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做战神[古代架空]——BY:汉堡年糕

作者:汉堡年糕  录入:03-13

  “哈哈哈,这下可真是个小狸奴了!真像!”
  他眉眼弯弯,灯火之下脸上的轮廓显得更加分明好看,谢庭春心念一动,忽然收紧了两条手臂,将椅中的人彻底圈入了怀中!
  身上的两条胳膊烙铁似的滚烫,爆发出那具身板本不该拥有的强大力量,自诩在气力勇武上从未虚过的年轻将军一时间微微一愣,失去了推拒的最好时机。
  面前白皙漂亮的面孔忽然贴近,在距离亓杨脸颊不过半寸的地方堪堪停住。
  视觉冲击过大,亓杨一时有些失神地呢喃出声:“……狸奴?”
  谢庭春忽然嘴角一挑,露出了一个堪称甜美的笑容,亓杨眼前忽然一暗,便感到自己鼻尖上多了一点温热细滑的东西,轻轻磨蹭了两下。
  呼吸交缠,湿热粘稠,亓杨的意识似乎被一个流沙一般的漩涡缓缓拖进去吞噬,眼前是一片暗色,鼻尖是年轻皮肤的细致触感,还有淡淡的桂叶香味。
  正当他就要陷入那种玄而又玄的朦胧状态时,谢庭春忽然抬起头,伸手轻轻在亓杨鼻尖上点了点,然后将那修长的手指伸到了他的面前。
  白皙的指腹上沾着一片墨渍。
  “大哥现在也是了。”谢庭春眼带戏谑,调笑道:“要不要喵一声,让我听听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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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忽然发现我好像已经好几章没有大手一挥,便当批发了,看来我果真是个甜文作者,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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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儿女亲家
  车轮滚滚, 扬起阵阵沙土, 从西境漫天的黄沙草原, 到崎岖的山路,最终定格在了一片繁华温柔富贵乡之中。
  亓杨掀开车帘子, 这还是他两辈子第一次来到大夏朝的都城。
  此时正值盛夏,烟柳画桥,风帘翠幕, 大街之上人来人往,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 高楼鳞次栉比,顺着这条街道一直往城中心看去,远处视线的尽头,黑压压的高耸一片便是建在京城正中的巍峨皇宫。
  马车轻巧地绕过了热闹的坊市, 进入了一片相对安静的区域,这儿的房屋宅院明显更加庄严气派, 一路车行过去, 各种王侯公卿的府邸络绎不绝,令人眼花缭乱。
  “快到了。”谢庭春忽然凑上来, 搭住了亓杨的肩膀:“谢府便在这条路的尽头。”
  如今他们前行的方向是自西向东, 正面对着皇宫, 谢府建在如此京城腹地, 不难想象是多么的显赫。
  亓杨感慨地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 又看了看坐在如此普通的马车内的谢庭春, 想起当时自己在五原村初次见到他的场景,那个时候不过以为他是个普通的富家子弟,哪里想到竟然有着这样的出身?
  “谢家曾经的确显赫过。祖父曾历经两朝,官至首辅,不过现在已经致仕了。”似乎是看懂了他的眼神,谢庭春微微一笑,主动介绍起了谢府的情况:“现在府里居住的只有大房一家,我……父亲捐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不太成事,二叔尚好一些,如今官拜户部侍郎,自行在外建府,谢家早已经不复往日一门荣光,只是圣上念在祖父旧情上,还留着几分体面罢了。”
  亓杨点了点头,他擅长的无非打仗而已,文官那些弯弯绕绕不是他所长,也不便多做评价。
  不过从刚才谢庭春的言语之中,亓杨却直觉地品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说到自己家的时候,他没有用“我家”而是说了“谢家”,提起自己的祖父还有父亲的时候,对祖父和二叔还稍微有几分敬意,对于父亲简直可以称得上冷漠蔑视,看起来同家中人矛盾颇深。
  怪不得,亓杨思索着,想起初识时候谢庭春同他说过的关于自己小名的话,看着面前庄严肃穆,却充满着压抑气息的大宅院,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白嫩可爱的小男孩,幼年丧母,父亲不慈,从小便被异母兄弟欺负的场景,目光瞬间变得柔软了起来。
  可怜见儿的,也难怪狸奴如此黏人,这不就是那“艾派德”里说的童年阴影么?
