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白月光同我私奔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炎炎原燎

作者:炎炎原燎  录入:05-09

  他用沾有油的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喻安卿的手背,被喻安卿嫌恶地躲开。
  程深墨闪过一丝得意,趁机向大螃蟹出击,被喻安卿用手帕拦截,给他擦起手,严肃道:“今天的量到此为止。”
  宫中御膳美味,程深墨整日胡吃海塞地没个数。
  “安卿,你真像个管家婆。”程深墨勾唇,目光灼灼,满眼都是被心上人爱惜的喜悦。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热,气得韩木羽红了脸,碗筷一摔:“我不吃了!”
  说罢,气冲冲地离开。
  商陆耸耸肩,嘟囔道:“你们注意些,我师命难为,小心我告诉师父。”
  程深墨啧一声,十分嚣张。小情侣就是要亲热,单身狗心里酸去吧。
  商陆被他嚣张的气焰激怒。
  日日紧盯两人,一旦发现两人动作亲昵,便冒出来干涉。他没皮没脸起来,饶是程深墨也得甘拜下风。
  过了几日,立冬至,天气变得更冷,殿里生了炭火。三人吃饭时,程深墨从桌下面塞了个纸条到喻安卿手里。
  程深墨冲他挤眉弄眼地笑笑。
  上面写了几个字:巳时一刻,花园第三棵松树下见。
  明明是未婚夫夫,程深墨搞得像在偷情,喻安卿好笑地握紧了纸条。
  巳时,程深墨照例给贵妃娘娘请平安脉。李贵妃道近日精神不济,想程深墨开一副补药服用。
  龙胎安?无恙,想必是贵妃心里放心不下,程深墨写了一方补钙益气的方子。
  从兰坤殿出来,程深墨晚了两盏茶功夫,疾步赶去赴约。
  花园内山茶花开得火热,叫人感受不到冬的冷意,如春一般茂盛富有生机。
  松树下一抹青绿色身影,腰间玉箫缀着的如意结红得鲜明。
  程深墨望进眼里,踩在五彩锦石上,恍惚间觉得自己走在彩虹之上,跨越时空,去遇见自己的爱人。
  那人站在绿树红花里,一直在等他。
  内心雀跃欢喜比锦色石子还要多。他如兔子,奔到喻安卿面前,杏眼弯弯,说话时呼出白色雾气:“你等冷了吧?”
  “我不冷,倒是你的脸冻红了。”
  喻安卿露出云纹衣袖下藏着的小手炉,拿过程深墨的手贴在手炉上,再把手覆在他的手背,手心手背便无一处不暖。
  两人双手叠着,喻安卿俯身,脸颊贴脸颊,传递彼此的温度。
  “良姜哥哥,我的生辰在除夕日。我想同你一起守岁,庆祝我的弱冠礼,你以夫君的身份……”
  程深墨的脸颊被喻安卿一压一压,像Q糖似的柔软滑弹。
  他心里琢磨,立冬到除夕只剩下不足两月。大周成亲礼繁杂,时间来不及不说,贵妃差不多时间临盆,他不一定离得开。
  “时间有点……紧张……我保证陪你……过弱冠礼,能不能以夫君的身份就……嗯……难说了。”
  程深墨说话时,喻安卿的脸颊不满地压来压去,外人看来,程深墨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不停索吻,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喻安卿不想听他的拒绝,直接含住程深墨的唇,报复似的深吻,如一条狡猾的鱼落入湖泊,搅动春水泛滥。
  程深墨禁锢在树与喻安卿的怀抱,粗糙的树皮摩擦得后背有些疼,身前的人始终不肯放过,迫着他抬起下巴,吻从唇落到秀颀的脖颈,吞咬喉结。
  手里端的暖炉,腾不出手来推拒,程深墨任人欺负,软了腰肢,眼尾泛红,细碎呜咽的抗议被瑟瑟寒风掩盖。
  天冷得结冰,程深墨热得要融化。
  喻安卿心满意足地松开人,程深墨呼吸不畅地借他的身体支撑,唇微微泛肿,比山茶花红得更亮色。
  “良姜哥哥,你疼疼我嘛。”喻安卿在他耳边低语,压低嗓音撒娇。
  即便被欺负的快要哭了,面对喻安卿娇嗔的面容,生不出半分脾气,哄道:“我问问师父,一切从简,年前尽快完婚。”
  喻安卿吧唧一口亲亲兔子软软的耳垂,笑道:“哥哥最好了。”
  不远处。
  “韩兄脸色这般难看,可是为无记的事伤怀?”
