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太监那些年[古代架空]——BY:绿茶茶香

作者:绿茶茶香  录入:08-04

  “坚持一下,想想以前都是怎么起身的。”
  初七认真地回想,许久开口,“我是不是以前也不会走,我之前的记忆可能都是假的,我应当是生下来便腿脚不便。”初七一脸认真地说。
  李轩:.......
  “站起来,凌嬷嬷做了红烧乳鸽,你站起来扑到朕怀里,朕便抱你去吃,否则...看到桌上昨夜的你剩的糕点了吗?那便是你今天的午饭。”李轩开口威胁道。
  天杀的,这人何时这么阴险了,红烧乳鸽!初七心里大喊着乳鸽,一发力蹭地站起来。
  李轩没想到他能起的这么猛,连忙张开双臂去接人,方才站起身的初七刹那间面色苍白地软着身子倒了下去。
  “疼......”比骨头断了还疼,初七疼的喊不出声,倒在李轩怀里直倒气。
  “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李轩心疼地直摸初七的后背。
  “去吃饭...”初七气若游丝地说。
  李轩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人对吃饭到底有多大执念。
  “来,走两步。”李轩扶着初七,替他承担着一部分重量。
  方才的痛楚还未消散,初七实在迈不开第二步。
  “别怕,再多走几步,你不想一直坐在轮椅上对不对。”李轩吻了吻初七的耳朵鼓励道。
  初七抓着李轩的换在自己腰间的胳膊,艰难的迈开一步,“疼...”一落地,便是入骨的疼。
  “再坚持一下,朕想看到你奔向朕的样子。”疼的是初七,可李轩却满头大汗,初七苍白脸上滚落的汗水,都是扎进李轩胸口的刀子。
  初七想奔向他。
  “你做的很好,我们已经走了三步了,很快你就可以自己走了,我们牵着手去看雨看雪看风好不好。”
  “骗人...”初七呼吸不稳,他不得不停下来深吸几口气再继续自己方才的话,“风怎么看啊。”
  “风怎么不能看,你的发丝飘动,衣摆飞扬,那便是风来了。”
  “那你看风还是看我?”
  “万物不及你呀。”

  ☆、白日


  看着懊恼地坐在亭子里的李轩,初七觉得他是真生气了,现在他在强压着怒火,也许自己再添一把火李轩就会立即爆发。
  初七虽然外表看起来软弱,但性子里暗暗憋着一股子执拗,从前表现不出来,只是身处皇宫他不敢,如今被李轩惯的,他就像一只刚刚长了尖牙的奶猫,嚣张的很。
  李轩提了一口气刚想说什么,便看到汗涔涔地初七气鼓鼓地瞪了自己一眼,将头拧到一边,圆润的下巴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还敢给自己甩脸色了,李轩气的从石凳上坐起来,绕道初七面前,气急地说:“朕都是为了你好。”
  初七烦躁地将头拧到另一边。
  李轩又绕道另一边,“你的腿已经好了,你现在走路疼只是因为太久没有走路,经脉不通导致的,你总不能有朕扶着你就走两步,朕不在你就一动不动,那你说说,你何时才能康复,难不成你想在轮椅上坐一辈子?”
  一天不过走一个时辰,除了那天早晨李轩心血来潮陪自己走了一会说了几句甜言蜜语,从第二日开始便将帮助自己走路这事交给养心殿伺候的太监,他就算抽时间陪着自己也只是变着花样哄着自己给他纾解欲/望,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有好好练习走路。
  假惺惺,只有嘴上关心。
  初七摇着轮椅掉了个身,背对着李轩,“皇上今天怎么有时间关心奴才的腿了,哦,奴才想起来了,今儿个清辰奴才把皇上伺候舒坦了,皇上现下才有这闲心思。”
  他没舒坦?初七你这白眼狼没舒坦?哼哼唧唧地腻着自己的人不是你?哎呦,可了不得了,李轩叉着腰看着初七那倔强的后脑勺,想打人的冲动越来越大。
  不能动手,他不扛打,他不是徐子洛不是宣颢,打不得骂不得,得哄着!
  李轩按着自己即将控制不住的手又绕到初七面前,“你到底想怎样,现在朕有时间,你给朕起来走!”李轩凶巴巴地朝初七伸出手。
  初七被他一吼,下意识地要将手伸出,随即又抽了回去,“奴才哪敢劳烦皇上,您公务繁忙,还是不要将时间浪费在奴才身上了,奴才是不是瘫一辈子......啊啊啊,你干嘛?”
