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古代架空]——BY:星河明淡

作者:星河明淡  录入:12-17


到底是谁在不断资助青竹儿家呢,甚至还叫他读书,告假去求功名?

青竹儿没回家,折腾他寡母幼弟也没什么意义,陈之宁还不至于坏心眼成这样。更何况,没准林纾的人也盯着这个小院子呢。

擒贼先擒王,陈之宁将重心放到了林纾身上。只是连续六日跟下来,竟然一无所获。

……林纾压根没有离开西山,每日准时回别业雁山园里,就算休沐也不出门,生活规律,行迹毫无可疑之处,只是雁山园里人多眼杂的,除了林纾,侯府老夫人、侯爷还有林诚等也都先后前来,想藏一个人,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但镜郎不在他手上,还能去哪儿?

“雁山园里,要么有密室,要么有暗道。”贺铭屈指敲着桌案边缘,沉吟道,“也有可能是好几代之前兴建的,不是当家人很难发现。我外祖家就有……你们家也一样吧。”

陈之宁随口嗯哼两下,算作回答,面上却滑过一丝了悟:“如果不在雁山园里呢?如果是,暗道直接挖到了院外?林纾可能住的不是内宅……”他猛地一拍额头,霍然起身,扬声叫了候在门外的下属进来,“去,查查鹤鹿林方圆五里的民宅田地,近来……三年……五年,不,十年之内所有的买卖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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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好可爱哈哈哈,评论区纷纷替我打抱不平

我今天再给大家跟进一下剧情

(觉得骂骂咧咧很无聊的一定要跳过别看,别骂我,我真的好脆弱)

现在寝室的电费已经是“我开的空调我一个人出钱”的情况下,室友仍然坚持认为“白天让我开空调是一种迁就”

昨天说电费问题的是我的室友甲,我再来说说这个室友乙

乙:我白天不在寝室,吹了空调我腿疼

还是乙:在寝室待着不加衣服,一坐几个小时不挪窝,看视频哈哈大笑,甚至把食堂饭菜打包回来吃

乙:我这个人很随和,一直都很迁就你

还是乙:我为什么要带护膝?我为什么要保暖?我为什么要为了你的诉求委屈我?我就是不保暖,我就是要关空调,不就是睡前热你一个小时吗,多大点事儿?

然后在我上床睡觉之后关掉了空调

世界名画:《迁 就》

我会不会因为在备注里x话很多骂骂咧咧而被人骂啊(迫害妄想


## 四十二

陈之宁这边着急上火,撒了弥天大网下去,托了许多人去查买卖文书账册,要把鹤鹿林里里外外的门户人家查个底儿掉,二三日没得来什么有用消息,贺铭却颇为悠闲,安顿好了行宫内外的巡防,约了手下在城中相会,眼见时间还早,就往青竹儿家去。

这回,将正主逮了个正着。

他的母亲和弟弟都不在家,院中空空荡荡,散着落叶,想来也遣散了一应仆妇,只有他一个人,坐在老桂树下,端着个陶土碗,碗中只是熟水,倒好似是什么上等香茗,品得津津有味。

自家公子被大公子掳走,拿他做个幌子引开注意力,公子的老相好找上门来,分明是兴师问罪来的,但他却十分从容,分明成竹在胸,见了气势汹汹破门而入的七殿下,还能笑得出来。

一看就知道,是早就等着这一出了。

这个眉目清秀,做派颇为雅致,十成十读书人气质的少年郎,和跟在镜郎身边乖巧唯诺的样子,大为迥异。

“听巷口的李家妹妹说,有个和气漂亮的公子来这儿打听我的消息,想来是世子爷,我却没见,只先想和七殿下谈一谈。”

贺铭一见,不由松了一口气,旋即又有些警惕,在青竹身前坐下,却没有放松,全身肌肉紧绷,犹如将要暴起捕猎的猎豹。

“怎么?不过二三月前,殿下还要活活打死我,要我全家人性命,怎么这会儿见面,反怕起我来了?”

贺铭单刀直入道:“林纾许了你什么?”

“大公子为我全家脱籍,出嫁姐姐们的丈夫,统统提拔进地方衙门行走,我家弟弟,则延请名师教导,大公子还会将我带在身边,引为幕僚,有了刑名经验,便去会试,如若顺利……”

如若顺利,眼下这个小小的随从小厮,日后也是朝廷命官,再背靠林纾、长公主府两棵大树,日后,未必没有衣朱着紫的机会。

“哪怕是七殿下您,也不能许给我更多了吧?”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留在公子身边。除非公子亲自发落,否则,无论是您,或者是令国公世子爷,或者是大公子,都不能以我家人为要挟,赶我离开公子。”

贺铭气得磨了磨后槽牙,一手按在矮桌边缘:“你又有什么用处?”