  在青年的肩膀上拍了两下,亓杨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等以后成家了,就可以在外面住,不用那么累了。”
  谢庭春的眼睛忽然猛地一亮,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对啊……成家了就好了。”
  正说着话,转瞬间已经到了谢府正门外。
  “说到这个,”马车缓缓停下,谢庭春掀开车帘子往外看了看,像是不经意似地回头一笑:“大哥知道么?早些年我的祖父和大哥的义祖父一文一武,是一对顶好的搭档,情同手足,还说过……要结儿女亲家呢。”
  “可惜,我们家这一代除了二叔家的堂姐早早的嫁去了太子府,并没有别的女孩儿了。”谢庭春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笑容,跳下了马车。
  亓杨:……看起来一点儿都不觉得可惜的样子。
  正在腹诽,谢庭春忽然又眼帘一垂,低低叹息,似乎有无限惆怅萦绕在心间:“早知道亓家第三代竟是大哥这般的良人,在娘胎里我便是拼了命,也要托生成个女儿身来。”
  亓杨:……这是拼命努力便能够做到的事情吗?
  不对,等等!
  为什么,这小子现在看起来倒像是真心实意的可惜起来了!?
  下马车之后随行的三娃等人同富贵一起去了安排好的院子安置行李,亓杨则是跟着谢府下人和谢庭春的脚步,一路绕过前厅往院中走去,大约走过了四五进之后,几人来到了一处偏院之中,院中亭台楼阁交错,像是一座小花园,花园中间挖出一湾小小的湖水,湖中几株荷花亭亭玉立,含苞待放。
  湖边的石头桌椅上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此刻正端着一杯清茶慢慢酌饮。
  “祖父。”谢庭春不远不近地停下,微微一礼:“这位是陇西火器大营的亓将军,此次赴京面圣与孙儿同行。”
  老者停下了动作,缓缓转过身来。
  不知道为何,亓杨浑身的肌肉都忍不住警戒地绷紧,屏住了呼吸。
  能有谢庭春这样一幅标准美人脸的孙子,谢宏朗自然不会难看到哪里去,相反,他虽然年过古稀,却依然腰板挺直,精神矍铄,看着便不似凡人。大约是因为久居上位,身上不怒自威,别有一股气势。
  谢宏朗听罢点点头,朝亓杨的方向打量了一会儿,语速缓慢道:“大石那小子的义子?”
  “正是。”亓杨抱拳回道。
  见他承认,谢宏朗一身的威压一收,脸上温文尔雅的面具瞬间褪去,露出一个颇有几分真心的和蔼笑容来:“是个好孩子,过来给我看看。”
  亓杨恍惚之间,忽然发现谢宏朗这变脸的模样和谢庭春简直是十成十的相似。
  他稳步走上前去在谢宏朗身边坐下,谢宏朗见眼前的青年器宇轩昂,外貌不凡,加上身上战功赫赫,倒也不会污了自家老友的门楣,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口问了几句家在哪里之类的话,在听说亓杨出身长山府五原村的时候,颇为惊讶地挑了挑眉毛。
  “真是缘分,我也是五原村人。”谢宏朗露出了一个有些怀念意味的表情:“那个时候五原村还不叫五原村,叫亓家村,我家是村中外姓人,同你的义祖父家就住隔壁。”
  亓杨这才忽然想起,村里有一座进士牌坊,看来便是谢宏朗当年留下的东西了。
  “好好干。”谢宏朗从回忆中抽离开来,再次挂上了那温和疏离的笑容,勉励了两句,便端起了茶杯。
  亓杨心领神会,立刻站起身来告辞。
  转身之际,阳光正好照在他脖颈之间,棕红色的粗绳下坠着一个碧绿的东西,莹润的光泽在谢宏朗的视线中一闪而过,倏忽即逝。
  石椅上的谢宏朗瞬间掀开眼皮,露出了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并肩走远的两名青年的身影。
  **
  在谢府歇息了半日,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文武百官便依次入宫开始早朝,亓杨官职仅为五品,更不是京官,只能在殿外同谢庭春一同等候。
  陇西草原项县大战刚刚落下帷幕,文武百官先是讨论了一番如何善后,接下来话题便回到了是战是和上。
  永嘉帝脸色青灰,看起来不光是身体有些虚弱,心情也不甚舒爽,他皱着眉毛,神色冷峻地开口道:“卢爱卿,你怎么看?”
  一名大臣从左手边出列,面颊清瘦,眼神炯炯,正是谢庭春的座师卢侃,他抖了抖胡子,表情严肃地说:“夷、戎二国欺我大夏已久,屡屡犯边,西境百姓不得安宁,而今竟然大举进攻边境城县,实在是嚣张至极!臣以为,应当起兵讨伐,收复陇西草原,将异族人彻底赶出我大夏国土!”