  李轩被他阴阳怪气说的心烦,直接伸手将初七从轮椅上提了起来,“省点力气少说话,你有一个时辰要走呢。”
  背后传来李轩的体温,在这空气温凉的深秋格外清晰,初七知道李轩很忙,他本身也没多生气,他只是想引起李轩的注意,他怕李轩去后宫,原谅他脑子愚笨,书读的不好,也没争过宠,不知该如何留住心上人。
  “疼....”方才已经走了一会儿,但现在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不过有李轩在,那痛苦仿佛不值一提,他一呼痛,拦在自己腰间的手便会紧上一分。
  “坚持住,已经没有一开始疼了对吗?”看着怀里的人衣服被汗水打湿,李轩不禁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初七已经很疼了,自己方才还那么凶他。
  “好热...”初七喘息道。
  李轩连忙抬起袖子去擦初七额头的汗。
  “要喝水。”
  李轩立即将热茶送到初七嘴边。
  “没力气了,想吃点东西。”精致的糕点又递到了嘴边。
  “衣...”初七刚开口,就被李轩打断。
  “赵元禄!他走了多久了。”李轩没好气地问道。
  一直在亭子外头装隐形人的赵元禄回答道:“回皇上,一炷香的时间了。”
  “一炷香的时间,说了三次热,喝了四次水,吃了整整一盘糕点,小初七,你是在逗朕玩吗?”李轩让初七自己扶着石桌,压抑着怒火说,“方才你想说什么?”
  初七抿着嘴摇摇头。
  “来来来,告诉朕,朕听听你还有什么花样?”李轩气的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喝了一口凉茶降了降火。
  “没事......”
  “你说,朕保证不生气。”朕保证不气死。
  “哦,我想说衣服太重走不动了。”初七扶着桌子抵着头说道。
  “哈哈,啊哈哈哈。”李轩看了看赵元禄,又指了指初七,真他娘的离谱,这是穿着几十斤重的铠甲吗?蚕丝制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真是让他受累了。
  看着哈哈大笑的李轩,初七也跟着咧了咧嘴。
  还有脸笑。
  “所有人退下!”李轩一拍桌子阴沉着脸大喊道。
  一声巨响,初七吓的一个哆嗦,差点倒在地上,晃了好几晃才勉强稳住身形。
  “哎呀,皇上,初七公公年纪尚小,身子又弱打不得啊。”赵元禄迈着小碎步晃晃悠悠地跑了进来。“初七公公,快跟皇上认错啊!”
  “朕有说要打人吗?滚,要不然连你一起打!”李轩阴恻恻地说。
  这还不是打人?
  赵元禄被影卫请了下去,周围伺候的人也都跟着退了下去,只剩凉亭中的他们二人。
  李轩阴沉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初七。
  “我...我我我...我错了。”初七扶着石桌往后挪着,识时务者为俊杰,认错求饶可免皮肉之苦。
  “小初七方才说什么?”李轩勾起嘴角说道。
  “我什么也没说,你别过来...”奈何腿脚不便,不能转身就跑,初七相信李轩不会打自己但不保证他不会用什么别的奇奇怪怪的手段来欺负自己。
  “朕听到了,小初七说衣服重,走不动。”说话间李轩的手已经握住了初七的腰带,“那你便给朕光着走!”
  随着李轩手一挥,初七便看到了自己的衣摆飞了出去,盖住了亭子外头的一座石像。初七以为这就到此为止了,谁知李轩直接扯住他雪白里衣的带子,雪白里衣从眼前飞过,初七便赤条条地站在了李轩面前。
  今天日头足,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深秋的空气还是充满着凉意,初七震惊之余慌乱地四下看着,双手不知该遮哪。
  “凉快吗?还重吗?”李轩从身后抱着初七,眼神肆无忌惮地在那雪白的身子上留恋,就连语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李轩宽大的衣袖成了他唯一的遮羞布,初七红着耳尖扯着李轩的袖子盖着自己的身体,“皇上,别这样,被人看到了......”
  那点衣袖怎能盖得住,李轩轻轻抬手将袖子从初七手里抽走,“给朕走!”
  四周的人已被李轩遣散,没有有胆上前,但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饶是初七内心强大,但也难以接受。
  “走!走的朕满意了便将衣服还你。”李轩充满蛊惑的声音在初七耳畔响起,喷洒在颈侧的热气在这秋日里格外清晰。
  初七的从耳根软到了尾椎。
  (删文......丢了2000字)
  “烦死了,不许说了。”初七转过头去瞪李轩,一回头发现身后那人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身后,若不是他额角带着汗,初七简直要怀疑刚才自己身后那人是不是他了。
  “怎么?”李轩愣愣地看着又一次变脸的初七。
  “你怎么不脱衣服啊。”初七说道。
  “脱衣服做什么?这光天化日,朕堂堂皇上,赤身裸/体成何体统?”李轩大言不惭道。
  “你...”初七被气得哑口无言,你不成体统我就成体统了?
