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仗着人不在眼前,揶揄道:“怎么,舅舅也想寻个美人儿来,做水中舞么?”
“娇娇,愈发牙尖嘴利了,不学好,该打。过来,到朕这儿来,给朕擦背。”
“随便叫个人来服侍舅舅不就好了……到处都是宫女太监,怎么还非要我动手。”
“你不是不愿人来么?”皇帝的声音里满是笑意,“害羞?”
镜郎轻声嘀咕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不过来,那我过去?”
“算了……这儿水温有些烫。”
“嗯,我这儿呢,倒是刚好,是冷泉的入水口。娇娇过来。”
镜郎便浮在水中,慢吞吞地泅水过去。
雪白的身子在热水中浸成潮热的红色,本就细白的肤质更是触手温润,似乎稍微碰一碰就能留下个印子。若说这身量像少年,却没有漂亮的肌肉线条,若说像少女,却也缺了几分圆满柔润。
介于二者之间,雌雄莫辨。
隔了几步距离,镜郎看清了皇帝的模样,长发结在发顶,簪了根光润的墨玉簪,水汽氤氲,皇帝闭着眼睛,水面没到了胸口,温水冲刷着赤裸的麦色胸膛,一手搭在池边,手臂、胸口的肌肉十分精壮。虽然没有穿着龙袍朝服,仍有御宇多年的气势,甚至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威严。
“呀,舅舅把胡子刮了——年轻了好几岁。”
“小滑头,嫌舅舅老了?”
皇帝睁开眼,佯怒地瞪他,视线在他淡粉胸乳上停留一瞬,镜郎却未在意,全不害怕,嬉皮笑脸地奉承:“没有的事儿,舅舅龙精虎猛,龙马精神,金枪不倒……哎哟!”
温泉水滑,他一时没看清脚下,踩着珍珠攒成的花蕊,便是一滑,镜郎险之又险地转了个身,勉强站住了脚,才要说话,又被莲瓣绊了一下,惊呼着向后倒去。
结结实实坐在了皇帝的大腿上。
他还没动弹,皇帝便十分自然地圈住了他的腰往上一提,随即便留在腰间,抱得严丝合缝。
镜郎被迫分开了腿,滚烫泉水冲刷着紧闭的女穴,竟激出一丝难言的情欲,粉嫩性器慢慢硬了起来。
他缩了缩穴口,深吸一口气,撒娇道:“——舅舅,要我给你擦背,怎么擦,够不着啊,你松开我。”
“这样就行了。”皇帝圈着他的腰,颇为轻松地往上一提,就令他反转身体,成了胸口贴着胸口的拥抱姿势。
硬热之物轻轻蹭过女穴,烫的镜郎哆嗦地颤了颤。
他往水中一望,呼吸不由一顿,暗自吞了吞唾沫。黑红颜色的男根已经半勃,在荡漾水波中,粗壮一根犹如巨蟒,正抵在镜郎雪白软嫩的大腿处,比池水还要烫上三分。在他的视线里,正逐渐充血膨胀,勃起成骇人的凶器。
“怎么,不愿意帮舅舅这个忙?”贺琮在他耳边低低笑起来,磁性声音震得镜郎微微酥麻,顾不上在意落下来的似有似无的亲吻,“礼尚往来,我也帮帮娇娇。”
接着不由分说,向前挺了挺腰,巨硕阳物抵在了粉嫩茎头上,磨得镜郎身酥腿软,发出一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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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只是帮忙解决一下而已,我又不会做什么
其实有想办法区别娇娇面对不同老攻的态度,如果大家没看出来,一定是我写的不好_(:з”∠)_
## 五十三
既然两人裸裎相对,且都已硬着,箭在弦上,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镜郎也不矫揉造作,回抱着贺琮的脖颈,在他面上轻轻亲了一口。
虽然这几个月来通了人事,在情爱之上,他还是有几分少年人的生涩,贺琮捏了捏他淡粉的乳尖,他轻轻地呵出一口暧昧的气,有些躲闪,贺琮却一把捏稳了他的腰,低头用唇拨弄硬起来的乳头,张口含着,嚼着充血的小肉粒,笑着与他说话。
“有什么好羞的?舅舅不是教过你吗,食色性也,床笫之间,舒不舒服,不老实说出来,谁能猜得到呢?——娇娇舒服么?”
