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俯下身,在蕊尖轻轻舔了一口,愈发口干舌燥,一口咬住了肿大乳尖啃咬,又像吸奶似的用力吮吸,含出了啧啧声响,镜郎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没轻没重地推他,他也没躲闪分毫,只一手握着腰,几根指头按在微微凹陷下去的腰窝处,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另只手往他腿间探,却不亲自动手,只是拉着镜郎的手腕,教导似的,引着他几根细白手指抵到黏湿穴口。
那张艳红淫窍,一张一合,牵出黏长银丝,一寸一寸地将手指吞入,穴口边缘撑的满涨,似乎再吃不下更多,但林纾捏着他的指腹让指头张开,花穴仍然温顺地将之含住,没被堵住的淫水却从撑开的缝隙里淌了出来。
他动的缓慢,镜郎得了趣儿,反而嫌他桎梏,扭动着手腕,自顾自地加快了动作,进的深了,就去找快乐的那个点。林纾却硬是拽住了,直到镜郎自己扭着腰往下沉,把手指吞的更深,自己也才按捺不住,更往穴里多添了两根手指,绵软高热的穴肉一缠住,林纾深深吸了一口气,忍耐得额头青筋跳了几跳,才没有即刻就大力抽插起来。
即使是初次,他也没有这样耐心,一点点将半开的花朵揉开,轻柔抠挖内壁上那一点,在镜郎剧烈的颤抖中碾出更多甜蜜的汁水。
镜郎显然已被情欲折磨的久了,蛇一样胡乱扭动,自动自发地敞开了双腿,腰身一挺一挺的,像是要往他腰上缠,林纾往他膝盖上咬了一口,却仍觉不足,叼着腿弯处的软肉细细舔咬,肩头便被镜郎踹了一脚。
虽然不堪,但林纾的思绪忽然飘远,他那日早来,隐没在竹窗下,借着熹微的晨光,将床笫之间种种放浪形骸看的一清二楚。即使早有预感,一时也被怒火烧的险些失去理智。
镜郎与王默同床共枕时,摆出了十足的少爷架势,虽然屈居人下,却仍然颐指气使,掌握了主动权。而在他床上时,即使是高潮时分,也总是显得紧绷,警惕,好像下一秒就会受到伤害一样,做好了随时讨饶逃跑的准备……
这么多男人,都曾和他共赴巫山,翻云覆雨,此时此刻,在自己的手下舒展呻吟,他在梦见谁?
林纾想问,却又不敢问,甚至不敢凑到镜郎唇边去听仔细,只是镜郎却没肯放过他,含糊不清地几声浪叫之后,挤出几个分明的字眼。
“啊,啊啊,哈…哥哥……”
他再忍不住,跪在床边,埋在镜郎腹下,一点一点舔去腿根处狼藉的水痕,又将唇贴到两瓣肉唇上,送出一个淫糜的浅吻,又用唇抵着蒂珠重重一碾,在镜郎身体不自觉地一阵起伏翻涌里,整个含住穴口重重吮吸,一边大口吞咽着涌出的淫水,一边将舌尖探进了湿热的女穴里。
冷面的阎王,狂热地将脸埋在亲弟弟的跨下,舔他见不得天日的小小女穴,饮他高潮喷出的淫水。
镜郎夹紧了双腿,不住向前扭腰送臀,前后摇晃着,几乎骑在他脸上,林纾托着他肥软的臀,更往自己脸上送了送,模仿着性交捣弄的姿势,快速地往里顶弄,任由下巴被喷的一片湿,他抽出了舌尖,含着阴唇重重嘬吸,含出淫糜的阵阵水声,再去含弄勃起的阴蒂,痴迷地深嗅高潮中腥骚的气味。镜郎紧紧攥着薄毯,唉唉尖叫着,又喷出一股水液,未受抚慰的阴茎一股股射出精水。
他紧绷的身子一瞬瘫软了下来,仍然应激似的微微颤抖,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又颤了颤,随即缓慢地睁开,一双凤眼里全是水光雾气,眼角绯红,却显而易见的,写满了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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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加快速度写剧情的,这样才能快速地完结,写着写着忽然又想起,咦,这是一篇黄文啊,怎么能不务正业地写这么多剧情呢!于是又让哥哥吃了一大口
很久没写肉了,手生,大家随便看看!
## 四十六
春梦方醒,镜郎全身酥软,懒洋洋地动了动黏湿的手指,困惑地皱起眉。
“……唔……哥?”