  “好了好了。”李轩捏了捏初七已经泛凉的手腕将人打横一抱便从亭子里跃了出去,李轩轻功极快,凉风吹在身上,初七冷的打起哆嗦,不过,没多一会,李轩便将他带到了秋露殿的温泉里。
  “捏着鼻子。”李轩抱着初七站在大理石的边缘上。
  “做什么?”初七问道。
  “你先捏。”
  “哦”
  初七小手刚捏上鼻子,整个人便被李轩抛了初七,扑通一声,初七跌入了温热的泉水里,随即李轩也跟着跳了下去。
  “啊啊啊,李轩你想死啊。”初七手脚并用地扒着李轩,吓的小脸苍白。
  这真是吓狠了,都直呼皇帝名讳了。
  “怎么?不好玩吗?我小时候我们兄弟四人洗澡时父皇都是这么把我们扔下水的,不过我一年也只能被扔这么一次,哎,没扔几次父皇便抱不动我们了,再后来...”再后来便是天人永隔,李轩脸上爬上浓浓的哀伤。
  “你和姑姑那日交谈我都听到了。”初七小声说道。
  李轩低头看了他一眼,“怕吗?”我连血亲都杀得。
  “疼吗?”初七按按李轩的胸口说道。
  疼吗?所有人知道他杀兄弑父时都怕他骂他,可从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那是他的亲人啊,他是有有血有肉的人,手刃亲人他怎会不痛。
  “现在不疼了。”李轩握着初七的手说。
  两人泡在池水里,初七躺在他的怀中,听着李轩说着那段他不愿提起的往事,李轩语气平淡,好似再说旁人的事,可那环住自己腰身上,那双颤抖的双臂已经是出卖了他。
  “我没有亲身经历那场动乱,我也没有去到民间一看究竟,但从沙漠往姜国走的路上,我无数次听到楼兰王感叹姜国如何富庶,百姓如何安居乐业,现在的皇帝是你,这一切是你带给姜国子民的,我相信,若皇上不是你,姜国不会有这番光景。你...是天命之子。”初七说道。
  他死去那数月里,李轩经历了一次叛乱,初七略有耳闻,可他生于边境,从未听过星象之说,许是他落后,许是越是衣食无忧的人越有闲暇去相信追寻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可初七不信,过去的日子里,他每时每刻都在想怎么不挨打,怎么吃饱饭,怎么活下来,天命让他生于泥潭,可他不还是来到了李轩身边。
  “天命?”李轩笑着摇摇头,“去他的天命,朕的一切都是朕自己争的。”
  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桀骜,初七爱死他这幅模样了,捧着那张英俊的脸便吻了上去,唇齿交融,初七觉得泉水都沸腾起来。
  一朝开了荤的初七不懂节制,李轩被他勾的也没了方寸,直到夜深,李轩才抱着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初七回了养心殿。
  殿里燃起了火炉,两人一进屋子便被暖洋洋的热气包裹,初七身上酸软更甚,见两人回来,赵元禄送上了驱赶风寒的汤药给初七。
  “我又没病,喝药做什么?”初七捧着黑乎乎的汤药问道。
  “以防万一嘛。”赵元禄难为情地说道。
  “以防万一?”初七看着赵元禄那表情方才明白了,放下碗一双懒洋洋的眼睛便怒视着李轩,都被看到了。
  “奴才什么也没看到。”赵元禄抬起袖子虚遮着眼睛。
  “好了,滚下去吧。”李轩作势要去踹招远离,赵元禄拖着圆润的身体灵活地闪身走了出去。
  “都被看到了。”初七狠狠拧着李轩胳膊上的肉说。
  “疼疼疼。”李轩一声腱子肉,被这么一拧,奇痛无比,“没看到,我都给你遮着呢。”
  “那遮了跟没遮有区别吗?”初七气呼呼地拧过头背对着李轩。
  “他们就看到我脱你外袍,再往后他们便退下了,没人敢看,再说,你可是我的宝贝,我哪舍得让别人看你一根手指头。”李轩粘到初七后背讨好地说道。
  “哼。”初七转过身,推了一把李轩,“把药端给我。”
  “好,小的伺候您喝药。”
  夜深了,李轩还在案几上忙,他不上床,初七也睡不踏实,总怕他趁自己睡了再去临幸别的什么妃嫔,初七知道自己拦不住,却只能自自欺人的告诉自己看不到便是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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