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扬州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陆韶珩

作者:陆韶珩  录入:06-18

  “想念得紧?有多紧?”傅弈亭邪笑着捏了捏她白嫩的耳垂儿,说起荤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四爷就嘴上坏!从不来点实际的。”少妇撅了撅嘴,一抬眼看到后面的萧阁,难抑心中惊艳,但又不敢多问,忙敛了自己放荡模样,陪笑问傅弈亭道:“四爷,这次……怎么招待?”
  傅弈亭指着萧阁对少妇笑,“梨儿,你别看他生的这副模样,想来也没开过眼界。这样,先来一出东洋秘戏。”
  梨儿赔礼下身,“爷来的不巧,有两个演秘戏的姑娘染了风寒,还没好利索,怕过给各位爷,不便见客。”
  傅弈亭咋舌,“看来怀玠兄没这眼福了。”他搓着下颌想了想,又对梨儿道:“那便给他开个西洋荤。”
  “您呢?”
  “老规矩伺候。” 傅弈亭回身重重拍了拍萧阁肩头,“今夜好好消受,一切开销都算傅某的。”话毕,潇洒地进了东边儿的屋室。
  西洋荤无非是吐蕃、回纥等地的女子远赴咸阳做皮肉生意,因为样貌稀奇、身上还有异香,颇受嫖客们的喜爱。服侍萧阁的是个波斯女子,丰腴白皙,挺乳肥臀,她先是带着面纱翩翩起舞,而后轻轻坐在了萧阁大腿上,萧阁礼节性地一笑,握住了她嫩如柔荑的玉手。
  女子见到萧阁容貌气度,已是心生爱慕,此刻触到他干燥温暖的掌心,更是心旌神迷、酥倒半身。
  萧阁缓缓抚摸着女子的手臂,倒未进行其他的动作,他心思根本不在这上,此刻他还在想着闽地的局势……也不知道这次能进行到哪一步……
  这分神之际,女子已开始解自己的衣怀,相比江南女子的含蓄婉转,波斯姑娘格外奔放妩媚。
  萧阁本就克己守礼的,那肯跟初见之人做这种事情,于是便笑着制止了她的动作,“你可会汉话?我们一起玩行酒令可好?”
  姑娘秀眉微蹙,叽里咕噜地说出一堆听不懂的话来。
  萧阁:……


第10章 瞑天素月
  穆岗与林益之对了货品,收了银子,已交亥时。瞧见夜色幽深如墨,穆岗这才返回屋内歇息,一关上房门,他便忍不住拿出萧阁赠给他的那颗夜明珠把玩,这当真是好珠子,稍掀木匣,光彩便溢了满室。
  虽然傅弈亭今天的话搅得穆岗心里七上八下,但他是个贪财之人,摩挲着夜明珠,焦虑和忐忑便没了大半,他正要吹灭灯火躲在被子里细看,却不小心碰翻了木匣,这一摔不要紧,木匣之下的软垫滑落出来,恰好露出了一张极小的信笺。
  穆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颤抖着伸出手拿起它展开,阅毕眉头紧锁,沉默思索了良久。
  最后,他将那张信笺封好,小心装入了自己行囊中,打开房门去叫小厮,“二子,计划有变,明日我们便启程赶回蜀地。”
  暝天之上云遮素月,繁闹的街衢渐渐沉寂,萧阁自房间出来,便嗅到一股烟香,他定睛往窗边阑干处望去,正有个人敞怀在那里咕嘟咕嘟抽着水烟,身后是星星点点的夜火,屋檐上挂着各色彩绸,条条交纵流向对面楼阁,随着微风轻漾。
  “启韶真好兴致,独自在这吞云吐雾。”
  傅弈亭见他面色如常,便知道方才什么事都未发生,随后居然生出一丝古怪的舒适来。
  他薄唇轻启,缓缓将烟雾喷在萧阁脸上,“怎么出来了,那姑娘侍奉得不好?”
  “没有,是我消受不起。”
  “哦?”傅弈亭来了精神,推开阑干站直,就要向萧阁下面摸去,“怀玠兄还有这方面的隐疾?!”
  “不是。”萧阁拦住他作乱的手,后退两步笑道:“主要是没这个心思。”
  “尘世间的烦恼多着呢,来这就是为了忘却一切。你这不行。”傅弈亭眼珠一转,挥手叫梨儿过来,“姑娘得了风寒,小伙子总能见客吧?”
  “能的。”梨儿点头。
  “哈哈哈哈哈那好!就来出‘龙阳秘戏’!”傅弈亭一心想逗弄萧阁,于是伏下身对梨儿耳语,“就照我说的演!”