“舒、舒服,舅舅,还能咬的更用力…哈…”
两根阳物顶在一处,彼此交错厮磨,一根细长粉嫩,一根却粗大狰狞,透着黑红颜色,满是情欲气味,镜郎少用到此处,耐性不佳,已经舒服的要翻白眼了,贺琮一边品咂着他的乳尖,一边手臂圈在他腰间,握着那粉嫩柱身,轻轻揉搓溢出清液的顶端,又牵着他的手,令他双手并用,圈着两根肉棒,自己撸动把玩。
镜郎第一次自亵,还是在龙床上,贺琮手把手教的。
镜郎长得慢,寻常小男孩儿十二三岁就略通人事,有了梦遗,到了十四岁,长辈就往屋里放人,预备着以后娶亲了,他却愣是等了几年都没动静,再加上脸嫩,身量小,大家也都只当他是个小孩儿。
那天正巧是他十五岁的生辰,宫里开了大宴,镜郎中午喝了几杯,到了晚间,又缠着皇帝要喝酒,皇帝见他兴奋的没有睡意,便取了新酿的秋露白,陪着他喝了一壶。这酒又轻又甜,极好入口,镜郎贪杯,没吃几杯就醉了,皇帝也没令人送他回去,就让在承明殿的东暖阁歇了。这也是几年来的应有之意。
奈何那天镜郎睡得不大熟,做了许多荒诞的梦,口干舌燥,又觉腹下有股热火在烧,半梦半醒,只在床上翻来覆去。
有人进来了,窗户被合上了,夜风经过缝隙的呜呜的响,有人在低声说话,衣物摩挲的响动,水声,刻意压低的呼吸声,喘息,长叹,椅子不堪重负的“啪”的一声轻响,有些节奏的碾压……
镜郎迷迷糊糊听了几句,听出不是女人腔调,感觉应当不是宫妃来侍寝,欲要再睡去,又无法入睡,又觉得极不舒服,两腿夹着被褥,本能地贴着顶了几下,裤裆间有什么凉凉的滑腻的东西溢了出来,一角被褥磨到了腿间湿软处,一股从未经过的酥麻攀上背脊,他啊地叫了出来,有些无措,又十分委屈,抽了抽鼻子,酒醉乏力,就哑着嗓子喊:“——舅舅。”
一墙之隔,男人闷闷的喘息戛然而止,窸窸窣窣的动静也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皇帝扬声问:“怎么了,娇娇?”
皇帝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只是嗓音说不出来的沙哑,磁性,带了点喘息,镜郎不知怎么的,感觉耳朵烧的滚烫。
“……舅舅,我不舒服……”
皇帝温和地对什么人说:“你下去吧。”
偏门吱呀一响,又过了片刻,皇帝推开门,进来了。
他松垮垮地披着袍子,露出的胸膛被汗水浸湿,泛着潮红,语气却依然温柔,他用手背贴了贴镜郎汗湿的额头,确定不是发烧后轻轻松了口气。
“哪里不舒服?舅舅看看?”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试图藏住被褥上那一块湿痕,皇帝却因为他的动作注意到了那小块地方,神色有些惊讶,站起身来想走,却被镜郎一把抓住了袍脚,衣襟松散,腿间粗硕的勃起被布料蹭过,饶是皇帝多么冷静,也不由低低抽了口气。
“——我好奇怪啊,舅舅,别让大夫来看我。”
他低声啜泣着朝皇帝张开腿,亵裤湿透了,半硬茎身上还挂着几缕白浊,还有深藏其下,那朵湿漉漉,痒酥酥,搅得他坐立难安的肉花。
也就是在这天的一个月之后,他搬出了皇宫,回到了长公主府。
“娇娇想什么呢?”
“想,从前,在承明殿……啊啊啊,啊,舅舅……”
“嘘,嘘,这个时候怎么能走神?”
贺琮极有耐心,先是握着整个阴阜揉了几下,接着两指分开,仔细玩弄着夹在肉嘟嘟阴唇。
“——娇娇长大了。”
他说的别有深意,挨了镜郎一个白眼,也不以为意,轻松分开阴唇,就着淌出的湿滑淫水插了进去。
镜郎几乎是在进入的一瞬间就快活的颤抖起来。
不止是骨节分明的灵活手指,还有往里涌入的温泉,手指在戳弄,在揉按,比体温更高的,烫,好烫,可是,好爽。
水波在冲刷着他,也托着他,让他浮浮沉沉。
快感绵长,不断累积,他坐在贺琮的腿间,坐在故意分开的三根手指上,颤抖着起起落落,热的快要融化,可是好舒服,太舒服,难以形容这种不断冲刷理智的情欲。
温水煮青蛙,他就是那只失去知觉的青蛙,在逐渐升温的情欲中无招架之力地沉沦。
“我要死了,我要去了,要,要……唔,啊!啊!”
他失态地尖叫起来,就这么被几根手指玩到高潮,前端出精,绵软肉穴喷着水,疯狂地痉挛战栗,要从怀抱里挣脱出去,贺琮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口中舔着他涨的通红的乳尖,让他牢牢地坐在几根手指上。
贺琮没有这么放过他。
“前后一起,好不好啊,娇娇?”