青竹气定神闲:“我若没有用处,殿下何必来找我呢?”

“我从七岁时就跟在公子身边,行走坐卧,日常起居,汤药饮食——恐怕就连长公主也没有我熟悉。”

“公子的身子,如今虽然看着健旺了,但底子仍然单薄,这样连番折腾,若是长途奔波,不日就要病倒。若是留在左近,雨水一多,公子讨厌湿热,又贪凉,恐怕也要闹得病一场。从汤药上入手,便有迹可循了……”

说到此处,贺铭却是一脸的茫然:“娇娇惯常喝药养身我是知道的……汤药?难道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青竹儿笑着摇了摇头:“殿下没做过服侍人的功夫,自然不清楚公子用药的讲究。”

贺铭淡淡道:“说来听听。”

青竹把手一摊,无辜道:“我现在说了,岂不是没了用处?七殿下不能惊动长公主殿下,您除了找我,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贺铭神色冷肃,薄唇紧抿,冷冷地盯着青竹儿,许久没有做声,青竹儿却丝毫不惧,喝完了碗里的水,抹去唇边的一滴水珠,对着贺铭,又是一脸的笑。

“您大可以慢慢考虑,等到什么时候有了药方消息,或者想清楚了,再来寻我。”青竹笑得一派悠闲,“不过,日后若是大公子当真带了我们公子去云南,我兴许还能因伺候得力,被捎带过去,即使不得亲近,也能日日得见,殿下您和令国公世子……”他意味深长地冲贺铭点了点头,“午后日头太毒了,您请自便,我先回屋歇着了。”

贺铭只得举步离开。

京畿村落众多,要想弄个水落石出,查出有没有多几个人,少几个人,还需时日。贺铭格外又令人关注洛阳,只是来人回禀,查得那日他的人手撞见的,确实是城中主官的家眷车队,其余再去寻蛛丝马迹,仍然一无所获。

傍晚时分,贺铭折回行宫,去过了东华堂,再去见陈之宁,颇为轻车熟路进了他的书房,刚一敲门,就听见哗啦啦一堆纸张碎裂的脆响,接着就撞见陈之宁颇为懊丧的神色。

贺铭推门进去,平淡道:“查到了么?”

陈之宁重重地吐了口浊气,眼下一圈青黑,随手一掀熬夜点灯勉强翻看完的一沓账本,扯了扯嘴角苦笑:“……没有。”

果然,林纾是做了万全准备的。

别说有林纾的名字了,里面百十来人,竟没有一个人明面上和林纾有牵扯的。

甭管这群人里,是不是有哪一个是林纾的假名,又或者是林纾身边哪一个人私底下替他添置的产业,没有直接的联系,也没有犯上作乱,他们就没法堂而皇之,一一登门去查。

陈之宁烦躁地搓了搓额角,又问贺铭:“你那边有消息了么?”

贺铭摇了摇头,道:“我去见了青竹。”

“见他有什么用?林纾想拿捏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他又哪里知道林纾会把人藏在什么地方……林纾这家伙,也没个贴身伴当,独来独往,怪物……”

他的抱怨在铜豆的敲门声里戛然而止。

不等陈之宁说话,就闪身窜了进来。

“雁山园里昨夜请了大夫。”铜豆的声音又脆又快,往陈之宁手中递了一个厚厚的信封,“请的是永保堂的老东家,买药的人很谨慎,去了城内四家药局,买了许多药材,不像是一张方子里的,都抄录在这里了。”

陈之宁大喜过望,一把撕开了信封,又对着里面一堆晦涩的药名大皱眉头:“我又不是大夫,给我看有什么用?拿去给大夫瞧啊!我还能认出来这人得了什么病?!”

铜豆小声道:“请咱们家的周先生看过了,说是给气血两虚,身体孱弱之人,祛风邪,养血脉。”

陈之宁已经习惯了失望,将纸张随手一掷:“身体孱弱……万一是他家……真是他家老夫人病了?”

“我们看不懂。”贺铭眼疾手快,在将落地前,一把抄住了那叠字纸,“但是有人看得懂。青竹跟在娇娇身边这么多年,娇娇吃药看病有什么讲究,只有他清楚。”

陈之宁正是气急败坏,回敬道:“他若是不清楚呢?”

贺铭冷静道:“那他就没什么用了。”

很可惜,青竹当真比他们都清楚的很。

他匆忙而来,随便翻了翻凌乱不堪的药单,面上便现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公子的药里,都会添一味麒麟竭做药引。”

“这药,必是给公子的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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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青竹儿加上一分,破局之人!