  二皇子唐晏上前问道,顺着韩缨阴骘的目光看去:窄窄的松树干遮不住人,喻安卿和程深墨在接吻。隔着山茶花,看不清两人的面容,小大夫似乎无力地软在喻安卿的怀里,昂着头接受亲吻。
  唐晏眉头一挑,言语轻佻:“好一对饥渴难耐的小鸳鸯。我听闻两人已经定亲了,没想到如此迫不及待,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知道害臊。”
  “够了!”
  两个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韩缨右手摁住跨刀的鞘,仿佛下一秒便想拔刀杀人。
  他在喻安卿那里,遭受了太多耻辱。
  韩缨撇开眼,轻叹一口气:“我太小看喻安卿,你可知他是暗阁的首领?”
  这消息犹如一道惊雷,劈得唐晏目瞪口呆。
  韩缨状似无意地说道:“我听闻大殿下对喻安卿不错,平乐公主又与喻国公世子定亲。如今,我怕是惹不起他了。”
  唐晏定了定神,回道:“你我亲如手足,本殿下永远站兄弟这边。你想要小大夫,本殿下会义不容辞地帮你。”
  韩缨一怔,笑道:“多谢殿下。”
  两人相视一笑,之前是挚友,现在更是同盟,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
  程深墨禁不住喻安卿的撒娇,写了封信,托商陆带回石府,给师父看。
  两人假戏真做,他在宫中不能出去,婚礼请师父帮忙筹备。
  石鹤看过信,不知是喜还是伤。
  他已经开始筹备了,这孩子才反应过来。更可气的是,反应过来也就罢了,没想到竟如此猴急。要知道石鹤看好的日子是明年六月份,孩子倒好,一下子提前半年。
  不足两月,操办起来确实匆忙,很多东西都定不到。
  还有一点,不知两娃娃太小,还是喻安卿故意为之,两人的亲事与喻国公没有半分联系。
  这怎么能行?喻安卿明面上是喻国公的孩子,拜堂时,喻国公是要坐在高堂之上的。若喻府不在意,岂不是显著墨儿不受重视。
  石鹤下值后,等在宫门口,直接拦住喻国公,问道:“国公大人,贵府安卿已向石府提亲月余,为何不见您上门商定婚期事宜?”
  石鹤心想,孩子猴急也不能输了架势,不能叫夫家小瞧了去。
  喻国公当?知晓,之所以装作不知,是根本管不了啊。
  他受皇上嘱托,替皇上抚养儿子。说到底,他食皇家俸禄,是皇家的奴才,喻安卿哪是他的儿子,分明是他的主子。丁点的主都做不了。
  喻国公犹豫片刻,推脱道:“这事,老夫想想。哎哟,皇上传召我呢,我差点忘了,老夫得赶紧面圣去。石太医,我们改日再谈。”
  他转身便往回走,脚步飞快,被人撵似的。
  石鹤登时气血上涌,在后面边追边喊:“喻大人您总得表个态,是你喻家三公子在着急,天天催呢。您是孩子父亲,可是要坐高堂,受孩子跪拜的……”
  话音未落,喻国公跨门槛的脚一滑,打滚进了皇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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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殿内吵架
  喻国公汇报情况后, 只得了唐皇一句“此事不用爱卿操心,朕的儿子自然会以皇子身份行嫁娶之仪。”
  他明白了,皇上有意恢复喻安卿的皇子身份, 而且对现在的婚事不满意。
  “圣上, 若石太医再找臣商量婚约, 臣当如何是好?”喻国公继续问道。
  唐皇:“你只管以事务繁忙推拒, 若有疑问, 便让石太医找朕就是。”
  有了皇上的明示,喻国公松了口气。正往回走, 没想到石鹤竟在殿前等着他。
  这个石太医未免太执着了。
  无奈, 只好把皇上的话重复给石鹤“石大人, 不是老夫为难你。安卿的婚事,皇上有想法, 我是做不得主的。”
  石鹤陡然一惊, 差点把这茬给忘了。喻安卿明明说皇上不反对他娶墨儿, 如今看来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终究是他把问题想简单了,圣上的孩子再不济, 甚至不愿意认回,也不可能允许娶个男子。
  这件事不能再瞒着墨儿了。
  石鹤见到程深墨时, 他正与喻安卿下五子棋。
  二人有输有赢,玩得不亦乐乎。
  “我赢了, 二十五比二十三, 我比你厉害,嘿嘿。”
  程深墨瞧见石鹤脸色沉重, 起身道,“师父,婚礼筹备出什么问题了吗?”
  石鹤没好气地瞪孩子一眼, 一心一意就想着成婚。
  “喻国公说,一切需要皇上做主。”石鹤不满地看向喻安卿,“安卿,你不是说皇上同意你和墨儿的婚事,你是不是在骗我!”