林纾三下两下解开了外袍的纽绊,扯开衣裳,怒涨勃发的阳物成了骇人的青紫色,直直挺立,随着他跪下来的动作上下晃动。
镜郎还在梦醒后的酥软无力里,林纾分开他的腿,他似乎还有点迷迷瞪瞪的,顺从地张开腿,勾上林纾的腰。躺着不舒坦,他试着坐起身,身上却没什么力气,往前一栽,整个儿砸进林纾的怀里。
若说销魂事儿早已做了不少,彼此的身体都摸得熟悉,镜郎嘴上说着嫌弃林纾靠着硬邦邦不舒服,真要上手摸的时候也不含糊,两人身高差了快有三寸,镜郎窝在他怀里,一边抬手就摸上他赤裸的胸口,爱不释手似的在分明的肌肉线条上摸来摸去,掌心细腻,摸了一会儿就不老实地往乳尖探过去,像捏着被子角似的,食中两指夹着揉搓起来:“……什么顶着我……我不是在睡觉…”
林纾也只是沉默地纵容,褐色乳尖也被摸得硬挺起来,微微一侧身,就与镜郎硬翘翘的艳色乳头碰到一起,两相一比,就显得镜郎胸口那两点红蕊娇嫩欲滴,镜郎犹要说话,声音到了嘴边,这么来来回回地摩挲一阵,成了一声猫叫春似的软绵绵哼哼,底下也滴滴答答,湿了个透。
他抱着镜郎的腿弯往上挪了一寸,硬热性器挤进腿根,戳在湿软的会阴处,沾满了潮喷出来的暖热水液,高潮后仍在痉挛吮吸的女穴被顺畅捣开,镜郎絮絮叨叨着,话到一半,猛然截断,成了拔高的断续呻吟:“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天还没黑呢……你不是,去…啊!嗯,啊!…林纾!”就被林纾的亲吻堵了回去,成了呜呜咽咽的喘息。
林纾的嗓音低哑,难得带了几分笑意:“什么?”
他进的又缓又慢,故意不用力往最深处顶撞,浅尝辄止地进到一半,便缓缓地往外退出,偏又退的拖泥带水,结实的腰杆左右晃动,故意往那内壁上拓压着,搅出许多不堪的响亮水声,镜郎的嗓音甜软,如同穴里牵拉出来的一丝淫水,骚透了,摇摇欲坠。
林纾整根拔出,性器上被淫水沾染的油光水滑,更为骇人,只留一个涨大的龟头卡在穴缝里,进进出出,逗弄着艳色入口不餍足地微微张大,内里绵软的媚肉嘟出一点未曾收回,水液淅淅沥沥留个不住,一副等人狠狠疼爱模样。
镜郎半张脸还埋在他肩头,眉头紧皱,凤眼的眼尾湿透了,愈发显得那点红像是胭脂点上去,林纾的心颤了颤,唇瓣贴着那一点艳色,镜郎张开了唇,抓着他的手臂,低哑地催着他快进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这么说着,就是往里一挺,磨过滑腻的肉瓣,几次蹭过穴口而不入,让镜郎别住腿夹了一下,重重抽了一口气,缓慢插了进去。
“……唔,唔、嗯……啊!…啊啊…”
“你叫我什么?我是谁,林纪?”
镜郎脸色绯红,吚吚呜呜地呻吟不休,林纾却死心眼,一定要他说个分明,停下了操弄的节奏,两指捏着勃起阴蒂揉搓,直揉的他一阵要命的哆嗦,淫水泄个不住,险些就又要泄了。
“你、你有病啊!”镜郎咬着唇,在喉间闷着的呻吟间隙,艰难挤出几个囫囵字眼,“天天问我你是谁,你自己不、不知道你谁?有病、有病就去…林纾!…啊啊啊……就去……你别摸我的那儿……”
“不摸这儿,摸哪里?”
林纾当真听话地松开手,蛮横地顶进痉挛抽动的女穴,整根没入,顶到最深处,接着便托着他的腰臀快速颠动起来,专着肏干着紧韧甬道,偶尔进的过深,甚至能碰到最里头紧闭的小小入口。
多奇怪,镜郎从来在情事里游刃有余,并不畏惧享乐,这会儿居然做了羞窘之态,埋在林纾怀里,嗯嗯呜呜,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没骨头似的贴着他的胸膛磨蹭,娇嫩乳尖抵着他的乳头厮磨,一双腿紧紧绞着,每次深入时,囊袋拍上臀肉,发出快速的啪啪脆响,再顶过蒂珠,便能挤出快活的嘶哑喘息。
一个多月的相处,比十几年来共处的时间加起来的两倍还要多,究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也培养出了几分默契,林纾低下头,吻住镜郎吐出来的一点舌尖,指腹抵上被冷落的一边乳尖,粗糙的薄茧压着使劲揉搓几下,用指尖快速拨弄起来。
“……别这么揉……你舔一舔他。”镜郎挺了挺身,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我腰上没劲儿,从、从后面来……”
……有什么不一样了,林纾说不出来。
难以形容的满足胀满了胸口,林纾张了张口,一句话到了唇边,几乎脱口而出,却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这股奇异的情感使他使了十足的蛮力,将穴口泛滥的淫水拍打成了淫糜的白沫。镜郎被干的泄了两次,林纾仍是搂着他不松手,将精水灌了镜郎满腹,半软时还不满足,掐着他的腰,又往里深顶了几下。林纾抱着他洗浴一新,重新放回床上,镜郎体力不济,在他怀里昏昏又睡了过去。
林纾拨了拨他汗湿的头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问出口。
“你会和我去云南吗?”
