝也未必享受过,但见过大风大浪的周太医并不觉得受宠,只是十分感慨,这色痞子王爷竟然连天乾也不放过,遭罪!遭罪!

  周太医走后,李子言走到谢谦床边坐下,半搂着谢谦道,“娇花花,你真是要吓死本王了,还好没什么事。”谢谦红着脸,眼睛水汪汪的,“那……我还能吃么?”

  “吃,放开了吃!”李子言瞧着原本天仙一样的谢谦,居然也有贪嘴的时候,心情大好,“娇花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就是不能再吃撑了,不然要难受的。”

  谢谦想了一下,轻声道,“我住在你这里,是客。你收留我和芍药养伤,是恩情。虽然我和芍药是因为你受的伤,但……也还是恩情。我不该这样,不该管不住自己,很失礼……”李子言听后十分失落,“娇花花,你不要这样,你这样说,我很难过。我喜欢你跟我亲近。”

  谢谦摇了摇头,“王爷,我们身份有别,你对我的好我知道,可你要再对我好下去,我就还不起了。”

  “本王没想让你还,真的,娇花花,一开始,本王是图你美貌;但本王现在,只想你开心、只想你高兴,别的一无所求。”李子言说完,自己都不信,这世上从来不要钱的东西是最贵的,阳光、空气、水、感情……无一例外。

  谢谦看了李子言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王爷。”

  这时元宝端来消食药,李子言喂着谢谦吃,谢谦没有拒绝,乖顺得不成样子。这些天,李子言对着谢谦半搂半抱,趁机揩油,谢谦已不会像之前那样僵直身体,剑拔弩张地抗议。

  李子言一方面觉得这样乖巧的谢谦实在是惹人疼,另一方面,却也会在夜半无人的时候,觉得自己下作。

  强权和柔情都是他的手段,这样去威逼利诱一个普通人,再心志坚定,又能撑得了几时?

  不出意外,到不了春围考试那天,谢谦就该自己松口,依了他了。李子言又愧疚,又期待,得不到谢谦的心,得到他的人,也是极好的。这么想着,李子言心中窃喜,赞叹自己真是个王八羔子。

  李子言陪着谢谦说了一晚上的话,听谢谦讲国子监的事,家里的事、自己的事,谢谦几乎不对李子言说,但李子言也不在乎,捂热一个人的心是最难的。夜深了,李子言扶着谢谦睡下,“娇花花,本王明天再来看你。”

  回到房间,李子言脱了靴子正要睡下,却发现一直放在枕边的小心肝不见了,光着脚在屋子里打转,“咦,本王的小心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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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小心肝失踪 “咦?本王的小心肝怎么又不见了!是何人如此大胆!”



  小心肝被人藏在了床底下。

  李子言把小心肝拿出来拍了拍,抱在怀里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东宫来人传话,说是春闱誊抄考卷的事情有新进展了,李子言急忙穿了衣服出门,中途想到了什么,去了厢房。

  谢谦还没有起床,侍女端来水盆和手帕,李子言绞干了帕子,走到谢谦床边帮谢谦擦脸,谢谦迷迷糊糊地看到李子言给他擦脸,竟有些花容失色,“王爷不必如此。”

  李子言手里拿着帕子,杵在一边,半天才说,“娇花花,本王不知道怎么对一个人好。”

  谢谦把李子言手里的帕子拿过来,用单手擦了脸,“王爷对在下已经够好了。”李子言不依不饶,睁着小鹿一样的眼睛委屈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不想我给你擦脸?”

  这突如其来的撒娇让谢谦一怔,每当他以为他已经知道李子言是什么性子的时候,李子言都会给他一些额外的惊喜和惊吓。

  谢谦伸手把李子言鬓边碎发撩到耳后,“你是王爷,应该是别人给你擦脸。不然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不过……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我们家里都不认识达官贵人,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生活的,只是猜着你们的起居饮食,都应该有人照顾。”

  “娇花花这是在关心本王吗?本王好开心~!”李子言拉起谢谦的左手,嘟起嘴,说了自己的目的,“娇花花,你让本王香一下好不好。”

  谢谦一皱眉,不高兴道,“你……你不是昨天才说,不图我什么,只想我开心么。”

  李子言爬上床,把谢谦逼到小角落里,“你就当本王满嘴喷粪吧,娇花花,让本王香一记,不然本王心里空落落的,干活都没精神。”

  谢谦右手被夹板夹住挂在胸口,左手本就没什么力气,腿又被压着,处境十分被动,“你一天天的,就跟个臭流氓似的!你是不是对别人也这样?”