  “臣附议!”几名平日里主战派的中流砥柱纷纷站出来表示赞同。
  永嘉帝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正在此时,一个身着仙鹤纹绯袍的老者缓步出列,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老臣以为,此事不妥,还需从长计议。”
  出列的正是主和派的核心人物,阁老何岫,他是三朝元老,两代帝师,可谓清流文臣之首。永嘉帝面对着他也不得不恭敬几分,在朝中说话一向颇有分量。
  果不其然,何阁老话音刚落,便有大半朝臣站出来附议。
  “臣以为,贸然出战一事劳民伤财,陇西草原并非耕种沃土,执意抢夺并无意义……”
  “……戎人、夷人皆在马背上讨生活,骁勇善战,还请陛下三思!”
  听着这些大臣们的话,永嘉帝的脸色越来越青,忽然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身边的白面太监立刻送上帕子,永嘉帝小心地擦掉咳出的血丝,大殿上已经是一片鸦雀无声。
  “骁勇善战、劳民伤财……的确。”永嘉帝沉沉叹息一声,忽然提高了声音:“然而就算如此,前些日子长山府传来捷报,区区两千人夏军,竟然将六万夷国主力全歼于惠阳山口。”
  说罢,永嘉帝转身冲着白面太监微微颔首,只见那太监提高嗓门,一个尖细的声音便从大殿中传了出来。
  “宣,陇西火器营总领将军亓杨,长山府同知,谢庭春觐见——”
  大殿的门口出现了两个高挑的青年男子身影,二人拾级而上,小心谨慎地走入殿中行礼:“微臣叩见皇上。”
  永嘉帝的脸上似乎露出了几分浅淡的笑意:“两位爱卿平身。已经许久未见到朕的大石将军了,亓杨,你父亲最近可好?”
  此言一出,大殿上文武百官看着亓杨的眼神立刻变了。
  这次长山府的一文一武两名官员入宫面圣,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圣上有心西征,只是圣上龙体有恙,力不从心,朝政大事皆是由何阁老为首的清流文官把持,即使永嘉帝是这天下之主,也不能不考虑老臣们的意见。更别提他们这些小鱼小虾米了。
  本来文武百官都已经做好了打算,届时就算是鸡蛋里挑骨头,也一定要给这两个小官点下马威,只是不想这二人,竟然一个比一个有来头!
  这文官乃前首辅大人嫡长孙,探花郎出身,向来简在帝心,是个不好惹的,这就算了,本以为边上那个小武将是个软柿子,泥腿子出身,也没什么见识,捏一捏不妨事,一群文臣的三寸不烂之舌都已经准备好要将这小将喷成个筛子了。
  只是……他怎么一眨眼就成了亓大石的儿子?
  亓大石总兵手下囊括了夏朝军队的将近六成精锐,虎符在握,同何阁老二人呈鼎立之势,早年就为大夏四处征战,立下赫赫战功,前几年被重新起复后,更是威风不改当年——
  ——这不是软柿子,这是个硬骨头啊!
  “回禀陛下,父亲身体十分康健!”亓杨垂头看着面前的一小块地砖,心情异常地平静,不卑不亢地回道。
  见他举止有方,永嘉帝似乎龙心大悦,摸着胡须朗笑出声:“好!虎父无犬子,来,给朕和众位大臣们说说看,在长山府任职期间,你做了哪些东西?这些东西又是怎么在惠阳山口派上用场的?”
  “是。”
  亓杨沉声应道,随行的太监立刻将一个木盒子呈上,亓杨打开木盒,从其中取出了一个黑洞洞的东西:“这便是在惠阳山口一战中最为关键的兵器,火铳。”
  大殿之中的官员们都是京官,关于火铳的描述只在捷报和街头巷尾的传闻中听说过,还未曾见过实物,一时间,都纷纷不顾形象地探出头去想要看个究竟。
  训练有素的管事太监们直接在大殿中清出一条五十步长的走道来,尽头摆上一个靶子,用厚厚的铁甲皮衣包裹起来,亓杨装入弹丸,点燃了引线,正如那日演示给谢庭春看一般,冲着远处的靶子,“嘭”、“嘭”、“嘭”便是连发三枪!
  一时间,大殿中烟雾缭绕,巨响和火光忽然在狭窄的空间里炸开,不少柔弱些的文臣都被吓破了胆子,竟然殿前失仪,骇得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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