“你愿意同我在一处吗?你会离开我吗?”
或许镜郎会答应,但他敢信吗?这是镜郎的真心话吗?或许他不会答应,有什么要紧?他逃不出去。
绑住他,占有他,至于是不是自愿,很重要么?
林纾握着腰间玉佩,缓慢摩挲表面圆转如意的纹路,轻轻提了一口气,已重将思绪放在了正事上。
明日就是六月二十二日,太后寿辰。来往宗亲也就罢了,可以敷衍过去,母亲那一关好过,皇帝那必然有一问,会如何收场呢?陈之宁和贺铭被那事儿绊住手脚……从湖州到京城,消息也该送到了。
“大公子,有人拦路。”随从的不是侯府侍卫,而是由林纾一手提拔起来的镇抚司缇骑,“是咱们的人。”
林纾的心猛然快跳了几拍,精神紧绷,声音却十分平稳,没有一丝波澜:“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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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坚定地拒绝了1v1支线
肉好难写啊,握拳,可算是赶出来了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更,先祝大家儿童节快乐!
## 四十七
太后寿诞的正日子,热闹安闲的仍然是后宫诸人,外命妇带着女儿前来赴宴,行过一番礼仪,与后宫妃嫔、未长成的皇子皇女们一道,俱在南湖岛上的澄心堂里,陪同太后赏景、玩乐,等待开宴,前朝却忙个不住,虽没了常朝,倦勤斋里却也没断过人。
议事的大臣刚走了一波,太子就领着陈之宁前来奏报京城一旬之内的大小事务,细细说完,正要退下,皇帝笑吟吟地叫住陈之宁:“朕听闻,你家要和皇后娘家结亲,目下准备的如何了?”
太子会意地一笑,拍了拍陈之宁的肩膀,随指了一事,会意地出门去了,谢一恒亲自上了一盏冰茶,掩上了门。
陈之宁谢了恩,在下首捞了个座儿,抿了一口茶水润过嗓子,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面上不显,便笑着和皇帝叙家常:“母亲最近还是忙着准备太后与皇后的寿礼,虽说两边已露了意思,约略定了下来,其余礼仪,还是要等到皇后娘娘千秋过了,回到京城里再走,不然,恐怕轻慢了平国公府。”
皇帝也好似倦了,一手撑着下颌,眼睛似睁非睁:“婚事确实繁忙,你们这样人家,也是有殷实底子,不必色色都临时准备,否则,为了今年各家儿女婚嫁之事,恐怕京城里的物价也要翻上一倍了。说来,你的庶妹是否也到了年纪,可说了人家不曾?”
“家中两个妹妹,一个十四,一个十二,只是母亲说,家里女儿少,还要多留几年,以免家中清冷。”
“出了太子妃的门第,女儿哪里愁嫁?等你娶了妻,生了孩儿,周夫人自然就不嫌冷清了。”皇帝仍旧闭着眼睛,声音里带了笑意,“今年秋闱,不如就往榜下择个好夫婿,门第单弱一点算什么,你们随便帮衬一把也就是了,不必强求什么勋贵人家。你看舞阳,如今不也过的舒心畅意?”
陈之宁愈发不敢放松,谨慎道:“小妹哪里能与长公主相提并论。”
皇帝咳了一声,笑着扫了陈之宁一眼:“令国公素来是个甩手掌柜,我也知道,既然家中这样忙碌,你也该为母亲分忧,无事如何还在鹤鹿林乱走呢?”
陈之宁手上一抖,险些将茶泼了满身,即刻就跪下了,皇帝姿态悠闲,也没阻拦,再问:“龙隐卫现在办事如此不利?林纾到底做了什么事,还要你亲自过问?”
龙隐卫,隶属于皇帝的情报与暗杀组织,其实并不庞大,不过百余人,有一半,是挂靠在东宫名下,数年来,逐渐掌握在陈之宁手中。只要陈之宁的亲姐姐是太子妃一日,他们陈家,就与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陈家再与皇后母家结亲,彼此联结更为紧密。自然,太子对陈之宁的信任,也是毋庸置疑的。
“陛下,镜郎……林纪他失踪了。”陈之宁不敢想象皇帝的神色,额头紧贴汉白玉地砖,犹豫须臾,索性和盘托出——皇帝是林纾的舅舅,对镜郎的疼爱却也没少半分,今天不说,明日在宴上发问起来,更难收场,疏不间亲,难不成他当场要对皇帝说,一个外甥绑了另一个外甥去做禁脔?
“臣,公器私用,想寻林纪的下落。”
室内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