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寡嫂,性别男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漱己

作者:漱己  录入:04-11

  他激动得双目含泪,吟.哦挤满了口腔,直欲破口而出,幸而他及时捂住了唇瓣。
  待他寻回些微理智后,改用类似于妹妹的嗓音回应傅北时。
  对于模仿妹妹的嗓音他已然炉火纯青了。
  傅北时一手掐着年知夏的侧腰,一手摩挲着年知夏并不明显的喉结,道:“用你自己的嗓音罢。”
  年知夏不肯,我行我素。
  一回过后,傅北时打横将年知夏抱到了床榻之上,进而一字一顿地道:“年知夏,我清楚你乃是男子,你毋庸将自己伪装成女子。”
  方才年知夏故意背对着他,亦是为了伪装成女子。
  “我……”年知夏遮住了自己的面孔,“你嫌弃我么?”
  傅北时摇首道:“我为何要嫌弃你?诚如你所言,你相貌不差,不算辱没我。”
  “那便好。”年知夏催促道,“你既不嫌弃我,为何游刃有余?”
  傅北时心疼地道:“因为我舍不得伤着你。”
  “我不用你舍不得,将我弄得遍体鳞伤亦无妨。”年知夏抚摸着傅北时胸膛上的血痂子,双目迷离,“我不怕疼,只怕你嫌弃我。”
  傅北时忍不住道:“你这般说,会让我误以为你心悦于我。”
  “是么?”为了维护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年知夏不愿向傅北时袒露自己的心意,遂媚声笑道,“我当然心悦于北时哥哥,今夜,我与北时哥哥可是一对露水夫夫呢。”
  所谓露水,被日头一晒,便会无影无踪。
  一夜的露水夫夫当真能满足自己么?
  自己恐怕会变本加厉,必须快些将年知夏送走。
  人生聚散长如此,相见且欢娱罢。
  傅北时收回思绪,专注于年知夏。
  年知夏时而想起爹爹,时而想起娘亲,他对不住爹娘,他非但成了断袖,且是承.欢的那一方。
  他又想起了镇国侯夫人,他对不住镇国侯夫人,他引诱她的幼子入了歧途。
  他接着想起了傅南晰,不知傅南晰假使得知他向北时哥哥自荐枕席了,会是甚么反应?
  他最末想起了卫明姝,他从卫明姝那儿偷走了北时哥哥一夜。
  不管想起谁人,他俱是满心愧疚。
  但这愧疚并未持续多久,便节节败退了。
  他凝视着傅北时,直觉得自己宛若一尾猫儿。
  小时候,他曾在村头见过两尾猫儿,黏在一处,不可分离。
  当时,小孩儿们甚是好奇为何这两尾猫儿黏得如此紧,七嘴八舌地猜测着。
  许久以后,他才明白那两尾猫儿是在交.尾。
  他倘若真是一尾猫儿该有多好?不必顾忌人世间的种种。
  “北时哥哥,北时哥哥……”他伸长手,紧紧地圈住了傅北时的脖颈。
  傅北时见年知夏眼尾生红:“想反悔么?”
  可惜反悔业已来不及了。
  “不想反悔。”年知夏抬指描摹着傅北时的眉眼。
  傅北时又问道:“难受么?”
  “不难受。”年知夏刻意动了动腰身。
  一个时辰后,年知夏哭得一塌糊涂,傅北时忧心忡忡,方要发问,突地被年知夏吻住了唇瓣。
  又一个时辰后,年知夏整副身体都一塌糊涂了。
  他摩挲着自己鼓鼓的肚子,暗道:我假若是女子,必然已怀上北时哥哥的骨肉了罢?
  傅北时想要抱着年知夏去沐浴,却听得年知夏挑衅道:“不是说好了一夜的露水夫夫么?到雄鸡唱晓,天光大亮才是一夜,北时哥哥莫不是力不能及了罢?”
  为了向年知夏证明自己绝非力不能及,傅北时不遗余力。
  拂晓时分,年知夏连双目都睁不开了,四肢却牢牢地缠着傅北时。
  傅北时轻啄着年知夏的唇瓣道:“年知夏,我是谁?”
  年知夏哑声道:“你是我昨夜的夫君,你取走了我的童.子之身。”
  傅北时追根究底地道:“我唤作甚么名字?”
  年知夏不假思索地道:“傅北时,你唤作‘傅北时’。”
  幸好年知夏并未将自己错认成兄长。
  傅北时松了口气:“倦了么?”
  “倦了。”年知夏埋首于傅北时心口,舔.舐着一块血痂子道,“一夜夫夫百日恩,北时哥哥可否容许我在这床榻睡上一觉?”
  傅北时关切地道:“要先沐浴么?”