他抽出玩弄女穴的手指,不顾阴道的收缩挽留,温柔地从会阴处滑过,揉了揉绵软的臀肉,借着淫液的润滑,轻松地往后穴里抵进一根手指,镜郎低声的呜咽里,他将整根手指送了进去,缓慢翻转,重重摁在肠壁上一点。
“娇娇生得真好,怎么这个点,就这么浅?”
镜郎呜咽着颤抖起来,才射过不久的阳物又硬了起来,不安分地往前挺胯,顶弄着贺琮的性器。
贺琮将他的双腿掰的大开,另一只手轻松地探进女穴,安抚地揉弄收缩的内壁,堪称轻柔地揉弄最舒服的那一小块软肉。
镜郎小声呻吟着,眼睁睁看着贺琮就着两根手指插在穴里的姿势,翻转过整个手腕,用指腹的茧子搓弄硬挺的蒂珠。
过电似的快感击中了他,更要命的是,贺琮开始动了。
他无暇思考贺琮怎么这样轻易就能找到他后穴里的敏感点,他想说不好,却说不出口,没有说话的余地,在他人床上的颐指气使,早被丢在九霄云外,只能随着本能地颤抖,被极乐搅得大脑一片空白,贺琮说什么,他就只能依从地去做,贺琮触碰到哪里,哪里就是欲望的源泉。
“对,帮舅舅摸一摸这里,好乖……”
贺琮低低喘息着,忍得额角青筋绷起,抽插搅弄的幅度逐渐变大,齐进齐出,同时填满前后两个穴,又一并抽出,忍耐地看水波里不断张合翕动的艳色入口,又将手指完全送进饥渴的肉穴。
“我不行了,舅舅,我太……嗯嗯,啊!……”
贺琮猛然拔出了手指,掐着他紧绷颤抖的大腿,换上硬到发痛的性器,十分顺利地整根插了进去,用力肏干了几下,正要拔出去,只留涨大的龟头还在卡在穴中,便被痉挛缠绕的媚肉吸的射了出来。
贺琮低低喘息了一阵,抽出阳物,将精水涂抹在艳红糜丽的逼口处,将镜郎抱了起来,全身水珠滴落,一步步走回了内室。
“娇娇想要插哪里?前面还是后面?”
镜郎依偎在他怀里,小幅度的哆嗦着,全身泛着情欲的潮红,他乖顺地分开腿,缠在贺琮的腰上,细白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腹往下,握着半软的肉棒笨拙地撸动几下,接着便急不可耐地沉下腰,将之塞进湿哒哒淌水的女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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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把舅舅和娇娇画外的故事补全了
本文开头娇娇已经是会看春宫自亵的大人了,当时又没有网络电视,买小黄文也要有门路,这肯定是有人教的,娇娇这个情况也没人会给他派暖床侍女,那,教他的总不能是长公主吧()不过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用了手
虽然没有每条都回,但是大家的每一条评论我都看了(甚至还看了好多次)(不回其实是因为作者的话比评论还多是不是不合适啊)
本文的大结局和基本走向已经定了,不算番外的话感觉可以在二十万之内完结,是传统意义上的大团圆,这个不用担心
番外除了长公主这一代的故事,有可能是一碗水端平,每人都有,我的天,我为什么要写这么多攻……
## 五十四
当天夜里,皇帝念叨着“娇娇脸色也不好,身子看上去也不康健,平时也就罢了,眼见天气转凉,闹病了可怎么好”,就寻医官来给镜郎把脉,要重新开日常养生的太平方子。
镜郎最烦吃药,之前不管在林纾处,还是在陈之宁家里,都没断过汤药,一听要见大夫就皱眉,奈何强不过皇帝,只能乖乖听话。
皇帝一见来人便问:“沈遇呢,怎么不见?”
沈遇是皇帝钦点照管了镜郎好几年的医官,来的医官年纪略轻些,闻言也不着恼,只解释道:“沈大人支了几天假,前日进城去了,为他师兄贺寿,估摸着,得后日回来。”
“沈遇的师兄……哦,我记起来了,不就是韩穗吗,他在京里开了个永保堂是吧?”
“陛下好记性。”
镜郎才不关心什么沈遇,什么韩穗,烦躁地在榻上挪来挪去:“——这药能明儿再喝么?”
皇帝嗔了他一眼,医官咳了一声,忍笑正色道:“是,从明天开始,一日两次,用过早膳、午膳后半个时辰服下,连喝一旬,二公子,明儿早上可别再忘了。”
“忘不了,朕亲自压着他喝!”
镜郎闻言,没好气地重重哼了一声,却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对着皇帝闹脾气,到了入寝时分,气冲冲要回他从前住的西山雨去,说什么都不要和皇帝同睡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