  “是不是本王承认自己是流氓,你就让本王香一记?娇花花,本王是流氓,你就让本王香一记吧。~”李子言说完,把谢谦左手捏住,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还咬了一下谢谦的嘴唇。

  “娇花花,你力气真小,一点都不像天乾,别人家的天乾能力都在力气和脑子上。娇花花力气又小、脑子念书也不灵光,是不是能力都在美貌和体香上了啊~”

  谢谦躺在床上,生无可恋,“滚……”李子言又在谢谦身上闻了闻,把之前从谢谦身上顺走的坠子拿出来晃晃,“本王原以为这个坠子是檀木的才香,但现在这个坠子已经没香味了,想来是沾上娇花花体香了~”

  谢谦看到坠子,眼神柔和了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你也还留着?”

  李子言俯下身,彩虹屁道,“娇花花的东西,本王都是留着的,本王现在还每天都跟小心肝一起睡觉呢!”谢谦闭上眼,无奈又好笑道,“怎么有你这样的人……”

  “娇花花,听本王一句劝,自古鲜花配牛粪。”李子言干脆抱住谢谦,头枕在谢谦胸口,揩油道,“像你这样的娇花花,就该找本王这样的臭流氓保护,咱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谢谦睁着死鱼眼说道,“我不要……我不要跟臭流氓过日子。”

  李子言伸出手,用指甲掐住谢谦脖子上一块肉,用力一拉,谢谦娇喘了一下,原本雪白的脖颈瞬间多了一小块红斑,“你做什么!”

  李子言指着那块红斑说道,“娇花花,你看,你喘得那么娇气,皮肤也那么娇气。你要是以后也找一个娇滴滴的地坤,你俩在一起比谁娇弱……”李子言还没说眼,只觉腰上一紧,眼前一阵天翻地覆,等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谢谦按住,谢谦低下头,乌黑的发丝垂在李子言耳侧,“我、不、是、娇、花、花!”

  两人靠得极近,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李子言看着谢谦美丽的脸庞,视线下移,划到了上下颤动的喉结,那一小块红斑就在喉结左侧,李子言伸出手,在对称的地方用指甲掐住一块细肉,用力一拉!

  伴着谢谦的娇喘声,李子言被踹下了床。

  李子言到东宫的时候,花咏歌也在,指着李子言的额头就说,怎么起了个包?李子言一摸,火辣辣地疼,解释道,“本王最近养了一盆小花,带着刺,扎着额头了。”

  花咏歌双手抱臂,吐槽道,“我看你不是被花扎的,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被人砍的。”

  李子言右手在耳边做了一个扩音的动作,困惑道,“老师,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李修然揪揪李子言耳朵,“行了,起龙卷风了是吧。”

  玩闹了一阵,三人坐下协商春闱的事情,不知不觉中,日头已经偏西,李修然本想留两人用膳,见李子言归心似箭,便不强留。

  回了王府,谢谦坐在床上,正在用左手写字,周围堆了厚厚一叠纸张,李子言看了心疼,“娇花花,考卷誊录的事情多半能成,你身体还不好,不要太操劳。”

  谢谦的左手已经有些发抖,但只是握拳放松了一下,就又开始写字,“就算字写得不好,能因为考卷需要被誊抄隐瞒下来,但是速度确实实打实的,左手连握笔都困难,又怎么能在四个时辰里把考卷写完呢?”

