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 番外完结[古代架空]——BY:一只阿袋袋

作者:一只阿袋袋  录入:07-04

  薛北望握住白承珏腕口道:“你得道歉!”
  “道歉?”
  “你说他坏话要道歉!”
  白承珏浅笑道:“我要是不呢?”
  他猛然将白承珏推翻在地,呼吸声在耳边响起,双手死死压住白承珏的肩膀,手力压得白承珏肩膀生疼,当他又一次透过这双眼看见想念之人,双手力度放轻,天旋地转下栽入白承珏怀中。
  白承珏搂着他宽厚的臂膀,垂眸只见他趴在自己胸口睡得熟稔,睫毛上因为醉酒染上一层水雾。
  比起白承珏男扮女装也未有人识出的柔美娇俏,他看上去五官更为硬朗英气,白承珏指端不住拂过剑眉,瘙痒感下他动了动眼皮,吓得白承珏急忙收回手。
  “绝玉……”
  “我在。”
  此刻,昭王账内。
  纪阕鸢刚进入账内,只见黑暗中昭王坐在案边。
  “王爷……”
  营帐中看不清昭王此时此刻的神情,纪阕鸢手攥紧袖口,看着那黑影逐渐靠近,驻足在原地屏住了呼吸。
  宽厚的手将纪阕鸢的斗篷拉拢,倾身靠近她脸畔柔声道:“今夜风大也多穿些。”
  “不冷。”
  闻言,昭王指尖一点纪阕鸢鼻尖:“鼻尖都冻红了,还说不冷,你呀…去哪也不与我说一声,倒让我着急。”昭王将纪阕鸢娇小的身体圈入怀中,“这山中多是活禽猛兽,答应我,往后莫要再乱跑了。”
  ……
  翌日清晨,薛北望在闵王的床上醒来,脑袋嗡嗡作响,薛北望坐在床上用力拍了拍后脑勺,记忆中连零碎的画面都难以拼凑。
  “醒了?”
  闻声,薛北望猛然抬头,只见白承珏坐在案边似盯了他许久。
  “昨晚……”
  “放心,昨夜无事发生,不过是你与本王同床共枕睡了一夜。”
  薛北望如负重释:“那就好,那就好……”
  铁面下,白承珏流露笑意。
  回想昨夜将薛北望带回营帐,本该昏睡过去的人,突然纵起身来将白承珏的铁盔取下,烛光下白承珏呼吸一滞,看着他醉眼迷离的审视自己,掌心不住收拢。
  他慢慢放下铁盔,身子往白承珏跟前凑近。
  “你那么好看,我们是不是见过?”
  白承珏想去拿铁盔,却被他一把握住掌心,因为酒醉泛红的唇缓缓凑近,即将要吻上白承珏唇瓣时,他笑了:“我好想你。”
  说着,薛北望吻住白承珏的唇瓣,这酒疯子力气比平常更大,直接将白承珏按到在床上,一下又一下在白承珏唇瓣轻啄。
  上唇内壁的口子破开了,这吻中伴着浓重的腥味在白承珏唇齿间蔓延。
  不多时他停住了攻势,端坐在床上。
  白承珏趁势将薛北望按倒在床上,刚刚还尤为主动的薛北望,捂住了唇,因为醉酒掩着一层水雾的眸子看着白承珏眨了眨。
  “不行,成亲前不可以的!”
  这话说得极为认真,白承珏看着薛北望愣了半响,终是强压住心中豺狼虎豹:“下次你再这般撩拨,我可不应承你了。”
  “昂……”
  这傻子呆愣地看着他,手还没有松开。
  白承珏坐直身子,为薛北望掩住被褥,轻声道:“合上眼睡吧!”
  “昂。”
  比起刚才巴不得吃人的模样,现在倒尤为乖巧,白承珏叹了口气手轻拍着薛北望的手臂,看他慢慢合上眼,终是安稳下来。
  回到如今,薛北望匆忙穿戴好衣冠,酒大醒后,嘴上的伤疼得更加厉害。
  薛北望捂着嘴,支支吾吾的自语道:“早知道,昨日就不该被那家伙诓去喝酒吃肉。”
  “这嘴也不知道会不会从里面溃烂到外面。”
  想到薛北望昨夜如狼似虎的模样,这嘴今日不疼得厉害才是稀奇!
  “溃烂?”