  藕荷色的轻纱款款落下,内室中一前一后走出两个少年,均是粉雕玉琢,风度翩翩,一个落座手指轻拨弹起了筝,另一个从袖中摸出笛来徐徐吹奏,是首梅花三弄,倒十分雅致。
  一曲完毕,灯火渐渐暗了下来,另一层帷幕下垂,只投下两人修长身影,两侧乐团再起乐音,只不像方才那样清澈,而是靡靡艳艳,婉转迷人……
  那两个少年渐渐走近,交吻起来,而后衣裳褪在地上,双臂、腰腹、双腿……均叠合在一起,倒似飘渺雾气中的朦胧山川,交纵融合,美不胜收。
  萧阁暗暗感慨,方才西域女子的热情撩拨都远不及面前这一场活春宫。他在这上面其实是很淡的,此前在宗学里都是半大小子,难免聊些荤话,他从不参与,就是私底下自渎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此刻他仍淡定饮茶,眸中不起波澜。
  傅弈亭春色场面见多了,这次无非从少女换成了少男,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好奇这君子名声在外的萧王爷会作何反应,瞧着萧阁清风朗月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失望。
  方才毕竟只是前戏,此后二人颠鸾倒凤巫山极乐之情形自不待言。
  ……
  如此年轻光滑的肉体,却沦为勾人欲望的工具。他们在抵死缠绵的时候,也会磨生些许真切情意吗?萧阁不禁涌出一丝叹惋之情,台上是极乐极淫之景,落在他心里却成了难以言喻的忧思。
  他思虑想来比常人深刻,浸淫在这旖旎香艳的氛围之中,也想着这交合背后的故事。然而心里虽没有杂念,呼吸却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身上也开始发烫,萧阁自觉不对,闭目感受着面前萦绕着的奇异暗香,心里一震……那香必有催情之效……想到这里,他惊出了一头的细汗。
  傅弈亭侧目看到萧阁努力自持的模样,兀自嘲弄地笑了一笑,却觉自己身下也已蠢蠢欲动,鼻间暧昧的香气缭绕,诱着心底最深处的欲望,铺天盖地蔓延开来……
  本是瞧他来的,怎么自己也……老二你有点出息!
  傅弈亭额上渐渐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低头瞧了一眼自己大腿根部,幸好今日的襕衣宽大,看不出来什么,他挣出几分冷静,强装镇定地盯着台上,看了一会终归是把持不住,于是便抬手用力敲了敲茶盏,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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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弈亭喘着粗气,再望向萧阁眼眸时,已捕捉不到半点儿迷乱,他暗暗感慨此人自持之力,随后自己也不甘示弱般地清醒下来,抻了抻衣袍遮住肿胀的下身,走出了房间。
  萧阁也回到自己房中,那波斯女子早已经离开,他便躺在榻上,怔怔望着琳琅雕琢的床顶出神,方才的一切都不似真实,可是鼻息间残留的烟草气息和下身的酸胀还提示着刚才的一幕确实发生过。
  不该进这什么暖香阁,更不该在他面前失态的……萧阁暗自懊恼,可这朦胧春夜之中,万物复苏、百草悄生,那心里的念头竟也难以熄灭,他终于轻叹口气,右手无声息地向被下移去……


第11章 变故突生
  待第二日中午醒来,已是神清气爽。昨夜的事,两人都绝口不提,都觉得荒唐之余,又有些隐秘的快感。
  汤城已百无聊赖地睡在阑干之上,见他们出来,忙起身见礼。
  傅弈亭掐了掐他脸蛋儿,“昨晚去哪玩了?”
  “去登雁塔了,还在朱雀街逛了好大一圈,那里的宫灯好漂亮啊!简直像王母娘娘的皇宫!”
  傅弈亭哈哈大笑,“看你那点儿出息!我住的地方比旧都好看不知多少倍!今日事情忙完便带你回去。”
  汤城已摸清楚了自家主子的脾性,专以贬损别人为乐,于是便顺着他道:“汤儿从小在村里长大……哪里有四爷这样的广博的见识,若不是四爷提携,恐怕连来咸阳城的机会都没有呢。”
  果然傅弈亭被哄得浑身舒爽,指着汤城连连称赞,“我眼光果然不错,你这孩子甚是懂事。”
  “汤儿,你白哥哥呢?”萧阁没瞧见白颂安,心里不免忐忑。
  “他回骢阊寻褚大哥了,说把熠日牵到这里来,晚些好直接出发。”
  萧阁闻言不禁一笑,他已忘了自己得了熠日的事情,难为他们还记着。
  这萧阁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精。傅弈亭心里骂了一句,他昨夜没休息好,更舍不得这温柔乡,只是掏出怀表瞧了瞧,已快到了与史羽生见面的时辰,于是急急带着他们二人赶到天一斋。
  “哎呦呦,四爷!你再不过来,我可以为你要赖账了。”史羽生诨号“老箭王”,原本是个晋西的马匪,靠搜刮民脂民膏攒了点资本,做起了炮筒羽箭的生意,如今也是富得流油,跟傅弈亭接触上之后,得空便跑来咸阳潇洒。
  “放屁,我什么时候欠过你。”傅弈亭给史羽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进去再说。
  史羽生这才看到傅弈亭身后的人并不像个侍卫,此人不仅容貌抢眼,气质也是儒雅风流,于是他不禁往歪了去揣测萧阁的身份,此时居然偷偷咽了口唾沫。
  这傅弈亭为了敛财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人也交往。萧阁远远瞧见史羽生笑起来一脸横肉,绿豆眼中发出猥琐的精光,心里一阵腻味,便冷着脸止住了脚步。
  傅弈亭瞥见,暗自好笑,转身对萧阁和汤城道:“你们在外厅等我。”随后与史羽生进了内室。
  史羽生还在一步三回头地向外望,咋舌道:“四爷,您哪儿寻这么个人物!”