  李子言哑言,按照本朝律法,没有写完的考卷,不管有多优秀,都会判定为末等,不予录用。

  所以虽然考卷题目的顺序是默写、采论、概论、大文章,但许多考试在实际考试的过程中,会按照采论、概论、大文章、默写的顺序来做题。

  因为默写的空处哪怕只有“一”一个字,也只会判定默写错误而不是未完成。

  又写了半个时辰,铜钱安排侍女摆放了饭食,谢谦的左手已经抖得拿不住筷子,只能用调羹吃饭,李子言把谢谦的饭碗抢过来,拿起调羹给谢谦喂饭,谢谦拒绝,“王爷,我能自己吃。”

  “你要是把饭菜抖在床上,这被子可就脏了,这被面可是上好的苏绣,娇花花也不想糟践好东西吧。”

  谢谦看了看盖在腿上的被子,质感轻柔,的确价值不菲,只能同意当个残疾人被李子言喂饭。

  晚上李子言陪谢谦写了一会儿字,就让人把笔墨纸砚收走,再不让谢谦写了。“娇花花,本王知道你要强,但凡事要讲究循序渐进,你看你这小手。”说完把谢谦的左手放手心里揩油。

  谢谦叹了口气,看破红尘道,“王爷今天晚上又要发表什么深情语录了吗?”

  李子言把谢谦左手手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娇花花已经看穿本王了,本王就什么都不说了~”说完招招手,让元宝拿来话本子,“娇花花,之前本王都给小心肝念话本子,可是它是只靴子,也听不懂,今天本王念给你听呀~”

  谢谦不说话,身体放松靠在枕头上,看着李子言把话本子翻开,滔滔不绝道,“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庙……”

  念了半个时辰,李子言假装嗓子哑了,鞋子一脱就要爬上谢谦的床,被谢谦一脚踹下去,头上又是一个包,这下对称了。

  吃瘪了的李子言回到自己房间,靴子脱了一半,发现床上空空如也。

  “咦?本王的小心肝怎么又不见了!是何人如此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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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娇花花喝酒 “我今天想喝酒,王爷陪我么?”



  小心肝被人放在了柜子最底层,李子言眯起眼睛盯着铜钱,铜钱咳嗽了两声,把眼睛移到了别处。

  李子言知道是谁把小心肝藏起来了。

  但他不明白谢谦为什么要这么做。

  春闱考试的改革顺利推行了,今年一共有六千三百七十三人参加春闱应试,考试分两天一夜。

  国子监已经把谢谦的名字补回了花名册,院长不敢不卖李子言面子,但又害怕事后被上头追究,于是私下去王府拜访,看到谢谦右手那个样子,心想多半是考不上,就顺水推舟卖了李子言人情。

  李子言问花咏歌要了一张门票,花咏歌笑出了声,说考生的房间都是按人头安排的,没有李子言的房间,李子言指着花咏歌的桌子说,“那本王在主考官的座位上考也是一样的。”

  花咏歌知道自己这傻徒弟这次多半是动了真心,但还是劝阻道,“那个谢谦太差啦!不值当。”

  李子言不听。

  离春围考试还有两天时间,谢谦全身的伤基本好了,他的身体本来就很健康,加上王府良好的居住环境和药物使用,现在只有右手骨折不能动,日常行动已不成问题。

  李子言晚上坐在谢谦对面,帮他磨墨,一个月不到,谢谦左手写字已成气候,在规定时间内做完考卷已不成问题。李子言用手撑着下巴,“娇花花在写字上真是有天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左手写字都那么漂亮了。”

  谢谦听后也很受用,嘴角翘起,言语里是藏不住的得意,“那是你不认真写,你要是也用心写了,也好看。”李子言笑了,“那怎么能行呢,本王的心都用在娇花花身上,可不能用来写字。”

  谢谦没说话,但李子言瞧见谢谦头顶有一小撮头发翘了起来,就和那小花一样,给点阳光就灿烂,“娇花花,为什么你每天都趁着本王出去的时候,去本王房间把小心肝藏起来?”

  “你哪怕抱一个娃娃睡觉,不比你抱一只靴子睡觉要正常么?你就不能做个正常人?”

  “那你是不喜欢本王抱着靴子睡觉?还是不喜欢本王抱着你的靴子睡觉?”

  谢谦停下笔,烛火下,白皙的脸庞浮上一层红晕,“靴子就是靴子,是不可以抱着睡觉的……”

  “你不又让我抱着睡觉,本王只能抱着靴子睡觉,本王已经让步很多了,为什么娇花花总要那么过分呢?”

  “你……你讲不讲道理……”谢谦把笔放回笔架,“是谁冲进我的房间,把我靴子脱了在我脚背上咬牙印?是谁不由分说抢走了我的靴子?我才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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