  白承珏道:“难说,这张脸本该有不少女子倾心,若是从内底里坏出来,嘴上全是浓水,那模样定会十分骇人,不过留在本王身边也无妨,守夜说不定还能吓退不少贼人。”
  薛北望瞪大双眼,掩住红肿的唇边,已经开始幻象唇部溃烂下与小花魁见面的画面。
  以至于早上白粥端上来时,薛北望像是吃鲍参翅肚般香甜。
  气氛正好,却被人不合时宜的出现打断……
  “昨日不敢上场,今日闵王还要继续躲在营帐中做缩头乌龟?”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已捉虫,笔芯,大家晚安好梦


第65章 我身体极好
  “让燕王见笑了, 本王常年卧于病榻,体虚羸弱,实在受不住马匹上颠簸。”
  说着, 白承珏咳声难止,身体侧倚着木椅扶手, 抬眸望着燕王时, 眸中带泪。
  昨日拉弓射箭的猖狂与今日弱柳扶风之姿判若两人,激得燕王上前一把抓住白承珏衣襟将人拽起。
  “你少在本王面前唱戏!”
  “松手。”
  薛北望剑抵燕王侧颈,眸中寒意逼人。
  燕王素来好汉不吃眼前亏, 讪讪松手,白承珏跌坐回木椅,指端掩上咽喉, 斜倚着扶手发出几声轻咳。
  见他装腔作势,故作娇弱无力,燕王气得牙痒,利刃之下,又对其奈何不得。
  原本是送到白承珏身边的探子, 如今反倒成为了闵王府的看门狗!
  薛北望剑仍架在燕王侧颈, 沉声道:“王爷身体不适, 燕王请回吧……”
  一肚子窝火无处宣泄,又不得不顾及薛北望身份, 不敢轻举妄动。
  本是为了上门找不痛快,如今却被一把剑挟持着走到门前。
  薛北望反手将剑收回剑鞘, 毕恭毕敬的为燕王拉开帐帘, 目送其离开营帐。
  再回头,刚才咳得几乎昏厥的白承珏端坐在木椅上,将竹简于大腿铺开, 手肘杵着雕花扶手,指背托腮,垂眸阅览简书。
  若不是账内除了大门,再无他处供人来去,薛北望都要忍不住怀疑,是否有人趁他转身之际,与闵王对调了身份。
  白承珏轻声道:“昨日是冲动了些。”他指端顺过冰凉的竹简,“本王只是不喜与他们纠缠,身子骨不虚,肾经也极好。”
  薛北望道:“为何跟我说这些……”
  白承珏没有抬头,转开话题道:“昨日那满弓拉的漂亮吗?”
  “……好看。”
  “是吧,所以伤了腰,想必围猎结束都不可再骑马打猎。”白承珏说着手捂住后腰揉了揉,“这些天还需你跟在本王身边寸步不离,贴身照顾。”
  薛北望迟疑的看着白承珏,想到昨日挑衅完燕王后,这人潇洒恣意的驾马在林中溜了小半圈。
  那模样无论如何都不能与今日的腰伤联系到一块。
  事情前后一连接,薛北望突然发觉,这闵王戏瘾不小,没什么大毛病,就是爱演。
  虽心知闵王演弱柳迎风自有一套,可围猎这些天,闵王的演技对薛北望依旧百试百灵。
  明明此次混入围猎是打算寻觅时机取昭王狗命,如今却一拖再拖,待在闵王身边足足耽误了五日。
  围猎之期,已过去大半,闵王从不参与狩猎,白日去长公主营帐内逛逛蹭冰鉴,傍晚又厚着脸皮蹭安小将军、轩王带来的猎物,还得等他们烤好后才端盘回营帐享用,腾出大把的时间整日与薛北望黏在一处。
  平日不可在旁人面前脱下铁面,闵王干脆于营帐中立着白色锦缎屏风,二人相隔屏风用膳。
  入夜,闵王总以不适为名与他同塌而眠,能狠到带着铁盔睡一整夜。
  最后薛北望实在看不下去闵王自虐,与安小王爷讨了点虎皮为其缝了个软垫垫着颈部,只为他这样睡起来能舒服些。
  这么多天过去,别说昭王营帐在哪,哪怕昭王围猎时骑得究竟是那一匹马,薛北望如今都没摸索清楚。
  想来再与闵王一起快乐咸鱼,怕是回宫薛北望都难以与昭王再见。
  第七日,晚膳,屏风相隔,薛北望看着碗中碎肉高汤熬煮的汤饭,瓷勺搅动着饭粒。
  “以属下之见,王爷如今身子已是大好,恐无需属下继续贴身照料。”
  白承珏道:“和本王待在一处委屈你了?”
  “属下绝无此意。”
  “本王的身体如何,望北难道比本王还清楚?”
  “不是。”
  白承珏单手托腮,柔声道:“本王自觉身体未好,望北就必须继续形影不离陪在本王身旁,这是职责。”
  “属下遵命。”当初最讨厌的人,现在却激不起薛北望的怒气。
  他吃了口碗中汤饭,目光望着屏风后的身影,轻声叹息。
  白承珏之前本担心刺杀昭王一事,该如何把控。
  谁曾想,事情简单到只要他扮出一副柔弱病态,薛北望就会乖乖呆在他身边形影不离。
  他小啜一口清茶,道:“我很奇怪,南闵县路途中你与我处处作对,格格不入,遭逢祸事后你一改常态,开始对我嘘寒问暖,究竟是将我当做了谁?”