  “我警告你,别打他的主意。” 傅弈亭方才还幸灾乐祸,此刻心里却涌起一丝不爽。
  “四爷的人,借史某几个胆子,我也不敢觊觎啊!”史羽生讪笑着,“就是……若有类似的,也给兄弟引荐引荐?”
  “做你的春梦去吧,全大夏能有几个和他类似的?” 傅弈亭笑骂,“行了,说正经的,东西何时能运过来?”
  “三十万只羽箭刚装备好,二十车铁石已经发出了,约莫三天之后到达秦北,还是在老地方交接。”
  “告诉你的人,地点换到城西,最近豫王和朝廷盯得紧实。马虎不得。” 傅弈亭饮了口茶,从怀中抽出几张银票,“这是此前说好的数目,你回晋中之后再去鸿通票号取。”
  “晓得。”史羽生喜滋滋地接过,笑道:“我就是爱和四爷做生意!痛快!”
  以后有你倒霉的时候。傅弈亭半阴半阳地笑了笑,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
  萧阁与汤城在临窗的位子闲坐,要了壶茶水,加两块儿玫瑰镜糕,汤城还是小孩子,爱吃甜食,狼吞虎咽地吃下了,萧阁见他喜爱,又要了几块点心。
  虽说是傅弈亭救了自己,汤城却有些畏惧他,反倒觉得萧阁更好亲近些,这公子长了一张不食烟火的面容,但举止还是温柔文雅的,汤城一路上揣测这二人的身份,终归想不透,这会儿趁着傅弈亭不在,他便试着打探,问得也十分委婉。
  “公子,我们家四爷,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呀?”
  萧阁看了看他,笑道:“你家主子还没告诉你的打算,我也不便开口。”
  “公子,您跟我们四爷……不熟吗?”汤城看起来有些失落。
  萧阁蓦然想起昨晚那亦真亦假的暧昧情形,只当是一时失态,于是叹气道:“不算熟稔。”他抿了口清茶,抬眼望向楼下的市集,倒是人烟辐辏,热闹非凡,只是白颂安和褚继兴还没过来,他心里莫名焦躁忐忑起来。
  “秦岭沃,镐京落。渭水浊,泾河塞。夏阳火,英雄没。秦王过,民难活……”
  几个垂髫小童拿着拨浪鼓,在街边嬉笑玩闹。
  听到那清脆的童声,萧阁端着茶杯的手一滞,“这童谣……是在讽刺朝廷和秦王?”
  “您不是秦北人,自然不省得这其中原委。”汤城放下手中捏着的糕点,认真回答,“三年前,朝廷在秦北晋中一带征得粮税便逐年增加,加上黄河决堤,冲毁良田,我们更是食不饱腹!可从去年开始,这新继位的小秦王不但不救济灾民、发粮赈灾,还开始私征‘安秦税’,官府要征米粮银两,还要加给秦王一份……”
  他正说着,傅弈亭已掀了帘子满面春风地从内室中走出来,“聊什么呢,秦王长秦王短的。”
  萧阁没理会他,只摆手让汤城继续。
  汤城继续恨恨地道:“因此,大家才恨透了这为虎作伥的小秦王,在童谣后又加了‘秦王过,民难活’一句,此前老秦王在的时候,断不会出现这种事……”
  傅弈亭一听,便知道方才说的不是好话,饶是他脸皮再厚,此刻也是十分尴尬。
  萧阁给他倒了杯茶,饶有介事地道:“想不到这小秦王年纪不大,却做尽了这有损阴骘之举。”
  “就是!这种人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汤城帮腔。
  傅弈亭轻咳一声,本想就此忍了,沉默半天心里逐渐烦躁起来,他终归是少年心性,忍不住对汤城冷笑道:“小崽子,爷便是秦王傅弈亭,你若恨我,现在就走吧!”
  “您是……”汤城惊异睁大了眼,其实瞧着傅弈亭豪奢作派,他心里多少有些预感,可是此刻真坐实了,他还是难以接受,眼眶一下子湿了。
  不管怎么说,这一路上傅弈亭对他不赖,可他早听过小秦王恶名……汤城又偷偷瞧了萧阁一眼,只道他容貌生的好看,却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年纪小,却是极有主意的,当下虽纠结难过,却已拿定了主意——绝不肯为了荣华富贵给小秦王这样的人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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