  “不要。”年知夏阖上了双目。
  睡着后,他发了一个梦,梦中,他乃是个女子,与傅北时青梅竹马,及笄那年,他同傅北时在长辈的乐见其成之下成了亲,次年,他们的孩子呱呱坠地了。
  他们皆不会带孩子,见孩子哭闹不休,面面相觑,正愁眉不展,他突然醒了过来。
  傅北时即刻映入了他眼中,然而,他并非女子,生不了孩子。
  梦终归是梦。
  梦已醒了。
  傅北时正假寐着,觉察到年知夏的动静后,睁开了双目。
  年知夏覆下唇去,勾着傅北时的舌头纠缠了一番后,便利落地推开傅北时,下了床榻。
  傅北时捉了年知夏的手:“我帮你清理罢。”
  年知夏扫了一眼自己的足踝,他这副样子的确走不得,遂答应了。
  在傅北时清理之际,他故意道:“我是否已变作傅大人的形状了?”
  傅大人,年知夏唤我“傅大人”。
  傅北时怒火冲天,不问年知夏的意愿,横冲直闯。
  年知夏猝不及防,不过并未挣扎。
  待傅北时平息了怒火后,年知夏打趣道:“傅大人莫不是对我食髓知味了罢?”
  傅北时沉着脸道:“不准唤我‘傅大人’。”
  “好罢,傅大人。”年知夏故意与傅北时作对。
  傅北时又不由自主地占有了年知夏。
  年知夏咬着傅北时的耳垂道:“我这肚子像不像怀了三月的身孕?”
  傅北时叹息着道:“你假若是女子,必然已怀上我的骨肉了。”
  “遗憾的是,我并非女子,无法为傅大人传宗接代。”年知夏说这话时,忽觉自己喉咙里头嵌着一丛荆棘,每吐出一字,皆会刺破柔软的黏膜,淌出血来。
  傅北时语塞,须臾,他轻抚着年知夏的面颊道:“对不住,强迫了你,我再也不会强迫你了。”
  不日,他发现自己最为擅长之事便是食言而肥,因为他再度强迫了年知夏。
  起初,他会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佯作是酒意使然。
  后来,他撕去伪装,夜闯年知夏的卧房,在年知夏与兄长的床榻上,肆意掠夺。
  被年知夏猜中了,仅仅一回,他便对年知夏食髓知味了,压根控制不了自己。
  他犹如患上了烟霞癖的瘾君子,沉迷于阿芙蓉,一日不吸.食,便受尽煎熬,不欲为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聚散长如此,相见且欢娱。”出自宋·欧阳修《圣无忧》,意为:人生的聚散离合就是这么长,相见之时还是要及时娱乐。
  阿芙蓉:鸦片的雅称
  烟霞癖:酷爱山水成癖。同时也戏称吸鸦片烟的嗜好。
  ps:知夏已经怀上宝宝了


第四十三章
  正值春寒料峭, 年知夏掀开眼帘,见天色尚早,便又埋首于傅北时心口了。
  不知不觉间, 他与傅北时好似成了夫夫, 几乎夜夜同榻共眠,肌肤相亲。
  他并未问过傅北时何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抱他,他与傅北时的约定明明仅有一夜春.宵。
  傅北时究竟是尝过他的滋味后,对他欲罢不能了, 抑或是心悦于他?
  他生怕自己失望,每每话到唇边,又咽下去了。
  大抵是前者罢?毕竟傅北时心悦的是卫明姝。
  于傅北时而言, 他应当等同于通房罢?是在正室卫明姝不得暇之时, 供傅北时使用的便利的物件。
  他并非女子,这确是他的弱处,亦是他的长处,因为他不会怀上身孕。
  万一在卫明姝进门,诞下嫡长子前,弄出一个庶长子,傅北时便无法向卫明姝交代了。
  约莫一盏茶后,他被傅北时推开了。
  他分明已然习惯了, 却仍是忍不住问傅北时:“北时哥哥, 你要走了?”
  傅北时一面穿衣, 一面颔首道:“再不走, 恐会被人发现。”
  待穿妥了衣衫后,他揉了揉年知夏的脑袋:“对不住。”
  对不住, 我一次又一次地强迫了你;对不住, 我不敢向娘亲坦白, 给你一个名分,不过你亦不需要名分罢?