  对面响起瓷勺碰撞碗边的脆响,薛北望手搭在桌上,眉头紧锁。
  府中巨变,他与绝玉差一点双双于城郊树林殒命,那时他就告诉种种疑虑只是巧合,可再次与闵王独处,闵王的行为举止,声音语态再度与绝玉重合,除了身形,二人仿若一个模子里走出的人。
  “……人有相似,而我确实透过闵王再看另一个人。”
  白承珏莞尔:“说的这样直白,不怕本王动怒向你发难?”
  “不怕,我也正好有个问题想问王爷,希望王爷能同样直白。”屏风倒影中白承珏点头,薛北望道:“我很好奇为何那日我们在屋顶交心后,王爷的态度平静,像是明白我在说什么。”
  屏风后,白承珏默不作声,指端攥紧玉筷,看着屏风后的身影,许久无声的张了张嘴,声音哽在喉间,手中筷子随着一声叹息撞上碗壁。
  许久听不见回应,薛北望手覆上屏风,轻透的白绸按压出五指印:“白承珏。”
  闻声,内心那根线被轻轻触动,白承珏正欲开口,香莲闯入营帐,他才得以压制住心中一时的波澜。
  答案明了后,他们也许谁都不会好看。
  香莲站在白承珏跟前喘着蹙起,手扶着案边,缓了一会,才断断续续的开口道:“爷,燕王妃与燕王在帐中吵闹,一怒之下,燕王妃驾马入林,人进去快有一个时辰了。”
  “派人去找了吗?”
  “燕王身边的并未向上禀报,只派了几个亲卫在四周随意找了找,便放任着燕王妃在猎场自生自灭。”香莲急的双眼通红,顺势将纸条递到白承珏跟前,上面写着‘入夜林场,灵犀有要事禀告。’
  白承珏眸光一沉,将铁盔戴上,道:“具体方向知道吗?”
  “东南面。”
  “好。”
  见白承珏离开,薛北望急忙起身跟上,却被香莲拦住,眼看着白承珏从营帐内离开,薛北望不得不与香莲在营帐中交起手来。
  十招之内,香莲在薛北望的手中败下阵来。
  除去小花魁,薛北望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好好一个漂亮姑娘被他反擒在沙地上。
  他膝盖抵住了香莲的后腰,一双铁钳一手抓住着小臂,一手抵住后脊,迫使着娇小的姑娘整个人贴在地上无法动弹。
  “这林场可不小,燕王妃消失那么长时间,理应告知圣上派亲卫队进林中寻觅,为何让王爷一人闯入林中涉险?”
  “……”
  为什么?薛北望这个憨憨什么时候那么聪明。
  手臂都快被薛北望压脱臼了,疼得香莲脸色泛白,急中生智道:“王爷与燕王妃有私情!”
  薛北望一僵松开手钳住香莲的手,香莲得以翻过身揉着被泥沙擦疼的脸:“王爷一时情急也想不了那么多,再说了,燕王妃一介女流之辈能在林场跑多远,要是惊动了圣上,总不能将这私情搬上台面。”
  薛北望皱起眉心,站起身来,双唇紧抿成一条线。
  ——闵王与兄嫂私相授受,与他何干?
  想到这里,他颓然在桌边的椅子坐下,看着眼前的屏风,脑海中所思所想越来越乱,手锤了锤头顶,懊恼自己为什么又一次将绝玉与闵王重合到一处。
  是信不过绝玉吗?手击响桌案,将下唇越咬越紧。
  看着薛北望脸色不对,香莲急忙解释道:“也不一定,都是我猜得,其实我也不清楚王爷他……”
  “我去林中找他们,王爷身子骨虚,遇到山林猛兽恐怕难以招架。”说罢,薛北望起身朝屋外走去。
  混乱的思绪,最终像是鬼迷心窍般驱使他做了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决定。
  ……
  黑暗中,白承珏点燃火折子,顺着树上留下的标记,驾马向林场深处靠近。
  已在林中走了一个时辰,眼下标识未断,白承珏拿着火折子继续驾马向前。
  夜里风大,吹得两旁深草沙沙作响,白承珏又跟着标记走了许久,仍未截断,他双眼微眯看着漆黑一片的前路,拿不准一年之久未曾联系他的莫灵犀,究竟从燕王身边知道了什么,才会将会面之地安排的如此小心……
  越靠近林场深处,周围就越是安静,白承珏心生疑虑,倾身在马匹上看着越来越黑的前路,不确定是否还该向前,手中的火折子晃了一圈周围,瞥到树身斜下,莫灵犀在下方做了另一标记,示意有人跟踪,难以脱身。
  思忖片刻,白承珏继续驾马前行。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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