  程深墨奇怪:“关皇上何事?难道臣子成婚,皇上都得过问不成!”
  喻安卿脸色一沉,良姜与韩缨的关系破裂,有很大原因是程深墨不喜韩缨的侯爷身份带来的压力和规矩。
  他内心是不想良姜知晓真相的,就算知晓,也想拖到成婚之后,一切尘埃落定之时。
  “怎么?你还想瞒下去?”
  石鹤顿了顿,掩上寝殿的门,以防被人听见。
  厉声问道,“安卿,我知晓你是个好孩子。但你是皇上的私生子,只要皇上不愿,你们俩别说成亲了,弄不好墨儿的命都会丢。这些你有没有想过?”
  喻安卿是皇上的私生子?!
  原着里可没有这个设定啊。
  程深墨震惊不已,纵使记不得小说具体剧情,可他很喜欢喻安卿的人设,知晓喻安卿的身世就是备受欺凌的庶子,哪里有皇上私生子的设定。
  程深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这么大的设定偏差,怎么可能?难道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或者小说后来又搞了修订版,他不知道。
  程深墨脑袋里一团浆糊,脸色苍白得难看,看向喻安卿的眼神,疑惑中带着些许的怒意。
  喻安卿第一次如此慌神,急忙解释:“良姜,我其实一直想告诉你,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正如你知道的,我的娘亲是绣娘,从外面生下我。后来,皇上寻到我,把我交予喻国公抚养。我们成亲,皇上之前确实同意了。我不知为何他会出尔反尔?”
  “我们都快成亲了,这么重要的事,你们都不告诉我!”
  程深墨心里憋着一团怒火,望见喻安卿泫然欲泣的可怜面庞,听到他凄楚的身世,又不忍心向他发火。
  摆摆手道:“你先出去,我要冷静冷静。”
  喻安卿心下慌乱,凝噎道:“良姜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身份太麻烦,不愿意同我成亲?”
  “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成亲吗?”
  程深墨怒摔手中的棋子,吓得喻安卿身体微颤,掉了两颗泪珠,一副害怕极了的模样。
  他的心突地一疼,努力缓和语气,慢慢说道,“你打算瞒我多久?万一……皇上有意认回你做皇子,你打算让我做皇子妃,还是妾室?你是不是也要向韩缨那般,说着娶我,私底下寻几个小老婆绵延子嗣?
  你说过,你家不会有人管你个小小庶子,娶一个男人也不算什么,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殊不知全都是骗我的……”
  说着说着,程深墨语带哽塞:“喻安卿,你这是欺骗。早知如此,我绝不会喜欢你。”
  程深墨的话毫不留情,利剑似的扎进喻安卿心里。
  喻安卿沉默了许久,郑重地回答道:“我只有你一人。你若不信,你娶我,我嫁你为妻,我进你们程家的门。”
  程深墨眨眨眼眸,嘟囔道:“你嫁我,我嫁你不都一样,又不会生娃娃。”
  石鹤吞了吞口水,眼神慌乱,两位当事人皆没注意到。
  “我说真的。夫君,你不要丢下我。你说过一辈子都要保护安卿的……”
  喻安卿握住程深墨的双手,盛满碎银的眼眸扑簌簌落泪,好生娇弱可怜。
  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梨花带雨的美人。程深墨心里怒气消了大半,板着脸沉默。
  “安卿对墨儿你当是用心的,目前最紧要的便是探探皇上的口风,若皇上不同意你们成亲,那便只能有缘无分了。”石鹤说道。
  喻安卿:“良姜,你放心,我会说服皇上。”
  “我同你一起。”程深墨道。
  喻安卿微微一怔,良姜的眼神仿佛在说“即使再大的困难,我也会陪你一起度过”。
  明明刚才还说着“绝不喜欢你”这般绝情的话,却又那么坚定不移地同自己一起面对。
  心软的兔子,教他如何舍得放手呢。
  御书房内,唐皇正在批阅奏折,侍奉太监庆植禀报两人觐见。
  唐皇诧异地挑了挑眉,放下手中奏折:“安卿叛逆,朕知晓他早晚会找过来。程大夫胆子不小啊,也敢一同前来。小小的大夫也妄想攀龙附凤,当真不要命了?”
  “圣上息怒。小程大夫是安卿公子心尖上的人,奴才瞧着是有几分胆色和本事的。”庆植回道。
  唐皇冷言道:“你再与程深墨说好话也无用。朕亏欠卿儿良多,怎么会让他娶个没身份的人,尤其还是个男人。”
  虽然孩子不懂事了些,擅自动用暗阁力量,唐皇不想置儿子于死地,只待他卸了暗阁的首领职位,恢复他皇子身份,再许一门好亲事,一生荣华富贵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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