  你心悦之人并不是我,而是兄长,你仅是想尝一尝断袖的滋味,我却逼得你一尝再尝。
  先前我曾多次劝你回头是岸,如今却拉着你沉沦苦海,我实乃衣冠禽兽。
  “无妨。”我求之不得。
  年知夏本想割舍了傅北时,回到年家后,回头是岸。
  但他现下已领会了及时行乐的真谛,不再考虑今后之事了。
  傅北时愿意与他交.欢,他便与傅北时交.欢,哪日,傅北时厌倦了,或是卫明姝回京了,他定不纠缠。
  他与傅北时不过是一双偷.欢的野鸳鸳,注定不会有甚么有甚么好结果,仿佛干柴与烈火,干柴总会烧尽,烈火终将无所依存,即便眼下烧得再轰轰烈烈,亦影响不了结果,更何况他与傅北时纵然万分契合,却远远算不得轰轰烈烈。
  傅北时低下首去,于年知夏额头印下了一个吻:“年知夏,你有何想要的?我买给你。”
  他欲要补偿年知夏,即使耗尽千金,亦不会眨眼,但年知夏却沉默不言。
  半晌,年知夏望住了傅北时:“北时哥哥,唤我‘知夏’罢。”
  “知夏,你有何想要的?”傅北时自认是个伪君子,他已强迫年知夏与他交.合过无数回了,却依然连名带姓地唤年知夏,只为了拉开自己与年知夏的距离。
  年知夏摇首道:“我没甚么想要的。”我只想要你,要你将卫明姝忘得一干二净,彻彻底底地归属于我,为了我不娶妻纳妾,为了我断子绝孙。
  傅北时抬手覆上年知夏的心口,假慈悲地道:“难受么?”
  年知夏又摇首道:“不难受。”
  “我……”傅北时语塞,许久才道,“你若是想到有何想要的了,告诉我,我买给你。”
  “嗯。”年知夏乖巧地催促道,“北时哥哥,你快些走罢。”
  “好。”傅北时为年知夏掖了掖锦被,即刻离开了。
  年知夏从不留他,也是,谁人会犯贱到留一个强.暴犯?
  待傅北时阖上房门后,年知夏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发怔,不觉面红耳赤,遂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面孔。
  一个时辰后,他坐起了身来。
  昨夜,傅北时已为他沐浴过了,还为他穿上了亵衣、亵裤。
  自从元宵节后,傅北时再也不曾提过要送他回家,兴许他能在这镇国侯府赖上一辈子,当一辈子傅北时的通房罢?
  但是傅北时总有一日会迎娶卫明姝,他并不想亲眼目睹傅北时与卫明姝琴瑟和鸣,儿女绕膝。
  那他便等傅北时与卫明姝成亲那一日再走罢。
  做出了决定后,他骤然觉得轻松了些。
  下一息,他不由自嘲道:“年知夏,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愚不可及。”
  他确是须得见棺材,须得撞南墙的愚者。
  他不再多想,下了床榻。
  熟悉的感觉突然卷土重来了,他垂目一瞧,脚踝处果然挂着一丝潮湿。
  昨夜太多了么?傅北时才未能完全处理干净。
  他凝了凝神,取了一张锦帕,将这潮湿拭去,方才穿妥了衣衫。
  梳洗罢,他出门向镇国侯夫人请安去了。
  镇国侯夫人一见得他,便关切地道:“‘知秋’,你的身体好些了么?”
  由于傅南晰断袖一事,镇国侯夫人对神佛愈发虔诚了,日以继夜地向神佛祈愿傅南晰能早日改过自新,戒掉断袖之癖,回归正途,生儿育女。
  是以,镇国侯夫人身上满是一股子香火味。
  镇国侯夫人之所以这般问他,是因为半月前,他曾卧床三日。
  他对镇国侯夫人谎称自己身体抱恙,傅北时还买通了大夫,实际上,他是由于初.夜被傅北时要得狠了,以致于双足无力,根本下不得床榻。
  听得镇国侯夫人这话,他心虚得难以言表,他非但并未抱恙,且一个时辰前,方才从傅北时身上剥离。
  若无意外,傅北时今夜又会溜进他的卧房,与他共赴巫山。
  他压抑着心虚,朝镇国侯夫人笑道:“我已无事了。”
  镇国侯夫人叹了口气:“‘知秋’,你平日里身子骨不差,是太过思念南晰才病倒的么?”
  年知夏避重就轻地道:“娘亲,你勿要日日只顾着礼佛,亦要顾念自己的身体。”
  镇国侯夫人难过地道:“娘亲要强了半辈子,未料想……”
  年知夏知晓今上与傅南晰之事成了全天下茶余饭后的谈资,想必特意跑到镇国侯夫人面前嚼舌根之人不会少。
  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道:“娘亲,舌头长在旁人面上,旁人要说甚么,我们阻止不了,便由他们去罢。”
  “谈何容易?”镇国侯夫人不愿再继续这一话题了,起身取了一摞画卷出来,“‘知秋’,这些乃是京城中尚未出阁的妙龄少女的画像,娘亲尚未给北时过目,你且先看看,帮娘亲参谋参谋,北时会喜欢怎么样的姑娘?我们挑选一番,再给北时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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