继续一下这几天的连载

为了赶论文ddl,我在学校附近找了个收费自习室来埋头苦肝,就是在自习室也经常碰到奇怪的人,什么背书的,聊天的,吃东西的,外放的……可恶啊,明明明文规定了这些都是不能做的!

暂时远离了又吵又烦的室友,心情值缓慢回升中。

感觉这件事情很可能无法解决,她们把所有的锅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实在忍不了。我就做两手准备吧,要么换寝室,要么下学期没课就不来了

如果UU们也和我一样碰到这种令人心塞的人或事,解决不了,离开也很有用

感谢大家听我废话!

最近更新会缓慢一点,至于到底有多慢,要看老师怎么杀我了……


## 四十三

生病有多烦人,恐怕只有正在生病的人才清楚。

镜郎这半个多月来都不好。

原本只是小打小闹,打了几个喷嚏,若是在家中,这会儿青竹儿自然就警惕起来,晓得饮食上如何小心,起居上如何在注意,就该换食单上药膳了。他让林纾一个人折腾的够呛,没什么时候身上是舒坦的,也压根没在意这点变化。

果不其然,晚上就没睡好,第二天起来就恹恹的,吃不下东西,只勉强吃了些鲜果,塞了个冰碗填填肚子,当天半夜林纾摸上了床,又是好一通折腾,沐浴的时候镜郎就睡了过去,没过多久就又热醒了——林纾把他当成个抱枕娃娃似的死死塞在怀里,勒得他一身大汗,里衣汗湿,全粘在皮肉上,头晕眼花,还很想吐。

他爬起来喝了盏冷茶,挪的离林纾远了些,踢掉了被子,寝衣带子也扯开,只松松地挂在肩上,好歹凉快了些,重新睡去,没一会儿又被林纾循着温度追过来,当胸一抱,险些真的被压吐了。

“——你干嘛……别压着我……”

林纾不仅不停,反而更紧了紧勒着他的手:“你怎么连睡觉也不老实?”

到底是谁不老实!镜郎没好气地一脚踹了过去,挣出了一丝呼吸的空挡,林纾轻巧地架住他的大腿,沉声威胁:“你睡不睡?不睡就做别的。”

“睡,睡!”

镜郎实在是怕了他充沛的精力——这人是真的可以一晚上不睡觉光翻来覆去地折腾他,第二天还若无其事地去上朝当班干活儿,然后晚上再回来折腾他。现在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骨头都发酸,尤其腰骨疼的厉害,尤其头晕的不得了,再不敢挣扎,也不敢回嘴,嘟囔了几句热,乖乖地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只是梦里也有头大老虎,虎视眈眈地压在他胸口,瞪着他,让他睡得不安稳。

林纾起身的早,没有将他吵醒,底下的哑仆左等右等,没等来敲磬唤人,犹豫再三,于中午时分进来送饭、换水,那少年见帐中静悄悄地,大着胆子掀帘子,往镜郎头上一探,便摸着了一片潮热的滚烫,吓得发出几声哑哑的叫唤,忙不迭地冲出去,拽着中年妇人的手,比划起来。

中年妇人脸色凝重,进屋探了探镜郎的额头,回头找了守门的老头,两人闷头比着手语,老头回屋换了件外出的衣裳,进了后罩房里不起眼的一间小仓库,移开角落几个装了蔬果的竹筐,将地上一个不甚明显的凸起一掰一拧,矮身便进了地下徐徐现出的一条黑暗通道。

中年妇人也未闲着,让哑巴少年取了熬药的小铫子出来,生火,自己洗干净了手,进去为镜郎把了脉,出来就先煎了一剂清热祛风的药茶,又换了冰帕子给他敷额头降温。

镜郎昏昏沉沉醒来,少年送了汤药,镜郎尝了一口,就吐,往被子里一闷头,怎么说都不肯张口。

难不成他们还能硬着灌药?

只得就用冷水冰帕子降温,再想方设法地让他喝了几口白粥,又喝了些热水,再要喂药,又闹吐了一回,连之前吃进去的粥也吐没了。

正折腾着给他换衣裳,换床褥时,林纾急匆匆回来了。

中年妇人和林纾比划了几个手势,林纾沉着脸进了房屋,看镜郎可怜兮兮,脸色苍白地软在床上,头发汗湿,黏了几缕在额头上,又说不出重话来,平日里多么不动声色的人,也被气得叹了几口气。他回身朝妇人比了个手势,就上前来给镜郎换冰帕子,不过片刻,妇人就端了碗热粥上来。
推书 20234-12-17 :独决[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17) CP2021-05-25完结收藏: 7,712 评论: 1,705 海星: 14,049同室操戈,同床异梦。如果拥有简单的爱或者简单的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然而权力与**又高过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